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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虞听晚转头看去,身子却没动。
  “做什么?”
  窗外偷洒进来的光线,打在她侧脸上,眉眼流转间,更添灵动。
  谢临珩喉咙微动,眷恋极了她此刻的温软与乖顺。
  他蜷了蜷指,黑眸中晕出温色。
  心情似是很好。
  “再投怀送抱一次。”
  虞听晚眸底神色攒动一刹。
  并未犹豫,放下手中针线,转身抱住了他。
  她仰着头看他。
  眼中细碎光影浮动。
  轻挽唇问:“太子殿下今日回来得早?”
  谢临珩低头注视着她眉眼,嗓音温柔。
  “嗯,想我家小公主了。”
  虞听晚弯了弯唇,正想说别的。
  他却突然矮下身,一把箍住她腰,蓦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虞听晚反应不及。
  本能地惊呼一声。
  手腕下意识地从他腰上撤下,紧紧搂住他脖子。
  “谢临珩,你干什么?”
  男人稳稳将她抱在怀里,温热掌心暧昧地拍了拍她细腰,抬步往山水屏风后的软榻走去。
  “温香软玉在怀,只看不碰,岂不浪费?”
  虞听晚:“……”
  她拍着他肩膀,想让他停下。
  “现在是白天,你这是白日宣……唔!”
  话未说完,就被他低头堵住唇。
  绕过屏风,谢临珩将她放在软榻上。
  劲瘦腰身弯下,一手扣着她腰身,一手撑在榻上,将她压在床榻边缘。
  全程,薄唇不曾离开过她唇瓣。
  虞听晚呼吸不畅,反手去推他。
  另一只手撑在软榻边沿,挪着腰臀想往后躲。
  只是还未挪动多少,就被男人一把按住。
  “跑什么?”
  他从她唇上离开,近距离看着她眼睛,漆眸如墨深邃。
  虞听晚咽了咽喉,红唇轻张,喘了两口气。
  待呼吸均匀,才出声:
  “……你不是让我给你做香囊么?先起来,我还没做完。”
  谢临珩薄唇勾笑,亲昵地凑在她颈侧,落下浅浅一个轻吻。
  嗓音低醇带笑,“公主殿下不是说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既然永远都陪着我,香囊何须急,日后多得是时间。”
  说话间,他在她注视下,熟练地扯开了她腰带。
  虽然这几天两人间的相处和新婚后粘腻的夫妻没什么区别,但现在天色大亮,再加上身处侧殿,还是在棋阁中,不是正儿八经的寝殿。
  虞听晚紧张得不行,腰肢都有些僵硬。
第80章 滚烫指尖捏着她后颈,嗓音低而沉,“宁舒,别分心”
  谢临珩倒也不急,耐着性子慢慢哄她。
  大掌在那纤细腰身上轻拍了拍。
  低头吻她,“放松些,乖。”
  不知过去多久,软榻上正情意绵绵时,侧殿外面,突然传来一声:
  “……殿下。”
  陡然惊响的这一声,让虞听晚瞬间绷起身体。
  她第一时间将自己缩进谢临珩怀里,从头到脚,努力到连根头发丝都不愿露出来。
  谢临珩低下眼眸。
  瞧着紧抿着唇、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子,那双湿漉漉的水眸水汽氤氲,正抬着眼睫控诉地瞪着他。
  活像一只幽幽怨怨的猫儿,委屈至极。
  谢临珩喉结动了动,掌心揉着她发丝,轻声哄:“别怕,放心。”
  音落。
  偏头,侧目,看向屏风后。
  再次开口的声线中,哪还有半分柔色,只剩沉冷。
  “何事,说!”
  侧殿外面的墨九没出息地抖了抖。
  眼神极度幽怨地去看旁边止不住拿着袖口擦额头上冷汗的王福。
  见他看过来,王福急得连忙央求。
  求他别在这种紧要关头退缩。
  另一侧的墨十‘旁观’着这一幕,默不作声地摸了摸鼻子。
  在墨九心惊胆颤地看过来时,他很没义气地装作没看见直接转过了身——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他。
  免得自己成了替罪羔羊。
  见唯一的盟友叛变,墨九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又吞吞吐吐地对着紧闭的殿门说:
  “……回禀殿下,陛下传话,说……说让您过去。”
  一句话,他说得磕磕绊绊。
  就好像有人拿着绳子勒他的脖子。
  这话一说完,旁边的王福狠狠松了口气。
  撩起袖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话音传入大殿,虞听晚拽过旁边的衣裙,捂在身上就想起来,可刚坐起身,就被男人一把拦住。
  他将人按在怀里,不让她动,口吻冷得如同淬冰。
  “没空,滚出去!”
  殿外的墨九如蒙大赦,立刻应声,脚底抹油般迅速溜出了东宫。
  徒留一旁的王福眼睁睁看着他狗追似的跑开,愣在原地干着急。
  墨十快步走过来,一字没说,拽起王福,同方才的墨九一样,半刻不停,直直往东宫外面跑去。
  等外面所有声音散尽,谢临珩看向怀里神色不满的姑娘。
  揉了揉她微肿的唇角,低笑问:
  “生气了?”
  虞听晚拍开他的手,“我哪敢生太子殿下的气。”
  谢临珩搂着怀里人的细腰,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态度十分良好地问:
  “说,生什么气,你说,我改。”
  虞听晚指尖暗中收紧,面上不起波澜。
  瞧向他的神色中,看不出任何异样。
  “刚才墨九一出声,我才想起来,你先前允诺我的,把阳淮殿外所有的暗卫全部撤去一事,是不是还没做到?”
  她话中尽是控诉,不满地瞪他。
  “身为东陵储君,殿下就这般言而无信?”
  暗卫……
  谢临珩眼底的温色褪了些。
  他并未拆穿她,只是指尖漫不经心地勾起她肩上的一缕发丝缠在指节上把玩。
  看向她的视线中,有无奈,更多的是不被任何人察觉的幽暗冷沉。
  “宁舒,我答应你的,是你成了我的太子妃,才会撤去所有暗卫。”
  虞听晚拧紧眉,眉眼间愠色明显。
  她用力扯开他的手,一刻不停,起身就要走。
  “按照东陵的规矩,男女双方正式婚嫁前,连见面都大有讲究,哪个像你我这样,婚前公然宿在一处?”
  她语气幽懑,细眉紧蹙。
  “谢临珩,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嘴上说着信我,各种承诺都应,可实际上,还不是满心戒备,连几个暗卫,你都不诚心撤掉。”
  谢临珩及时握住她手腕。
  用力将人拽进怀里,紧紧搂住。
  虞听晚被他拽的身形一晃。
  下一秒,下颌被抬起,那双漆如冷星的深眸直逼眼前。
  他眸色深得如万丈深渊。
  诡谲、阴翳、幽深。
  能轻而易举看透人心底真实想法。
  虞听晚心下染上慌乱,好在面上半分不显。
  谢临珩指腹摩挲她眼尾,似玩笑般问:
  “我不信你?宁舒,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承诺的每一件事,真的能保证,全部都是真的吗?”
  有时候,假话说多了,就算变不成真的,也会成为习惯。
  正如现在,谢临珩问完,虞听晚几乎是出自本能与习惯,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自然是真的。”
  他捏着她下颌,细细看着这双美极却从未对他有过片刻真心的清眸,“确定?”
  “确定。”她回得没有犹豫。
  谢临珩动了动指尖,薄唇轻扯,看不出喜怒。
  就在虞听晚忍不住想他这次会不会应允的时候,
  他忽然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切切实实压在了身下。
  身上凌乱松散的衣裙被三两下扯掉扔下软榻。
  与之同时,他应道:
  “好,孤答应你。”
  “阳淮殿外剩下的暗卫,即刻便撤。”
  音落,虞听晚还未来得及反应。
  他已抬着她下颌,深深吻了下来。
  这个吻,比之方才,力道重了不止一点半点。
  虞听晚仰头承受着,因兵行险招,胸腔中的心跳还未恢复如初,她借着主动回应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掩饰自己的异样。
  这几日下来,两人的关系虽然缓和不少,谢临珩对她亦看似百依百顺,但阳淮殿外的暗卫始终没撤。
  她不能一直对他提这件事,
  提得多了,说得频繁了,会更容易惹他疑心。
  所以这几天,她竭尽所能地顺着他,只为找一个机会,让他真切应下来。
  谢临珩吮着她唇,同她呼吸交缠。
  炙热滚烫的指尖捏了捏她后颈,嗓音低而沉,强横扯回她杂乱的思绪:“宁舒,别分心。”
  虞听晚颤了颤眼睫,嗓音娇软:“没分心。”
  他又要求:“喊夫君。”
  她一概顺着他,软声喊:
  “夫君。”
  “再喊一次。”
  “夫君。”
  —
  承华殿。
  没办妥事情的王福,战战兢兢地走进大殿。
  待触及到圣上仍旧盛怒的眉眼时,立刻跪了下来。
  见他一人过来,谢绥沉声问:
  “太子呢?”
第81章 晚上留下来,我陪着你睡
  王福颤颤巍巍:“太子殿下有要事,暂时不便过来……”
  谢绥重重一拍扶手。
  “朕看他眼里是半点没有朕这个父皇了!”
  他冷睨着王福,怒意难以压制:“再去传!太子不来,你也别滚回来!”
  王福欲哭无泪:“是……是,奴才这就去。”
  东宫外面。
  王福和站在外面当柱子的墨九墨十面面相觑。
  在他伸着脖子往东宫里面瞧的时候,被“坑”了一次的墨九先道:
  “王公公如果还想进去禀报,就亲自去说,别拉着我,我没这个命接连忤逆主子。”
  王福:“……”
  他眼底希冀瞬间熄灭,整个一个苦瓜脸。
  墨九长叹,和墨十一道,一左一右搭住王福肩膀,满眼无奈道:
  “王公公啊,咱们作下属的,要有点眼力见,主子心情不快时,少往眼前凑,不然轻则被骂,重则小命难保。”
  王福脸更苦了。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
  ——你们两个是‘下属’,他这个公公充其量只是个奴才啊!
  还是个在两个主子之间左右为难的奴才!
  —
  直至深夜。
  侧殿中才亮起烛火。
  虞听晚连起身的力气都快没有。
  在榻上歇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些体力,她撑着手肘,抓过一旁的衣服,准备往身上穿。
  谢临珩拦住她,“做什么?”
  由于疲倦,虞听晚眉眼微恹,话音也稍显怠色。
  “回阳淮殿。”
  谢临珩将她手中的衣裙压下,以指为梳,理了理她略微凌乱的长发。
  “天色不早了,今夜别回去了。”
  虞听晚掀起眼皮看他,“不回去继续?”
  谢临珩眉头若有似无地挑起。
  屈指暧昧地在她腰侧点了点。
  “公主殿下还有精力吗?”
  虞听晚回得真诚,“没有!”
  谢临珩笑了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殿外靠近窗子的树枝,被风吹得摇晃,伴随着风声低低呜咽。
  他说:“今晚的天和前几天那夜一样,风大。”
  他勾了勾她背后微湿的发,“不是说睡不踏实么?晚上留下来,我陪着你睡。”
  虞听晚凝神想了想,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天。
  她没作挣扎,按了两下发酸的腰,说:
  “那你让人备水,我要沐浴。”
  “好。”谢临珩拿着薄毯给她盖上,“先歇息一会儿,我让人去准备。”
  几息后。
  侧殿殿门被打开。
  在外面整整等了一下午的王福,见殿门打开,上下眼皮直打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刹那间来了精神。
  他顾不上站麻的腿,一瘸一拐走进去。
  最后板板正正对谢临珩行礼,恭敬道:
  “殿下,陛下请您去承华殿。”
  谢临珩立在殿外门口,身姿如松,眉眼如漆,在月色的笼罩下,周身的距离感与疏离感更为浓重。
  他掀了掀眸,眼底看不出情绪。
  对于王福的话,只淡漠“嗯”了声。
  便再没有别的只言片语。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但王福心里,却松了口气。
  王福跟在谢绥身边的时间长,加之这父子俩反目前,关系还是很好的,尤其谢绥病重的那七八个月的时间里,谢临珩但凡身在皇宫,就一定会日日去承华殿,亲自在床前照顾。
  所以王福对于谢临珩的了解,虽不如常年跟在东宫的墨九墨十那般深,但也比其他人了解得多。
  就像去承华殿这件事,只要谢临珩没有直接拒绝,就说明他是会去的。
  如此一来,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能顺利回承华殿交差了。
  王福恭恭敬敬行礼告退,言语间半分不敢懈怠。
  “那殿下先忙,奴才先回承华殿伺候。”
  王福离开后,谢临珩喊来了墨九。
  让他去吩咐人备水备晚膳。
  等一切做完,他重新回到侧殿时,虞听晚已经从软榻上起来。
  “沐浴完后,先去用膳。”他走近,耐心叮嘱,“我让若锦和岁欢过来了,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她们。”
  “还有,东宫的人,你随意调遣,缺什么直接让他们去准备。”
  他从她手中拿过外衫,披在她身上,便准备转身离开。
  或许是这几日演得太过入神,有些动作与话语,已经快成了习惯。
  他刚一转身,虞听晚便习惯性问了句:
  “你去哪?”
  谢临珩一顿,似有些意外。
  回身,他看向她,眸色很温柔。
  “去承华殿。用完膳先休息,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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