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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好!好得很!”
  谢绥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他这个儿子,反应不对劲。
  不仅是上首的谢绥,就连下面的诸位大臣,都觉察出了异样。
  谢绥隐晦地转头,朝着右侧的谢临珩看了两眼。
  压下心底的猜测,视线重新落在虞听晚身上。
  “宁舒。”他没说允不允这门婚事,只沉声问:“你想出宫?”
第47章 谢临珩阻止赐婚
  “是,宁舒想出宫。”她看向上方的谢绥,恳求:“求陛下成全儿臣唯一的心愿。”
  谢绥沉默。
  虞听晚是他牵制司沅的筹码。
  他私心里,并不希望她离开皇宫。
  可同时他也明白,虞听晚早就到了婚嫁的年龄,他就算留,也留不了她几年。
  谢绥考虑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虞听晚来说,都如同度日如年般煎熬。
  终于,不知过去多久。
  庄重威严的大殿响起谢绥的声音。
  他注视着殿下双双跪着的二人,掩于龙袍中的手掌收拢两分。
  “既然宁舒和宋爱卿两情相悦,那朕——”
  虞听晚呼吸不由屏住。
  眼看着赐婚旨意马上就要赐下,可在最后一刻,谢临珩却蓦地上前一步,生生打断了谢绥接下来的话。
  “父皇。”
  男人眼底冰棱攒聚,死死攥着的指节呈现青白色,音质寒如冰霜。
  “长幼有序,宁舒的年龄最小,我和清月都未婚嫁,皇妹何需着急嫁人?”
  大殿上跪着的虞听晚骤然间蜷紧了指尖。
  晦涩又震惊地抬头看向谢临珩。
  后者神色冷淡,平静地对上她视线。
  宋今砚率先按耐不住,焦急出声:“虽然宁舒公主年岁最小,但微臣与公主彼此喜欢——”
  “再喜欢,也要遵从礼法。”谢临珩语调极其冷漠,他睨向不甘心的宋今砚,黑眸微眯,语气冷厉:
  “还是说,宋大人的喜欢,就是罔顾礼制,置皇室颜面于不顾?”
  这话说的就重了。
  宋今砚若是再次求娶,就不是请求圣上赐婚了,而是以两情相悦为借口,公然藐视皇室威严,硬生生逼婚了。
  生在百年世家,身为宋家嫡子的宋今砚又怎会不明白其中深意。
  所以哪怕再不甘心,哪怕明知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下次求娶的时机要等很久很久,他都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急迫。
  “……是微臣考虑不周。”
  宋今砚被迫止步,
  而虞听晚却没办法就此停下。
  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机会就这一次,若是今日不成功,就以谢临珩的秉性,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局面。
  满殿死寂之下,虞听晚再次望向谢绥。
  孤注一掷般请求:
  “陛下,宁舒就这一个心愿,若是顾虑长幼有序,陛下可以先行赐下婚约,等皇兄立了太子妃,儿臣再嫁——”
  “宁舒!”谢临珩的语气中已经掩不住怒意,一双冷眸黑沉沉地盯着她。
  让人胆寒的冰戾威压,在大殿迅速蔓延。
  谢绥面色更加凝重。
  目光在谢临珩身上收回,他起身拍定:
  “此事稍后再议,宁舒,你先回去。”
  “父皇……”虞听晚执拗地看着他,尾音颤抖。
  谢绥避开她视线,重复:
  “先回去。”
  音落,他看向宋今砚三人。
  “今日就到这儿,都退下吧!”
  虞听晚指甲用力戳进掌心。
  眸色中的希冀怦然间散去。
  宋今砚起身,随着众人离开大殿前,眸色晦暗不明地看了眼上首的谢临珩。
  几息时间,殿内众人散尽。
  谢临珩沉暗的视线紧锁着虞听晚。
  直到她的身影在殿内消失。
  片刻后。
  他覆眸起身。
  正要离开,身后谢绥忽而开口:
  “临珩,你留下。”
  谢临珩停步,转身。
  看向谢绥。
  “父皇。”
  谢绥目光锐利如鹰,直视着他。
  话音沉肆,“你实话告诉朕,你把宁舒当成什么?”
  谢临珩缓缓抬睫。
  迎上他的眼神。
  声音平静的没有半分起伏。
  一字一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未来的太子妃。”
  谢绥用力拍向扶手,冷脸站起身。
  震怒训斥:“荒唐!她是你皇妹!你怎能有这种荒唐心思!”
  “皇妹?”谢临珩冷嗤,“父皇,全天下谁不知道,我和宁舒没有半点关系?”
  “所谓的皇妹,不过是您强加给我们的表面身份。”
  谢绥面上怒色更甚:“你别忘了,宁舒的母亲,是朕的妃子!”
  相比于谢绥的勃然大怒,谢临珩的情绪冷静得仿佛是作壁上观的局外人。
  在他身上,连一星半点的情绪波动都看不到。
  他习惯性地去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指尖触上去,才想起那枚跟随他多年的玉扳指已经碎了。
  男人薄唇轻扯,嗓音轻慢。
  “有名无实的妃子吗?”
  “父皇,旁人不明白,儿臣还不清楚吗?”
  “泠妃娘娘,算得上您真正的妃子吗?她的心不在你这儿,人也不在你这儿,这三年,不过是被迫担了个名分。”
  这话,就像一把尖刀。
  直直捅进了谢绥心口。
  正如谢临珩所说,外人眼中,司沅是被谢绥强行纳入后宫的妃子,谢绥对她珍之重之,三年来荣宠不断。
  可实际上,谢绥从未在霁芳宫宿过一晚。
  司沅性子烈,在三年前宫变那日就存了死志,
  这三年,是谢绥一直用虞听晚作要挟,才逼迫她打消追随建成帝而去的念头。
  可也仅限于这一步了。
  虞听晚的存在,让司沅和谢绥之间被迫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司沅不离开霁芳宫,不离开皇宫。
  而谢绥,则是护虞听晚在宫内安然无恙。
  至于让司沅侍寝……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平时就连谢绥去霁芳宫,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站在殿外,连霁芳宫的殿门都不敢踏进。
  生怕惹得她厌恶。
  在她脸上再见到那种恨到极致的眼神。
  三年前,宫变之后,整个东陵国满目疮痍,民不聊生。
  平定北境叛乱与侵略的谢家军,顺应民意成为了战火纷飞下东陵一国的新君主。
  谢绥虽有治国之能,又是武将出身,但他这一生都为情所困,在北境敌军手中救下司沅后,便无心国事。
  虽名义上担着皇帝的身份,但朝中大权全在谢临珩手里。
  也正因此,哪怕这三年谢临珩常常离宫远赴边境平复叛乱,他对宫中发生的所有事依然了如指掌。
  说白了,整个皇宫,全在谢临珩的掌控中。
  大殿上。
  谢绥气得手都在发抖。
  他指着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怒声命令:
  “不管我和司沅如何,临珩,你听好,父皇不允许你和宁舒有牵扯!”
  “你的太子妃,朕允许你自由选择,但前提是,那个人,决不能是宁舒!”
第48章 儿臣非宁舒不可
  谢临珩无声扯唇。
  鸦羽眼睫垂下,轻笑:
  “那巧了,儿臣非宁舒不可。”
  “你!”谢绥怒不可遏。
  谢临珩淡淡行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音落,他转身,离开了大殿。
  辉栾殿外。
  谢临珩驻足看向阳淮殿的方向,压低的眼睑下,冷意无声翻搅。
  他问身旁的墨九。
  “宁舒公主回阳淮殿了吗?”
  墨九低头说:“已经回去了。”
  谢临珩低头,指尖理了理袖口。
  口吻颇为漫不经心。
  “封锁今日在辉栾殿发生的事情,不准传入霁芳宫半分。”
  “另外,加强皇宫的守卫,尤其是阳淮殿。”
  “若是不小心让宁舒公主误打误撞逃出了皇宫,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墨九立刻应声:“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还有——”
  墨九刚抬起的脚步倏地停住。
  看向自家主子。
  “宋今砚身为外臣,今后除了上朝和觐见述职,其余时间,不准随意进宫。”
  墨九颔首:“属下明白!”
  —
  此刻,阳淮殿内。
  虞听晚哪怕捧着热茶,手指都冷得发冰。
  胸腔中的不安,如有实质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撕扯心脏。
  那种对于未知危险的忐忑与惊惧,就像一把悬在头顶,随时会掉落下来利刃,逼迫着紧绷成弦的神经,一刻都无法放松。
  若锦守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她。
  见虞听晚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都没有动,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手腕。
  温声说:“公主,茶有些凉了,我给您换一杯吧。”
  虞听晚指尖僵硬。
  最外侧的指节苍白得没有血色。
  她一点点松开手,让若锦把茶杯拿走。
  片刻后,在若锦重新递来一杯热茶时,虞听晚轻摇头拒绝。
  “不用了,不渴。”
  若锦踌躇刹那,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她握住虞听晚的手,想用自己的手心将她的手捂热。
  “公主,要不……咱们去霁芳宫吧。”
  ——去找泠妃娘娘。
  若锦想着,哪怕泠妃娘娘被困霁芳宫,也一定可以帮帮她们的。
  对于她的提议,虞听晚几乎没有犹豫,便摇头。
  她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不知是在对若锦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你忘了?咱们是进不去霁芳宫的。”
  没有谢绥同意,她们就算去了霁芳宫,也踏不进那道宫门。
  虞听晚将手指从若锦掌中抽出来。
  转眸看向殿外。
  良久,涩然到极致的一句话,溢出唇齿。
  “若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一步步筹划这么久,就是为了利用谢绥亲口许下的承诺顺利出宫。
  可谢临珩今日在大殿上这么一掺和,出宫之日,怕是遥遥无期。
  而且……
  先前她为了稳住谢临珩,努力哄着他,顺着他。
  如今计划失败,就以谢临珩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那些场面,虞听晚只要一想,就觉得浑身胆寒。
  不发疯的谢临珩她都尚且难以招架。
  又何况是,得知被骗、动怒发疯的谢临珩。
  若锦同样忧心,“其实,今日在大殿上,若是没有太子殿下极力阻拦,公主和宋大人的婚约,陛下已经准备允下了。”
  虞听晚何尝不知。
  辉栾殿上,谢绥已经同意赐婚了。
  是谢临珩以所谓的‘长幼有序’作借口,硬生生拦下了赐婚旨意。
  虞听晚在殿中坐不住,她心情乱得厉害,觉得阳淮殿中的空气都是凝固的,让人喘不上来气。
  她站起身,抬步往外走。
  “太闷了,若锦,陪我出去透透气。”
  若锦心里跟明镜似的。
  哪里是阳淮殿闷?
  分明是因为太子殿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来阳淮殿。
  她们阻止不了,却又做不到坐以待毙,这才觉得坐立难安,甚至连平时住惯了的阳淮殿都觉得憋闷。
  敛去心神,若锦跟上去。
  静静守在虞听晚身边。
  陪着她漫无目的地在皇宫中素日人少的地方沉默走着。
  直到天边的夕阳西下。
  直到夜幕降临,月上柳梢。
  望着朦胧的夜色,若锦借着旁边宫盏的光亮,走到虞听晚旁边,劝道:
  “公主,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
  荷花池旁,虞听晚转过身。
  正要往回走,余光中,不经意间瞥见侧前方的鹅卵石小路尽头,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
  虞听晚站在原地,漠然地看着那个方向。
  入夜后的荷花池,人非常少。
  今天风又大,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声响。
  若锦静等着自家公主回阳淮殿。
  可几秒后,没等到主子动身,却等来了一句:
  “若锦,你说逃出皇宫的成功几率有多大?”
  逃出皇宫?
  若锦被这几个字惊出一身冷汗。
  皇宫是何等森严的地方,她们如何逃得出去?
  “公主!”她声音压的很低,下意识往四周看,去瞧周围有没有谢临珩的心腹。
  “就算要逃出去,我们也要从长计议,这种话,不可直接宣之于口,以免打草惊蛇。”
  若锦这话刚说完,就见正前方,墨十朝着这边走来。
  他停在几步之外,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侧身做出“请”的姿势,对虞听晚说:
  “公主,天色已晚,太子殿下让属下劝您回宫。”
  虞听晚没动,问道:
  “你们主子呢?”
  墨十隐去了实情,扯了个慌:“主子在东宫。”
  虞听晚没再问别的。
  和若锦一道回了阳淮殿。
  见宁舒公主终于肯回去,身后的墨十总算长松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在心里吐槽着:
  ——以后这种苦差事,他决不能和墨九那玩意儿抢着来了。
  不仅容易挨训不说,还容易被未来的主母记恨。
  典型一个——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
  一刻钟后。
  虞听晚回到阳淮殿。
  刚一进殿,就觉察到不对劲。
  整个阳淮殿上下,处处弥漫着绷滞氛围。
  她宫中的侍女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大殿门口,只剩墨九大咧咧地站在那儿。
  见她回来,墨九当即推开了殿门。
  示意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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