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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哀求般,喉咙上下滚动。
  “先别急着拒绝我,好吗?”
  他重复:“晚晚,别急着拒绝我,现在朝局动荡,未来之事,谁也说不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晚些再拒绝,好吗?”
  不等她出声,他又道:
  “我无处可去,有家亦不能归,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可否暂时收留我几天?”
  怕她拒绝,他又紧接着说:
  “我不会叨扰你太久,就待几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听晚如何拒绝?
  她本就,对他有愧。
  不远处,院中南侧一禹。
  凉亭中,司隼白、楚淮叙、楚时鸢围着圆桌而坐。
  几人皆看向虞听晚和宋今砚这边。
  距离较远,加上那边谈话的声音小,几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楚时鸢杵着下巴看了会儿,问:
  “你们说,他们在聊什么?”
  司隼白和楚淮叙动作不变,依旧看着那边,但都未言语。
  楚时鸢自问自答,“我觉得,有可能是和先帝定下的那桩婚约有关。”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楚大小姐的脑袋瓜还是很灵的。
  很快,她又问:
  “你们说,晚晚会答应和表哥在一起吗?”
  放在以前,这个问题,连问都不用问。
  可这几个月以来,发生了太多事,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真说不准。
  这次司隼白说话了,他摇了摇手中的山水折扇,看向院中那二人的眸色幽深。
  “只要晚晚还喜欢宋今砚,这桩婚约,我们司家就认。”
  换言之,若是虞听晚不喜欢宋今砚了,这婚约,自是不必要存在。
  没多久,虞听晚和宋今砚往凉亭走来。
  几人说了会儿话,楚时鸢便拉着虞听晚先行回了房。
  她们走后,司隼白倒了杯茶,随口问宋今砚:
  “宋公子接下来是何打算?”
  宋今砚看了眼虞听晚离开的方向,回眸轻笑道:“没什么安排,亡命之身罢了,承蒙公主不弃,愿让我留下。”
  司隼白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蓬通久留不得,这两日宋公子好好养养身上的伤,两三日后,我们离开蓬通。”
  宋今砚眸色温润,“多是些皮外伤,劳司兄挂念。”
  第四日一早。
  马车从蓬通别院离开,继续东下。
  虽然郾城之事会分散谢临珩的精力,但他们在蓬通停留了三天,司隼白担心那些暗卫会再追来,是以接下来的两天,路赶得比较急。
  第二天傍晚,几人在一家酒肆停下。
  连续几日的奔波,别说虞听晚,就连楚时鸢脸色都疲倦了不少。
  雅间中,饭菜呈上来,刚准备动筷,看着面前这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虞听晚不仅没有食欲,反而一股浓重的反胃感袭上心头。
  这异样来得迅速,压都压不住。
  司隼白率先发现不对劲,立刻端来一杯温茶放在她面前,轻拍着她的背,问:“晚晚,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
  虞听晚缓过这股劲儿,用茶水压了压,指尖按着揪成一团的胃部。
  “有些反胃,可能是受凉了,不是大事,不用担心。”
  听着“反胃”这两个字,再看着虞听晚此刻苍白的脸色,所有人心底不约而同地浮现一个猜测。
  楚时鸢和楚淮叙虽诧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唯独宋今砚,眼底明明灭灭,落在虞听晚小腹上的视线晦暗难辨。
  司隼白看了眼她按着的地方,一刻没停,立刻让人去请郎中。
  “身体不舒服不能拖,郎中很快就来,让郎中好好看看。”
第168章 谢临珩撞见沈知樾和虞听晚联系
  一般反胃的时候,越是闻饭菜的味道,越容易刺激身体引起不适。
  雅间中饭菜已经呈上来有了一会儿,食物的味道已然散在空气中,司隼白便带虞听晚回了房间。
  楚时鸢几人不放心,一道跟了过去。
  很快。
  吴叔将本地医术最好的郎中带来。
  虞听晚坐于桌前,司隼白几人在一旁陪着。
  郎中跑得一头汗,但一看这几人的穿着,就知道对方的身份非富即贵。
  他片刻不敢耽误,用袖子草草擦了擦汗,便立刻上前。
  从医箱中拿出帔帛,覆在虞听晚腕上。
  这时,司隼白上前两步,眼底有些担忧。
  对郎中说:
  “小妹吃不下东西,闻着饭菜的味道就反胃,这症状,是着了风寒,还是其他原因?”
  郎中手顿了一下。
  目光落在虞听晚身上。
  看了看,先隐晦般问了句:
  “姑娘可已婚配?”
  他这话,是在问,是否已有夫君。
  从现在描述的症状来看,倒是很像初孕后的身体反应。
  虞听晚唇角微抿,低“嗯”了声。
  一旁的宋今砚手掌无声握紧。
  眼底暗色堆聚。
  郎中心下明了,隔着帔帛切脉。
  房间中安静到了极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郎中把脉的手上。
  若是……若是真有了身孕,那情况,就更麻烦了。
  身怀皇嗣,谢临珩就更不可能放弃寻找虞听晚的下落。
  而且这个孩子,身负皇室血脉,要不要留,更是一个问题。
  郎中仔细诊着脉,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司隼白心都揪在了嗓子眼里。
  好在,没过多久,他眉头又舒展开。
  收了帔帛,郎中看了几眼虞听晚,先说:
  “姑娘并未有孕,只是近来忧思疲倦,再有天气骤然降温,引起的脾胃不适。”
  “我为姑娘开副药方,抓来药煎几副喝了便会好。”
  听到第一句,司隼白心口压着的那块石头骤然松开。
  一旁的宋今砚垂下眼帘,身侧紧蜷着的手掌松开。
  短暂停顿,郎中看着虞听晚,又道:
  “老夫多问一句,姑娘不久前,是否喝过调理身体的药?”
  虞听晚怔了下,想了想先前生病那几次喝的那些汤药,她说:“只喝过风寒的药。”
  那郎中捋了捋胡子,轻摇了摇头。
  “应该不止。”他解释:“姑娘体质偏弱,若是老夫没有看错,姑娘先前,气血应该也较虚。”
  “这种情况下,姑娘是不易受孕的。”
  虞听晚忽而想起,刚赐婚的那段时间,谢临珩每每来了阳淮殿,第二日她都喝一碗避子药。
  刚开始见她喝避子药的时候,他很是生气,甚至是反对,但到了后来,他便不反对了。
  哪怕是她当着他的面喝避子药,他也只是静静看着。
  耳边郎中的声音,将虞听晚的思绪拉回。
  她回神,听到他说:
  “但通过刚才诊脉,姑娘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应该是先前,用过许多温和滋补的药材,虽都说是药三分毒,但那些药材,不管是属性还是用量,都拿捏得极其精准,日益积累下,姑娘的身子已慢慢恢复如常。”
  “若是当下,再想要孩子的话,已经比先前容易很多。”
  虞听晚唇角压紧。
  待郎中全部说完,她问出一句:
  “若是按照那种剂量来调理,需要用时多久?”
  老郎中又给她号了号脉,片刻后,才说:
  “两月之余,不超过三个月。”
  听着这个答案,虞听晚眼睫垂下来。
  老郎中拿出张纸,在上面写下药方。
  交给了离得最近的司隼白。
  “每日两副,连续喝三天,便能痊愈。”
  司隼白接过,当即吩咐人去抓药。
  ……
  连续多日赶路,大家都有些吃不消。
  司隼白安排人在附近打点后,便在此处住了下来。
  两日过后,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虞听晚终于收到了沈知樾那边的消息。
  书信中第一句便是说储君已经回宫,知晓了她离开的事,并猜到了他们即将去南江,让他们不要逗留,尽快从南江离开。
  这是一封加急密信,下面附了时间,是她离宫的第三天。
  那个时候,应该是谢临珩刚回宫,沈知樾紧急写了这封信。
  只是这几日司隼白和司家旧部日夜兼程往东而去,和沈知樾那边断了联系,这才使这封信晚了数天才到。
  虞听晚将信中内容一一看完。
  犹豫再三,给沈知樾回了书信。
  问司沅的近况如何。
  刚写完,司隼白便敲门进来。
  瞧见她手中的信笺,他问:“给沈大人的?”
  虞听晚点头,“我想问问他,母亲现在的身体如何。”
  她离开皇宫的时候,司沅的身体刚刚有一点好转,这么多天过去,宫中杳无音信,她实在放不下。
  司隼白将信笺接过,“给我吧,哥哥去帮你送。”
  “皇城这些日子戒备森严,虽对外宣称是因南郡动乱的缘故,但实际上,应是谢临珩想趁着你暗中回去探望姑母之际,将你强行留下。”
  “这段时间咱们的人无法和青兰姑姑取得联系,想问姑母的消息,还真得靠沈大人。”
  —
  而郾城这边。
  信送来郾城后,沈知樾特意找了个谢临珩不在主营的间隙,偷偷摸摸拿到了那封信。
  刚要打开,毫无征兆间,谢临珩从外面进来。
  沈知樾彼时正在伏案前拆信,并未见到他进来。
  谢临珩一身冷肆杀气,见沈知樾做贼心虚般捏着那封信,黑眸无声眯了眯。
  他垂眸,睨了眼手上沾染的血迹,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掉,冷不丁开口:
  “不是说,你不知道宁舒的下落?”
  如此骤然而出的一句,把沈知樾吓了一跳。
  他眼皮狠狠跳了几下。
  手中薄薄的信笺像千斤重的烫手山芋般,险些没拿稳掉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他强行压住慌乱的心情,泰然自若地对他挥了挥手中的信,干笑:
  “……什么宁舒?临珩,我看的是南郡那边的信,你不是说让我和南郡的郡守商议北境突然在南郡退兵的事?”
  “是么?”谢临珩掀了掀唇角,还真没有过去,亲眼去看他手中的信。
  沈知樾抓住这点机会,趁热打铁,佯装要将信送过来让他亲自看,“当然是了,要不你亲自给南郡那边回信?”
  谢临珩随手将沾着血迹的帕子扔在一旁,冷恹霜色从低垂的眼睫中溢出来,“不用,你自己处理吧。”
  说罢,他扫都未扫那信。
  直接转身离开。
  沈知樾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169章 想见人,亲自来找孤
  他迅速从伏案右上角抽出一封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密信,将它摆在了最上方最显眼的地方。
  以免他们心思如狐的太子殿下杀个回马枪。
  做完,沈知樾又特意跑到外面去看谢临珩究竟有没有离开,才再次返回,将那封司隼白送来的书信迅速看完。
  当天晚上。
  谢临珩和几位大臣议事到深夜。
  等他回到住处时,夜已浓如泼墨。
  树叶摇曳,凉风习习,一名暗卫自浓稠夜色中现身。
  径直朝着谢临珩跪下,回命道:
  “殿下,如您所料,那信确实和宁舒公主有关。”
  谢临珩立在树影下,神色隐于黑暗中,让人看不分明。
  只语调格外凉薄。
  “信截下了吗?”
  “截下了。”暗卫上前,将信呈上,并道:“沈大人许是为掩人耳目,入夜后才让心腹将信送出。”
  “属下按照殿下的吩咐,并未打草惊蛇,只是把那心腹迷晕,将信拿了回来。”
  房中烛火亮起。
  谢临珩坐在案前,信笺展平。
  他让人拦下的这封书信,并不是虞听晚送来的那封,而是沈知樾的回信。
  谢临珩看向信中的内容。
  她或是想问泠妃娘娘的近况,沈知樾的这封回信中,字字句句都是在说泠妃娘娘近来的情况,以及让虞听晚放心之类的话。
  全部看完,谢临珩注视着这张纸页看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另外一张信笺,笔尖蘸墨,写下几个字。
  做罢,他将信笺折好。
  按照沈知樾封信的方式,将一切还原,喊来暗卫,将掉包的信递给了他。
  男人嗓音冷冽,眉眼无半分温度。
  “别露出破绽,让沈大人的人将信好生送过去。”
  暗卫小心翼翼接过。
  将信妥帖收好。
  下一瞬,谢临珩又道:
  “跟着送信的人。但切记不要暴露身份,也不要引起他人疑心,通过这封书信,把太子妃的踪迹摸清楚。”
  暗卫当即应声,“属下遵命!”
  片刻的功夫,暗卫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夜色中。
  仿佛这一晚什么都没发生。
  谢临珩静静坐在伏案前。
  眼睑轻垂,眸如万丈深渊。
  —
  对于这天深夜发生的意外,沈知樾派出去的人一无所知。
  心腹拿着那封早已被掉包的信,沿着提前定好的路线,一路曲折,将信交到了负责与他联络的司家旧部手里。
  拿到信,司隼白第一时间将信给虞听晚送去。
  她那时刚喝完最后一副药。
  瞥着药碗,司隼白看向被药汁苦得微微皱眉的妹妹,“觉得好些了吗?要不要再喝几副?”
  虞听晚立即摇头,“不用再喝了,没任何问题了。”
  说罢,她注意到他手中的信,“沈大人送来的?”
  “对。”司隼白将信递过去,“来,快看看。”
  虞听晚接过。
  司隼白也没走。
  自己姑母的事,他无需避讳。
  再者,他也担心司沅的身体,想知道她恢复得如何了。
  虞听晚将信拆开,却在下一秒,眉头陡然拧起。
  司隼白察觉到异样。
  绕过桌案去看。
  却见那信笺上,只有遒劲有力的一句——
  【想见人,亲自来找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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