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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嫁——七朵玫瑰【完结】

时间:2024-04-14 14:37:32  作者:七朵玫瑰【完结】
  刚才还乐得嘎嘎笑的小家伙,很突然地哭开了。
  不是哼哼叽叽的哭, 而是嚎哭, 像被人给打了似的。
  柳烟钰蹙眉,一边安抚式地拍麟儿的背一边说道:“麟儿乖,麟儿不哭。”
  她不确定孩子为啥哭, 只管穿鞋下榻, 想抱着孩子在地上溜达溜达。
  她弯腰穿鞋,胥康不经意间瞥了一眼。
  她细嫩玉颈之间,竟然有几处斑痕,颜色深郁, 夹杂在白皙肌肤之间, 狰狞可怖。
  胥康吃惊:“这……”
  他终于舍得说话了。
  柳烟钰连理不理,抱着哭泣的麟儿在地上溜达。
  胥康上前一步, 欲接住嚎哭的麟儿,柳烟钰一侧身子,躲过他,才不叫他抱。
  胥康仆了个空,神色间皆是无奈。
  麟儿哭声未减,胥康挡到柳烟钰跟前,“他是看到你身上的痕迹……”
  柳烟钰怔住,她往上拽了拽衣领,可小宝宝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脖子上的一处,继续哭。
  她半信半疑,将孩子塞到胥康怀里,她转身走到桌前,找到一盒妆粉,拿出面镜子,将妆粉扑到自己露出的吻痕处。遮得差不多了,她转过身,走到笨手笨脚抱着麟儿的胥康面前,笑盈盈地说道:“麟儿快看,娘亲没事,”
  麟儿脸着挂着晶莹的大泪珠,当看到可怖的斑痕消失不见后,小嘴巴咧开,“嘎”地乐了一声。
  柳烟钰跟着笑了。
  小奶娃哭和笑切换得丝滑而自如,直把胥康看得目瞪口呆。
  柳烟钰对着外头道:“奶娘,把麟儿抱下去吧。”
  奶娘来抱的时候,麟儿老大不乐意,小嘴巴撅了起来,可闻到奶娘身上的气味,撅起的嘴巴又慢慢收回,乖乖被奶娘抱走了。
  柳烟钰转身,绕过胥康,经过桌子的时候,她直接吹熄了蜡烛,爬上了榻。
  胥康:“……”
  他瞪眼站着。
  自己彻底被无视了。
  她就是如此大胆,无视夫为妻纲,竟敢视自己如空气。
  柳烟钰爬到榻上,一个骨碌,便缩到了里侧。
  胥康在原地站了会儿,慢腾腾走过来。
  “哧”地一声,他将蜡烛重新点燃。
  走到榻前,他微微弯腰,手攀上她的玉肩,轻轻去扯她肩头的衣裳,在衣裳滑落肩头的刹那,柳烟钰猛地拽扯上去。他再拽,她再扯。
  如此几个回合。
  哧啦!
  衣服经不起两人的折腾,裂开。
  如玉般的肌肤露出,一起露出来的是纵横交错、颜色已经变深了的吻痕。
  柳烟钰翻身坐起,目光淡淡看向胥康:“太子要如何?”
  胥康眼神闪躲,“孤,孤看看你身上的伤……”他吞吞吐吐,“孤,孤没想到,如此,之重。”
  难怪麟儿会吓哭,他自己看着,心里也觉愧疚万分的。
  之前自己还曾说过,不让她疼。
  结果……
  颇有禽兽之嫌。
  柳烟钰表情平静:“臣妾嫁到东宫,就是来侍候殿下的,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您要了臣妾的命,臣妾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她火气上来了,气他不理自己,是以说出口的话冷冰冰的。
  胥康瞪着她。
  这会儿知道夫为妻纲了,可那表情,那语气,哪里有半点儿“夫为妻纲”的影子?
  他眼神扫到她身上纵横交错的斑痕,心里的火气泄得干干净净。
  是他错在先,她要如何,都是可以的。
  他熄了烛火上榻。
  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孤错了。”
  柳烟钰不吭声。
  胥康再道:“孤错了。”
  不能让堂堂太子一而再再而三向自己认错,柳烟钰止住他,“殿下无错。”
  胥康将她搂向自己,“孤错了便是错了,”他俯在她耳边,“疼不疼?”
  “疼。”
  胥康:“对了,父皇那里有药,孤这就去取。”
  柳烟钰死死拽住他的胳膊,“大半夜,殿下找皇上取药?”
  “嗯。”
  “不被皇上训斥才怪,”柳烟钰低声道,“臣妾没事,那些斑痕只是看着可怕,要消很快的。”
  “都是孤的错,孤昨晚太不知轻重了。”
  柳烟钰摸到他胳膊上一结痂处,指尖蹭了蹭,“臣妾同样。”
  她不用看也知道,他身上有伤,且比她的要重得多。
  “孤皮糙肉厚,不碍事。”
  在未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时,他硬着心肠不理她,打算重重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处。可看到那些自己造下的痕迹,他心软得一塌糊涂,道歉的话张口便来。
  再也不是那个清冷孤傲、冷漠寡言的太子。
  此刻,他只是一个宠妻无度的夫君。
  柳烟钰向来是清醒之人,她自然意识到胥康言行上的让步,她并没有恃宠而骄,而是就坡下驴,“殿下,是臣妾思虑不周,请殿下见谅。”
  胥康搂紧她,“身体确定都恢复了?”
  “确定。”
  “不会有其他不适?比如天气寒凉之时会复发的病症?”他是真的关心她。
  柳烟钰脑袋埋进男人的怀里,低声轻喃:“不会。”
  她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与爱意都是无比真切的。
  胥康咬牙:“此事,孤绝不会善罢甘休。”
  柳烟钰:“殿下……”
  他指尖摁了摁她的背,”今晚不行,要养精蓄锐。“
  她:“……”
  他好像曲解了她的意思。
  算了,睡吧。
  最近几日,九皇子除了学习之外百无聊赖,之前往东宫走顺了腿,动辙就想去。现在母妃不许,他只能在御花园里东晃西晃打发时间。
  这日,他又趴在假山顶上晒太阳,曾泽安和一个小太监经过,小太监口气特别夸张:“曾总管,这小小的一盒妆粉要千两黄金?”
  “你别小瞧这盒妆粉,它有养颜效果,女子涂上一个月,肤质会有明显变化。临国皇后用了半年,人虽年过四十,看上去仍如少女一般。可谓是千金难求啊。太子花重金买来,只为博太子妃一笑。”
  “为何是两盒?”
  “都说了千金难求,殿下有缘遇到两盒,自然是全部买下。好东西谁还嫌多?”
  九皇子闻言,哧溜从假山上爬了下来,疾奔几步挡住两人去路。
  曾泽安赶紧行礼:“奴才见过九皇子。”
  胥瑞看着小太监手中托盘,抬了抬下巴:“这是何物啊?”
  “回殿下,这是太子采买的东西,正要送过去。”
  九皇子施施然伸手,“皇兄在哪里?我正好要去找他,顺道把这差事给办了。”
  曾泽安和小太监迟疑:“这……”
  “什么这那的,”九皇子直接抢过托盘,撩开托盘上的红布,果然放着两盒精美的妆粉,他问,“皇兄在哪里?”
  “在,在书房。”
  九皇子兴高采烈地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九皇子先探进脑袋,待胥康往这边看来,他才狡黠一笑:“皇兄,我可以进来吗?”
  胥康点头:“进来吧。”
  胥瑞这才露出手中托盘,大摇大摆走进,将托盘放置到胥康的书桌之上,“皇兄,来的路上遇到曾总管,说是要将这物什呈给你。”
  胥康淡淡应了声。
  胥瑞好奇道:“这是女人用的妆粉?”
  “是,孤也不懂,只知道女人们抢着要,便花重金买了两盒。”
  “哦。”九皇子煞有介事地盯着妆粉,“既然是两盒,皇兄可不可以……”
  胥康断然拒绝,“不可以。”
  九皇子撅起嘴巴,“为何不可?”
  母妃最喜欢妆扮自己,若是送给她,她定会喜笑颜开。
  “妆粉又不是旁的东西,你拿去,只会送给曦妃娘娘,可这东西孤又不懂,万一曦妃娘娘用着不适又要来找算孤,孤担待不起。”
  “皇兄……”
  胥康愈是不给,胥瑞愈发觉得这东西好,便愈发想要,“皇兄,我发誓,我绝不会说这东西是在皇兄这里拿到的,只说是我自己在外头买到的。”
  “那也不行。”
  “我可以拿东西与你换。”
  “不换。”
  “皇兄……”
  胥瑞磨叽半天,胥康半点儿不松口。
  胥瑞回去搬回了一件东西,放到胥康桌上,眼巴巴地商量:“皇兄,用这个换,可以吗?”
  胥康抬眼扫去,胥瑞搬来的是父皇赏赐之物,一支御笔,笔管、帽均采用名贵的檀香木制作,珍贵稀有。
  能拿它来换,可见胥瑞之迫切。
  “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胥康神色无奈地看向胥瑞,“孤可以割爱。”
  胥瑞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胥康道:“孤再强调,孤不知这妆粉会不会有副作用,你最好找太医检查一番,抑或是找人先行试过,确保万无一失才可送人。你的御笔,拿回去吧。”
  胥瑞像得了珍宝一般将妆粉抱到怀里,他信誓旦旦:“知道了,皇兄且放心,哪怕父皇问起,这东西也是我自己买到的!”
第65章
  待九皇子走后, 在门外等候多时的曾泽安这才躬身走进书房。
  他喜形于色,“殿下,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
  “这几日,曦妃心情不佳, 他是知道的, 肯定会想着如何才能让曦妃展露笑颜。曦妃最是爱美, 他乍然听到驻颜美容的妆粉, 自然会心动。若是直接给他,他肯定起疑, 孤执意不给,引得他愈发想要, 不惜把父皇赐与他的心爱之物拿来与孤交换,这样再给他, 事情便万无一失了。”
  曾泽安心有隐忧,“如果九皇子真如殿下所言, 试过之后再送曦妃娘娘, 岂不是……”
  前功尽弃?
  胥康脸色暗沉,“不会,一般妆粉若是有异, 两个时辰左右便可见端倪, 可此种妆粉经过特殊制作,需得用上两三天之后才会发作,到时候,满脸起红疙瘩、瘙痒、红肿、脱皮, 若是用上解药, 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找不到解药的话,何时恢复就不好说了。”
  曦妃一直跟自己过不去, 这样那样对付自己便罢了,趁自己不在的时候,竟与太子妃为难。胥康很生气,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间接让太子妃中毒,那便让她烂烂脸,看到时候父皇还会不会疼惜她。
  “可这妆粉毕竟是从咱这里出去的,即便九皇子当时不说,事后定能查出来的。”
  “你还是不够了解九皇子,”胥康神色笃定,“别看他小,但最是嘴硬,除非他一开始实话实说,否则,他绝不会改口。”
  “最开始送曦妃妆粉,他能坚称是自己所买,可看到曦妃脸部溃烂,他还能不说?”
  “嗯,不会说。”胥康道,“曦妃曾经利用胥瑞争宠,说胥瑞肚子疼把父皇找去,父皇问询胥瑞时,胥瑞说肚子不疼,当时父皇甩袖离开,曦妃将胥瑞暴打一顿,让他记住,话不可随意更改,任何情况下都是。打得太厉害,胥瑞记得牢牢的,由此也养成了习惯,他说过的话,极少更改,属于见了棺材才会落泪的那种。”
  “若他送妆粉的时候说自己买的,等曦妃烂了脸再改口说是从孤这里拿的,曦妃会如何?怒火只怕更盛。胥瑞绝不敢说出实情。”
  曾泽安听罢,这才明白胥康如此行事的原因,“如此,便妥了。”
  九皇子欢天喜地回去了。
  这几日,母妃因了中毒以及洪文潮贪墨之事心事重重的,少有笑脸。他若拿出驻颜美容的妆粉,想必能博母妃一笑。
  在送之前,他想到胥康的话,稍有些犹豫。
  他找来宫女,问道:“妆粉这东西,有人用着会过敏吗?”
  宫女也不是很懂,“一般不会,除非加了什么东西。”
  “那要如何知道加没加东西?太医能瞧出来吗?”
  “这个,奴婢不知。”
  九皇子找来太医,把妆粉递过去:“刚买的妆粉,你帮忙瞧瞧可有异常。”
  太医把妆粉拿到手里,左闻右嗅的,老半天才回道:“臣闻不出味道有何异样。”
  只闻着香郁的脂粉味,其他嗅闻不出。
  九皇子稍稍放了心,“既闻不出,想必是没问题。”他又问,“万一有问题,涂了妆粉后多久会有感觉?”
  太医依据往日经验,道:“两个时辰左右。”
  “两个时辰啊,”九皇子想了想,“为了母妃,我自己先试试吧。”
  他直接用手指沾了些粉,胡乱涂抹在自己右脸颊上,涂完,躺到榻上,“歇两个时辰就是。”
  顶着涂了粉的脸出去,他怕宫人笑话。
  索性在屋内歇息。
  两个时辰过去,他起床,拿过镜子仔细观察,脸上毫无异常,涂了脂粉的右脸比没涂脂粉的左脸滑腻了几分,他沾沾自喜道:“果然是好东西。”
  他自侍万无一失,遂带着妆粉去了曦妃宫里。
  儿子有心买了妆粉,不光让太医查看过,还亲自试过,这份孝心令最近意兴阑珊的曦妃有些感动,很难得地展露笑颜:“皇儿有心了。”
  果然得到母亲的夸赞,九皇子开心到不行,“只要母亲高兴,皇儿便高兴。”他叮嘱母亲,“母亲坚持用用试试,效果肯定不一般。”
  青瓜长势喜人,第一批青瓜细长翠绿,浑身长满了柔软的小刺,柳烟钰摘下一根,连洗没洗,在手里搓揉两下便送进嘴里,在凝儿的惊呼声中,嘎吱咬了一口。
  “清脆爽口,真好吃。”她递出一根给凝儿,“你也尝尝。”
  凝儿连连摆手,“太子殿下还没吃。”
  吃根青瓜还要尊卑有别,柳烟钰没有强求,“那咱们把这批青瓜全摘了。”她指着稍大点儿那根,“这是第一根,本宫刚才吃的是之后结的。”
  她把最早长出来那根特意留出来给胥康。
  两人沿着菜畦排着找了遍,一共摘下了十一根黄瓜,她吃掉一根,余下十根,洗净了放到盘里。
  “殿下今日出宫了吗?”
  “没有,在前面大殿里与臣子议事。”
  “那等殿下结束后,本宫给送过去。”
  听闻胥康去了书房,柳烟钰端着新鲜的青瓜去了。
  在书房门口,她看到曾泽安像只没头苍蝇一般正来回转悠。
  她奇道:“曾总管,你这是怎么了?”
  再这么转下去,该转晕了。
  曾泽安看到她,眼前瞬间一亮,赶紧走上前,压低声音道:“太子妃,您来得正是时候,太子殿下在里头发怒,陈之鹤将军正不知所措呢。”
  “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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