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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奴——侬则灵【完结】

时间:2024-08-18 14:38:06  作者:侬则灵【完结】
  竟仿佛那山洞里传出的靡靡声响半点都没能惊扰他。
  半个时辰后,雨收风歇,如烟一脸娇羞扶着萧狐若走出山洞。
  萧狐若心满意足,伸手拍云晏的肩膀:“阿晏,好兄弟!如烟伺候得我非常满意,她明明是初次,却比我身边那些个都更懂如何伺候我!”
  云晏淡淡一笑:“小王爷喜欢就好。”
  “小王爷安心在此清修就是。这半年内,每三日我都会送如烟上山来伺候小王爷,必定叫小王爷不会寂寞。”
  萧狐若满意地笑:“一切都指望你了。”
  他压低声:“不过千万别让你二哥知道!更别让朝廷的探子知道……不然这又是一桩祸事。”
  云晏含笑点头:“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他递了个眼色,随从上前给如烟裹上披风,将如烟带走。
  萧狐若有点不舍的张望,见没了人影,才压低声音对云晏说:“阿晏,你给我和我父王出的这个主意,当真能骗过皇上么?”
  原来萧狐若这一场祸事,其实不过是云晏替他出的一个主意。
  云晏说皇上召藩王入京居住,实际目的终究是削藩。而皇上为了削藩,自然要先挑各家王府的错处,罗织罪名,最后酿成大罪之后才能名正言顺地削藩。
  所以云晏建议他,此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主动犯个错,领个小罪,先将眼前这艰难的时局渡过去。
  云晏缓缓一笑,“自小王爷和晋王‘获罪’以来,连续几日,皇上接连下旨惩治各家藩王,理由层出不穷:齐王擅自祭拜皇陵,幽王私自结交大臣,桂王收买宦官……都是大罪。”
  “各王府人人自危,但是只有咱们晋王府这罪名最轻。小王爷只是好色,而且好的只是宫女,又不是哪位娘娘;晋王教子无方,却更显出晋王对小王爷的宠溺。”
  “说到底,这是用最小的代价,保全小王爷和晋王千岁。”
  萧狐若挑大拇指:“我父王都谢谢你!”
  云晏淡淡勾了勾唇角:“只可惜,你娘心里只有二哥。”
  萧狐若便叹气:“咳,别提她了!她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哪看得懂这步棋!她啊就知道管后宅里那些争风吃醋的破事!”
  天上雨云散尽,山月重又吐出清辉。
  云晏抱拳:“时辰不早了,小王爷也回去安歇吧。”
  萧狐若笑呵呵抓住云晏手腕,压低声问:“这么说起来,冯贵妃也是阿晏你的人?”
  云晏缓缓挑眉:“小王爷这就太抬举我了。冯贵妃又哪是我能拿捏得起的?”
  “其实是只是冯贵妃跟前,叫小王爷多看了几眼的那个宫女罢了……我多费了点心思,给她父兄安排了个赚钱的好差事。”
  萧狐若了然,点了点头:“阿晏你真有办法!看来我们晋王府能不能躲过这个多事之秋,就要全都指望你了!”
  云晏嘴角噙着一抹笑,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萧狐若收紧手指,“……我父王说了,事成之后,他会让阿晏你成为平阳侯。”
  “你知道的,我娘她再能作妖,只要我父王一声令下,我阿娘也得乖乖服软。”
  云晏这才不慌不忙地含笑点头:“小王爷和晋王千岁既然都信得着,那我自然尽力而为。”
  云晏带着如烟下山。
  为了掩藏身份,云晏也没骑马,而是跟如烟一起坐在马车里。
  马车摇曳,如烟一张俏脸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好事里,依旧脸颊染红,双眸如醉。
  她抬眸,痴痴凝视云晏:“倒不知小王爷之前提到的那个丫鬟,是谁呀?”
  云晏面色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丫鬟就是丫鬟,还能是谁。”
  如烟托起腮帮:“能让小王爷那般念念不忘,当着奴婢的面都说比奴婢还美……奴婢那一班扬州瘦马里,能比奴婢还美的,应该就只有春芽了吧?”
  她妙眸轻转,“怎么,原来三爷一直都将春芽留在身边了呀?”
第79章 把被褥搬进他的卧房
  云晏淡漠地看着如烟:“这话该是你问的么?”
  “怎么,刚伺候了小王爷,就以为自己一步登天,就敢跟爷什么话都问了?”
  如烟赶忙双膝跪倒:“奴婢岂敢!”
  她眼底泪水涟涟,“奴婢只是很想念春芽。当日同在扬州,我们本是一同长大的,情同姐妹。自春芽走后,奴婢每日都在想念。”
  如烟说得情真意切,云晏却像是没听见,漠然别开视线去,掀开车帘望向外面夜色。
  如烟自己哽咽着哭了一会子,看半点得不到云晏的关注,便也觉得自己哭得没意思,便用帕子将泪一点点拭干,又柔柔软软坐回去了。
  三爷不让问,那她就不问了。
  不过呢,就算没回答,可是三爷的态度却也是给了她答案——她知道,春芽一定就在侯府里。
  .
  天一亮,春芽便抱着自己的被褥进了「止水堂」。
  绿痕昨晚上又陪云毓熬了一宿,此时正是困倦难当之时,趁着云毓出门去了,赶紧歪在炕上合上眼,想要眯一会子。
  结果见春芽这么进来,便是一怔,所有的困意也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立时坐起来,已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防备地上上下下打量春芽:“你这是做什么?”
  春芽将被褥挨着绿痕的被褥放在一块儿,然后又起身,正正经经向绿痕行了个礼。
  绿痕皱眉头,虽没下炕,却还是侧个身,将春芽的礼给避了开去。
  春芽也没计较,轻声细语地说:“王妃娘娘既然已经抬了我为家主的通房,那我总得为家主尽通房的义务,所以从今日起搬进来住。”
  绿痕秀眉微拧:“你这是想撵我走?”
  春芽为难地皱了皱眉:“怎么会呢,姐姐多心了。”
  “姐姐这么多年来一直伺候在家主身边,事必躬亲,连守夜的差事也都亲自扛了下来。家主虔诚礼佛,姐姐便每晚都陪着,实在是尽心尽力。”
  绿痕轻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绿痕以为春芽是仗着自己已经抬为通房的身份,进来撵她走。绿痕已经竖起了浑身的刺,准备迎战,却没想到春芽竟然是一派恭顺的态度,说话轻声细语,倒叫她的刺没了用武之地。
  春芽这样的态度,倒叫绿痕有些不自在。
  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出言警告:“不瞒你说,当年总归是太太将我指进家主房里来的。太太亲口叫我伺候家主的起居。”
  “太太赏给家主的,就算是个猫儿狗儿的,家主都得好好养着。因为这代表着家主对太太的孝心。”
  “所以我与你直言不讳,我既是太太指进来的,那便也唯有太太才能叫我离开。连家主都不可以,否则家主就是不孝!”
  绿痕抬头望了望天空:“更何况,太太如今已经仙逝,那太太留给家主的,无论是什么,家主都只会更为珍惜,来寄托对太太的追思。”
  绿痕收回目光,重又看向春芽:“太太既然已经不在了,那我这一生就都是不能走的了,也没人有资格让我离开。你明白么?”
  绿痕的话都已经说得如此明白,春芽怎么能听不懂呢。
  其实绿痕不用说这些的,就算她不说,春芽也都想到了。
  只是绿痕却忘了,与她身份相似的青帘还不是被家主撵出去了么?甚至,青帘还是老太太指进家主房里的呢,严格说起来,青帘的身份其实该比绿痕更稳固才是。
  所以,是哪位老主子指进家主房里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别犯错。不然,家主的孝心也帮不了她啊。
  春芽恭顺点头:“姐姐说的我都记下了。”
  “姐姐放心,我便是成为了家主的通房,也绝不敢在姐姐面前托大的,更不敢撵姐姐离开家主的房门。”
  春芽带着些讨好,娇俏地拍了拍自己的被褥,“我就与姐姐一起住着就是。晚上我和姐姐也能相伴着一起说说话。”
  绿痕都惊愣住:“你说什么!”
  春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姐姐难不成是嫌我挤么?不会的,这铺炕这么大,别说是我跟姐姐一起睡没问题,就算再多几个人也完全睡得开。”
  “再说这屋子是对面炕,要是姐姐不习惯跟我睡一铺炕,那我睡对面也行。”
  绿痕懊恼地在袖笼子里蜷了蜷手指:“给主子值夜,一个人就够了。府里从来没有两个丫鬟一起给主子守夜的规矩!”
  春芽委屈地红了眼眶:“姐姐说的都对,可我并不是跟姐姐抢着给家主守夜。”
  “姐姐这些年伺候家主,事必躬亲,唯有姐姐才知道晚上如何给家主守夜才最合适。”
  “姐姐尽管继续为家主守夜,我只是在一旁睡我的就好。”
  绿痕听得直眯眼。这算什么!
  春芽垂下眼帘:“毕竟我已经被王妃娘娘亲自抬为了家主的通房。可是这世上哪里有通房不睡在主子房里的呢?那还叫什么通房了啊。”
  “我又不敢违拗王妃娘娘的命令……还请姐姐体谅体谅我的处境。”
  绿痕恼得咬牙:“你……”却又无话可说。
  此时毕竟春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家主通房,而且这是晋王妃决定的。绿痕纵然再是太太当年指进来的,但是太太的身份总也高不过晋王妃去,如果她拦着春芽,那岂不是她在违抗晋王妃之命!
  她想跟春芽发火,可是春芽从始至终都是态度谦卑,轻声细语的,她便也找不到发火的由头!
  她左思右想,也没琢磨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主意,只能懊恼地扭着身子又坐回去:“你如今身份不同了,我又怎么敢拦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总归我是没资格管你了。”
  春芽得偿所愿,便向绿痕行礼道谢:“多谢姐姐宽宏。”
  她一笑,便转身去将被褥安置好。
  绿痕则额角抽痛,不得不抬手用力按着。
  眼角余光看见绿痕如此,春芽缓缓垂下眼帘。
  她要知道,挑唆老侯爷的妾室们来撕打她的,究竟是不是绿痕。
  春芽安置好了被褥,便提了小筐去菜园选合适的菜蔬,给云毓预备小食。
  路过跑马场时,听见里面马蹄声热烈,不时传出欢呼声,便赶忙垂下头,远远绕着走。
  前方花影摇曳,一个俏丽的身影走出来,横在路上。
  春芽愣怔,抬头看去。
  对面先传来惊喜的声音:“春芽,果真是你!我可找到你了!”
第80章 已经被老男人玩儿残了
  待得看清对面人,春芽也是呆住:“如烟?”
  她只叫了一声,就赶忙回身,谨慎地左右打量,确定周遭无人之后才走到如烟面前。
  如烟先亲亲热热握住春芽的手:“你不必担心,我既然来这儿等你,必定事先已经查看好了,没有闲杂人等,你尽管放心。”
  春芽凝视如烟的眼睛:“如烟,你怎么会在这儿?”
  故人相见自然是应该让人高兴的,但是她们这些当扬州瘦马的,忽然就在同一个府邸内宅里相见了,却不见得是好事。
  更何况,她自己又不仅仅是普通的扬州瘦马,她不光要以色侍人,更要扛起给云晏当眼线的任务来。而如烟这样故人,对她知根知底,稍有不慎,对她便是致命的威胁。
  如烟垂首,用帕子按着唇角,轻轻一笑:“瞧你,干嘛这么惊讶呢?你是不是以为,三爷当日在咱们那一班人中只挑中你一个,只带了你一个人走哇?”
  “或者你当初是不是还真以为三爷只认识了你一个;那三年里,三爷每次下扬州都只是为了去看你啊?”
  “傻春芽,那我现在告诉你吧,咱们那一班扬州瘦马姐妹啊,三爷每一个都认识,每一个都宠过。三爷对你做的桩桩件件,给你买的那些小玩意儿,实则姐妹们人人都有,并非是你独一份儿!”
  春芽听得出来如烟话中有刺,那刺里带着报复和得意的快感。
  春芽却只是静静看着如烟。
  过去的三年里,她的确是被蒙在鼓里。不过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而且,她早已经不意外。
  尽管下意识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可是在经历了进京之后的这些之后,她早就已经对云晏不敢再抱任何的幻想了。
  曾经那无数次的撕心裂肺之后,终于能换得此时听到实情时的心如止水。
  春芽蹙了蹙眉,索性直接问:“三爷也带了你回京来,是将你送给了谁?”
  如烟面上的得意果然微微一僵。
  不过如烟旋即就释然而笑,“没错,三爷带我回京来,也是将我送给了人。不过幸好,我的境遇比你好一点。”
  如烟自从进了平阳侯府,第一件事便是跟人问起春芽。她甚至都不用问出春芽的名字,只需描述春芽的相貌,侯府中人便一听就知道了。
  “三爷将我送给小王爷。虽然小王爷好色成性,不过好在比老侯爷年轻,而且精壮、富贵,相貌也不差。”
  春芽却忍不住皱眉:“小王爷?该不会是晋王府的小王爷吧?”
  如烟便勾起了唇角:“哟,这么说你也知道小王爷啊。小王爷见过你?”
  如烟是在试探春芽,带着最后一点点的侥幸——她真是希望小王爷提到的那个丫鬟不是春芽。
  她可以给任何人当替身,但是,不可以是春芽。
  毕竟从五岁就在一起长大,春芽听得懂如烟的语气。她便蹙了蹙眉,“晋王妃是侯府的姑太太,所以侯府的人都知道晋王府的这位小王爷。”
  如烟笑了,“春芽,我问你的是,小王爷见没见过你!你怎么不回答我?”
  春芽轻叹口气:“见过。”
  如烟的脸色果然变了。
  不过她震惊之后,旋即就笑起来。她想表现出不在乎,却不知道她那笑实则因为底气不足,显得十分凄凉。
  “见过就见过,也没什么了不起。”如烟竟然还能拉着春芽的手,亲亲热热地摇晃。
  “反正他那么尊贵的身份,也不会稀罕一个被老头子玩弄过的。毕竟老头子自己身子骨儿不行了,行那事儿的时候必定得借助各种各样的工具。”
  如烟说着故意盯着春芽腰腹以下看了看:“什么家伙都往里塞……你那,必定早就不堪了。”
  春芽闭眼忍了忍,却终是抬手给了如烟一个嘴巴!
  “我与你好歹一起长大,故人相见你却对我说这样过分的话!”
  如烟捂住脸颊,一双眼却是桀骜又得意地盯着春芽:“如果不是如此,你急什么呀?”
  “不过越是看你这样生气,我倒是越高兴。因为我必定是猜对了!”
  如烟说着凑到春芽耳边,压低了声音:“现在我还在侯府,你现在是侯府的人,我先不还你这一巴掌了。”
  “不过我会给你记着账,算着利息。等来日的,我必定会把今天的事,连本带利全都跟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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