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岁欢和若锦抬起头,互相对视一眼,没有立刻行动,依旧停在原地。
  谢临珩指骨搭在檀木桌沿。
  话中听不出喜怒,威压却似有千斤重:
  “还要孤再说一遍?”
  岁欢和若锦不敢再违抗命令,只能行礼告退。
  虞听晚屏着呼吸。
  维持着平常的神色。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掩于长袖中的手心,早已洇出冷汗。
  谢临珩率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棋子落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中,尤为清晰。
  虞听晚紧了紧指尖。
  压下心头的紊乱,跟着下了一个白棋。
  谢临珩瞥了眼她落子的地方,食指指尖在棋盘边缘漫不经心地一搭,一室寂静中,突然问:
  “想去见泠妃娘娘吗?”
  虞听晚心神一动。
  那双清澈凌眸中,明显多了心动和亮色。
  只是很快,所有外露的情绪被掩去。
  她没抬头,目光沉默地落在棋盘上,说:“先不去了。”
  谢临珩眼尾微挑。
  这个答案,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去?”
  虞听晚唇往下一压。
  为什么不去?
  自然是不敢再和他做交易。
  她怕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回报”。
  换了以前,在去昙昭寺之前,他要是问她这句话,她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定会立刻答应。
  可现在,她不敢答应了。
  虞听晚弯了下唇,扯出很浅的一点点弧度。
  “我知道母妃一切安好就行了,何况父皇不乐意我经常去霁芳宫。”
  听着这个理由,谢临珩静静看了她两秒,没再说别的。
  殿外。
  岁欢和若锦看着挡在门口的墨九和墨十,只能干站在原地心急如焚,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外面的天色已经像是泼墨般浓黑。
  天上零星的星子挂在空中,光线暗淡,就像岁欢和若锦此时逐渐焦急沉重的心情。
  不知过去多久,岁欢耐心耗尽。
  她拉了拉若锦的衣袖,凑到她身旁,声音压低。
  “若锦姑姑,这马上就亥时了,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回去?”
  若锦回头看了眼仍旧毫无动静的殿门。
  神色同样沉重。
  过了会儿,她对岁欢说:
  “去准备茶水,我给主子们送进去。”
  岁欢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去准备。
  不多时,若锦端着热茶进来。
  虞听晚指间捏着棋子,偏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
  时间实在太晚,她已经多次在落子的时候故意下错地方,希望尽快结束这盘棋,把对面这尊大佛送走。
  可让人气愤的是,今天不管她往哪里落棋,都输不了。
  谢临珩就像能提前洞悉她的想法一样。
  不管她走哪一步,他都能不慌不忙地跟下一步。
  将胜负已见分晓的棋局,再次拉到双方胜负不分、互相僵持牵制的局面。
  这么几次下来,搞得虞听晚下棋的心态都有些崩。
  终于,又一次落下一个棋子后,她忍不住对谢临珩说:
  “皇兄,天色不早了。”
  谢临珩却好像听不懂她的意思。
  连头都没抬,目光全在棋盘上。
  只淡“嗯”了声。
  见此,虞听晚只能将话说的再直白一些:
  “——我想睡了。”
  这四个字一出。
  谢临珩终于掀眸看她。
  “困了?”
  虞听晚点头。
  他勾了下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棋还没下完,怎么办?”
  虞听晚张了张唇,和他对视一瞬。
  磕磕绊绊给出五个字:“……以后再继续?”
  “好啊。”他将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罐。
  下一句话无缝衔接地传进了虞听晚耳中:
  “那就明晚吧。”
  虞听晚:“……啊?”
  谢临珩唇角噙笑:“不是宁舒自己说的吗?以后再继续。”
  他拢了拢衣袖,语气轻飘飘的。
  “明天晚上,同一个时间,我在东宫等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起身。
  抬步之前,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她藏香囊的那个角落。
  夜风无形吹过。
  天上乌云散开。
  稀疏的星子和一轮弯月出现在夜空。
  谢临珩从阳淮殿出来,踩着一地月华,回了东宫大殿。
  —
  第二天。
  因谢临珩那句‘晚上去东宫’的话,虞听晚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就连在做香囊时,因为走神,好几次扎到手。
  如此时间来到中午,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她放下香囊,踱步到门口,几经犹豫后,喊来了若锦。
  “临近傍晚时,派人去东宫一趟,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日无法陪皇兄下棋了。”
  若锦自是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当即吩咐下去。
  等到日薄西山,东宫中,谢临珩没等到虞听晚,只等来了前来传信的侍卫。
  听着‘宁舒公主身体不适、不便过来’这种托词,坐在殿中悠闲喝茶的沈知樾,脸上噙着薄笑,看向了桌案前批阅奏折的谢临珩。
  在侍卫说完后,殿中的气氛陡然间冷下去。
  沈知樾轻轻笑了笑。
  放下茶盏,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对谢临珩说:
  “哎我说,太子殿下,你怎么想的?”
  “让人家大晚上过来?”
  “难怪吓得人家不敢赴约。”
  “你要是真想见她,你好歹挑个正常的时间。”
  哪有大晚上孤男寡女让人家来东宫的?
第30章 虞听晚称病不去东宫
  谢临珩冷睨他一眼。
  朱笔短暂停顿,印下一小滩墨汁。
  垂眸,看着奏折上晕开的墨,谢临珩微蹙眉,提起笔,将这本奏折随手扔在了一旁。
  “我听说,”他往后一靠,肩膀卸下劲,眼尾下耸,“你最近和楚家大小姐走得很近?”
  沈知樾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
  手中的玉骨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
  “还行吧。”他语调随意,“那姑娘性子很有趣,加上她父亲是朝中重臣,我偶尔去楚家,这么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听他说完这么长一串,谢临珩只问了一句:
  “你知道宋今砚是她表哥吗?”
  沈知樾:“?”
  他收了懒散的神色,正色看他。
  “你想说什么?”
  不至于因为宁舒喜欢宋今砚,他就无端牵连楚时鸢吧?
  那小姑娘可没招惹他。
  身在楚家,和宋今砚是远房表哥的这种亲戚关系,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其实,沈知樾现在的担心,纯属是多余。
  谢临珩处事的原则向来是既对人又对事。
  他是不喜欢宋今砚,但他不会牵连旁人。
  “没什么,跟你提个醒。”
  “楚时鸢来皇宫我不阻拦,她去宋家我也不管,只有一样,暗中在宁舒和宋今砚两人之间传信不行。”
  听着这句,沈知樾切切实实地怔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他们的太子殿下这是有多怕宁舒被宋今砚拐走?
  连楚时鸢这个芝麻大小的不确定因素都容不下。
  —
  阳淮殿中。
  虞听晚这一称病,足足病了七天。
  这七天,她连门都不出。
  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成天躲在自己的阳淮殿中。
  好在,在她“病”的这几天,谢临珩没再来过。
  也没再提,让她去东宫的事。
  在阳淮殿中单独待的这七天,她做完了答应宋今砚的香囊,也想好了今后一步步让陛下赐下婚事的方法。
  因而在第八天,“病”好的第一时间,虞听晚就去了承华殿,开始为出宫铺路。
  承华殿外侍奉的小太监们,见她破天荒的主动过来,全都一脸意外。
  回过神,最前方的一个小太监快步过来,对着虞听晚行完礼,说:
  “公主您稍微一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虞听晚颔首,“有劳公公。”
  四月份的天,气温已经很暖和。
  承华殿的殿门不再像寒冬腊月那样紧紧关着,此刻殿门大敞。
  从外面往里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大半个殿宇的陈设。
  很快。
  传话的小太监出来。
  对着虞听晚弯了弯腰,恭恭敬敬道:
  “公主殿下,陛下让您进去。”
  谢绥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不像过去半年那样卧床不起。
  现在除了每天三喝药,精神头不太好之外,其余的,已经没什么大碍。
  虞听晚进来时,谢绥正坐在伏案前看谢临珩处理完的折子,见她进来,他将折子合上,放在了一旁。
  抬头看向虞听晚时,脸上还是从前那般爱屋及乌的关心。
  “不用多礼。”在虞听晚想行礼的时候,他及时拦下。
  手臂虚虚抬了抬。
  示意她起身。
  “听太子说,宁舒这几日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吗?”
  虞听晚乖巧点头,模样很是温顺。
  “已经没事了,劳父皇与皇兄挂怀。”
  谢绥看了看她。
  招手。
  示意一旁的圈椅。
  “来,别站着了,过来坐下。”
  “谢父皇。”
  坐下后,她主动问谢绥:
  “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绥说:“基本快大好了。”
  音落,又语调自然地对她唠着家常:
  “父皇病的这段时间,宫里沉闷闷的,就连年底,连场有模有样的家宴都没办,等父皇身体彻底好了,宫里多办几场宴席,热闹热闹。”
  虞听晚静静听着。
  说到后面,谢绥突然想到:
  “这一病,朕都把宁舒的生辰错过了。”
  “说说,想要什么,父皇给你补回来。”
  谢绥对虞听晚的母亲泠妃,有着大半辈子的执念,
  对虞听晚,他爱屋及乌。
  虽然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谢绥一直把虞听晚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除了不让她自由进入霁芳宫,其余时候,他对虞听晚,比对谢清月这个亲生女儿还要纵容。
  听着他最后这句,虞听晚眼底敛起一点隐匿的光影。
  她开玩笑似的问:“是不是宁舒提什么,父皇都能答应?”
  谢绥大笑两声,“只要父皇力所能及,就都答应。”
  力所能及。
  虞听晚默念着这四个字。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如果她提的,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条件,他自然是满口答应。
  但如果,是一些触碰他底线的东西,比如放她母妃出宫这类的,是绝不可能的。
  敛去心神,她以退为进:
  “儿臣现在还没有想要的东西,不如父皇容儿臣回去好好想一想,等想出来了,再来找父皇兑现如何?”
  谢绥爽快应下。
  “可以,这个承诺,在今年之内,一直有效,宁舒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朕。”
  话刚说完,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殿外进来。
  虞听晚转头往门口看了眼。
  谢绥解释说:“是太子。”
  虞听晚心中浮现猜疑。
  ——怎么这段时间,她每次出来,都能和谢临珩碰上?
  就好像,不管她去哪里,都能见到谢临珩。
  是巧合,还是……
  转眼间,谢临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虞听晚视线中。
  她站起身,对上谢临珩的视线,声线如常地喊了声“皇兄”。
  谢临珩颔首。
  在另一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这时负责谢绥汤药的小太监将熬好的药送了进来,谢临珩抬手,去接药碗。
  “给我吧。”
  小太监将碗递了过去,躬身退出大殿。
  虞听晚在侧对面看着这一幕,不动声色地问:
  “皇兄每天都来侍奉父皇喝药吗?”
  没等谢临珩开口,谢绥就欣慰地说:
  “对,你皇兄每天这个时辰都过来。”
  “前段时间,父皇卧床不起,都是你皇兄日日在身前照顾。”
  虞听晚心里的疑问打消了些。
  小半个时辰后,谢绥脸上多了疲态,虞听晚和谢临珩一前一后出了承华殿,不打扰他休息。
  承华殿外。
  谢临珩在后面喊住准备回阳淮殿的虞听晚。
  “宁舒。”
  虞听晚停步,侧身看去。
  男人一步步走近,最后停在她一步之外。
  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两下,才问:
  “身体好了?”
第31章 谢临珩:不该提的人,别提
  虞听晚点头,“好了。”
  谢临珩又问:“还用再宣太医看看吗?”
  “不用了。”她温声说:“已经让太医看过了,没大碍了。”
  谢临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会儿。
  就在虞听晚忐忑,他会不会重提下棋之事时,出乎意料地听到他说:
  “身体初愈,别再着凉了。今天风大,早些回去吧。”
  虞听晚福了福身,“谢皇兄。”
  看着她头也不回匆匆离开的身影,谢临珩站在原地,眸底渐暗。
  —
  两天后。
  楚时鸢再次进了宫。
  和上次一样,带着宋今砚给虞听晚的书信。
  接过信封,虞听晚让岁欢拿来了绣好的香囊。
  看着托盘中板板正正摆着的两个精致香囊,楚时鸢眸色猛地一亮。
  拿过其中一个,上下打量。
  “听晚,你亲手绣的?”
  虞听晚正在喝茶,闻言轻“嗯”了声。
  “好看吗?”她随口问。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