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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虞听晚漫不经心睨她一眼,没停留。
  淡淡应了声,便回了阳淮殿。
  在她走远几步后,秋华才缓缓抬头。
  目光落在虞听晚身上。
  待看到她发间那支精致的青玉发簪时,秋华神色微微一怔。
  她连忙定睛看着那支发簪,待看清那发簪的样式和图案后,脸色微变。
  顾不上旁的,立刻回了中宫。
  大殿中,皇后“砰”的一声放下茶盏,眉眼冷肆至极。
  “你确定没看错?”
  “奴婢确定没有看错。”秋华禀道:
  “当时第一眼只是觉得那发簪上的图案有些熟悉,仔细看后,才发现,不管是玉石质地,还是发簪的图样,都与太子殿下象征着储君身份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
  皇后手掌重重拍在扶手上。
  脸色阴沉可怖。
  太子有那么多玉佩,可他偏偏选中象征储君身份的那只玉佩,并制成发簪,给了虞听晚。
  他这番举动,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他对虞听晚,从来不是简单的玩玩而已。
  他想要的,从一开始,就是让虞听晚做他的太子妃。
  荒唐!
  真是荒唐!
  先不说虞听晚是泠妃的女儿,泠妃如今还在陛下的后宫,就单说谢临珩身为谢家的嫡子,偏偏在无数贵女中,唯独挑中他们虞家的女儿,就荒唐至极!
  她压着怒气起身,语气很冷。
  “再这样下去,谢家辛辛苦苦从北境手中夺回的东陵,早晚有一天,还会重新回到他们虞家手里。”
  再之太子和她的关系一直疏远,可因为虞听晚的存在,太子和霁芳宫那位的关系却逐渐亲厚。
  长此以往下去,这皇宫,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姚琦玉在殿中踱步半晌,忽的眸色一凝,问秋华:
  “你方才说,楚家那个姑娘,楚时鸢今日又进宫了?”
  秋华点头,“是的,娘娘。”
  皇后眯眼,眼底闪过算计。
  “明日一早,召楚时鸢来中宫。”
  秋华:“是,娘娘。”
  —
  皇后的旨意传到楚家时,楚时鸢一脸懵逼。
  楚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着自己女儿,接连问:
  “时鸢,你老实告诉娘,你昨日进宫,是不是给我闯祸了?”
  楚时鸢别提多无辜:“我没有啊。我就是在阳淮殿待了一会儿,连中宫的半块砖都没靠近,能闯什么祸?”
  楚父从门外进来,神色亦是满脸凝重。
  他看着自己女儿,眉头紧锁,“宫中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时鸢,皇后只说让你一人进宫,你娘无法陪你前去,今日只能你自己进宫了。”
  他煞费苦心地叮嘱:“记住了,中宫不比阳淮殿,皇后也不比宁舒公主。你到了宫里,切记少说多听,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楚时鸢敷衍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爹,你放心吧。”
  楚父见她这不着调的模样,心都悬在了半空。
  坐在皇家马车里,楚时鸢听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心里不住回想,昨日她到底哪个地方‘得罪’皇后了。
  让她还特意宣她进宫。
第74章 入东宫
  很快。
  马车停下。
  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
  “楚姑娘,到了。”
  楚时鸢掀开车帘,从车上下来。
  在侍女的引领下,一路来到中宫大殿。
  皇后一身雍容华贵,坐在上首宝座。
  贴身侍女秋华站在一侧。
  楚时鸢踏进殿中,规规矩矩行大礼,礼节上,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皇后抚着膝上的猫儿,睨着殿中跪着的楚时鸢。
  面上一派温和宽容。
  “起来吧,不必多礼。”
  楚时鸢起身,“谢娘娘。”
  皇后示意一旁的座椅,“坐下吧,不用紧张,本宫今日让你过来,只是觉得你性情柔顺,模样又可人,本宫瞧着心喜,召你过来陪本宫说说话。”
  楚时鸢脸都快笑僵了。
  盈盈福身,“娘娘谬赞。”
  皇后瞥了两眼楚时鸢,话音一转,说道:
  “本宫见你时常出入阳淮殿,是与宁舒私交甚好?”
  听到“宁舒”这两个字,楚时鸢心头忽的一紧。
  皇后与宁舒之间的芥蒂,她是知晓几分的。
  楚时鸢唇角弧度僵硬了些,心里有些没底,怕皇后今日召她进宫,是与宁舒有关。
  缓了缓心神,她不显山不露水地回:
  “臣女曾经与宁舒公主,有多年伴读的情谊。”
  皇后抚了抚膝上的猫儿,话说得漫不经心,却在下一秒让楚时鸢彻底愣住。
  “你出身优越,又有和宁舒曾经的情谊,本宫甚是喜欢,太子已到册封太子妃的年纪,可他和宁舒之间……”
  她恰到好处地略一停顿,引得楚时鸢好奇看过来时,又状似无奈地转了话音。
  “说到底,宁舒和太子,身份终究不适,本宫见你模样乖巧,性子温顺,关键是又和宁舒交情深厚,依本宫看,你不如进宫,从此也好常伴宁舒左右。”
  进宫?
  楚时鸢眼睛霎时瞪的像铜铃。
  耳朵都有一瞬间的嗡鸣。
  皇后娘娘刚说什么?
  进宫?
  她一个大臣之女进宫干什么?
  总不能是整日陪着她家晚晚吃喝玩乐吧?
  还有,皇后突然提及太子殿下,这……这这怎么看都有种把她弄进东宫成为储君妃嫔的架势。
  楚时鸢冷汗连连。
  就仿佛皇后给她挖了一个巨大的深坑,跳下去就粉身碎骨的那种,关键是皇后还逼着她跳!
  见她不说话,皇后端起茶盏,抬眼瞥了瞥她。
  眼神微冷,“怎么?你是觉得,入东宫委屈了你?”
  楚时鸢立刻起身,光速跪在了地上。
  “没有没有!臣女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太子殿下位高权重,臣女无才无德,实在不敢肖想储君妃嫔之位。”
  皇后冷冷放下茶盏,话带深意:
  “是妃还是嫔,要靠你自己争取,比起宁舒,你有一个绝佳的先天条件。”
  楚时鸢呼吸都绷紧了。
  皇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宁舒说到底终究与太子身份不匹配,不像你,完全配得上未来的太子妃之位。”
  “这……”这么多年,楚时鸢从未有哪一刻,脑子转得如此快,可不管转多快,她都想不出既不得罪皇后,又能不进皇宫的完美借口。
  就在上首的皇后耐心告罄,殿中逼仄的气氛越来越浓时,殿外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道冷冽低沉的嗓音。
  “母后。”
  楚时鸢眼神一亮。
  谢临珩一步不停进入大殿。
  余光扫过跪在殿中的楚时鸢,视线落在上首的皇后身上。
  他神情冷淡,并未问她们是在做什么,上来便问:
  “楚时鸢的生父楚大人位居一品督察御史,母后确定要让她入东宫?”
  楚时鸢茫然眨了眨眼。
  提她父亲的官职干什么?
  还不等她想通,就见方才抽了风硬是将她塞进东宫的皇后转瞬变了说辞。
  “是母后考虑不周。”她看向依旧跪着的楚时鸢,“既然楚姑娘无意嫁进东宫,本宫也不强点鸳鸯谱,秋华,送楚姑娘出去。”
  楚时鸢心下狠狠松了一口气。
  对着皇后与太子行礼后,绷着最后一口气退出了大殿。
  她离开后,谢临珩才再次开口。
  只是他似乎没耐心弄那套弯弯绕绕的说辞,直接将话挑明:
  “母后,您无需再费其他心思。娶虞听晚做我的太子妃,是儿臣意已决,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止不了。”
  皇后头一次当着他的面冷下脸。
  手重重拍向扶手。
  “太子,你记住你和她之间的关系!”
  “你的太子妃人选,可以是任何一位世家贵女,唯独不能是宁舒。”
  谢临珩眼尾晕出冷芒,“这是儿臣自己的事,不需母后操心。”
  “母后位居中宫,只操持中宫之事即可,东宫的事,不劳母后费心。”
  外面。
  楚时鸢走出中宫老远,才敢停下来缓一口气。
  她回头望着中宫的方向,方才皇后的那些话,再次挤进脑海。
  当时太过紧张,无暇思考太多。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才发现皇后话中,每个字都有深意。
  字字句句,无不是向她暗示:
  一:有她这个皇后作主,她楚时鸢可以破例入东宫。
  二:到底是正妻还是妾室,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而且皇后还有意无意地多次提及宁舒……
  楚时鸢眯了眯眼,若是她没猜错的话,皇后是在借着入东宫这个诱惑,离间她和宁舒。
  皇后自己也说了,太子与宁舒之间有点什么,对于皇后来说,自己进东宫的唯一作用,就是想方设法制造太子和宁舒之间的矛盾。
  皇后现在无法对宁舒正大光明地下手,就是因为有太子相护。
  在皇后看来,若是有另一个人,能插进他们之间,离间了太子和宁舒之间的关系,或者让太子对宁舒生了厌,那么,皇后想除掉宁舒,就简单多了。
  想清里面这些弯弯绕绕,楚时鸢狠狠倒抽了口凉气。
  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搓了搓手臂,片刻都不停,拔腿就往前走。
  那架势,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
  皇后心存算计,召楚时鸢来皇宫时,还特意派了辆马车去接她。
  这会儿皇后心情不佳,让秋华将楚时鸢送到中宫外面就算完事了,马车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楚时鸢只能自己走出宫去。
  待走到御花园附近,刚到假山拐角,侧面就传来一抹不确定的声线。
  “楚姑娘?”
  楚时鸢停住脚步。
  转头看去。
  右侧青石路上,一身青衫的沈知樾狐疑走过来。
  “真的是你,楚姑娘,你今日怎么来皇宫了?”
第75章 我说太子殿下,你好歹收敛一点
  楚时鸢对着他福身行了个礼,才说:
  “……皇后召我来中宫。”
  沈知樾折了折眉,“皇后?她找你有事?”
  楚时鸢瘪了瘪嘴,“大概可能是和东宫……”
  她话还没说完,前方突然传来侍从一句:
  “参见宁舒公主!”
  楚时鸢话音猛地停住,
  双眼蓦地一亮,
  立刻朝声源处看去。
  待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她抬着爪子挥了挥手,
  “晚晚!”
  虞听晚看过来,折道来了这边。
  “时鸢?你怎么在宫里?”
  楚时鸢郁闷撇嘴,“莫名其妙被宣进来了。”
  沈知樾看向虞听晚。
  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发间那支象征着特殊意味的青玉发簪上时,他视线倏地顿住。
  就连手中习惯性摇着的玉骨扇都停了下来。
  沈知樾视线在那发簪上定格几秒。
  随后收敛神色,往后看了眼中宫的方向。
  再结合方才楚时鸢口中那两句“皇后召她去中宫”的话,心头思绪转了转,慢慢猜出了几分前因后果。
  将心头猜测压下。
  他再次状若无意地去看虞听晚发间的那支发簪,桃花眼眸中多了几分隐晦的深意。
  楚时鸢和虞听晚曾是多年无话不谈的好闺友,如今经历中宫这一场闹剧,她习惯性地想跟虞听晚吐槽两句。
  但转念想到这还在皇宫里,暗中不知道有多少见不得光的耳目,又生生压下了倾诉的欲望。
  只是拉着虞听晚的手,说了些无伤大雅的家常。
  很快。
  谢临珩从中宫来了这边。
  楚时鸢立刻转身行礼。
  沈知樾神色慵懒地站着没动。
  虞听晚眉眼微动,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缓缓唤了声“皇兄”。
  谢临珩淡淡“嗯”了声。
  没理会楚时鸢,看着虞听晚问:
  “皇妹准备去哪儿?”
  “霁芳宫。”虞听晚说:“我想去看看母妃。”
  谢临珩点头,“去吧。”
  虞听晚未做多留,很快离开。
  她走后,沈知樾随手遣了个人,让他去准备马车,送楚时鸢回楚家。
  做完,他才跟着谢临珩回了东宫。
  来到东宫大殿,屏退所有侍从,沈知樾放下手中的玉骨扇,坐在谢临珩对面,指尖敲了敲桌面,语重心长地劝:
  “哎,我说太子殿下,你好歹收敛一点啊!”
  “就算你不屑隐藏你对她的那种心思,可你们现在,明面上还是存在着那种关系,现在泠妃娘娘和陛下之间的这桩事还没个解决之策,你就把那支发簪给人戴上了!”
  他口吻颇为头疼,“你好歹遮掩遮掩,或者送个普通的发簪也行啊。”
  “非得送个和你储君玉佩一模一样的发簪,太子殿下,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对宁舒有着不清白的心啊!”
  沈知樾前前后后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一个:在陛下和泠妃娘娘之间的事还没解决之前,先忍忍,别这么大张旗鼓。
  虽然他谢临珩是储君,更是整个东陵实际的皇权掌控者。
  但好歹也注意一下名声。
  有个词叫——人言可畏啊!
  可谁曾想,他接连说了这么一大堆,他们太子殿下没有半点反应,愣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所有注意力全在案上的文牍上。
  就在沈知樾说得口渴,端起茶盏打算喝口茶润润喉时,茶水刚入口,就听到他们太子殿下语色极为平静地给他甩过来一个晴天霹雳。
  ——“我已经下令,让人准备太子妃的册封大典了。”
  “咳!咳咳咳!”
  沈知樾一个不察被茶水呛到,迅速放下茶盏,扶着伏案猛咳。
  谢临珩掀眸看过来。
  神色寡淡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沈知樾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去那股劲儿,深呼吸几下,才转过身,看向谢临珩,诧异又错愕地问:
  “太子妃册封大典?”
  “谢临珩,你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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