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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嗓音很低很低,若是虞听晚这会儿细听,很轻易的,就能听出他尾音深处,几乎没有半分安全感。
  “记住你答应我的。”
  “宁舒,不要再骗我。”
  “我会很快回来。”
  —
  谢临珩这次亲去南郡,东宫暗卫被调走了一批,他离开后,东宫的暗卫明显少了很多。
  其中墨九和墨十这两名得力心腹自然也随着他去了南郡。
  只是宫中的御军数量并未减少。
  尤其宫门附近,御军的数目,比之以往还要更多。
  虞听晚并未去宫门附近走动。
  哪怕谢临珩不在宫中,她也自知,她轻易走不掉,多次碰壁认清了现实,她现在已经很少再做这种没有结果的徒劳之事。
  谢临珩离开后,她直接住在了霁芳宫,不再回阳淮殿。
  日日伴在司沅左右。
  直到第三日,本该在南郡的沈知樾去而复返,来了宫中。
  虞听晚见到他时,他正倚在殿外的圆柱子上出神,眉眼没有焦距地眺望着远方,手中玉骨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掌心轻拍。
  直到后面传来侍女跪拜声,他才回头,看向走过来的虞听晚。
  “沈大人。”她停在一步之外,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沈知樾直起身,看了她几秒。
  未直接说来见她的目的,而是先道:
  “今日外面天热,宁舒方便允我进去说话吗?”
  虞听晚颔首,“自然,沈大人请。”
  二人来到殿内,若锦奉上温茶,便站在了虞听晚身后。
  坐在对面的沈知樾看了眼若锦,没说什么,目光随之落在虞听晚身上,未有任何铺垫,直接开门见山道:
  “今日我来,是想问问,宁舒还想离开皇宫吗?”
  虞听晚眼底惊起诧异。
  纤细指尖摩挲茶盏的动作一顿。
  她不由抬眼,目光定格在沈知樾面容上。
  他亦在看她,只是脸上没有半分以往吊儿郎当的神色。
  她心神动了动,眼底攒聚的墨色微敛。
  “想。”她未犹豫,“但是,沈大人应该清楚,我离不开。”
  沈知樾手中扇骨抵了下桌案。
  “这个我清楚,宁舒,我可以帮你离开。”
  虞听晚没急着应,而是反问:
  “沈大人和太子殿下情谊深厚,更是彼此交心的知己,大人为何帮我?”
  沈知樾是谢临珩最好的朋友,他若是愿意相助,她离开皇宫的成功几率会大很多,
  只是,他为何要帮她?
  待谢临珩回来,若是发现她逃了,谢临珩和沈知樾之间,免不了起争执。
  他笑了笑,面色坦然,“临珩确实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也正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想帮你离开。”
  他唇畔淡笑敛去,轻垂了垂眼,又道:
  “宁舒,很多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临珩生性偏执,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将你牢牢护在身边,你就能陪伴在他身侧一生一世,可他忘了,他权势再大,也掌控不了世间的生死。”
  “宁舒,我不想看着你步泠妃娘娘的后尘,你也不该,步泠妃娘娘的后尘。”
  曾经那个明媚骄矜、被帝后捧在心尖上的宁舒公主,不该被困在这宫墙之内,郁郁而终。
  “而且——”他轻叹着笑了笑,摇了摇头,“不管你信不信,他确实,爱你至深。”
  “宁舒,若是你将来有个什么闪失,他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所以,”他抬眼看向她,“我既是在帮你,也是在帮他,若是将来,你们可以解开心结,两情相悦,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若是不能,那就天涯各一方。也好过继续困在一起,彼此相互折磨。”
第157章 沈知樾助虞听晚离宫
  这段时间,虞听晚的变化,沈知樾看在眼里。
  她现在纯粹是在靠着司沅活下去。
  可若是,将来司沅故去了呢?
  若是这个唯一的牵绊不在了,她还能继续在深宫之中撑下去吗?
  是,谢临珩身为储君,能力、身份、地位、样貌皆是样样顶尖。
  这样的男子,最受世间女子青睐,也最容易,让人动心。
  但这种前提,是没有任何前仇旧恨与恩怨纠缠的情况下。
  而现在谢临珩和虞听晚这种,虞听晚像个禁脔一样被困在深宫,长期处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她真的能喜欢上谢临珩吗?
  或者,换句话说,就算真能喜欢上他,日日处在被逼得喘不上气、想要逃离的执念中,就算生了情愫,她自己能意识到吗?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于现在来说,他们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些时日,才是最好的选择。
  自从泠妃重病,又在太医口中得知虞听晚这段时日的身体情况后,沈知樾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帮虞听晚离开皇宫。
  若是要离开,又该如何在谢临珩的眼皮子底下将他的太子妃送出宫。
  直到,这次南郡的动乱,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殿中安静几许,虞听晚问:
  “宫中到处是东宫的眼线,沈大人想如何帮我离开?”
  沈知樾没急着回答,看了她几秒,先问了句:“若是我没猜错,陛下也想让你离开吧?”
  虞听晚点头。
  沈知樾脸上的神色松缓两分,“那就好办了,宁舒,我有法子帮你出宫,但你需要再等我几日。”
  “宫门附近全是东宫的心腹与效命于储君的御军,我需要在临珩那里拿块令牌过来,才能顺利过宫门那一关。”
  虞听晚有些放不下心。
  她担心,她离开后,她身边这些无辜的人会被牵连。
  将这个顾虑告诉沈知樾后,他笑了笑,宽慰道:
  “不会的,宁舒,他并没有所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那般嗜血与杀戮,先前他以宋、楚以及司家旧部几百个人的性命相要挟,只是怕你一时想不开轻生。”
  “而且——”他声音顿了顿。
  脸上笑容依旧。
  只是眼底有些黯然。
  “这不还有我?那些人,我会帮你护下的。”
  沈知樾又和虞听晚说了不少接下来的安排,才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他又想到一事。
  脚步顿了顿,回头说道:
  “司家旧部应该还在京城附近,等我确定了具体的日子,便可以通知司家旧部在宫外汇合,如此,会更加万无一失。”
  —
  沈知樾走后,虞听晚在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回殿内。
  若锦陪在她身侧,待进入内殿,她轻声问:
  “公主,这确实是个绝佳的机会,我们自己的力量势单力薄,但若是有了沈大人相助,定能离开。”
  “公主,我们要走吗?”
  殿中放了大量的冰,并不炎热,反而很是清凉。
  可虞听晚这会儿却觉得,心头燥得厉害。
  她沉默好一会儿,指节一点点收紧,良久,才开口:
  “若锦,我想离开。”
  和她母妃,一起离开。
  但先前逃离失败的阴影太深,她不敢轻易再做决定。
  对于她的顾虑,若锦是清楚的。
  她想了想,说:“公主,不如待会儿娘娘醒了,我们去和娘娘商量商量?”
  虞听晚垂眼,“也好。”
  司沅今日午睡醒得格外早。
  当虞听晚将方才的事告知她后,她眼底光晕亮了不少。
  司沅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柔声道:
  “晚晚,什么都不要想,你只管离开。”
  “母妃昨日就在想,能否趁着这次太子离宫,想法子将你送出去,但因宫中眼线太多,不好盲目行动。”
  “如今既有沈大人相助,顺利离开自然不是问题。”
  “而且还有陛下。”
  虞听晚看向司沅。
  司沅拍了拍她的手,“虽说宫中大权多数在太子手中,但陛下派人护你和隼白他们汇合是没问题的。”
  “晚晚,错过这一次机会,下一次不知何时才能再有离开的希望,别犹豫,你尽管往前走,母妃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虞听晚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反握住她的手,态度难得强硬道:
  “母妃,你跟我一起走。”
  话音落,司沅还未开口,外面突然传来谢绥的声音。
  “宁舒,你母妃还不宜下床,暂时无法陪你出宫。”
  虞听晚和司沅回头看去。
  谢绥阔步进来。
  他对她们现在讨论的话并不意外。
  显然是沈知樾在和虞听晚谈完后,直接去了承华殿找谢绥。
  谢绥看了眼司沅,视线继而落在虞听晚身上。
  “宁舒,你母妃一直记挂着让你顺利出宫,朕也同意等你母妃养好身体后便送她离开。”
  “若是换在从前,你母妃跟你一起走并无不可,只是现在时间紧迫,你母妃三两天之内无法承受车马颠簸之苦。”
  “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亦不允许离开皇宫远去。”
  “宁舒,依朕的意思,这次,你先离开,等你母妃身体好些了,朕再让人,将你母妃送去你身边。”
  虞听晚朝司沅看去。
  司沅亦道:“晚晚,母妃出宫比你容易,现在当务之急,是你顺利出去。”
  司沅现在的精神虽然比之前好了不少,但面色依旧苍白。
  那两种剧毒,虽然在太医院所有太医日以继夜的救治下,没能夺走司沅的命,但也切切实实让她丢了大半条命。
  自然不是这短短几天能休养好的。
  若是以当前这种身体,舟车劳顿,往皇城外赶,自然是吃不消。
  虞听晚明白这个道理。
  正因为明白,所以才放心不下。
  见状,谢绥主动承诺,“宁舒,你放心离开便是,你母妃,朕会护她周全。”
  “待她身体一好,朕便派人护她与你团聚。”
第158章 成功逃离
  沈知樾那边的动作很快。
  第三天一早。
  就让人往宫中送了信。
  并派人联系了司家旧部以及司隼白。
  若是说其中有什么意外,那便当属楚家那姑娘楚时鸢了。
  由于多时未有宫中的消息,楚时鸢担心虞听晚的处境,尤其在听说皇后和谢清月的事后,更是三天两头让人往沈知樾的私宅跑。
  更甚至,在楚父解除了她的禁足后,她亦常常亲自去私宅。
  只不过沈知樾这几日忙,甚少回去。
  昨日从南郡赶回来,刚到私宅,就在门口恰巧碰见了楚时鸢。
  在她再三追问下,沈知樾对她透露了些帮虞听晚出宫的事。
  听到这话,楚时鸢立刻就要去找父兄,想要出份力。
  但被沈知樾及时拦住。
  目前宫外有他和司家旧部的打点,宫内有谢绥的帮衬,成功帮虞听晚离开自然不是问题,没必要再将楚家牵扯进来。
  —
  沈知樾的消息传来宫中后,谢绥便迅速着手动用他承华殿的心腹,安排虞听晚后续离开的问题。
  司沅亦在谢绥的帮助下,和司家旧部密切联系着。
  宫中看似风平浪静,
  但在这层平静之下,却暗流涌动。
  沈知樾一开始并未具体言明要如何带她离开,若锦甚至猜测,会不会是弄一辆带暗室的马车,将虞听晚藏在车里,用沈知樾的身份将她带出去。
  可没想到,沈知樾的做法,却出乎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第四天巳时初。
  一个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沈知樾大摇大摆地进宫,高调地以谢临珩的名义,让虞听晚名正言顺地出了宫。
  并在来霁芳宫之前,还让人准备了一辆奢华精致的马车。
  他手握储君令牌,堂堂正正地将之亮于谢临珩留下的暗卫面前。
  面上神色恢复成了以往的懒散随性。
  笑岑岑地瞧着面前拦路的程武。
  “南郡动乱一时半会儿平不了,太子殿下不放心宁舒公主一人在宫中,特让本大人带公主去南郡,与殿下团聚。”
  他晃了晃手中令牌,“程武,你是不信本大人的话,还是不信我手中这块令牌?”
  这块令牌,的的确确是象征储君身份的令牌,有号令皇宫所有御军之力,更能凭这块令牌,随时出入城门,进入宫中任何地方。
  程武是谢临珩的贴身暗卫,这块令牌,他自然懂其重要性,也更不会认错。
  虽然有些诧异自家主子突然下此命令,但转念一想,这种事,也不像是他们主子干不出来的。
  先前在皇宫时,主子便三天两头往宁舒公主殿中跑,哪怕是没话找话以下棋为借口,也要日日来上一次。
  又何况是如今相隔两地。
  南郡与皇宫还相距这么远。
  短时间内主子回不来,让公主去南郡,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这么一想,程武迅速退至一旁。
  “大人恕罪,属下不敢。”
  沈知樾眉尾半挑,乍然一看上去,脸上神色很是不着调。
  他慢悠悠收了令牌,看向殿中出来的虞听晚。
  “宁舒,让人收拾些随身衣物,我带你去南郡。”
  虞听晚面上不动声色,配合着他点头。
  瞧着她身边跟着的若锦,沈知樾眸色动了动,又道:
  “此去一行,路途遥远,南郡地处又偏僻,怕是一时难找用得舒心的贴身之人。”
  “我带的人手足够,马车也够大,宁舒公主可以挑两个贴心的侍女,一同前去南郡。”
  虞听晚对上他目光,不动声色应下,“好。”
  沈知樾等在了外面,等着虞听晚身边的侍女“准备”行囊。
  霁芳宫中,虞听晚和司沅告别。
  她面色虽无多少异样,但眼底烫得厉害。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哪怕努力压抑异样,出口的声线中,仍旧泄出哽咽。
  “母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儿臣在宫外等你……”
  司沅倚靠在床头。
  紧紧握着女儿的手。
  不放心地再次嘱咐:“你表哥在皇城外北郊等你,所有的司家旧部都在,晚晚,别怕,他们会护你绝对周全。”
  “待出了城门后,陛下会派人暗中护送你们一路去往南江一带,这些年,咱们司家的旧部和隼白,基本都是在南江一带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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