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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不知是吧?”
  “砰”的一声。
  剑身与地面碰撞的尖锐声音狠狠划过在场之人的耳膜。
  谢临珩指骨死死攥紧,吸入的空气像最锋利的刀,狠狠搅弄着胸膛。
  眼底的盛怒不减反增。
  “墨九!”
  殿外候着的墨九匆匆进来。
  他连看盛怒的主子一眼都不敢。
  低着头,正要说‘属下在’,还未出声,就听到他们主子说:
  “把霁芳宫给孤围起来!”
  “孤倒要看看,泠妃娘娘还在皇宫,她能跑去哪里!”
  墨九即刻领命。
  立刻去办。
  见墨九快速离开,沈知樾手都在颤。
  “临珩!”
  “你当真要逼死她不成?!”
  谢临珩眼底深戾阴沉。
  冰冷的目光看向沈知樾,话音明明不重,却如重锤,狠狠砸在人心头。
  “沈知樾,孤记得告诉过你,她无论生死,都必须留在皇宫!”
第161章 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子妃找出来
  沈知樾呼吸一窒。
  唇角抿得发直。
  谢临珩却已转身。
  他背对着殿门,面容因逆着光线而格外晦暗不明,下颌轮廓紧紧绷着,怒意在胸膛流窜,有股许久不曾出现的森戾与凌厉挣扎着冲破理智的束缚。
  手掌死死攥紧。
  眼底被盛怒激得发红。
  沉声命令殿门口的墨十:
  “找!”
  “掘地三尺,也要给孤把太子妃找出来!”
  墨十身体一抖,片刻不敢耽搁。
  立刻应声。
  “属下领命!”
  整个皇宫,骤然之间,有种黑云压城的绷滞与窒息。
  所有人噤若寒蝉,一个字都不敢多言。
  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触了储君的逆鳞。
  沈知樾有心想劝,然而他刚一开口,就被谢临珩沉声打断。
  “沈知樾,孤把你当成最交心的人,无论是朝中大事,还是皇宫内外的特权,孤都给了你,可你是怎么做的?”
  他嘲讽看过来。
  沈知樾喉中一滞。
  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深处。
  发不出声。
  他朝着谢临珩看过去。
  这么多年,他从未在谢临珩身上,看到过这种眼神。
  那是一种,充斥着失望和慌乱的愤怒。
  谢临珩冷笑,“你明知道孤不能让她离开,你却利用孤对你的信任,盗取玉佩,明目张胆地将她送出皇宫。”
  他强压下失控的怒气,努力抓住理智。
  “孤有想过是任何人,可孤唯独没有想过,背叛我的那个人,是你。”
  沈知樾阖了阖眼。
  指节无声收紧。
  好一会儿,他涩然开口:
  “是我的错,殿下,你如何处置我,我都接受。”
  谢临珩垂下眼皮,掌中用力握着那枚储君玉佩,唇线绷得发白,“她到底在哪儿?”
  沈知樾依旧那套说辞。
  “宁舒出宫后,我便撤了护在她身边的人手,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这话说完,殿中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不知过去多久。
  谢临珩讽刺笑了声。
  蓦地转身,阔步出了东宫。
  沈知樾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眸色寸寸变暗。
  —
  无数御军和暗卫,将整个霁芳宫团团围了起来。
  数量比之先前,谢绥让御军围着霁芳宫时,还要多出数倍。
  谢绥在承华殿收到消息,当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时,东宫的暗卫早已层层守住霁芳宫的大门,
  别说其他人,连他这个陛下,都进不去里面。
  谢绥气得破口大骂。
  但这些暗卫,都是效命于东宫的心腹。
  谢临珩的命令一下,哪怕是谢绥,他们也不敢轻易让他进去。
  只能低着头,一边柱子似的拦在门口,一边乖乖挨骂。
  司沅听着外面的动静,心紧紧揪了起来。
  她清楚,这是太子知晓晚晚离开的消息了。
  动怒,是情理之中。
  她靠在床头,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揪了起来,一颗心七上八落,不断祈求神佛,让她的女儿逃得远一点,再远一点,不要再回这个地方。
  骤然,胸口闷痛传来。
  司沅蓦地用帕子捂住嘴,伏在榻边猛咳起来。
  青兰急得眼中的泪都快掉下来。
  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轻拍着司沅的背,为她缓解些痛苦。
  “娘娘……”
  司沅唇色苍白,脸上有着明显的病态。
  好一会儿,才止住咳。
  青兰立刻端来茶水。
  又紧接着端来今天的药,忧心地劝道:
  “娘娘,您一定要护好自己的身体。”
  “公主可全靠着您来撑着,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公主怎么办?”
  “为了公主,娘娘您也要快些好起来。”
  她声腔中难掩哽咽,将药递过去。
  “娘娘,今日的药还没喝。”
  话音刚落。
  外面沉而稳重的脚步声传来。
  很快,一道颀长矜贵的身影出现在殿中。
  司沅侧首看过去。
  谢临珩面上已然恢复冷静。
  他行至榻前,待看见青兰手中的汤药时,并未直接道出所来的目的,反而先说:
  “待会儿药凉了,娘娘先喝药吧。”
  司沅看他几眼,没去接药碗,直白问:
  “太子前来,是为宁舒之事?”
  两人目光相对,他也不迂回。
  直接承认,“正是,不知娘娘可知,她在哪里?”
  司沅回了和沈知樾一样的说辞,“不知。”
  谢临珩眸如深渊。
  眼底情绪翻滚。
  殿中倏然静下来。
  双方都没有再说话。
  喉中的那股痒意,再次窜上来。
  司沅低咳了声,生生压住这股劲儿。
  才缓了缓气息,说道:
  “太子,我早就说过,你能力卓然,手段出色,是东陵人人称赞的储君,但是感情之事,最不受人控制。”
  “虽说虞家、司家和谢家在上一代有很多恩怨,但若是晚晚同样心悦于你,身为母亲,我不会为了上一代人的情仇,去阻止你们。”
  “但是同样,她不想待在宫里,不想坐上那个人人艳羡的尊贵后位,我便希望我的女儿能如愿,不被这深宫困一生一世。”
  她往窗口的方向看了眼。
  哪怕不出殿门,她也能想象到,外面一层又一层的暗卫和御军将霁芳宫围起来的样子。
  “这霁芳宫,素来不缺人监视和看守,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只是太子,我的女儿我清楚,无论这宫外围着多少人,她都不可能再回来。”
  她相信,司家那些曾经的旧部,能护住他们的小主子。
  没多久。
  谢临珩从霁芳宫出来。
  他面上怒气被生生压下。
  但周身的冷肆半分未减。
  冷眸扫过外面一层又一层的暗卫,脚步停顿一瞬,吩咐:
  “撤掉一半的人。”
  “另外,泠妃娘娘需要静养,所有人,不准发出半点声音。”
  墨九一一应下。
  待走出几步,他又听到谢临珩说:
  “泠妃娘娘的身体仍旧不见好,督促太医院继续为娘娘调理。”
  乍然一转变话题,墨九愣了下。
  待反应过来,他扬声应下。
  没再跟着回东宫,而是亲自去了太医院,借此机会躲一躲他们主子的怒火。
第162章 楚家兄妹来南江
  南江,朝阳。
  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当地最大的酒楼前。
  很快,一名华贵姿容的男子带着一位幂篱掩面的窈窕女子进入酒楼。
  后面几位侍女小厮相随。
  几人在一中年男子的引领下,走到二楼最上乘的雅间。
  很快,中年男子躬身离去。
  他走后,虞听晚取下幂篱。
  门外很快响起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若锦和岁欢草木皆兵地朝门口看去。
  司隼白倒是很淡然。
  见她们紧张,边坐下倒茶,边安抚道:
  “不用担心,是自己人。”
  他话音落,几个样貌和蔼、岁至中年的男子已然踏进雅间,他们第一眼便急切地朝着虞听晚看去。
  几个饱经风霜历尽磨难的半百之人,见到这位小主子的这一刻,眼眶齐齐红了。
  甚至都没顾上给司隼白见礼,便急忙跪下,正式拜见小主子。
  “属下参见公主殿下!”
  这些人,都是司沅最信得过的司家旧部。
  忠心耿耿,一生都在为司家卖命。
  建成帝还在时,他们是名正言顺的臣。
  后来前朝覆灭,因过往恩怨,司隼白这个出身富贵的司家小公子被朝堂‘通缉’了两年,
  他们这些心腹,便自愿随着司隼白一起走南闯北,一边以下属的身份跟着主子经商,一边保全司家最后的根基。
  虞听晚自是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立刻让他们起来。
  旁边的司隼白也无奈道:
  “快起来吧,晚晚赶了两条路,身心俱疲,我了解你们见到主子的激动心情,但好歹,也先让你们小主子好好休息一天,明日再说。”
  几人忙起身,准备退下。
  “那公主殿下好生歇息,其他的事,有属下们照看。”
  虞听晚颔首,温声道:“辛苦几位。”
  在他们离开前,司隼白抵着额角,想到什么,提醒道:
  “对了,这段时日怕是不太平,为了安全起见,别喊‘公主’了。”
  他看向虞听晚,眼底是兄长对妹妹的宠溺,“这是咱们司家的小公主,以后,人前喊‘小姐’。”
  几人纷纷应声。
  待雅间的门重新关上,司隼白一边将温茶递给虞听晚,一边笑说:
  “咱们司家的旧部,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很多人。”
  “听说你来了南江,他们都想来见见你,只是怕你舟车劳顿,他们人又太多,不好都过来,只派了吴叔他们几个前来。”
  虞听晚摩挲着精致的青瓷茶盏,眼底晕出几抹温色,“我之前,听谢……”她话音倏地一顿。
  司隼白看过来。
  虞听晚垂了下眼皮。
  神色如常地将未出口的储君名讳压下。
  “——听太子说,旧部有百余人?”
  司隼白温和笑了笑,说:“其实在四年前,咱们司家的心腹数量,远超现在皇城中的那些世家,只是后来,新朝成立,司家的势力被一夕拔起。”
  “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父亲和几位兄长,亦是接连被下放至偏远的边镇,留下来的心腹,只剩了不足二百人。”
  说起往昔,哪怕现在司隼白已是当之无愧的富可敌国的商贾,但他眼中仍满是落寞。
  不过很快,他便安慰虞听晚。
  “不过也没关系,虽然就剩了百余人,但他们个个都是身负才学能担大任之辈,以一当十来形容他们也不为过,晚晚不必担心,有他们在,足以。”
  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是进来送酒菜的。
  玉盘珍馐、山珍海味。
  丝毫不逊色于宫中御膳。
  当小二将菜肴摆好准备退下时,司隼白懒洋洋抬了抬眼,对他说:
  “再送几道甜点过来,还有甜羹。”
  小二恭恭敬敬应下。
  司隼白又转头问虞听晚,“晚晚,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不用给哥哥省银子,”他指了指这酒楼,“这家酒楼,就是咱们自己家的,咱们司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虞听晚无奈喊停他,“谢谢兄长,已经十几道菜了,够了。”
  司隼白却不这么认为,“皇宫吃穿用度样样皆是上乘,晚晚这些年,金尊玉贵,被姑母和姑父捧在手心,现在回了家,哥哥自然不能让我们小公主的用度降下去。”
  说这话时,司隼白眼底都是光。
  他们司家的妹妹,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养得起。
  他有的是钱,最起码比谢临珩养得好。
  虞听晚听出了他的意思,眼中的无奈之色更甚,同时心底无形中多了几分儿时绕在父皇母后身边的那种温暖。
  “谢谢兄长。”她再次挽唇道谢。
  司隼白没耐住手痒,宠溺地摸了摸她脑袋。
  “跟兄长无需客气。”
  “来,”他夹起一块水晶肘子,放在她面前的餐碟中,“先尝尝这里的饭菜合不合口味。”
  “好。”
  ……
  用过膳,虞听晚和司隼白又说了会儿话,便回了房间休息。
  这两天他们基本全在赶路,日夜不敢停,各种绕路线,边走边抹除痕迹,一路来到朝阳。
  现下终于脱离了皇城的掌控区域,虞听晚脑海中紧绷着的弦突然松懈下来,身上那种一直被忽视的疲倦瞬间涌来。
  简单洗漱过后,她便让若锦和岁欢去隔壁房间好好睡一觉,随后自己也上了床榻。
  翌日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梳洗过后,正准备下楼,却不料,刚开门,就碰见了一个惊喜。
  “晚晚!”
  随着门扉“吱呀”的开合声,楚时鸢激动兴奋的声音同步传来。
  虞听晚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楚时鸢就一个熊扑扑在了她身上。
  虞听晚全然无防备,身子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关键时刻,若锦眼明手快在旁边扶住了她,同时,随着楚时鸢一同过来的楚淮叙迅速揪住自家冒失妹妹的衣领,将她从虞听晚身上提溜了过来。
  “楚时鸢!别毛毛躁躁的,小心伤了公主!”他垂眼盯着这个妹妹训斥。
  虞听晚怔怔看着面前的楚家两兄妹,再转眸,看向对面倚着雕栏护栏的司隼白,慢慢消化一早醒来的“惊喜”。
  “时鸢,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楚时鸢幽怨地扫了眼亲哥,没敢再往虞听晚身上扑,只两步跨到她身旁,抱住她手臂,抿了抿唇,将一切和盘托出。
  “是沈大人给我说的你的下落。”她解释,“几天前,我从沈大人那里得知你即将离开皇宫,我原想着一同出一份力,可他不让我插手,于是我只能在家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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