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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千秋——西菁【完结】

时间:2024-08-05 23:06:43  作者:西菁【完结】
予千秋
作者:西菁
文案
正/文/完,番外更新中。
接档《重回暴君黑化前》妖后&暴君,《昭明台》女官&摄政王,欢迎收藏
本文文案:温柔坚韧贵女&白切黑储君。
定安十八年,谢王府父子二人战死沙场,满门忠烈唯余小女谢瑶一人尚存人世,帝怜谢王遗孤,下旨将谢瑶赐婚与东宫太子。
偌大的王府倒下,谢瑶如风雨中的浮萍,百日守孝后嫁入了东宫。
一时人人悲悯,人人笑话。
悲谢瑶孤女无依,又笑太子体弱多病东宫早晚易主,怕是要孤女配病秧子,再成可怜寡妇,守着一家子灵位过活。
初入东宫,谢瑶处处低调地做着隐形人,本想和这位病弱温和的太子相敬如宾,日后等他病逝或者登基,也能得个清闲日子安安稳稳地过后半辈子。
谁料顾长泽今天头疼召她侍疾,又是高热又是咳血,她不得已留宿贴身照顾,两人夜夜同床共枕,明天又婉言拒绝了皇帝让他纳妾的好意,说他久病难愈不想拖累别人,东宫有一位太子妃就够了。
于是民间一边感叹这位病秧子太子只怕要英年早逝,一边又盛传太子宠爱太子妃,两人同进同出好一对眷侣。
流言甚嚣尘上,谢瑶担心太子身上落个“惧内”名声,便善意提醒。
顾长泽对她温和一笑。
“孤久病不想拖累你,若他日病逝,就向父皇请愿还你自由之身。
流言是外面的人乱传的,你且等等,孤找人摆平这些。”
可谢瑶左等右等,没等到顾长泽病逝,也没和他相敬如宾,反而等来了他病好,弑兄杀弟夺位登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套上了凤袍。
谢瑶:嗯?不是病秧子吗?!
宫变那天,满地鲜血流到谢瑶脚下,背对着她的那人将长剑从六皇子胸前拔出,一转头和她四目相对。
谢瑶惊恐畏惧地瑟缩了一下,顾长泽漫不经心擦去手上的鲜血,踩着满地尸骨走到她面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个冰凉的吻。
“别怕。”
彼时她才知,那些流言全出自东宫书房,温和无害的皮囊,不过是他阴鸷残忍的掩饰,所以这世上怎么会有他摆不平的流言?甚嚣尘上,不过是因为他愿意听。
什么自由之身,都是空话。
他对她,早有所图,蓄谋已久,从来就没打算放手。
“她陪我走过漫漫长夜,见皑皑飘雪皇权铁戈,从东宫太子,到君临天下。”
——
先婚后爱甜文。
文案留于2024.01.27,wb:小西菁
封面授权感谢@画师半半半
————
接档文《重回暴君黑化前》简介:
昭宁三年,少帝病危,史官臣卿群情激奋要处死苏皎这个妖后。
她入宫五年,生性鄙薄,心胸狭隘,没帮少帝料理好后宫,反而杀他宠妃断他子嗣,硬生生将一个性情温润的少帝逼成了暴君不说,最后还一口气把少帝气死了!
群臣:造孽啊!此等毒后必须一杯毒酒送上黄泉路陪葬!
苏皎:我属实冤枉!
宠妃是他亲自杀的,子嗣是他下令斩的,这暴君自己把自己气死了,又关她什么事?
然而群臣没人听她的呼喊,一杯毒酒把她送上了黄泉路。
苏皎再睁眼,回到了入宫第一年。
那一年的暴君还是个在冷宫的傀儡太子,是个跟人说一句话就会脸红的小可怜。
百般逃跑无果后,为了不让自己再如前世一样背锅惨死,苏皎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阻止暴君黑化之路。
下雨天亲自给小可怜储君撑伞,发配冷宫时更是日日贴身陪伴。
小可怜储君从最开始的孤僻冷漠,变成日日会叫她皎皎的开朗少年。
“你以后成了皇帝,一定要勤勉温和,不要当个暴君,那样是没人喜欢的。”
少年眼中闪过幽暗。
“知道了,皎皎。”
苏皎欣慰地看着他从太子登上皇位,一身轻地打算功成身退的时候——
小可怜摇身一变,阴鸷扭曲地把她囚在身边。
“皎皎若是前世就这么对朕就好了,朕和你都不必再来这一回了。”
苏皎:?
这暴君怎么也重生了?
重生之后,谢宴看着从傀儡太子到暴君漫长的扭曲路,失了耐心。
蛰伏隐忍有什么意思?他可是个暴君!
谢宴正要杀了兄弟,毒死父皇,一路登临帝位的时候,忽然发现他身边这个女人变得不一样了。
她前世是个狭隘浅俗的人,今生却敛了所有的锋芒,乖巧小意地陪在他身边,甜言蜜语地哄骗着他不让他黑化。
谢宴:有点意思。
起初,他留她在身边,是为了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后来,在他登临帝位苏皎要“功成身退”之时,谢宴终于忍不住撕碎了这纯良无害的皮囊,迫她留在了自己身边。
“你喜欢什么样子,朕都能装给你看。
苏皎,前世或者今生,除了朕身边,你便是跑到天边,朕也会杀了所有人找到你。”
只想苟命妖后&阴暗扭曲暴君
宠妃和孩子另有原因,前世今生都是1V1
女主前世死男主不知道。
文案于2024.07.17
内容标签: 甜文 先婚后爱
主角视角谢瑶顾长泽
一句话简介:从东宫夫妇,到少年帝后。
立意:相爱抵万难。
第01章 1
  定安十八年二月,过夜半,风雨如晦。
  谢瑶面前放着一封摊开的书信。
  屋外大雨倾盆,昏黄的烛光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姝丽温静的容颜上扯开一抹略苍白的笑,她伸手再一次攥紧那薄薄的纸张。
  笔墨于上龙凤飞舞,短短的几行字,从黄昏送来谢王府,此时已传得上京人尽皆知。
  那是一封从萧相府送来的退婚书。
  “瑶姐儿,你已看了四遍了,既是萧家先薄情寡义,又何必为此过多伤神呢?”
  身侧一身绫罗锦缎的舅母曹氏一边说着,一边要抽走她手中的信。
  谢瑶和萧琝是年少相识,青梅竹马,早早地定了亲,门当户对性情相投,是上京人人称赞的金玉良缘,只等今年谢瑶过了十六,便由萧琝上门提亲,结萧谢两姓之好。
  变故却出在三个月前,军功赫赫的谢王与世子战死沙场,谢王妃悬梁殉情,偌大的谢王府一夕之间成了空架子,只留这么一个孤女谢瑶尚存人世。
  往昔的风光不在,谢王府再不是大盛第一世家,葬礼过后,王府门前冷清,再无一人巴结讨好,连侍奉的下人都悄悄跑了许多。
  如今不过百日,这原本交好十多年的萧相府,竟也送来了退婚的文书。
  到底是顾惜着脸面,书信的措辞很委婉,萧相字字恳切,言及她如今孤女之身,纵是忠烈之后,身后却已无家族帮扶,日后不能扶持萧琝,做他青云路的一砖片瓦。
  与其等成亲后休她下堂,不如现在就退亲,要她主动承认配不上他的儿子萧琝,也免得日后难堪。
  后半段话于恳切中又多了几分威胁,萧相浸淫朝堂,知道恩威并施才最好拿捏人,可谢瑶自收了书信坐在这便一言不发,到了快晚间的时候,她着人收拾了当时定亲的玉佩与文书,一道送去了萧相府。
  送信的人到了门口却不入,当着门丁与路人的面,将那个包裹扔到了家丁怀里,嚷嚷道。
  “你萧家看不上谢府的门楣,我们小姐也不稀罕。”
  于是不到两个时辰,这事就在上京闹得沸沸扬扬。
  “瑶姐儿,说来你何苦将这事闹得这么大,如今外面人人议论,污及了你名声,可怎么是好啊!”
  曹氏见她不答,叹息了一句又问,谢瑶终于回神,捏着那封信凑到烛光边,看着它一点点燃尽。
  才扯开嘴角。
  “萧府要我主动退亲,要我承认配不上萧琝,这事终究瞒不了,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会遭受非议,与其等萧府宣扬我自甘下堂任由别人奚落,不如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让所有人知道,是萧府薄情寡义先要退亲,此事本非我之过。”
  半晌未曾开口,她嗓音还有些哑,手中攥着一串珠子,风吹过,映出她有些苍白的容颜。
  “可世道非议女子远比男子更激烈,纵然别人知道了不是你的过错,如今萧家如日中天,谁又敢多说什么?而你名声受了牵连,日后又如何……还能……”
  曹氏想着女子在世无非求个好姻缘,如今她这事闹得不体面,日后还有谁敢娶她?
  可谢瑶毫不在意地摇头。
  “我的名声有我爹娘的重要吗?”
  萧府送来的书信里,要她承认自己不通笔墨,不懂礼节,德不配位,言辞之间将她贬低到了骨子里。
  而谢瑶看得明白,这贬低的不是她,更是她才故去几个月的爹娘。
  她的礼节诗书均是谢王妃一手教导,说不上京中头一份,但也跟粗鄙不堪并不沾边。
  萧府瞧不上她的家教门楣,这远比瞧不上她更让她气愤。
  这莫须有的东西,她自然是不会认。
  她一番话说的言辞激烈,曹氏见她语气不悦,讪讪地收了继续劝她的心思。
  “那瑶姐儿可想好了?退了萧家的亲事,以后再找郎君可难了。”
  曹氏语气略有可惜。
  这瑶姐儿平素脾气温温柔柔的,却偏生在死了爹娘以后养成一副有些强硬的性子,要她说何必逞一时风头面子非要赶在萧家前头退亲?到底有些情分在,好言好语说一说,也未必不能入萧府做个贵妾。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想找个更好的亲事也难。
  “还有,你此番虽然退了亲,今夏的亲事不成,但到底如今王府也还在,你爹娘多少留了些体己给你,你两个表姐也忙着,近来若无事,也不必多往我们明府去了。”
  多少安慰了几句,曹氏也没忘记此行真正的目的,不放心地开口嘱咐。
  她听说这位嫁过来的妹子和妹夫这些年南征北战,王府里没多少银子,如今人死,萧家又退亲,一个孤女能自己撑多久?
  本身明家是不缺一口外甥女的饭的,可如今她退亲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曹氏自己两个女儿还待字闺中,自然不想因为跟她走得近牵连了名声。
  这才是她要来的主要目的。
  谢瑶登时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袖中的手猛地攥紧,她一双清透的眸子对上曹氏有些慌张心虚的眼,定定看了一会,扯开嘴角。
  “舅母放心。”
  三个月来,除了下葬的那一天明家再无一人来过谢王府,却偏生退亲的事情一出就马不停蹄地过来了,难怪。
  谢瑶心中讥讽,曹氏到底抹不开面子,心虚地别开眼,匆匆扯了个话题。
  “但你与萧琝到底有年少的情分,如今就这么断了吗?我听说他不想退亲,被他父亲打了三十大板,如今高热昏迷......”
  “哗啦--”一声,她话没说完,谢瑶手中攥了半天的珠串应声而断,翡翠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曹氏一惊,回头看她。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拢了一层化不开的阴霾,谢瑶似乎也始料未及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怔愣半晌才回神。
  她紧紧抿唇,低垂眉眼,半晌道。
  “像这珠子一样,都已经断开了,舅母觉得还能串起来吗?”
  曹氏张口,说不出话。
  两人坐在屋里安静了许久,直到时辰快到子时,曹氏起身告辞。
  “说来你表姐前些天磕在了桌角,手臂上落下好大一道伤痕,女儿家怕身上留疤,我听说咱们王府年前有皇上赐下来的好药,你看如今也没人用得上,不如让舅母拿些回去......”
  谢瑶送到门口,曹氏热络地拉着她笑道。
  “青玉,去取。”
  “还有去年千秋节,皇上赏赐给你哥哥的汗血宝马,你表哥也喜欢的不得了,如今还在府中吗?不如一起送到明府让你表哥也试试那匹马。”
  曹氏说的神采飞扬,谢瑶身后的婢女青玉暗暗瞪了她一眼,谢瑶不甚在意地摆手,立马有家丁去牵马。
  往昔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府小姐,曹氏在她面前谄媚的不行,如今不过是个孤女,曹氏说话也更挺直了腰板,见她有求必应,眼珠一转大着胆子道。
  “还有你母亲当年陪嫁过来有几十处地契,你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
  “舅母。”谢瑶开口打断她的话。
  大雨渐渐停下,谢瑶温柔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冷意,她仍在笑,曹氏却在这样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
  “天寒雨急,我若是你,就早早闭嘴回去。”
  话落,谢瑶没管曹氏青白交加的脸色,转头啪嗒一声将门关上。
  “您也太给舅夫人脸面了。”
  关上门,耳边总算安静了,青玉看着她疲惫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
  王府不复往昔,王爷王妃死后,大小事都是小姐一个人操持,本身悲伤又心力交瘁,明府没一个人来帮小姐就算了,如今为了撇清关系上门,临走了还要拿他们那么多好东西。
  “她冒雨来这一趟,于情于理我该感谢,那药算谢她今日来这一趟。”
  “可宝马呢?那可是世子爷的东西,您怎么就也给她了?”
  “她开口了,身外之物没必要不给她,那匹马是上等的烈马,她有本事替表哥要,那最好让表哥有本事驾驭。”
  幽雨下,谢瑶缓步走着,浅浅勾唇一笑。
  “有本事驾驭最好,宝马也算寻得好主人,若没本事驾驭……那改日摔断了腿,卧床休养之时,也不能来找我不是?”
  青玉顿时怒意消散,眉开眼笑地夸她。
  “小姐真是思虑周全,哪哪都好。”
  一边笑着,她又忽然想起此番退亲的事,又苦巴巴地道。
  “您说萧公子是真的变了心吗?还是说那只是萧相的意思?奴婢觉得萧公子不会对您如此薄情,小姐,不如我们递信给萧公子,再问一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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