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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芽芽不枯【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2:52  作者:芽芽不枯【完结】
  他语气悠然轻慢,显然是与她玩笑。
  她正垂首,听他如此说,不免心中一跳,抬眼望见他的神色,才是松下一口起来。
  她反手在他手腕上轻挠了下,弯起眉眼,“臣妾那吹的是枕边风,往后可还有吹的时候呢,怎会将陛下抛却在后头。”
  他被她巧笑嫣然的模样晃了下,见她磨蹭,索性打横将人抱至轿辇上。
  一众宫人皆是敛眉低目回避着。直至温雉高声唱了声“起”,抬轿的几个方才有所动作。
  轿上的位置算得宽敞,可也是只一个半的宽度。小娘子身形纤瘦,勉强与姜怀央挨着坐下了,可那也是肉贴着肉的。
  虽隔着衣裳,她却也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这温热一直烧到她耳侧,使得她耳垂像是熟透的果实般,圆润且通红。
  可她偏生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正襟危坐于他身侧。
  姜怀央瞥了她一眼,心下好笑。他将手探入她的斗篷下,在小娘子腰侧轻掐了下。惹得她微微吸气,往前挪动了些。
  他附在她耳边道,“无妨,无人看见。”
  她瞥了眼,见宫人们的确皆垂首行路,可这也不行。她脸上烧得厉害,也顾不得那许多,竟大着胆子,用双手捉住他的手,摁着不叫他动。
  小娘子的双手一直藏在衣袖里,温热柔软。她的手要比他的小上不少,如玉雕琢,在他的衬托下,倒显得跟孩童的手一般了。
  他心中微动,并不抽回。
  轿辇很快在落梅轩前落下,阮玉仪这才松开了手。
  他携她入了屋内,屋内已是燃好了炭火,较外边暖和不少。两人衣袖交缠处,他递与她一物。她下意识接了,却觉那物有些压手。
第175章 凤印
  阮玉仪心下一沉,多少意识到了里边是何物。她打开匣子,揭开包裹着的锦布,里边隐约露出一角血红的凤形,她不曾细看,忙收了回去。
  “陛下这是何意?”
  她不过小小婕妤,既无背景身世,亦无雷霆手段,算起来,还是待罪之身――尽管她一直坚信阿爹是被冤入狱。因而原不曾想这凤印会落入谁手,只消能保全自身足矣。
  她莹白纤细的指尖扣着那匣子,只觉得手上沉得厉害。
  姜怀央抚弄着她的后颈,粗粝的薄茧划过她的肌肤。他道,“泠泠该是知道的。”
  他这凤印给得随意,像是这些权力,在他面前皆不过小儿游戏,不足为道。
  “可臣妾不会。”她还想着回绝。她以为,不论是性子沉稳的徐嫔,抑或行事凌厉的李美人,都比她合适。
  “朕亲自教你。”
  她思忖了下,又道,“臣妾不过是婕妤,陛下该是给徐嫔才是。”
  他的手下滑至她腰间,一收,人便跌坐在他怀中,“过几日便不是了。”淑妃禁足,宫中不能一日无人掌管着凤印。他本可以交给太后代为执掌,但以太后的心思,怕给了,就再难收回来。
  况宫闱零落,开销事务皆远比前朝少,不难管理。
  他清冽的气息盈满她的鼻息,她身子发软。
  阮玉仪攀着他的肩,一面忍受着耳上烧热,一面勉力揣摩他方才那句话。
  她眼前忽而闪过木灵抽噎的面容。
  她微微塌腰,靠上他怀中,避开他作乱的手,轻声道,“臣妾明白,臣妾定不负圣意。”他的手又追上来,她说着,口中便变了调子。
  她紧抿着唇,眼中氤氲了水雾。
  他的手并未再往下游走。她趁此机会,取过茶盏呷了口,茶水滑入喉间,方才缓解了那灼热感。
  姜怀央传了令下去,不消多时,后宫各处的主事便跪了一地。
  他们原以为只是自己一个被传唤了,心中还惶惶,不知犯了何事。眼下间旁的人也在,倒是松下一口气。
  尽管如此,却也个个恭肃严整,敛声屏气的。
  她挣扎着想自己独坐一位,可惜力气不敌他。她耳中落入他的声音,“不是说朕教你,泠泠离远了,朕如何教?”
  她偏过头,不愿看下边的宫人们,呼吸微重。
  姜怀央捏过她颔处,迫使她去看,“别过脸做什么?不看着他们,要如何认人,如何问话?”
  她缓了口气,指尖攥得发白,“陛下要如何教臣妾?”
  “朕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他几乎是以气音在说话。
  她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
  他压着声音,送入她耳中,“往后,六宫事宜,便由本主子代为掌管。各处主事现下将姓名与各自指责报来,以右手第一为始。”
  声音虽轻,却清晰地叫她听见。她扬声复述。只是她嗓音娇柔,听来如珠落玉盘,并无不怒自威之感。
  底下主事们做到这份儿上,哪个不是人精。进门时瞥见上首处的情状,便没有敢抬一下眼的。心中暗道,陛下当真是护着这位,如此一举,算是为她立了威了。
  主事们无人敢怠慢的,一一出列报了。
  阮玉仪则趁此机会认认人,她的记性素来算好的,只过一遍,也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因着她记性好,从前《诗》《书》之类也挑了些来读。先生考她的时候,竟是背得同窗的好些孩子还流利。
  不过后来出嫁,自是遵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话,不曾往外说的。
  他见她微蹙着眉,神色认真,便道,“不必急着一次记下来,往后有的是时候。若记不下来也不妨事,他们认得你就好。”
  她眨了两眨眼,微微侧首,“臣妾已认全了。”
  他并不相信,随手点了后排最右侧的一嬷嬷,“那是谁?”据他所知,淑妃掌权时,也不曾记得所有人,估计也只是犯过事的,行事圆滑讨巧的眼熟些。
  “浣衣局的主事嬷嬷,姓楼。”
  他眼中微有讶色,又点了一个。
  “御膳房的总管,姓金,”她迟疑了下,继而道,“不过臣妾总觉得有何处不太对劲,这位公公并不像是总管。”众人进来时唯有他神色飘忽,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何况,若是总管,瞧着稍年轻了些。
  那宦官闻言,心下大骇,忙不住叩首,“陛下恕罪。实在是金大人吃醉了酒,赶不过来,这才派了奴才来。陛下方才问的是主事的名儿,奴才这才――”
  “青天白日,擅离职守。泠泠说,该如何罚?”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那指甲上新染了红,却不过分鲜艳,倒像是自然透出来的血色般。
  她犹疑了会儿,试探道,“罚半月月俸?”
  “少了。”
  她对那宦官正色道,“金总管擅离职守,罚一月月钱以示惩戒。”话落,她听见自己心如鼓擂,耳上又热了几分。
  那宦官答应的声音很快盖过她的心跳。她稍觉松快了些。
  送走新帝与众宫人后,她望着几案上好生摆放着的匣子,仍有些恍惚,她原没想过入宫,却成了众嫔妃中的一个,她没想过执掌六宫,却被迫接下了这差事。
  一切都脱离了她最初的设想。她被拽入一个陌生的境地中。
  “小主,莫要忧心了。在这宫中,有权势依仗,那是好事。”木香为她添了些茶。
  青瓷茶盏中击打出微弱的水声,茶叶浮沉,新添的茶水又融入了未喝尽的之中。
  她有些出神,喉间的痒意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用帕子掩着,缓过气来后,轻声道,“且走且看罢。”
  因着一切都是刚接手,生疏得很,后宫事物又繁杂,她花了好几日才觉得愈渐熟稔了起来。
  上回新帝引她认了人后,那些宫人不知是收敛了,还是原就乖觉,倒也没惹出什么事端,反倒有几人检举旁人,来讨她的好。
  阮玉仪转着手腕上的镯子,那白玉镯子已被渥得温热。
  底下嬷嬷细细碎碎地讲了一大通,她垂眸听着,而后大致明白了意思。
  每每大小宫宴,做活的下人凡有贪财者,会将那玉盏之类装作不经意摔碎,主子们自然不会管那碎玉片子的去处,也就落入了那些人的口袋。
  一次两次自是不必提的,可若放任不管,也难免败坏了宫中风气。届时个个都如此,累起来也是一笔不菲的损失。
  她听罢,垂眸思忖了下,抬眼道,“不必辨别是否刻意了,往后摔碎杯盏者,皆照价描赔。”
  那嬷嬷一怔,“这――”
  “若还有旁的难处,再行计议。”此话放出去,那些人自是知晓从中捞不到油水,不会再干。至于无心者,是否真需要描赔,那就是暗里的事了。
  那嬷嬷瞥了眼上首处的主子,见她神色淡然,忽而灵光闪过,笑赞道,“小主聪慧,奴婢这就传话下去。”
第176章 妃位
  暖日当喧,只是不闻有鸟雀之声,难免显出些寂寥来。
  阮玉仪歪在堂屋中的上首处,默然瞧着岑礼不紧不慢地装摆茶果小食,斟好茶水,她唇嗫嚅了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岑礼备好一切,欠了欠身,退至一边,目光沉静,恍若不曾察觉她的不喜。
  昨日封妃的旨意一下,满宫皆惊,明里奉承的,道贺的,不知凡几。暗里狠得咬碎了一口银牙的,也必少不了,只不过没叫她瞧见,也还俱当做不知罢了。
  这封妃之旨想来是为了她执掌凤印更为名正言顺一些,但册封仪式,却以她身子欠佳之由,往后延了期。
  “娘娘,”木香以手叩门,“徐嫔到了。”
  “快请。”
  也不晓得是否是私下串过,各宫主子竟都言要在一个时候来道贺。不过转念一想,如此也好,免得她一次次应付。
  光影交界处,缓步而入一雪青斗篷的女子,她面色疏淡,连嗓音也是波澜不起,“见过槿妃娘娘。”
  一个“槿”字,使得阮玉仪想起圣河寺的那木槿花。那会儿尚还是秋季,正是木槿灿烂的时候。他折了花,簪在她鬓边,柔软濡湿的花瓣擦过耳际的感觉似还留着。
  嫔妃的封号不是敲打警戒,便是赞誉品性,却未曾听过拿花做封号的。
  她垂了垂眸,想是他随意择的罢。
  只是这字,难免使她牢牢记着,是她先接近的他,亦是她先招惹的他,这金雕玉琢的樊笼,也是她自己踏入的,她似乎也怨不得旁人。
  徐嫔唤得自然,她却心下不自在,牵出一个笑,给人赐了座,“徐嫔来得早,这会儿闫宝林怕还懒怠起身呢。”
  徐嫔正要饮茶,闻言又顿住了手,“不过习惯罢了。”她抬手呷了口手里的茶,看那手背发红,想也是被风吹冷了的。
  一句话便将话头截了住,她不再开口,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话。
  其实她一开始也以为这徐氏是个不好相与的,后来接触多了,方才晓得她不过是真的不善言辞而已。
  反而两人一起安静呆着,会叫她感觉自在些。
  不过小半盏茶下肚,旁的宫里的也便渐次来了,见了礼,阮玉仪一一赐了座。
  闫宝林与李美人是话多的,殿中一下也有了声儿去填充那空寂。
  “阮姐姐,妾亲自做了些蜜饯来给姐姐尝尝。”闫宝林还记着去行宫时阮玉仪向自己讨要果脯的事,她眉眼弯弯地道。身边的婢子呈上一小瓷罐。
  木香接了。
  她稍看了眼,里边的蜜饯快满到了瓶口,上边沾着少量糖霜,想是闫宝林听她提过一嘴,知晓她爱酸的,便不多放糖了。
  她心口一暖,温声道,“难为你还记着。”
  “哪里是难为,”闫宝林笑得更欢了,跟只小狐狸似的,“臣妾还惦记着娘娘这儿的糕点呢。往日只听姐姐给淑妃姐姐送了去,也不记着些妹妹。”
  江南的糕点与京中不尽相同,木香的手艺之妙早阖宫皆知了。
  她到底还是年岁小,说话口无遮拦。
  一提及淑妃,屋中气氛显然一凝。容家之事重大,即使是后宫也没有不晓得的,各宫俱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将淑妃一人当做些禁忌,人人自危的。
  阮玉仪有些恍惚。分明淑妃不久前还一身雍容,坐于上首,一时东窗事发,却连提也无人提了。
  她敛了思绪,使自己语调听上去松快些,“木香,可听着了?闫宝林惦记了这许久。”
  “奴婢待会儿便做了给宝林送去。”木香笑着答。
  “那便先多谢姐姐了。”
  闫宝林馋是真的,也不乏讨巧卖乖的意思在。不过是些糕点,于落梅轩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可这一来一回的,关系也便拉近了。
  底下有人轻哼一声,“如今娘娘为妃,自是有人要上赶着殷勤了。要臣妾说,娘娘承恩那晚,闫宝林便早可亲近了,如今却是晚了些。”
  闫宝林笑意一僵,“李姐姐说的什么话。”
  李美人见她神色有异,得意地掩嘴笑道,“一些蜜饯,也不嫌寒酸。”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也难掩眸底落寞。
  她是入宫最早的,眼睁睁看着一个个成了妃,却未有丝毫雨露落自己身上,哪能不恨。
  “那――”闫宝林还待反驳。
  “好了,”阮玉仪制止,学着淑妃说些场面话,“都是一家姊妹,李美人若也想尝尝糕点,本宫叫木香多做些,给各宫都送去些便是。”
  暗里,她手心沁了冷汗,捏着袖炉也觉着有些滑腻。
  李美人觑来一眼,敌意更甚,“臣妾可受不起。封妃之礼未行,娘娘还是仔细着其间莫要出了什么差错的好。”
  她顿了下,拖着调子,“毕竟――从前位份最高的还属徐嫔姐姐。”
  徐嫔嫌李美人话多,放下茶盏,难得开口道,“李美人这许多话若是移至一雀儿上,挂养心殿庭院,陛下定然欢喜。”
  李美人哑然。
  阮玉仪亦不曾想到徐嫔还这般会挖苦人,不禁垂首笑了下,而后忙将笑抿去,与众人谈起旁的闲话。
  闲话几回,自是各回各宫。
  几抹华衫丽服娉娉婷婷离去,屋中空落下来不少,岑礼自觉去收拾茶盏等物。
  她屈指揉了揉额角。
  木香注意到,便问,“娘娘可是倦了?不若会内室歇息会儿。”
  “这才方起来不久,哪能又睡下,还不睡傻了去,”她一手搭在兔子身上,“从前是淑妃应付的,本宫不晓得,如今方觉这李美人委实是有些聒噪。”
  兔子坐在她膝上,白绒绒一团,比秋猎那会儿大了不少,这会儿正不断往她怀里拱。
  是了,不论是谁出声,她都要回句嘴,像是不说些刻薄之语,心中便不痛快一般。到头来,那边都不讨好,却将自己置于孤身一人的处境。
  闫宝林磨磨蹭蹭行至门口,见人都走了,又折了回来。
  阮玉仪见她回来,眼中微有讶色,“闫妹妹可是还有旁的事?”
  闫宝林盯着她膝上的兔子瞧了好一会儿,显然是对它有些兴味。她见状,便叫木香将兔子递了过去,道是要她帮着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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