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柯南同人)在柯学游戏成为三个上司的心腹大患/在柯学游戏打五份工——鹤云间【完结】

时间:2024-09-13 14:35:45  作者:鹤云间【完结】
  琴酒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在现场气氛都为之放松的时候,忽然冷笑一声,说道:“但大家也都得下场审一审,显得像样。爱尔兰审皮斯克,波本远程监督。然后康帕利,你之前都没审过人吧?”琴酒深绿色的眼眸逼视着她,“那个对你口出不逊的,你自己审,我来远程指导,有问题吗?”
  两仪绘川:“……”
  两仪绘川顶着琴酒锐利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拔出枪把她杀掉的目光,和他对视着。
  琴酒之前怀疑她是G5卧底,又要她传消息给波本,让波本查G5合作人金帛是谁。琴酒现在还在怀疑她吗?
  她曾经想过,自己如果面临审讯,一定直接退游跑路,跑路之后,游戏里她是直接猝死,还是和松田和萩原的复苏时间线一样有着完整的死亡时间线,都不重要。
  但现在……自己要去审讯别人。而在监控里盯着她的琴酒,也是她的审讯人。
  琴酒依然在紧盯着她:“上一次你看着G5的人受审讯,反应很大,仿佛你自己就是那一只老鼠。这会让人误会,康帕利,你需要学着使用用钱以外的方式买到真相的方法。”
  两仪绘川深呼吸一口气,打开了系统页面,点击左上角。
  【退出游戏】四个红字清晰地印在她眼前。
  余光能瞥见波本依旧暗含担忧的目光。
  她犹豫片刻,点击退出页面,深呼吸一口气,露出抱怨般的笑容:“我今天只是第二次看组织风格的审讯,也是第一次负责审讯,如果我哭得比坐在审讯椅上的人还早,你可不能笑我。”
  琴酒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我第一次负责审讯的时候没有哭,不过那两天什么都吃不下,只吃了两根能量棒。”
  两仪绘川抿住唇,站起身的时候身形摇晃一瞬。她点了点头:“行,速战速决吧。”
  .
  审讯室内的记忆,请允许两仪绘川一键清空。
  她能允许自己记住的,是一排排药剂、器具的名字和理论用途。
  真正用在人身上是什么样的用途……像眼睛无法在闪光弹之下辨认画面一样,她的大脑自动帮她忘记了,完全变为一片白光。
  所以为什么折磨人也能有这么多种花样?
  等她脸色苍白地离开审讯室,耳麦里的琴酒还不耐烦地定下断词:“就你在审讯室里的表现,我都不敢说你是组织的人。”
  两仪绘川撑起精神,笑呵呵道:“术业有专攻,肯定也不会有人让琴酒你看账本,或者卧底到MI6里去吧?”
  耳麦里半晌没声音,两仪绘川也不在乎,慢吞吞地把自己挪到休息室,坐着发了会儿呆。
  她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失忆前的自己要把记忆屏蔽了……如果没屏蔽,游戏和现实的割裂感会更强,她大概在审讯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直接退出游戏。
  最后居然没退出,真是不得了,完全称得上是成长。
  休息室有人推门进来,两仪绘川抬眼一看,是神情有些奇特的伏特加。
  “康帕利大人,出了一些意外,”伏特加低声说着,“皮斯克一进审讯室就抖抖索索地说,他为了奉承小朗姆,确实怂恿他多喝了两杯酒,还说是贝尔摩德建议他回日本的。他说的速度太快,爱尔兰想拦都没能拦住……”
  伏特加说到最后,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波本从伏特加身后冒出来,补充说明,语气称得上轻松好笑:“本来都已经特地把那些药剂换成加了可食用色素的山泉水,爱尔兰也努力暗示了,但皮斯克……可能酒还没醒吧?”
  两仪绘川听完后,无语扶额。
  她建议皮斯克不要回国,琴酒放水让爱尔兰审皮斯克,波本换了审讯用药……皮斯克这样都会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吗?
  这真的,救不了。
  两仪绘川嘀咕了一句:“都不敢说皮斯克是组织里的人……”
  琴酒在耳麦对面发出一声冷笑,在两仪绘川惊异耳麦怎么还连着的下一秒,耳麦切断。
  伏特加露出憨憨的笑,继续介绍道:“琴酒现在要联系贝尔摩德,爱尔兰肯定也不能走。不过其他人审出来也都没什么大问题,和皮斯克说的差不多。所以琴酒大哥的意思是,你们如果愿意,可以先离开这里。”
  波本立刻道:“我撤了,不影响琴酒和爱尔兰审皮斯克。”
  两仪绘川也说:“研究所还有事,不能在这待太久。”
  伏特加松一口气:“辛苦你们先不要把消息传出去,我送你们出去。”
  .
  轿车在路上,往东都市疾驰。
  波本心中有数,伏特加说的“送你们出去”,并不是送到山洞外,而是送到东都市。
  伏特加实打实地开了七个小时的车,从天亮开到天黑。
  ——有着并不强烈,但确实是监督的意思,监督着这七个小时,他和两仪都确实不会把皮斯克和贝尔摩德的消息发出去。
  副驾驶位约等于琴酒特供,因此两个人都坐在后面。
  路途平顺,原本面色还有些苍白的两仪禁不住靠着车窗小憩,波本悄悄伸手一揽,两仪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稍微在他肩膀上蹭一下 就继续安稳睡着。
  她闭着眼,眉眼柔和垂着,胸膛起伏均匀呼吸的平静状态,看着让人心底一片柔软。
  心意像野草一样野蛮生长,成为一片荒芜地。
  琴酒没问两仪是怎么知道小朗姆骂她,琴酒并没有那么在意情报的来源。但他知道啊。
  他和两仪说小朗姆有可能害他,于是两仪装了监控,在隔壁准备好预备人员,还全程窃听,这才能迅速下令让组织成员冲进去,还有余裕摆出爱尔兰的名头。
  两仪不愿意见他,但她也切实担心他,组织成员冲进去的时候,把他排除出被殴打的队伍,减少了他可能要面临的麻烦。
  所以为什么不愿意见他呢?
  是因为卧底工作吗?从理智层面确实如此,过分亲密的关系,会让卧底身份出问题时,两个人都一起被牵扯进来。他今天阴阳爱尔兰的行为,其实已经有些越界,惹得伏特加看了他好几眼。
  不经常见面没有关系,组织真的有事情,有重要情报的时候,两仪一定会告诉他。
  用冷酷的思维分析,对两个人来说,互相保持距离都确实最安全,也最有利。这也确实是两仪在结合他并不了解的情报之后,得到的结论。
  自己应该相信她的判断。但是。
  在长野群马审讯处,琴酒强硬要求她负责审讯那个二代的时候。他担忧地看着两仪的神情变化时,有一刹那生出恍惚感,两仪仿佛决定离开,去往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
  并且,上一次完全选择相信她,选择什么都没做,任凭她行动,只像个工具一样配合她,然后她选择了坠海假死。
  如果她当时告诉自己,她要在组织面前的人演假死,那他会有更妥帖的方案,她就不用面临撞上暗礁,被海浪冲没的危险。
  那时候她隐瞒的事情是,波尔多红就是康帕利。现在她想隐瞒的,又是什么大事?
  在两仪带走朗姆的时候,他有想过,如果两仪把朗姆带回组织,那她就是组织的人;如果两仪把朗姆带回G5,那她就是G5的人。
  但她把朗姆交给了自己,她彻头彻尾是自己的人。
  就当做是他占有欲作祟吧,他要用些特殊手段。
  波本轻轻摸了摸熟睡的两仪垂在肩侧的深栗色碎发,垂下晦暗的灰紫色眼睛。
  伏特加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离开长野的时候是晚上六点,到达东都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伏特加先把两仪送到研究所。两仪被叫醒的时候还有些没缓过神,清醒过来后,仰头看向他的脸色,逐渐化为车内橙黄灯光中肉眼可见的苍白。
  她连忙坐直身子,轻声而急速地说了句:“抱歉。”之后也不打算等他解释什么,迅速打开车门,冲进研究所。
  伏特加目送她的身影完全隐入研究所,回头看着他,“你也研究所下车吗?”
  波本平静地摇了摇头:“送我去秋叶原。”
  伏特加没多说什么,踩下油门,朝秋叶原开去。
  秋叶原什么人都有,波本的金发在里头并不显眼,很适合他隐蔽行踪。
  一错眼就能见不着人。
  .
  两仪绘川并不是在研究所睡的,她在研究所晃了一圈,就启动自己停在研究所的车,拐了两个弯,停到了杯户町的一处别墅住宅区。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处住宅区是几丁目。只知道住宅区不远处的小吃商业街,有一家店是小岛父母开的小岛酒馆,店里的鳗鱼饭确实挺好吃的。
  屋内的格局仿照米花町二丁目那栋住宅的格局,地下室的地下室也都原样建好,不过什么资料都还没放。
  三楼主卧,沾床即睡,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两仪绘川看着熟悉的装修,轻叹了口气。
  ……清醒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点的80点熬夜技能是假的。
  不知不觉靠在降谷零的肩膀上睡着,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55点好感度对她来说并不是问题,她是和降谷零相处又不是和“55点好感度”这几个字相处。
  问题是那个不可能达到的80点好感度,她没有当母螳螂的兴趣。
  她本身也不是专业的卧底,未必能很好掩盖康帕利和波本的亲密,琴酒说过“风流逸事有时候只是为了掩盖老鼠的气息”,她能规避还是要规避。
  两仪绘川想着,禁不住按住额头,叹息一声,调整情绪。
  卧底在红方的时候,她有心理负担。卧底在黑方的时候,黑方本身的压迫感也很强。这样的卧底游戏真的很刺激。
  她离开游戏的时候,心理承受能力一定会大大增强。
  今天暂时没什么特殊的工作事项,研究所和白色资金链都有条不紊地运转着,而小朗姆猝死的调查事项,因为牵扯到贝尔摩德,所以她也很乐意躲开关联。
  这样想的话,旷工一天,似乎完全没问题。她刚好可以想一想,新地下室放什么样的资料比较好。
  手机屏幕发出亮光,两仪绘川侧头一看,号码隐隐感到熟悉,好像是诸伏的?
  两仪绘川没犹豫太久,接通电话。
  对面传来的确实是诸伏景光的声音,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格外无奈:“綾田,有件急事……比较急,有空的时候见面说吧。”
  诸伏能有什么急事?
  两仪绘川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你还活着的事被发现了?”
  “……”诸伏景光叹息一口气,“还没到这个程度,但电话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面聊。”
  两仪绘川二话不说,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柜拿衣服,“我现在就有空,哪里见面?”
  诸伏景光报了一个地址。两仪绘川估算一下洗漱出门需要的时间,说:“半个小时后见。”
  诸伏景光又叹了一口气:“好。”
  两仪绘川匆匆出门。
  诸伏景光报的地址很偏门,要穿过好几道幽静的小巷,推开吱呀的旧小区木门,再拐两个弯,才到一处铁门前。
  她站在铁门前,摸出手机打算再打一个电话时,身体本能警戒——
  但麻醉针从侧面朝她飞来,比子丨弹还快,她躲闪不及,手臂一阵刺痛,随即而来的是熟悉的、昏昏欲睡的感觉。
  在昏迷倒地之前,她的脑子想到了很多。
  麻醉手表,蝴蝶结变声器,已经被抓住的诸伏景光,刻意引诱她来的陷阱,危险……
  两仪绘川没能倒在地上,一双蜜褐色的手臂稳稳地接住了她。
  .
  “比预计时间多睡了二十分钟,你似乎有点嗜睡的症状。”
  两仪绘川昏昏沉沉地醒来的时候,就听着耳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是在和她说吗?
  降谷零的声音……?!
  两仪绘川猛得清醒过来,环顾四周。
  应该是一处平平无奇的卧室,不过窗帘拉着,被厚重窗帘滤过的阳光只剩下模糊昏暗的些许柔光。无法从外部分辨现在的地点。
  降谷零坐在床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神情显得晦暗不明。
  她自己躺在床上,空调被把她盖得很严实。但左手手腕上似乎多了什么。她试图伸手去摸,就听到了手铐链条哗啦啦的声音。
  ……啊?
  两仪绘川困惑地坐直身体,探身朝降谷零伸出右手——他没躲,任她摸。
  她也不客气,先是摸了摸降谷零的脸侧,挠了挠,嗯,不是贝尔摩德易容。然后她探了下降谷零的额头体温,嗯,也没发烧。
  不,所以,为什么上手铐啊?怀疑她杀了小朗姆?
  两仪绘川收回手,确认一下自己没有被戴上脚链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后,靠在床头,侧身看着降谷零:“特地用诸伏前辈的名义把我骗过来,是想说什么吗?”
  很奇特,她现在的心情相当平静,满是“啊游戏居然进入囚禁支线了吗也行吧”的从心。
  降谷零听着,奇特又诚恳的笑意从眉尾漫延到灰紫色眼底的深处,伸手用微凉的指尖搭在她脖颈的颈动脉附近。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