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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谢临珩无声覆眸,执笔蘸墨,嗓音很随意,“从来就不曾玩笑过。”
  沈知樾震撼,好大一会儿,他愣愣地找不到话,不知过了多久,才问出一句:
  “你让人准备册封典礼,人家宁舒同意吗?”
  谢临珩笔尖一顿,眸底卷起暗色。
  他说:“现在是同意。”
  “不过——”继而话音一转,眸底幽暗化为诡谲阴翳,“日后就算反悔,也没机会了。”
  沈知樾听得迷迷糊糊:“???”
  —
  霁芳宫。
  “太子妃册封大典?”司沅诧异看向自己女儿,眉眼同样惊愕,尽是不可置信:“这么快?”
  虞听晚点头。
  神色凝重。
  “现在已经在准备了。”
  司沅心下有些乱。
  脑海中,反反复复,只剩下一句:
  她从前觉得谢绥疯,新朝成立后,第一件事就是强夺前朝帝后为妃,不顾天下人指责,一意孤行。
  可现在,这位素来端方温和、被无数人称赞敬佩的太子殿下,竟比当初的谢绥疯得还彻底。
  当下一切未定,甚至在所有人都不赞成的情况下,他居然动了大肆操办太子妃册封大典的心思。
  强行压下心底的慌乱,司沅握住女儿的手,稳住声线,安抚道:
  “晚晚,切莫急乱。”
  “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急中生乱,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路,无论如何,必须要稳住。”
  虞听晚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太子妃册封典礼就算再繁复,前前后后,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母妃,我必须在大典之前离开。”
  现在的她无名也无份,尚且都被谢临珩看管得如笼中雀,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若是届时大典完成,真的成了东陵皆知的太子妃,冠上这层身份的枷锁,她怕是更难逃离。
  从霁芳宫回来,虞听晚没有去东宫,直接回了自己的阳淮殿。
  阳淮殿外面,另一半的暗卫依旧在。
  先前那一支暗卫被谢临珩撤走后,剩下的这支暗卫,便分成了两小队,和之前一样,两小队轮流值岗,每六个时辰一更换。
  撤掉一半暗卫,人数上显得比以往少了很多。
  但依旧改变不了,她仍然被这些暗卫随时注意一举一动的现状。
  侧殿。
  虞听晚坐在窗前,垂首摆弄棋盘上的棋子。
  若锦从外面进来,并随手关严了侧殿的殿门。
  她走到虞听晚身边,轻声询问:
  “公主,时间紧迫,霁芳宫后面的那个温泉池,奴婢和青兰已经打点妥当,公主想什么时候去练泅水?”
  虞听晚捏着白棋,玉质棋子边缘和棋盘相碰,发生低低清脆的声响。
  两息后,她摇头。
  “此事还需再缓缓。”
  她放下棋子。
  隔窗扫了眼外面的暗卫。
  “谢临珩还未完全信任我,目前看似他任由我在皇宫自由行动,但我总觉得,他心里,其实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若锦,我们现在有任何异动,都会立刻被他知晓。”
  “所以,泅水之事,还不能急。”
  还需再等。
  若锦明晓这个道理。
  只是,她们的时间真的不多。
  殿内安静片刻。
  虞听晚垂目看着棋盘上错综复杂、暗自厮杀的棋局走势,指尖在棋盘边侧轻敲,又道:
  “霁芳宫后的汤泉池,位置特殊,太招眼,就算练泅水,也不能首选那里。”
  若锦眉尖轻蹙,“可是公主,咱们只有这个地方还算随意自如,其余的场所,我们并不占优势。”
  虞听晚捻起一颗棋子,手腕轻动,转瞬放在了棋盘右上角的一个位置。
  刹那间,整个陷入僵局的棋盘,像重新活过来一样,黑白双方,重新陷入厮杀。
  “就因为这个汤泉池我们占据优势,才不能用。”
第76章 那宋今砚呢?宁舒不是喜欢他吗?
  若锦不是很明白。
  “公主的意思是……”
  虞听晚抬了抬睫,解释:
  “霁芳宫后面的汤泉池,我们能想到,你觉得,太子会想不到吗?”
  若锦陡然间醍醐灌顶。
  是啊。
  太子怎么会想不到。
  毕竟现在,整个皇宫,真正算是她们自己地方的,只有两处。
  ——霁芳宫和阳淮殿。
  谢临珩的耳目遍布皇宫每一个角落,就算她们费尽周折避开了阳淮殿外的那些暗卫,真的能顺利避开皇宫别处的东宫心腹吗?
  虞听晚接下来的声音,拉回了若锦的思绪。
  “泅水之事,势必要做。”
  “只是,目前来看,不能将之置于暗处,而是明处。”
  若锦脑海划过一道亮色。
  她有些理解她家主子想做什么了。
  虞听晚扔下手中棋子,没再管棋盘,拢了拢衣袖,起身。
  “十成的谎言,太容易让人拆穿。”
  “有时候,真真假假,往往才是真。”
  若锦随着虞听晚离开前,无意间往棋盘上扫了眼。
  原本陷入死循环、白棋结局必败的棋局,现在局势变动,多了两口气。
  白棋未必会赢。
  但好歹,为自己多争取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胜负未分的情况下,总要拼死搏一搏。
  从偏殿出来,虞听晚未多停留,直接去了东宫。
  墨九墨十对于宁舒公主和自家主子在两个宫殿“乱窜”的情况早已司空见惯。
  这会儿虞听晚过来,他们两个行过礼,连去里面通报都不曾,直接打开殿门让她进去。
  虞听晚来的时间也巧,几位大臣刚从东宫离开,谢临珩正想去阳淮殿找她,她倒是先来了东宫。
  见到她人,男人唇侧勾了勾。
  “回来了?”
  虞听晚面色乖顺,唇畔笑意温软。
  “ 回来了。”她朝他走过来。
  直至停在他面前,弯下腰,指尖伸出,凑到他腰际,动作极为自然亲昵地勾住了他那枚悬挂在腰间的玉佩。
  谢临珩坐在殿座上。
  垂眼瞧着,任由她动作。
  并未阻止。
  虞听晚细细打量着他玉佩上的图案。
  最后努了努唇,抬手拔下了头上的那支青玉发簪,和玉佩放在一起,仔细比对。
  在她维持着这个动作看了好一会儿后,谢临珩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难掩笑意问:
  “公主殿下,在看什么?”
  虞听晚索性将玉佩从他身上解下来,和玉簪一起拿在手里,直起身,瞧着这两个物件。
  语气间,带着点纳闷地问:
  “你送我的这支青玉发簪,怎么和你这个玉佩这么相似?”
  今日在御花园附近,如今她没猜错,沈知樾盯着她看的那几秒,应该就是在看这支青玉发簪。
  能让沈知樾面露异样的,肯定和谢临珩有关。
  男人起身,隔着她的手,指腹在玉簪上划过,语调轻懒。
  “一个是象征储君身份的玉佩,一个是将来太子妃的信物,自然相像。”
  听到“太子妃信物”这几个字,虞听晚眸色微动。
  她收敛着所有异样,偏头看他:
  “所以说,这枚玉佩,和这支簪子,是一同打造的?”
  两人对视,谢临珩看着这双状若浑然清澈的双眸,顿了片刻,才说:
  “玉佩是打造的,簪子是孤后来雕刻的。”
  虞听晚没想过是这种答案。
  尤其听到后半句时,握着簪子的指尖,无意识地顿了一下。
  她眼底闪过别样情愫,问得随意,似有打趣之意:
  “太子殿下还会做发簪?”
  谢临珩从她手中抽出簪子,捏在指尖,眼底浮现几桢曾经他一个人坐在殿中反反复复打造这支发簪的场景。
  他笑了笑,如实道:“一开始并不会,后来一遍又一遍失败了好多次,就会了。”
  这支青玉发簪,是他做的第一支发簪。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原先并不会做这种东西。
  但他一直不肯放弃,失败了就重新再来,如此往复,终于做出一支精致而完美的青玉簪。
  虞听晚呼吸无形中放缓。
  眼底深处一片平静。
  唯有那如湖水渏涟的表层,浅浅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波澜。
  心念流转之间,虞听晚再望向这支青玉簪时,眼神中多了些别的东西。
  很快。
  她从他手中拿过发簪。
  当着他的面。
  抬手插在了自己发间。
  眼尾轻扬,眸子温软。
  仰头看向他时,眼里全是他的影子。
  再无其他。
  “既然是太子殿下亲手做的,那宁舒以后日日戴着。”
  谢临珩眸色沉沉,看她良久。
  余光掠过她发间的簪子,最后拨了拨她耳垂上的流苏耳饰。
  出乎虞听晚意料之外地说:
  “明日孤让人多为你做些衣裙。”
  虞听晚没跟上他的思绪,“我衣裙很多。”
  谢临珩轻笑,“先前不是说颜色不匹配么?既然今后想天天戴这支发簪,自然要多备些匹配的衣裙。”
  听罢,虞听晚顺势点头。
  那模样,好像真的打算和他长长久久。
  “行啊,发簪是青玉质地,那衣裙的颜色,偏为白青和湖色较好。”
  听着她这番话,再看着她此时乖巧到温良柔顺的神态,谢临珩唇侧迁起一抹情绪莫辨的弧度,忽而意味不明地问她:
  “将以后想的这么具体细致,我们宁舒公主,是真的不打算出宫了吗?”
  虞听晚当即点头,“自然。”
  “那宋今砚呢?”她话音刚落,他便碾着她尾音问:“宁舒不是喜欢他吗?”
第77章 你抱抱我,冷
  虞听晚眨了眨眼,对上他视线,心平气和地说:
  “他是我父皇曾经亲自为我选的驸马,加之儿时的情谊,会有些特殊的情愫在很正常。”
  她话说得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进行,我确实会嫁给他,执手共度余生。”
  “但是——”
  她话音一顿。
  直白问他,语气认真:
  “今时不同往日,谢临珩,平心而论,你会让我出宫吗?会让我嫁给他吗?”
  谢临珩笑得凉淡,指尖抚着她侧脸,哪怕语调温柔,也掩不住他话中的强势:
  “自然不会,孤的太子妃,只能留在东宫。”
  她摊了摊手,对他的这个答案没有任何意外。
  话说得仿佛也终于接受了现实,不再挣扎。
  “那不就是了。你不允许我嫁与别人,不允许我出宫,我又何苦继续以卵击石,凭白让自己受罪。”
  谢临珩指尖抵住她心口,轻轻一点。
  动作很是随意又漫不经心,可眸色暗沉得厉害,语调偏轻,却慢。
  “虞听晚,把这里空出来。”
  “孤的太子妃,能做任何事,唯独,心里不能装着别的男人。”
  她迎着他的目光。
  不闪不避。
  “好,我会忘了他。”
  “一朝一夕将一个人完全忘却是不可能的,我需要一些时间。”
  听到她最后一句,谢临珩眼底浸出一丝凉薄的哂笑。
  “宁舒,觉不觉得这话很熟悉?在之前,有人也对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虞听晚抓住他贴在她脸颊上的手,神色真挚,仿若诺言,“这次是真的。”
  两人对视良久。
  末了,他扯了下唇角。
  垂首靠近她,紧紧锁着她的眼睛。
  眸底漆色如波涛汹涌的浓雾滚滚翻搅,嗓音却轻缓:
  “宁舒。”
  他指腹暧昧地摩挲她唇角。
  却转瞬在她呼吸顿住间,毫无征兆地骤然欺身吻了上去。
  薄唇碾着她唇瓣,吻得又深又重。
  直到逼得她从喉底溢出受不住的呜咽。
  她无意识攥紧他身前衣襟。
  唇齿纠缠间,听到他音质沉沉地说:
  “记住你说的每一个字。”
  “孤会全部当真。”
  “若是你做不到——”
  他从她嫣红的唇瓣上离开。
  近距离看着她,手指轻柔地抚过她后颈,动作明明温柔至极,却在陡然间,让虞听晚有种,被毒蛇舔过的胆颤心惊。
  “孤不介意,用孤的方式,让你主动允诺给孤的那些承诺,一一兑现。”
  虞听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掐住她的腰,眼底笑意惨淡,渗着没有温度的凉,那深不见底的眼底,似早已看穿了她一切心思。
  “怎么?”
  虞听晚避开他视线。
  压住心底劇然掀起的慌乱。
  紧紧扑进他怀里,手腕紧搂着他脖子,
  红唇张阖,吐出一个:“冷。”
  她撤下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后腰上,嗓音不满:
  “别老是掐,你抱抱我,冷。”
  谢临珩顺着她的力道,将钻进怀里的纤细身躯用力抱住。
  两人像情意缠绵的眷侣,深深拥抱。
  不知过去多久,谢临珩定定瞧着前方虚空的一个点,忽而喊她名字。
  “虞听晚。”
  “嗯?”她下意识应声。
  “这招你以后还想对谁使?”这句话,已经涌到了舌尖,然而在脱口而出的最后一瞬,被他生生压住。
  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力道完美控制在,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又不会弄疼她的范围内。
  好一会儿,他轻闭上眼。
  低头靠近她颈侧,缓缓吻上去。
  心底疯狂翻滚的情绪被一股无名的阴暗情愫压下。
  最后翻翻滚滚,只剩下一句:
  骗他又如何。
  总归她人逃不走。
  这一辈子,她都别想对别的男人使。
  —
  今夜朝中有急事,谢临珩无法留宿东宫,在傍晚左右,虞听晚就回了自己的阳淮殿。
  踏出大殿,清凉的微风一吹,行至东宫外面的女子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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