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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这下一来,他们离开南江时,只需留心躲开那些暗卫就行了。
  一开始司隼白并不明白谢临珩为什么会放弃那么简单的法子从而采取现在这般迂回的寻找途径,直到南郡动乱这几个字钻入耳中。
  据他所知,南郡动乱,是北境那边的敌寇想重起战火,一旦两国交战,情势危急下来,宁舒公主离开皇宫的消息被北境那边知晓,对于虞听晚来说,时时刻刻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虞听晚是建成帝唯一的女儿,
  三年前虽是北境主动攻打东陵,并制造了那场惨无人道的宫变,但最后,北境并未落下什么好处,没能吞并了东陵不说,还折进去一个皇子和几位北境的重臣。
  这笔仇恨,北境那些蛇鼠之辈,自然是将账算在了虞听晚身上。
  对于那群豺狼之徒,他们从来不会反思是因为自己主动攻打才导致皇子被杀,他们只会将所有的仇恨归结到东陵皇室这边。
  他们会认为,是因为东陵皇室的缘故,才让他们折损大将、痛失皇子。
  如今建成帝已故,身为前朝公主的虞听晚,自然成了他们想要报复的对象。
  所以,这也是为何,哪怕谢临珩怒极,都未曾让宁舒公主离宫一事传出宫门半个字的原因。
  敛去心头浮躁的思绪,司隼白扣了扣紫檀桌案,凝眸道:
  “南江地方虽大,但很难保证,那些暗卫不会搜到朝阳来,依我看,事不宜迟,今日便离开是最好的。”
  楚淮叙问,“司兄今后想去哪里?”
  司隼白沉默片刻。
  “那要看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才能放弃找晚晚了。”
  楚淮叙看向同样蹙眉的虞听晚。
  这时,又听得司隼白说:
  “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最差的情况,无非就和前几年一样,走南闯北,隔一段时间就换个地方。”
  “身为储君,国事繁忙,我并不认为,太子殿下会有这么多的精力,持续不断地让人找晚晚。”
  “只要先暂时躲过这一段,就会相对好一些。”
  几人商议了接下来离开的方向。
  待商议完,楚时鸢拉着虞听晚的手,不放心道:
  “晚晚,我和我哥跟你们一起走一段吧,这样路上还能有些照应,就这么仓促离开,我实在放心不下。”
  虞听晚没直接应。
  她看向楚淮叙。
  后者沉默片刻,并未拒绝,虞听晚轻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
  司隼白常年走南闯北,躲避追捕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
  司家所有旧部全部出动,几辆低调的马车,在暗卫赶来朝阳前,迅速离开了南江一带,往东而去。
  —
  一天之后,空手而归的程武心惊胆颤地来了东宫。
  刚见到谢临珩,便当即跪下请罪。
  “属下无能,未找到宁舒公主,请殿下责罚。”
  谢临珩眯了眯眼,眸底氤出冷冽寒芒。
  “南江一带都找遍了?”
  程武低头回:“都找遍了,我们不仅没找到宁舒公主,也没找到司公子他们。”
  话音落,上首传来瓷器碎裂的隐约声响。
  程武头皮发麻,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站在一旁的沈知樾,不动声色地朝着谢临珩手中捏着的茶盏看去。
  青瓷精致的茶盏,看似完好如初,可那杯壁上,却细细密密地出现几道蜘蛛网般的裂纹。
  沈知樾心头沉下来。
  殿中气息一点点凝滞。
  好一会儿,谢临珩蓦地低笑出声。
  放下手中茶盏。
  抬眼睨向殿中跪着的程武,堆霜砌雪的寒意自眼睑下渗出,“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程武立刻应声:“是!”
  他离开后,谢临珩似笑非笑地看向沈知樾,
  唇角挑着一抹冷到极致的弧度,却乍然一看,偏生让人有种温和宽容的错觉,极易降低人的防备心。
  “孤听闻,楚大人家的千金楚姑娘,这几日不慎感染风寒?”
  沈知樾耳边“嗡”了一下,
  一颗心霎时揪了起来。
  谢临珩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动作漫不经心,很是随意地说:
  “孤很好奇,什么样的风寒,三四天都不见好。”
  “知樾,你说孤稍后让楚大人将他的掌上明珠送来东宫如何?”
  沈知樾无意识屏住呼吸。
  谢临珩话音刚一落,他便快速道:
  “楚姑娘身体抱恙,怕是不能入宫觐见。”
  谢临珩却不这么想。
  “楚姑娘年纪轻轻,一场风寒,便三四天不能下床,病情如此之重,想来是宫外的大夫医术不精,倒不如趁着此次进宫的机会,让宫中的太医好好瞧瞧。”
  自从虞听晚离开后,谢临珩这几日越发喜怒莫测,沈知樾现在一点都摸不透他的心思,听他这么说,顾不上别的,当即全力阻止。
  “殿下,人食五谷杂粮,生病在所难免,那丫头身体弱,比寻常人难痊愈些,何不等她恢复了,再来东宫觐见?”
第166章 宋今砚、宁舒相遇
  “呵。”谢临珩冷笑,没了耐性再跟他虚以委蛇,将话挑明,盯着他问:
  “到底是身体弱,不宜进宫,还是她不在皇城,根本来不了?”
  沈知樾唇边那点零星弧度沉下去。
  两人无声对视,殿中本就冷凝的气氛,再度跌至冰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九大步从外面进来,神色匆匆。
  焦急地朝着上首的谢临珩禀报:
  “殿下,北境率十万大军,直攻郾城,如今郾城城外,大军压境,人心惶惶,郾城镇守副将连夜遣人入宫急报,求殿下定夺。”
  谢临珩眉头拧起。
  沈知樾亦百思不得其解。
  南郡那边还未完全消停,北境怎么突然之间往郾城调了十万大军?
  要知道,南郡与郾城,一个在东陵南边边境,一个在西北方领域,两座城池相距遥远,二者平日中亦没有任何牵连往来。
  北境皇室为何会在南郡动荡未平的情况下,突然发兵郾城?
  蹊跷。
  太蹊跷了。
  沈知樾这边想不通,前来汇报的墨九同样想不通其中猫腻。
  沈知樾朝谢临珩看去,却见他已然起身,大步往外走,冷冽的空气中,只扔下一句:
  “率南邑将士,即刻出兵郾城!”
  墨九顾不上迟疑,连声领命。
  北境骤然发兵攻城毫无预兆,十万大军,单是说逼近郾城城池,就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做到,可现在,直到北境大军压境,郾城中的将领才派人来报,这里面,若是说没有猫腻,鬼都不会信。
  只是十万大军的数量太多。
  这种阵势,倒有些像上一次的宫变。
  毫无征兆间,北境的铁骑便踏入了东陵的疆土肆意烧杀劫掠,
  谢临珩没有仔细思考的时间,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带兵赶去郾城,护住那座城池中的无辜百姓。
  东宫外,策马离开前,他沉眼命令墨十:
  “去查郾城中所有守城的将领,上至官吏,下至副将,全部彻查!”
  郾城突然异动,谢临珩暂时顾不上楚时鸢这边,沈知樾却半分没有逃过一劫的松懈感。
  因为他清楚,此次郾城之事,比他私下放走了宁舒的事更为严重数倍。
  第二天傍晚。
  距离皇城千里远的一个小镇上,两个策马疾行的男人追上了停在粗壮杨柳下短暂歇息的司隼白一行人。
  下马后,年岁稍长的吴叔,对着虞听晚行了一礼,便神色凝重地对司隼白汇报:
  “公子,今日得到的消息,北境突然发兵郾城,十万大军直逼城下,太子殿下已经亲自率兵过去了。”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神色齐齐沉重。
  十万大军……
  上次北境发兵攻占东陵的城池,不过才出动了三十多万的大军。
  “郾城战事告急,太子殿下暂时应该顾不上咱们这边了,公子,咱们的行程可以稍微慢些了。”
  “哦,还有一事,”他忽然想到什么,“属下需要向公子汇报。”
  司隼白眉头褶皱化不开,神色也是少有的沉肃,“说。”
  “咱们的人……”他看了眼司隼白身旁的虞听晚,“昨日晚上在路上意外遇到了负伤的宋公子。”
  “宋公子?”司隼白有些诧异,下意识瞧了眼虞听晚和楚淮叙,“你是说,宋家嫡子宋今砚?”
  吴叔轻叹了声,也觉得这事巧得很。
  “正是,属下问过宋公子了,前几日,南郡战火不断,南蜀是南郡边境的一片小城,自然也受到了这次战乱的波及。”
  “虽然朝中及时派人来了南郡,护住了一方百姓,但像他们这些被流放的,身处荒无人烟的边境,受到战乱的波及比寻常人更大,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一些被北境敌寇俘去。”
  “宋公子还算幸运,虽受了些伤,但运气还算好,逃出了南郡范畴,昨夜偶然被咱们的人遇见。”
  说到这儿,吴叔停顿了下。
  才接着解释。
  “宋公子曾是小姐的未婚夫婿,属下等人便顺手搭救了,江葛他们不小心说漏了嘴,宋公子得知小姐出了皇城,再三请求希望能见小姐一面。”
  听着这些前因后果,司隼白只觉得头疼。
  单是谢临珩那边穷追不舍就够让人棘手了,现在又来了一位准姑爷。
  关键是,这位准姑爷还曾是姑父钦点的驸马,先前更因受他们司家所累,被篪职流放。
  如今既然遇到一起,如何不救?
  最关键的是,这位宋家嫡子,是他们家晚晚心仪的人。
  罢了。
  欺君就欺君吧。
  他们连太子的太子妃都抢了,不外乎再多个罪名,收留一个被流放的准姑爷。
  大不了,以后一起流浪。
  想到这儿,司隼白揉了揉额角,说,“宋公子在哪?”
  吴叔连忙说了一个地名。
  司隼白又问,“伤得重吗?”
  吴叔道:“已经请了郎中了,多是皮外伤,不碍事。”
  司隼白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夕阳,沉吟片刻,做下决定。
  “在蓬通这边先找个院子住下来,休整一两日再出发。”
  吴叔应声,“属下去安排宋公子那边的事。”
  司隼白点头。
  虞听晚和司隼白进马车后,楚淮叙看着吴叔二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察觉到异样,正想去找虞听晚辞行的楚时鸢顿住脚步,看向自家亲哥。
  “哥,怎么了?”
  “你不是说咱们要回京城了吗?”
  楚淮叙收回视线,犹豫几许,改了决定。
  “时鸢,最近时局动荡不安,我们再留两日,先见了今砚再说。”
  马车内。
  见虞听晚一直垂着眼没说话。
  司隼白倒了杯温茶送到她面前,轻声问:“在想什么?”
  “担心宋今砚?”
  听着这个名字,虞听晚轻蹙了下眉。
  随之,她摇头,
  “不是,只是在想,北境突然发兵郾城的事。”
  提起这个,司隼白神色再度凝重。
  “南郡动荡未平,郾城又出这样的事,确实蹊跷。我让人去暗中打探一番,必要时候,让人设法送些军饷过去。”
  话虽这么说,但司隼白心里清楚,东陵真正缺的,不是军饷,而是人。
  三年前的那场宫变,东陵折损了太多将士,三两年的时间,根本缓不过来。
  但北境再次发起动乱已是事实,他给谢临珩造不出人,只能暗中支援军饷。
第167章 反胃,疑似有孕
  翌日巳时。
  虞听晚在临时落脚的院子中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宋今砚。
  男人身形较之以往更单薄沧桑了些,但那双灿如繁星的眼眸,在看过来时,依旧灼亮温润,谦谦如玉。
  “还以为此生无缘再见了。”他温柔地注视着她,眼底是如潮涌的思念,想抱一抱她,但又怕吓到她。
  最后只是静静站在她面前瞧着她:“晚晚,近来可好?”
  虞听晚的目光同样落在他身上。
  眉眼洇出点温色,“都好,你呢?”
  宋今砚垂眼笑了笑,脸上是被迫臣服于现状的无奈。
  不过很快,他面上的神色便恢复为以往的温雅,但眼底仍留下一抹惆怅,“和之前自是不能相提并论,但也算因祸得福。”
  “南郡动乱,北境搅得东陵边境风波不止,但也绝处逢生,阴差阳错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音落,他看向她的视线中,多了一缕转瞬即逝的眷恋。
  语气顿了顿,似有些犹豫。
  但最后,仍是忐忑地问出口。
  “晚晚,你先前说,待出宫后,愿意与我在一起,还算数吗?”
  蓦地听到这句,虞听晚唇角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他轻笑了笑,那笑容中,多了怅然。
  “在刚开始商议赐婚时,我便想着,等陛下应允我们的婚事了,我就辞官归隐,和你一起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过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生活,再也不问世事。”
  “可后来,没等这个愿望实现,”他嗓音发涩,“我就被流放去了南蜀。”
  “晚晚。”宋今砚忽而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动作克制却也僭越。
  他用的力有些大,似乎是怕她挣脱。
  定定凝着她,近乎迫切地说:
  “虽然我现在没了曾经的身份和家世,但我护你一世无忧是能做到的。”
  “你可还愿意,同我一起,继续我们的婚约?”
  愿意吗?
  其实自从上次汾邯湖出逃失败以后,虞听晚就没再想过,还能和宋今砚继续这桩由父皇亲自定下的婚约。
  因为那段时间,太过压抑。
  以至于她从未再想过,将来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她能从谢临珩手里逃出来。
  虞听晚覆下眼睫,脑海深处,如梦魇般钻出两句——
  【孤要你立誓,此生不嫁宋家。】
  【只要你做到,孤不会动他们任何人。】
  虞听晚眼睫微颤,呼吸压紧一些。
  待她再次抬起眼帘时,眸底的暗色已褪去。
  “物是人非,抱歉,我——”
  “晚晚!”他陡然急声打断她。
  虞听晚话音止住。
  宋今砚握着她手腕的手指近乎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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