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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谢临珩的手从她腰上脱离。
  她缓了缓气息,说:“去霁芳宫。”
  说话间,她抬头看他,问:“皇兄怎么来了?”
  谢临珩收回手,目光落在她面上。
  几秒后,才说:
  “来看看香囊做的怎么样了。”
  “快做完了。”她说:“大约明天,就可以了。”
  谢临珩“嗯”了声。
  没说别的。
  侧身,让出路。
  “去吧。”
  虞听晚轻点了点头。
  越过他,一步不停,往霁芳宫走去。
第43章 亲一下都受不住?
  司沅站在霁芳宫门口。
  定定看着门外。
  直到那抹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她笑着走下台阶。
  将跑过来的女儿抱进怀里。
  “用过午膳了没?”
  虞听晚摇头,“还未。”
  司沅牵着她往里走,嘴里说着:
  “母妃猜测你便是这个时候过来,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陪母妃用膳。”
  虞听晚乖巧应着。
  在桌前坐下,司沅便拿着筷子给女儿夹菜。
  “对了,母妃听说,你最近经常去承华殿?”
  虞听晚刚把一片莲藕送到嘴里,闻言,动作微顿。
  她随意嚼了两下,咽下。
  轻声说:
  “儿臣想着,将来出宫肯定要陛下点头,所以想先提前做些准备工作。”
  司沅自是明白。
  她轻拍着女儿的手背。
  欣慰道:“宁舒能想通就好,母妃真担心你同我一样,在这宫中蹉跎一生。”
  听着这句,谢临珩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占据脑海。
  虞听晚攥紧手中的筷子,垂下眼眸。
  “不会的。”
  ***
  楚家。
  风寒好全、身体彻底恢复,再次生龙活虎的楚时鸢,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沈知樾在宫外的私宅。
  恰逢沈知樾正好要去皇宫。
  一出府,就在门外见到了从马车上下来的楚时鸢。
  “楚姑娘?”他有些意外,“身体好了?”
  楚时鸢连连点头。
  “已经没事了,劳沈大人挂怀。”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想去见见听晚,沈大人可否再带我进宫一次?”
  沈知樾脸色一僵。
  愣住。
  带她进宫自然是没问题。
  只是……
  谢临珩那家伙定的一月之期还没过,这姑娘进不了宫门吧?
  怕楚时鸢脸上挂不住,沈知樾没对她说出实情,短暂犹豫后,斟酌说:
  “最近宫门森严,进出不像从前那般容易,今日可能无法带你去。”
  楚时鸢失落地“哦”了声。
  眼底明晃晃的亮色都暗淡不少。
  沈知樾心底叹了口气。
  手中的扇子都摇不动了。
  接着又补充:
  “这样吧,楚姑娘,我今日问问太子殿下,如果可以,明天或者后天,带你进宫去找宁舒。”
  楚时鸢眼底那点熄灭的光再次亮起来。
  她立刻对沈知樾道谢:
  “可以的可以的。谢谢沈大人!那我回去等你消息!”
  沈知樾含笑点头。
  楚时鸢对他挥了挥手,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沈知樾脸上的笑淡下来,头疼得连连摇头。
  —
  同一时刻。
  阳淮殿。
  见谢临珩过来,虞听晚取来做好的香囊,递给了他。
  谢临珩接过。
  拿着香囊打量。
  中央的白玉兰正是开得最盛的状态,四周绣着日月山水点缀,朦胧中大气磅礴,尽显刚硬之气,这株白玉兰,恰到好处地添上两分柔和,以致刚柔并济。
  至于香囊的边角,用的不是竹叶纹。
  只是普通的金线纹了些水波的形状。
  见他一直盯着香囊不说话,虞听晚主动问:
  “皇兄喜欢吗?”
  谢临珩视线下移,看向香囊下边缀着的同色流苏,点头。
  “喜欢。”
  说罢,他将香囊收起来。
  看向虞听晚,对她伸出手。
  虞听晚看他一眼,极短一瞬的迟疑后。
  顺着他的意走了过去。
  微凉的指尖,主动搭在了他手心。
  谢临珩眼底划过浅浅的意外。
  下一秒,他收紧掌心。
  手腕一拽,便将她圈进了怀里。
  干燥炽热的手掌,顺着盈软腰线贴在她后腰上。
  将她再次往怀里按了几分。
  两人顷刻间紧密相贴。
  谢临珩紧紧注视着她。
  观察着她的反应。
  可今天的虞听晚,真的没有任何反抗。
  好像真的应了她前几天答应的那话,在试着接受他。
  “宁舒。”他喊她的封号。
  虞听晚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色清凌。
  他笑了笑,指尖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
  “今天这么乖?”
  她瞳仁中,浅浅映着他的身影。
  谢临珩忍不住在她眼尾摩挲了下。
  看着她的眼睛,“晚上陪我用膳,愿意吗?”
  虞听晚没拒绝,将哄他这件事落实到底。
  “好。”
  谢临珩眸色微深。
  扣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
  他似乎是想知道,她能做到哪一步。
  在她视线中,他缓缓低头。
  唇落在了她眼角。
  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
  虞听晚身体有刹那的僵硬。
  但她仍旧维持着仰头的动作。
  依旧不曾反抗。
  谢临珩喉咙滚动。
  握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后面的雕栏屏风上。
  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细腻的脖颈,唇渐渐往下,直到落在她唇角。
  温热的、克制的吻,噙着她的唇,一点点吮咬、侵占,在她隐忍的底线试探徘徊。
  直到一分钟后。
  他挑开她唇齿,将浅浅的厮磨变成让人难以承受的深吻。
  虞听晚抵在他腰侧的手指刹那间攥紧。
  喉中溢出压抑的呜咽。
  脑海深处,那层薄薄的理智,渐渐出现裂纹,虞听晚控制不住地开始抗拒挣扎。
  “别……”
  她声腔颤抖。
  手肘抵着他胸膛,开始用力。
  谢临珩漆黑浓稠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直到她眼尾慢慢带上水痕。
  才从她唇上退开。
  “怎么了?”
  他抚过她唇珠上的那个浅浅的咬痕。
  虞听晚避开他的手,怕他再亲,抬起手,主动搂住他脖颈,贴在他怀里,将脸贴在了他颈侧。
  不管他怎么说,都不肯下来。
  谢临珩轻拍着她的背。
  嗓音带笑,垂首在她后颈轻吮了吮。
  “这么娇气?”
  “亲一下都受不住?”
  在谢临珩看不到的地方,虞听晚的神色一片冷清。
  出口的话音还残留着被狠吻后没有消去的娇软。
  “疼。”她尾音带点着颤,“你力气太重。”
  谢临珩笑出声。
  眸底的冰霜化去大半。
  他牢牢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力道控制得极好。
  她挣脱不开,却又不会弄疼她。
  “别再抗拒我,下次,绝不会再弄疼你。”
  见他态度有软化的迹象,虞听晚趁机提要求。
  “我需要时间,过于亲密的接触,我现在还接受不了,你再给我些时间,让我适应几天,好吗?”
  谢临珩眼底墨色轻晃。
  他眯了眯眼,问:
  “宁舒需要多久。”
第44章 听话些,就答应你
  虞听晚垂下眼睫。
  没有给出具体的期限,只说:
  “不会很久。”
  谢临珩放开她。
  看向她眉眼,“宁舒说的,亲密接触都包括什么?”
  虞听晚抿了抿还有些痛意的唇角,避开他视线,敛声说:
  “就……亲吻以上的,都算。”
  亲吻以上,那就是说亲吻和床榻之事。
  谢临珩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指节缠着她发丝,给出一句:
  “只要宁舒听话,所有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谢临珩没有在阳淮殿待太久。
  半个时辰没到,墨九就前来禀报,说沈知樾来了东宫,有事相商。
  临走前,谢临珩再三提醒虞听晚别忘了在晚膳之前去东宫,才离开阳淮殿。
  —
  小半个时辰后。
  东宫大殿。
  谢临珩进来时,沈知樾正懒洋洋地倚在檀木椅上翻奏折。
  “又有什么事?”他淡声问。
  沈知樾“啧”了声。
  放下奏折。
  支着脑袋看着走来的好友。
  “你这什么语气?我耽误你好事了?”
  谢临珩侧他一眼。
  在伏案前坐下,扔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说吧,你最好是真有点什么事。”
  沈知樾戏谑地直起身。
  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
  “巧了,今天还真有事。”
  他将密信扔给谢临珩,语气轻飘飘的:
  “上次你急着回宫,柘城的收尾工作我替你弄完了,别忘了感谢我。”
  谢临珩打开信。
  一目十行扫了几眼。
  问沈知樾:“怎么谢。”
  沈知樾眼珠转了转。
  从椅子上起来。
  踱步来到谢临珩对面。
  有模有样地摇着玉骨扇。
  话调漫不经心。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世俗欲望低,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既然太子殿下想谢我,不如许我一个恩典如何?”
  谢临珩掀眸看他,薄唇轻阖。
  “你说。”
  沈知樾笑得像狐狸。
  “你上次勒令楚家那姑娘一个月不能进宫,今天我没敢把她往皇宫带。”
  “不如殿下开开恩,免了她不能进宫的禁令,让她来阳淮殿陪宁舒解解闷?”
  谢临珩收回视线,“你对楚家那姑娘,就这么上心?”
  这么多年,沈知樾从不轻易向他开口讨恩典,这唯一的一次,竟还是为了楚时鸢。
  沈知樾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
  挪开眼,看向别处,手中的扇子摇得更快。
  呼啦呼啦的,带起一阵风。
  “……哪有?只是觉得人家姑娘都求到我面前了,能帮就帮而已。”
  谢临珩但笑不语。
  自小一起长大,他还能不了解沈知樾的性情?
  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帮,楚时鸢求他十次八次,他都不会搭理这茬。
  说白了,还是他自己想帮。
  谢临珩翻开奏折,接着批阅。
  在沈知樾等待中,落下一句:
  “进宫可以,别再让我知道她在宁舒和宋今砚之间牵线。”
  沈知樾松了口气,一刻不停,转身就往外走。
  衣袖轻挥,随风落下一句:
  “知道了,这事包我身上。”
  —
  第二天一早,楚时鸢顺利来了阳淮殿。
  刚一进殿,就一个熊扑,扑在了虞听晚身上。
  幽怨地对她哭诉:“上次临近春日宴的时候,我居然淋雨风寒了,错过了一次绝佳进宫见你的好机会!”
  “这次我进来,又是费了不少劲,得了太子殿下的同意,才得以踏进宫门!”
  虞听晚哭笑不得,松开她,瞧着她脸色,“现在风寒好了吗?”
  楚时鸢抱着她手臂点头,“好了好了,完全康复了。”
  虞听晚带着她往里走,“你要的香囊给你做好了,过来看看样式喜不喜欢。”
  楚时鸢霎时来了精神,“和我表哥那个相比,哪个好看?”
  虞听晚无奈:“你这个好看。”
  楚时鸢眼眸发亮,“真的?”
  虞听晚轻笑:“真的。”
  —
  接下来的几天。
  虞听晚身体力行地贯彻——竭尽所能去哄谢临珩不让他发疯。
  他想让她陪着他用膳,她就陪。
  他想听她弹琴,她就给他弹。
  他想让她陪他下棋,她就下。
  除了那些她接受不了的亲密接触,其余的,她都依着他。
  自从谢临珩那天深夜撕破伪装,两人如履薄冰的关系,在这几天虞听晚的刻意粉饰下,逐渐多了几分温馨之色。
  同时,在哄谢临珩之余,虞听晚更加频繁地出入承华殿,和谢绥保持着相对和睦又亲近的关系。
  直到七天后。
  谢绥终于有了重新执政掌权的念头。
  那是一个阴雨天,谢绥平时处理公务的伏案上有一大摞奏折,他拍着那摞奏折,对身旁的王福说:
  “把朕交代的事情安排下去,后天开始,朕去上朝。”
  虞听晚一从殿外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她脚步凝滞刹那,眼底隐晦地划过几分光亮。
  王福转过身,对着虞听晚行完礼,朝殿外走去。
  虞听晚不动声色上前。
  “父皇这是准备重新执政了?”
  谢绥捏着眉心,颔首。
  “对,今年殿选的结果已经出了很长时间,父皇也是时候见见他们了。”
  “对了。”他忽然想起一事。
  “宁舒,朕记得,朕还欠你一个生辰礼物,这几天抽空想想想要什么,只要父皇能做到,父皇一定应允你。”
  虞听晚乖顺点头。
  “儿臣回去想想,这几日就告诉父皇。”
  “告诉父皇什么?”虞听晚话音刚落,谢临珩便踩着雨幕进了大殿。
  虞听晚心脏陡然揪起。
  眼底溢出慌乱。
  还不等她出声,一旁的谢绥倒是先说:
  “是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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