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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凝成霜——凉小小【完结】

时间:2024-06-23 17:22:51  作者:凉小小【完结】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曹贵妃答应丁夏宜让她将小殿下养到身边,也定要让曹贵妃出面,解决这桩事。”
  “我想如今宁王殿下当上太子无望了,可曹贵妃心里却是不甘,只要有机会她都会想要一试。她喜欢丁夏宜是因为她背靠的丁家势力,可若是丁家衰落,她便会弃去丁夏宜这颗棋子。”
  在来的路上,江雪柔都想好了,丁夏宜并不难对付,难对付的是她背后的丁家。
  “可那是朝堂上的事,岂是我们女子能插手的?”
  萧歆雯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朝堂上的风云变幻不是她们能左右的。
  “萧姐姐插不了手,可你的父兄却是可以。”
  这一招,是江雪柔从江凝身上学来的。
  在嫁入宁王府后,她曾找人暗中查探当初江砚舟入狱的缘由,其中便牵扯到了在朝中为官的裴家父子。
  而裴家与江砚舟无冤无仇,除非是为了他们视为掌上明珠的裴清眉。
  为不让裴清眉嫁给江砚舟,他们却很乐意这么做。
  江雪柔沉下眼眸,“如今萧姐姐是大着肚子被休,想必家中父兄亦是对丁家多有怨怼罢?”
  萧歆雯咬咬唇,随即点了点头。
  不可否认,这一点江雪柔并未说错。
  她眯了眯眸,“如此,这正是个好机会。”
  从萧歆雯的芝兰院离开时,已近傍晚,江雪柔的神色却比刚来时要松快许多。
  回到宁王府,并不见赵启宁的身影,想来是到降雪院去了。
  她刚回来,丁夏宜定是要给她些颜色瞧瞧的,让赵启宁夜夜都宿在她那儿,便是对江雪柔最好的报复。
  江雪柔握紧手中装着热茶的茶盏,眼神死死盯看眼前灯盏,冷声道:“看你还能威风多久。”
  .
  沧州。
  贺繁州和江凝坐了一路的马车,只觉如坐针毡般不是滋味。倒不是他不想和江凝坐在一块,只是每次都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不是谢沉胥又是谁?
  不过谢沉胥与江凝关系虽深,却不是那种定下媒妁之言的关系,他横插在中间,倒也不算插足他们俩人的感情。
  每每被谢沉胥冷冷盯着的时候,他便以这种姿态回应他,索性他们如今的正事是到匈奴去找军械营地,他便不觉有多棘手。
  可谢沉胥却是不同,与他来说,找军械营地重要,可江凝的一举一动他也丝毫不会放过。
  入住客栈后,江稚知道他们三人之间关系微妙,还悄悄去问江凝,要不要他守在她房外,以免有人胡来。
  江凝面上虽温和,可心里却不由得撇撇嘴,谢沉胥若是想来,那还是江稚能拦得住的?
  “阿哥不必担忧,我能应付得过来。”
  江凝婉拒道。
  “真不用?”
  江稚还是不放心。
  “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我没事的。”
  他们要赶路,又要保存体力,江凝也想让他好好歇息。
  “那有什么事你便叫我。”
  江稚边往外走边道。
  “知道了。”
  江凝乖巧点下头。
  她刚坐好,还未从应付走江稚的情绪转变回来,就听到屋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抬起头,谢沉胥的硕长身姿落入她双眸。
  她撇撇眉头,真是一刻都不让她消停。
  “好玩吗?”
  他低眸问她。
  “挺好玩的。”
  江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和贺繁州同坐一辆马车的事。
  “还想继续玩?”
  他一步步逼近。
  江凝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让平阳坐到我轿辇上可是你说的,你若是后悔,大可以跟我说一声。”
  他这话里,还透着丝丝拿捏和得意。
  “谁说我后悔了?!”
  江凝气得站起身子,同他叫嚣,不想在他面前落下下风。
  “没后悔为何要带上贺繁州?”
  他话里的揶揄意味更浓。
  江凝抬起头冷冷盯着他,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般漾开粉红唇瓣道:“因为我喜欢他。”
  谢沉胥猛地皱起眉头,她知道,他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
  她从未说过喜欢他的话,可对旁人,却轻而易举说出这句话,让谢沉胥面色变得阴沉。
  “你真喜欢他?”
  他黑着脸反问,在给她第二次回话的机会。
  “不错。”
  这一回,她唇边的笑意更浓,让谢沉胥脸色愈发阴沉。
  谢沉胥扣住她手臂,俯身问:“江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招惹?”
  “你,你抓疼我了...”
  江凝抓住他手腕,想要让他松开手。
  “疼吗?那你要不要收回那些话?”
  岂料,她越是哀求,他使出的力道更重。
  “我说过的话,就没有收回的时候。”
  她泪眼汪汪,倔强道。
  闻言,谢沉胥冷笑一声,“早知道你性子倔,可你找错人了。”
  言罢,他直接将人拽到床榻边,推到床榻上。
  “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还能不能说出那样的话——”
  这回江凝并未从他,对他又踢又咬,可却不敌他强劲的身躯。
第两百一十三章 滚烫
  “也对,不如我们将动静声闹得再大些,将你父兄都惊动过来,兴许这样你求饶会快些。”
  谢沉胥看她这副不肯屈服的样子,眼底涌现的玩味更浓。
  “别——”
  江凝踢咬的动作停住,白皙的面容闪现一阵惊慌。
  “看来你怕的并不是我。”
  谢沉胥眼底冰川愈发浓厚,秋光直勾勾盯着她,仿若下一刻就能将她拆干吃净。
  江凝的眼神在微微瑟缩,“等从匈奴回去,我们是不是就能一干二净?”
  她问这话时,紧抓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了。
  谢沉胥神色愕住,他倒是没想到江凝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一干二净?”
  他反问。
  “不是么?难道你不回北椋?”
  在他的宏图伟业中,燕齐不过是他走的其中一环,他势必要回到北椋去的。
  到那时,他们俩人之间是不是就可以一干二净?
  “难道你就一辈子待在宥阳?”
  谢沉胥的动作亦是变得轻柔下来,不再如方才那般粗蛮,眼神里好似还带着几分期盼。
  这话倒是问得江凝没反应过来,“或许。”她也无法给出准确答案,江家人在哪她便在哪。
  “看来还是有机会的。”
  他嘴里没来由地蹦出这句话,更叫江凝困惑。
  俩人都没再闹腾,屋内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夕阳光落进来时,将俩人的身影映照在床榻上,交叠在一处。
  平阳在谢沉胥的屋子里等了他许久,才见他从外面回来。
  “阿胥,你去哪儿了?”
  只要没见到谢沉胥的身影,平阳便忍不住担忧。
  “你怎么还没睡下?”
  彼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平阳却仍待在他的房中,让他有些不悦。
  “过了沧州,便是阴寒湿冷之地,我熬煮了些药,便是带过来想拿给你喝的。”
  平阳攥着衣袖小声道。
  谢沉胥的目光这才落到眼前已经放冷的汤药上。
  “不若我拿下去给你热一热吧?”
  平阳见状,急忙要端起放冷的汤药。
  “不必了,你放着吧,一会儿我喝。”
  这回他并没有当着她的面喝下。
  “你是,去见六姑娘了么?”
  也就是与江凝一辆马车后,平阳才知道她在家中是排行第六的姑娘。
  “嗯。”
  谢沉胥应出声,没有一丝想要隐瞒的意思。
  平阳攥着衣袖的手更紧,“可我听她说,你们并未定下终身,你是不是...”
  “平阳,你会替凤姨好好照顾你。我的事,你不必探究良多。”
  她话未说完,便被谢沉胥从中打断,生生将她未说完的话给压了回去。
  空气中沉默良久,平阳唇边才挤出笑意道:“我知道了。”
  走出他屋子后,平阳想起了弘华寺里那位方丈同她说的话,谢沉胥的有缘人不是她。
  而江凝出身京州城,又是在京州城中曾有过名声的,条件与那位方丈说的无一不吻合。
  思及此处,她下楼时差点摔倒。
  “郡主小心。”
  锦儿赶忙将她扶住。
  “锦儿,去收拾东西。”
  纷乱的思绪一下停顿下来,平阳开口嘱咐她。
  “收拾东西?您要去哪儿?”
  锦儿不解,谢沉胥还在这儿,以前平阳是费尽心思都想要跟着谢沉胥,如今他好不容易让她跟在身边,她怎会动这样的念头?
  “回北椋。”
  她气若游丝道。
  “可上回明绪殿下他...”
  北椋是魏明绪的地盘,锦儿担心上次平阳被他挟持的事再次发生。
  “阿胥上次已经将东西给他,他不会再为难咱们。”
  平阳却是铁了心般要回北椋,上次她是亲眼见到谢沉胥将东西给了魏明绪的。
  虽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想魏明绪总不会再找她的麻烦。
  “那要不要跟世子说一声?”
  锦儿犹疑着,也怕谢沉胥后面会怪罪于她。
  “不用了,一会儿我会给他留封书信。”
  平阳咬了咬牙。
  “奴婢省得了。”
  锦儿只好噤声。
  夜半三更,众人都歇下后,平阳和锦儿乔装成男子模样,悄悄从客栈离开。
  马车缓缓驶出沧州城,往北椋方向而去。
  隔日,翟墨才从平阳的屋子里拿到她留下的书信。
  “阿胥,我回北椋了,你也早日回来。”
  她在信上只留下一行小字。
  “啪——”
  谢沉胥猛地拍桌,“人跑了你们都不知情?”
  他怒问眼前的翟墨。
  “守客栈的铁衣卫昨夜被迷晕了...”
  翟墨低着头,后脊背发凉小声说着。
  “连这点药都防备不了?”
  谢沉胥实在想不到,平阳那么娇弱的一个人,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郡主这些年的医术愈发长进,就连迷晕人的功夫也比几年前长进许多。”
  紧接着,翟墨将被迷晕的铁衣卫仍旧昏迷不醒的消息告诉他。
  谢沉胥烦躁地揉揉眉心,尔后冷冷盯他:“还不快派人去追!”
  “是!”
  这下翟墨才逃也似的跑出去。
  平阳擅自离开也不能打乱他们的行程,谢沉胥只能派人先去将她寻回来。
  离开时,江凝发现只剩下一辆马车。
  “还有一辆马车呢?”
  她开口问谢沉胥。
  “被平阳带走了。”
  他面色平静般回,竟瞧不出一丝担忧情绪。
  可江凝知道,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中着急得很,只不过他善于将自己情绪伪装起来。
  “她去哪儿了?”
  江凝不安地问。
  “回北椋。”
  之后,谢沉胥催她上轿,俩人只好同坐一辆轿辇。
  贺繁州站在一旁看着,神色不太好。
  “让他跟我妹妹一起坐,还不如你跟我妹妹一起坐。”
  江稚站在他身边,亦是一脸不情愿。
  贺繁州微微握紧手中的刀,并未说话。
  众人只在沧州歇了一夜便继续赶路,魏明绪虽启程比他们早几日,可他手里只有一半的军机秘图,却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等江凝和谢沉胥他们到匈奴,仍旧能赶得上。
  出了沧州,往大秦赶去时,只见雾气大得很,倒真如平阳说的那般,变得阴寒湿冷起来。
  江凝身上添了两件御寒用的棉袄,仍觉冷得很。
  轿辇内已经生了暖炉,采荷频繁给她更换孟婆子,却仍不顶用。
  夜里,谢沉胥伸手摸到她额角,发觉触手滚烫。
第两百一十四章 毒箭
  没想到江凝突然发了高热。
  众人还在赶路,夜间雾气更浓,谁也不敢走得太急。
  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平阳在还好说些,可她偏偏私自回了北椋。
  情急之下,谢沉胥开口问翟墨:“离大秦都城还有多远?”
  “还有六十里。”
  翟墨紧忙回。
  照他们此时的速度,便是赶到明日傍晚都赶不到。
  “去将我的坐骑牵过来——”
  谢沉胥一直备着他的坐骑,便是以备不时之需。
  “是!”
  翟墨匆匆忙忙下了马车,去将谢沉胥的坐骑带过来。
  谢沉胥替江凝裹好斗篷,抱着她骑上他的红鬃烈马,径直朝大秦都城赶去。
  雾气大,又是夜间,俩人很快消失在迷雾里。
  “他这是在做什么?”
  江尧年和江稚父子双双上前,揪着翟墨衣襟叱问。
  “老爷,公子,姑娘她发了高热,世子他是要带姑娘赶到大秦都城去看病。”
  采荷急忙下了马车,来到他们面前替翟墨解释。
  “发了高热?”
  贺繁州亦是焦急问出声。
  “嗯!今日天亮后姑娘身子便容易发冷,兴许是染了风寒。”
  他们坐在马车里,江家男丁和贺繁州都骑马在外面,并不知晓轿内发生了何事。
  此刻听到采荷这么说,情绪才没方才那般激动,可他们也担忧江凝,只得尽快赶路。
  虽然被暖烘烘的斗篷裹得很紧,可江凝还是觉得有风呼呼地吹过她脸颊,让她脸颊生寒。
  “好冷...”
  昏昏沉沉间,她轻声道。
  眼前什么都瞧不清楚,只看得到满眼的雾气,还有那双紧紧抓着烈马缰绳赶路的手。
  “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尽管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可谢沉胥还是听到了。
  “我们去哪儿?”
  江凝贴在的他臂弯里,有气无力问他。
  “去大秦都城,给你治病。”
  他说话的声音很沉稳,可急促的气息却是出卖了他。
  “大秦都城,好像赵玉瓒和段云骁在那儿。”
  江凝烧得神志不清,却还记得这个。
  “嗯,那是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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