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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巫溪【完结】

时间:2024-08-10 14:36:48  作者:巫溪【完结】
  虞听晚指尖发紧。
  瞥着这几个字,耳旁强烈的“嗡”了一声。
  司隼白皱眉,心口沉下来。
  显而易见,这封信,并不是沈知樾送来的回信,而是储君的亲笔书信。
  只是……
  他接信时,仔细问过了心腹,来送信的,的的确确是沈大人的人。
  到底是谢临珩用了手段瞒天过海、以沈知樾的名义送来了这封信,还是沈知樾那边耐不住谢临珩的威压,主动招供了?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虞听晚想问的。
  白皙的指节无意识的将信笺攥出重重的折痕。
  她自己却没发现。
  只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司隼白,“表哥,这次送信的,是沈大人的人,还是东宫的暗卫?”
  司隼白神色沉重,“是沈大人的人,只是,暗中有没有东宫的暗卫跟随,就不好说了。”
  虞听晚将信笺扔下,一碰不再碰。
  “是即刻就走,还是先静观其变?”
  司隼白沉默好一会儿。
  才道:“先别慌,就算暗中有暗卫跟随,这封信刚送过来,说明那些人刚刚才得知我们的下落。”
  “郾城国事缠身,先不说太子殿下能否抽身过来,就算能,也不能即刻就到,我先派人,暗中查查周围到底有没有暗卫,又有多少暗卫。”
  就算要走,也必须想法子把那些暗卫甩掉才能走。
  —
  客栈外面,成功追踪到他们太子妃踪迹的程武,第一时间让随行的暗卫回了郾城,将太子妃的下落告知太子殿下。
  并询问太子殿下下一步要如何做。
  随行的暗卫快马加鞭离开,程武隐匿踪迹守在客栈外,等着谢临珩的命令。
  只是他一连等了三天,都未等到主子的命令。
  最后只在第四日的黄昏,焦急地等来暗卫一句:
  “有几个城池出了乱子,太子殿下忙着处理国事,他们一连两日都未能见到太子殿下的人,无法将消息上报。”
  程武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没敢擅做决定,只像从前那样,继续守在客栈周围。
  既能随时随机应变,又能在一定程度上护太子妃安危。
  又过了数日,郾城主帐中的气氛焦灼绷滞到了极点。
  接二连三的边关急报传来。
  每传来一次,随着谢临珩来到郾城的几位大臣的神色就更沉重一分。
  墨九和墨十守在外面,这天储君和诸位重臣议事议到天色漆黑,大臣接连离开。
  他们走后,谢临珩独自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一张全东陵的城防图。
  上面有几个边关地名,被朱笔圈了出来。
  月上眉梢,墨十进来送了封密信。
  他偷偷抬了抬眼,见自家主子的目光,定定落在那张城防图上,眉头紧锁着。
  墨十不敢言语,将密信放下,便候在了一旁。
  心里却止不住浮现,这段时间北境的反常。
  大约自一个月前开始,北境开始挑唆南郡周边,试图在南郡挑起战乱。
  东陵朝堂屡次镇压,北境却不知收敛。
  只一副,必然要战火重起的架势。
  后来,储君亲自率兵,护南郡城池,守南郡百姓,逼退北境叛军。
  在接连战了两次,北境未讨到什么好处后,那边暂时消停了些。
  并又在几日后,莫名其妙地主动撤了南郡的叛军。
  朝野上下,都以为这波战乱暂时歇下了,却不想,毫无征兆间,北境神不知鬼不觉地调了十万大军,趁着夜色大肆攻打郾城。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们主子将南邑的兵力迅速调至郾城,如今郾城之乱还未平息,北境又声东击西地接连攻打琼州、烽陵、临津。
第170章 去查,是谁泄露了城防图
  遍地开花般,每隔两日,北境就发兵攻打一座城池。
  若是那个城池中的守城将士多,那北境随意打几仗便撤兵,但若是那座城池中的将士少,北境就像扑见肥肉的饿狼,大肆攻占城池、掠夺金银,残杀无辜。
  若是能提前预料到,北境下一步想攻打哪个城池还好,提前派兵支援,将那些敌寇一举歼灭便罢。
  但现在最棘手的地方在于,北境出兵毫无规律,被他们所选择的那些城池之间,还没有任何关联。
  就像这几日接连出事的琼州、烽陵、临津等地,不管是所处位置,还是各自的经济,都没有任何关联。
  北境那边,就像随意选中的这些城池,谁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这里,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选中的城池是哪里。
  如此一来,东陵处于绝对被动的局面。
  就算要援兵支援或防御,也不知道该调兵去何处。
  这还不是最不利的。
  就目前这种情势,对他们来说,最不利的,是军力不足。
  三年前的那场宫变,北境从东陵的南部一路攻打至东陵最北边,期间东陵战死的将士不计其数,这三年的休养生息,根本不足以让东陵从上次的动乱中恢复过来。
  尤其是士兵。
  三年的时间,只让东陵的朝局和经济逐渐稳定下来,但若是想让东陵的国力恢复至巅峰,短短三年,远远不够。
  ……
  一刻钟后。
  沈知樾踏着夜色进来。
  桌案旁,谢临珩提笔,正在回复烽陵的密信。
  见他面前还摆着那张城防图,沈知樾直接在谢临珩对面坐下来,大有深夜促膝长谈的阵势。
  “北境此次来势汹汹,东陵百姓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如今朝夕之间,再次遭受家破人亡之苦,临珩,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应对?”
  谢临珩将密信折好。
  放在一旁。
  指骨在城防图的一角点了点,先问:
  “你觉得,北境一连在多个城池同时挑起战乱,他是想干什么?”
  沈知樾蹙眉,“我看不出。”
  他将折扇扔在一旁,动作中压着烦躁。
  可不烦躁么,烽火连天。
  东陵大地,遍地开花。
  “这几个城池之间,没有任何牵连,相距也遥远,我实在想不通,北境这是闹哪出。”沈知樾眉头锁着,说话间,想到什么,上一句话落,很快又道:
  “不过说起‘一连多个城池同时挑起战火’,倒是有些像上次宫变前的那回。”
  周遭静下来。
  说完,沈知樾又觉得他这个结论有问题,再道:
  “但按理来说不应该,上次是因为有奸臣通敌,更有前朝丞相和北境皇室来往过密,暗中买通了十几座城池的将领和官吏,直接为北境敌军大开城门,才让三年前的东陵毫无还手之力。”
  “可如今——”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该如此啊。”
  他尾音落下,谢临珩视线落在城防图中,被朱笔圈出来的那几个地名上。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声线缓慢,眼睫垂覆着,看不出眼底的情绪,“北境看中的,并非是城池。”
  沈知樾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此话何意?”
  谢临珩指着琼州、烽陵、临津这几处位置,“如果只是为了吞并城池,这几个地方,无任何优势。”
  沈知樾探过身,近距离瞧着被圈出来的那几处。
  只是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这几个平平无奇的边塞地界有什么过人之处,于是他问:
  “那北境看中他们什么?”
  谢临珩:“地形。”
  沈知樾:“?”
  他诧异抬头,对上谢临珩的目光。
  “地形?”
  谢临珩颔首,“东陵大多城池,都易守难攻,但放眼所有国土,也有例外。”
  他点了点琼州、烽陵、临津这几处,“目前北境攻打的这几个地方,有着唯一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易攻、难守。”
  沈知樾眸色沉下来。
  听着最后这四个字,他再次低下头,重新打量这几个被北境挑中的地方。
  谢临珩又道:“北境了解东陵如今的现状,他们清楚我们最缺军力,便故意制造慌乱,甚至不惜声东击西,用这几座易攻难守的城池耗尽我们为数不多的兵力。”
  “若是这次,东陵国力再折进去过半,那日后,北境攻入那些易守难攻的城池,便不会再费吹灰之力。”
  沈知樾只觉得遍体生寒。
  若是他们没有看出来北境暗中的意图,北境攻哪里,他们就派兵守哪里,那不出数月,东陵的国力就会被消耗大半。
  届时,东陵面对的,怕是下一场的宫变。
  谢临珩拿起旁边的笔,在左上角的一个区域,圈出了两个字。
  “想要证实这个推断是否正确也很简单,若是我们推测的没错,按照北境自东南往西北方向攻伐的步调来看,他们下一个选择的城池,会是平阳。”
  “只需提前调兵,在平阳外埋伏,将进攻的叛军一网打尽即可。”
  沈知樾接连点头,对于谢临珩的决定,他素来支持。
  “我立刻通知平阳那边,分出两万精兵,潜伏在平阳城外。”
  谢临珩没阻止,好一会儿,他睨着这份城防图,冷嗤问了句:
  “你没觉得,北境对我们东陵的地形太过熟悉了吗?”
  沈知樾呼吸都轻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迅速在脑海中成型。
  “你的意思是……”
  谢临珩垂眸,眼底泄出森寒杀意:
  “去查,是谁泄露了城防图。”
第171章 甩掉暗卫
  客栈外。
  一连三天过去,外面没有任何异动。
  就仿佛,谢临珩并没有派任何暗卫来这边。
  再次让心腹在周围探查后,司隼白将所有人喊到了一起。
  他率先道:“一直待在这里并不是长久之计,按我的意思,我们不如这两日就离开?”
  虞听晚没有异议。
  楚时鸢和楚淮叙也没有。
  宋今砚亦点头同意,只是司隼白话音落,他先行问:
  “若是太子殿下的暗卫一直潜伏在周围呢?那不管我们走去哪里,太子殿下那边,岂不是都知晓?”
  司隼白:“这个我已有对策。”
  他视线在周围几人身上转过,有些顾虑,“只是我们人比较多,不便隐蔽,司某的意思,是我们分开走,最后再约个地方会合。”
  听到这里,一直没开口的楚淮叙说:
  “司兄不必顾虑我和时鸢。”
  司隼白和虞听晚看过去。
  楚淮叙轻笑了笑,说:“我和时鸢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是时候回去了,若是可以,司兄可以稍作安排,我和时鸢离开时,顺道帮你们引开一些注意力。”
  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司隼白一开始计划的,是兵分三路,分别往不同方向走。
  如此一来,可以更大程度的分散暗卫的注意力。
  若是楚淮叙能帮他们彻底引开一波暗卫,自是最好不过,只是……
  他将事情的后果一道说明,“若是楚兄以身入局为我和时鸢引开暗卫,那太子殿下十之八九会怀疑到楚家。”
  楚淮叙怎会不知这其中的关系。
  他坦然道:“殿下的书信都能送到这里来,太子殿下又怎会不知我和时鸢来了这边。”
  “不管有没有引开暗卫注意力这件事,楚家知情太子妃离宫的事,都是瞒不住的。”
  见状,司隼白也不再说别的。
  只真心道谢。
  几人将离开时所有的细节都规划好,司隼白便让人逐一去安排。
  翌日午时,虞听晚戴着幂篱,坐上马车,往当地最大的酒楼而去。
  在客栈外苦守了数日的程武,见状,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两刻钟后,马车在酒楼外面停下。
  虞听晚撩开车帘,下马车进酒楼。
  程武隐匿在酒楼对面的商贩后面,驻足望向酒楼。
  而此刻酒楼内部,虞听晚正由小厮引着,往二楼而去。
  昨日先一步佯装回京离开客栈的楚时鸢正等在最里面的一间雅间。
  见到虞听晚,楚时鸢立刻起身过来。
  她穿着一件和虞听晚身上一模一样的衣裙,两人身量相仿,一样的衣服,再加上幂篱遮面,远远看去,并不容易分辨出来。
  楚时鸢提着衣裙,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虞听晚上下打量,“确实很像。”
  楚时鸢冲上来抱住虞听晚,“我哥他们都准备好了,待会我就走了,小晚晚,以后山高路远,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虞听晚回抱住她,眼底有些烫,“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她声音顿了一瞬,“楚家那边……”
  楚时鸢清楚她在担心什么。
  她笑岑岑打断她,努了努唇,用最轻松的语气说:
  “太子殿下是仁君,不会真把我们怎么样的,放心便是。”
  “再者,说不准太子殿下近来改主意了呢?你看,这一连过去好几天了,太子殿下不也没派人来?”
  “放宽心,别胡思乱想。”
  ……
  半个时辰后。
  楚时鸢伪装成虞听晚的样子,戴着幂篱,上了虞听晚来时的马车。
  而虞听晚,则是在一刻钟后,和司隼白一起,从酒楼暗阁的后门,上了一辆商人用的最朴素的寻常马车,迅速从小路离开。
  为了配合虞听晚脱身,楚时鸢昨日做了充足的准备,诱使周围那些可能存在的暗卫相信她先一步回了京城。
  如今酒楼门口,见‘虞听晚’从酒楼出来,远远在一旁守着的程武几人,并未怀疑,迅速在暗中跟了上去。
  直到中途,见这马车居然是往皇城的方向走,程武才发现不对劲。
  等他立刻再赶回来时,虞听晚早已到了下一个城邑。
  ……
  彻底甩掉身后那些尾巴后,司隼白叫停车夫,暂时调整休息。
  此时天已经蒙蒙黑。
  广袤无垠的天地间,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外衣,远处渐渐看不分明。
  没过多久,南侧方向,驶来两辆马车。
  其中一个是宋今砚。
  另一个是吴叔等人。
  几人汇合,很快再次朝前而去。
  直至小半个时辰过后,来到今晚暂宿的客栈。
  由于行驶的距离还不算太远,司隼白担心那些暗卫再找过来,并未在客栈多加停留,备好补给,第二天一早便再次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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