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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反派变成魅魔后——发条纯【完结】

时间:2024-04-05 14:47:41  作者:发条纯【完结】
  “嗯,我知道,你说吧。”
  话题又绕回金流意身上,江蓼亭脸上的忧虑再次浮现,但她还是把身上的几根骨头拿了出来。
  “按理说要修复摇光盏,其实要的是南山五派各自守护的五颗玉石,只是世事变化,五颗玉石已各自和他们融为一体,这才不得已取骨作玉。有了摇光盏,想找到绯云就容易了。”
  夏无烬也感慨地看着眼前的东西,一声叹息后他郑重道:“即使我已面无全非,但若没有你的话,再过万年我也无法到达你的境地,这就是我的平庸,还好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让我们一同把绯云救出来吧。”
  江蓼亭听完也朝夏无烬伸出手,从容和地和他击了个掌。
  “修复摇光盏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事就拜托你了,我得去南庐药谷找金流意,事成之后,我再与你汇合。”
  夏无烬已明白她的意思,他点头道:“放心吧,交给我,要是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江蓼亭刚想转身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回头看了看夏无烬,又问道:“对了,你的真身是什么东西?”
  夏无烬倒也不觉得冒犯,主动给她展示了他猩红的眼,然后是坚硬的外壳,锐利的尾巴……
  原来是只蝎子,看到江蓼亭脸上的吃惊后,夏无烬变回原样,噙着笑道:“没办法,蝎子吃太多了,所以从小奇怪变成了半只弱小的蝎子精。”
  江蓼亭闻言朝他温和地笑笑,如实说道:“不管你变成何种模样,对我来说都是夏无烬,我想对于绯云也是如此。”
  夏无烬心情大好,笑着朝她挥挥手送她离开。
  江蓼亭回程的路上更是健步如飞,她执着了那么多年的事终于有所着落,自然是心情大好,而一想到只要回到南庐药谷,她便能见到醒来的金流意,心里的喜悦更是无法言说。
  她三步并作两步,风雨兼程一刻也不想耽搁。
  但就是这种时候,她很不巧地遇到了流芳派的一众弟子们。
  这时候再见到他们,江蓼亭自己都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流芳弟子们也是一惊,踟蹰片刻后还是停下脚步执剑看着她。
  其中和江蓼亭说过话最多的小师妹宋玉看着她愣愣开口:“原来你真的没死?”
  江蓼亭惋惜地摇摇头:“是如此,确实还没死,这消息你们不是应该早就收到了吗?”
  宋玉苦笑着摇头,盯着她的眼神有着深深的埋怨:“收到了又如何,还不是奈何不了你,自从流芳出了你这号人物后,我们的日子都很不好过。”
  宋玉没有明说,但江蓼亭却知道她所说的不好过是为何,又是何种模样,在名门正派里,这种事情又不稀奇。
  “那你们这次又当如何,是来抓我的吗?”
  宋玉一天立马冷哼道:“你想得美,掌门决心放你一马,只要你不再回流芳山,我们暂时不对你动手。”
  江蓼亭闻言也跟着笑:“不和我动手是正常的,我还记得他放火把流芳山烧成何种模样,总有一天我会找上门去好好再算算这笔账。”
  “你……”
  宋玉还没说完,却有一个男声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师妹你莫要再和她废话,对付这种人,先动手再说!”
  说完还真提着剑朝江蓼亭劈来,也有几个弟子跟着他做法,三三两两地把江蓼亭围住。
  但这一次江蓼亭只守不攻,甚至连剑都没有拔出,就这么从容地躲避着来自他们的攻击。
  她是什么人,多少次风里来雨里去,自然是比这群乖宝宝厉害多了,即使剑未出手,却也没让自己受伤分毫,反倒是把几个男弟子戏耍得像猴一样。
  最后还是宋玉再次高声阻止了这一场闹剧,她站到队伍的最前端面对江蓼亭,冷声问道:“你为何不躲,难道你也内心有愧吗?”
  “哼,说什么笑话!我只是最近在为人祈福,不便出手罢了,只可惜我现在赶时间,不然真让你们揍一顿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不陪你们玩了,我们有缘再见。”
  “哎……”
  宋玉还想再说点什么,江蓼亭却用力一跃,直接飞离几人的视线。
  她真的太想见到金流意了,要是立马能见面的话,她恨不得立马投入对方怀抱,死也不要和对方再分开。
  她满含期待地落在南庐药谷的时候,药谷似乎已恢复了寻常的清闲,只是没有立即见到金流意的人影,她有些片刻的失落。
  不过她还是恭敬地走进去,找到了在后院蒸包子的商萸,轻声问道:“金流意呢,如何了?”
  商萸一见是她,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认真道:“还能怎么样,当时是醒了,我是谁啊,我可是商萸,我哥是商映菡!”
  “那金流意和商映菡呢?”
  “我哥他正在睡觉,你别打扰他,我以前睡太多了,现在不需要睡那么多,有什么你可以问我。”
  其实江蓼亭并不是很想在这里和商萸话家常,她笑了笑,低声道:“我想见金流意。”
  商萸听完后随手脱下身上的围裙随手一甩,出声道:“他离开了,我想应该是往镇上去了。”
  “什么,你说清楚!”
  江蓼亭满心的期待被破了冷水,就差在商萸面前发飙了,商萸却淡定得很,不耐烦地朝江蓼亭比了个“嘘”的手势后,慢悠悠道:“声音小点,别扰人清梦。他醒来就什么也不说,到处乱看,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门口,他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后,转身一脸茫然地走了,难不成我还拦着他吗?”
  商萸性格就是古怪,她能大发善心救了金流意,江蓼亭已感激万分了,仔细一想即使金流意强硬要走,商萸恐怕也留不住。
  可江蓼亭不行,她无论如何都必须见到金流意,不管他是去了天涯海角,她都要把他带回来。
  临走前江蓼亭又想起来问道:“他没问起我吗?”
  这话一出,商萸立马玩味地笑了,慢慢道:“这还真没有,想知道什么,当面问清楚好了。”
  江蓼亭也正有此意,她再次拜谢商萸,步履匆匆地再次踏上旅程。
  虽然不明白金流意为何一醒来就要走,难不成当真再也不想见她?但这也算一个好消息,既然他能漫山遍野走动的话,那可能恢复得不错,没有性命之忧。
  可一想到他一个人流落在外,江蓼亭便更加按捺不住想见到他的心,他醒来没见到她已足够令人惋惜了,她更是迫不及待想见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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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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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南庐药谷最近的镇是苍木镇,虽然江蓼亭也没什么头绪,但还是决定去那里碰碰运气。
  从南庐药谷去苍木镇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人迹罕至,一路上只有寥寥几个脚印。
  但江蓼亭还是逢人就问:“有没有见到一个瘦高的男子,约莫是穿着一身白衣,模样出众,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她仔细朝行人描述着金流意的长相,可惜路过的人都朝她惋惜地摆手,连连扑灭江蓼亭的期待。
  直到她一路问到集市上时,才有人给了点线索,对方听到她的形容后,先是摇头,接着又狐疑地打量着江蓼亭,口中念叨道:“今天怎么有这么多人找人问路的……”
  江蓼亭闻言趁机问道:“还有谁在打听这个人吗?”
  难不成流芳派又重新起了想对金流意动手的心思?可不久前她才遇到过宋玉,她并未有所表示,那和她一样四处打听的人又是谁?
  见江蓼亭追问后,卖糖炒栗子的老板娘不客气地看了她一眼,江蓼亭会意,立马把银两奉上,迫切地等待着老板娘的回答。
  “上一个来我这打听人的是名男子,看起来鬼鬼祟祟的,问出的话和你所形容的大差不差,我那时候正忙着,摆摆手把他打发走了,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江蓼亭一听又忙追问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往哪个方向走了?”
  要是不赶快找到这人,正处于虚弱中的金流意很有可能会被趁虚而入,那时候真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了。
  老板娘看她满脸焦急,忙大手一伸给她指路:“也就是半个时辰前,问完我之后就往河边走了,你快去看看。”
  江蓼亭得到如此重要的信息,立即感激地拜谢老板娘,匆匆往河边赶。
  可惜她还是迟了一步,河边虽然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但没有任何一个身影是她想要的,她还是来晚了。
  但江蓼亭还是不死心地往另一条街边问边追过去,而就在她低着头向路边小贩仔细描述金流意的长相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也传来。
  “请问有没有见到一名容貌俊美的男子,好着白衣,身形高挑,背后常年背着一把剑……”
  他恭恭敬敬地问着,被问到的路人抬头看他,却毫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吓了一跳,忙摆着手往后退。江蓼亭见状板着一张脸上前,伸手强硬地推了路人一把。
  暴躁的路人虽然心有不甘,但看到江蓼亭一脸阴郁到想要吃人的模样,他便也灰溜溜地小声咕哝着走了。
  而男子用不解的眼神目送路人的离开后,转头看向面前的江蓼亭,他觉得眼前的姑娘看起来面色和善,似乎是个好人。
  便朝她问出口道:“姑娘可见过一名白衣男子,容貌俊俏,身材高挑,常年负剑……”
  他说到这里,像是卡壳了一般,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不知该说什么。
  江蓼亭的眼角已经发酸,她难过地盯着他的脸,轻声问道:“还有呢?”
  男子似乎很难继续说下去,他用心整理了一下语言,半晌后才又说道:“他常年皱眉,时常沉默,似乎藏着心事,可有时候他好像又是开心的……我竟也不懂了。”
  他这么一说,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是在东拉西扯,便在瞬间泄了气,身形也塌了一截。
  江蓼亭不动声色地抹去眼角的泪,仰头笑着问道:“他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找他?”
  男子一听这话更是犹如五雷轰顶,他愣在原地,看向江蓼亭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她问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击得他步步退缩,最后他落寞地低下头,不解地自问道:“对啊,他是谁,我为什么要找他……”
  江蓼亭难过地长舒一口气,稳住声音后,轻声问道:“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长相出众,洒脱过,也伤怀过,最后也不知所踪。”
  男子被她勾起兴趣,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江蓼亭说的人和他想打听的人似乎是同一个,他愣了愣,摩挲着下巴问道:“听起来好熟悉……这是你什么人?”
  江蓼亭语气坚定,笑着说道:“我的爱人。”
  “哦,哦……我懂了,你找的是你的爱人,那我找的是谁?你告诉我他是谁。”
  江蓼亭看着他一无所知的模样,心底的钝痛一阵一阵地传来,可她还是笑着,缓缓朝他说道:“我知道有人能给你答案,跟我来。”
  男子倒也听话,乖乖跟在江蓼亭身后,没走两步便好奇地抬头看看她的背影。
  而江蓼亭再次带着男子回到卖糖炒栗子的老板娘摊前,她大方地递给老板娘一吊钱后,和她说道:“这人想和你打听一个人,你想到什么,看到什么如实说就行了。”
  说完她鼓励地看向男子,用眼神催促着他开口,这次男子又客气而僵硬地重复起那句话:“敢问老板有没有见到一名白衣男子,背后负剑,模样俊朗……”
  他还没说完,老板娘便笑着看了看江蓼亭,又看向男子,直说道:“你问了半天,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模样,你这说的不就是你吗?”
  “说我,这是什么意思?”
  被江蓼亭寻找了许久,自己也在苦苦找人的金流意凌乱了,他难以置信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身体,满脸不解。
  老板娘看着他的样子轻轻摇头,随后看向江蓼亭道:“我还说你和我打听时候怎么那么耳熟,又觉得有些古怪,现在你们都站我面前,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你们想找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吗,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江蓼亭也不明所以,她只能苦笑着摇头。
  金流意却发出一声惊叹,接着他痛苦地看向江蓼亭,执着问道:“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找的人是谁?”
  江蓼亭于心不忍,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是你自己。”
  “我?我在找我?怎会如此,那我是谁?我……我……”
  金流意话刚说到一半,却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接着他痛苦地跪倒在地,却下意识地朝江蓼亭伸出手。
  江蓼亭看得心惊,迅速拉了金流意一把后运功把人带离闹市。
  她寻了一个僻静的客栈,小心翼翼地把早已晕过去的金流意放在床上后,随后拖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守着他。
  江蓼亭心里有千万个问题,金流意是醒来了没错,但他已然不认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这个模样,到底是不是金流意,江蓼亭也觉得很难鉴定。
  她心底虽然十分好奇,想去找商萸问个究竟,但一时难以脱身,没人能保证金流意醒来后会乖乖等她回来。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可不能让他再次离开,无论如何都不能。
  可这时候的金流意却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不说,额头上甚至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似乎极为痛苦。
  江蓼亭想了想,挥动指尖,一股淡绿色的荧光便悠然飘进金流意的额头里,慢慢的,他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似乎终于迎来了一个安静的梦。
  江蓼亭忍不住弯起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看眼前的人,曾几何时,她带着负伤的他出逃,那时候他也是被梦魇所困,在睡梦中呢喃着深埋心底的话,她也是如此这般为他抚平梦境。
  当时她确实对他有所利用,也有一些同情,但现如今心境已全然不同,她只要看到平静的他,心底就已经被喜悦填满。
  她爱他,这不必多说,所以什么命有三劫,终有一死在她看来都是谎言,有她在,她不可能让他死。
  不过金流意这一觉似乎睡得很踏实,江蓼亭坐了一会,也被他感染,开始打起盹来。
  但她又不放心金流意,生怕他一醒来便想离开,便还是把他的手握在手里,才安心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金流意轻轻的一个动作还是惊醒了她,江蓼亭醒来后下意识抓紧他的手,强硬地反问道:“你想做什么?”
  金流意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被吓得只能呆呆地答道:“手……手麻了。”
  江蓼亭听完这话低头看了看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因为长时间没有换动作,已染上诡异的紫红色。
  但她也没放开,就这么拉着他活动片刻,换了个动作后继续牵着。
  金流意似有不解,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坐了起来,选择和她对视,认真问道:“你干嘛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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