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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着迷——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0-21 17:32:25  作者:茶暖不思【完结+番外】
  十月份的杭市并不太冷,只是夜晚清清凉凉,她穿一件薄而软糯的浅色针织衫,配半身裙,下面是一双丝袜和小短靴。
  她手肘支膝,掌心托着腮,一瞬不瞬盯着院门出神。
  “嘎吱”一声。
  不知闭合多久的院门终于开了。
  许织夏眼里渲开浓郁的笑意。
  院子里只亮着一盏灯泡,温暖的光晕似月华,昏暗中映着她轮廓。这年纪的女孩子,就那么坐在那里,望着他笑,像幻化成人的小狐狸,又妖又仙的,清纯中泛着丝丝妩媚。
  方一开门,纪淮周视野里就是这幅画面。
  目光被勾住,不由多瞧了几眼。
  他慵懒倚住院门:“回家了。”
  许织夏倒了倒脑袋,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一副温良的样子:“这里不也是家吗?”
  她这模样,很难让人克制住不说点暧昧的话惹逗,纪淮周抬起唇角:“那今晚就在这儿,不回去了?”
  许织夏轻轻扬着尾调“嗯”了声。
  她没瞪他,更没羞臊地嗔他,实在稀奇。
  纪淮周罕见地讷住,失笑:“你这样,哥哥不想做人了。”
  许织夏眉眼似蹙非蹙,流露出几分娇气的劲来:“你早就不做人了……”
  小姑娘眼神和语调都黏糊糊的,像她小时候爱吃的糖画,一口咬下去会拉丝。
  视觉和听觉都被引诱着,另外未被满足的三感就开始蠢蠢欲动。
  纪淮周嗓音都低下去了:“老实些,你哥哥对你自制力没那么强。”
  他还在院门口靠着,越是这么说,许织夏越想要他过来,于是抬起胳膊晃了晃:“哥哥,我洗过澡了,你闻——”
  她盛着笑:“我香香的。”
  纪淮周视线在她明媚的笑靥上定格几秒,他舔了下唇,合上院门,大步迈过去。
  许织夏昂着脸,安安静静看着他走到跟前,他俯身,手臂往她腰后一勾,她整个人就被他从椅子里托起。
  还没站稳,他就低下了脸,迅速含住了她的嘴唇。
  许织夏被他的重量压得人向后倒,柔软的腰挂着他胳膊,双手扯住他衬衫。
  他唇舌并用地舐咬,她双唇一松,他舌尖就进了去,没有若即若离的耐心,在迷乱的水光中卷着她。
  许织夏透不上气,阖着眼被他吮得轻哼了声,她糊涂着,摸索到他领子的纽扣,手指都酥了起来,不灵活,半天只解了两颗。
  倒是指尖无意,时不时在他肌理刮一下蹭一下,惹得人抓心挠肝。
  纪淮周放开她的唇,低头瞧了眼自己被扯得敞开的衬衫,再去瞧面前的女孩子。
  她被亲得鹿眼含水,鼻尖潮红。
  “想哥哥了?”他哑声。
  许织夏紊乱地喘着,他也是,她目光落在他身前,看着他露出的肌理轮廓深深起伏着。
  她逸出丝声:“嗯……”
  “是想哥哥了……”纪淮周停顿,脸埋进她颈窝,嗓音从喉咙里低低磨出来:“还是想哥哥舔了?”
  花池中罗德斯玫瑰花苗的叶子翠绿,不久前刚浇过水,营养土湿润,晚风吹过,隐约能送来一丝绿叶和土壤生机的气息。
  许织夏装不下去了。
  她两腮和耳尖都烧得厉害,声音是软的,几不可闻:“不要嘴……”
  他唇在她颈侧蹭着:“那用手?”
  许织夏咬住下唇,轻轻摇了下头。
  纪淮周静止了会儿,缓缓抬起脸,一双眼深邃,眼底下压着浓烈的情和欲,将她的眸光牢牢锁住。
  许织夏被他盯得睫毛颤悠,别过脸逃开了。
  下一秒纪淮周掌心就扣住了她脸,掰回去,迫使她和自己眼对着眼:“说话。”
  许织夏心跳急促,紧紧攥住他腰际的衬衣,感觉全世界都半明半暗着。
  咽了下,声音很轻。
  “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第78章 刹那芳华
  许织夏于情事上,还是个纯情的小姑娘,他说句男女间鱼水之情的暗话,她就要脸红,受不住调戏。
  眼下也是羞窘的。
  是想要和他发生关系,但表达得囫囵,在果肉外面裹了不知几层壳。
  这话一出来,两个人都静下了。
  纪淮周喉结动了几下,盯住她:“说清楚。”
  脸卡在他虎口,躲不到哪里去,可他的目光穿透力太强,许织夏难以直视,只能向下瞟,下面是他的唇。
  刚刚和她纠缠过,他浅红的嘴唇有些潮湿,瞟着瞟着,许织夏就想到那夜,她在那几分钟抵达快意的虚浮中,瞧见他出了裙,抬起脸去看她。
  他唇上都是晶莹的荔枝汁水,撩着眼皮,拇指指腹压住唇角,慢慢抹过,当着她的面,眼神暗昧地吮去沾在指尖的甜味。
  许织夏咬住下唇,光是回想,她的体温就自己沸上来了。
  她可能词不达意,但他肯定是懂的。
  可他非要她说清楚。
  这人在哥哥和男朋友的身份上,是两幅样子,后者带着进攻性的性感,和脱轨的坏,一靠近就有命运失控的感觉,而前者又会同时将她稳稳托住。
  这种安全中的危险,勾得人欲罢不能。
  而她从没想过有其他选择,因为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同他这般的人了。
  “就是……”小姑娘的脸皮,做到这样已是极限,许织夏没法再明朗,来来回回一句话:“就是都在一起,不分开了。”
  她说不出口,纪淮周不逼她,但他要把话掰开了揉碎了确认明白。
  “想做?”他低着嗓子问。
  这话把她的心思直白地露了出来,许织夏烫着脸,胸腔的血液涌动,支吾着,不说话。
  她今晚明显反常,纪淮周要是看不出异样,算是白亲手养大她了。
  “是你自己想要,还是为了别的?”纪淮周松开她下巴,手掌滑过去,捧住她半边脸:“为别的,犯不上。”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都柔和了,指腹摩挲着她颊肉:“我们本来就是要天长地久的。”
  许织夏无故有些恼羞。
  他怎么这样,平常对她犯坏,拦都拦不住,这会儿要他动真格,他又磨磨蹭蹭的了。
  “我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吗……”
  “心疼我什么?”
  “心疼你……辛苦。”许织夏心不可控制地软下去:“都辛苦,忍得也辛苦。”
  他敏锐地问:“谁跟你说什么了?”
  许织夏不回答,但她说不了谎,眼睛一飘忽答案就都自己出来了。
  “你不想就算了。”她小声怨念。
  她敛着眉眼,纪淮周瞧着她,小灯泡的光迎面,照着她时是清清白白的月光,照到他又成了骄阳,晒得他心湖发烫。
  烫到不能再烫了,他就静静往前迈,膝盖顶着她腿,挤上去两步,压她到了廊柱上。
  掌心垫着她后脑勺,唇落下去。
  许织夏后背抵着廊柱,眼看着他压下脸,又吻住了她,他这回亲得倒是没那么放浪,时而完全张开,时而又小口地吮着她嘴唇。
  她都快感觉自己在湿津津的酒罐子里被泡软了。
  好一会儿纪淮周唇退开,看了眼她,又低回去,最后嘬了一下她的下唇。
  而后才低着声,回应:“我想。”
  许织夏轻轻地喘,捏住颊边他的手指,腼腆地只用目光询问他,那为什么还不开始。
  “你也可以想,”纪淮周注视着她:“但你只能因为欲望想,不能因为心疼想。”
  他说过,就算是他也不行。
  他只要她享受。
  许织夏都委屈了:“不是因为心疼……”
  被他这么误解,许织夏冤得很,可怜巴巴:“是因为喜欢你,才想的。”
  纪淮周深刻地看住她,笃定她是真心话,他内心捆住的贪欲逐渐在松绑。
  终于他没再压抑,由着呼吸重起来,他感觉自己脖子上套着只项圈,那头的绳子被她牵住了。
  “那你就这样说。”纪淮周碰住她的额,温热的气息全拂到她鼻尖。
  许织夏微微屏息:“说什么?”
  “说你今晚想要和哥哥做……”他留着声尾音故意不说完,热气呵到她耳廓,哑着低语了个“爱”字。
  许织夏瞬间整只耳朵都熟了。
  她没什么劲地推了他下,嗔怪他的话露骨。
  纪淮周轻笑,停顿顷刻,他后面的话不知不觉间,换上了情深意重的语气:“哥哥就是为你活着的,今今。”
  许织夏听着,呼吸着,深信不疑。
  他以她的话作了个结尾,也是暗示:“永远都不分开了,好不好?”
  许织夏安静住,感受到他心态的微妙。
  他似乎是想要开始了。
  许织夏脸在他肩上,合着眼,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话落许织夏就被他托着臀,一把抱了起来。
  他是从正面抱的,她双腿不得不绕上他劲瘦的腰,怕掉下去,膝盖在他腰际卡得很牢,胳膊也牢牢搂住他脖颈。
  这姿势怪不对劲的,许织夏难为情,脸埋下去,绸缎般的长发缠着他颈窝,有几丝钻进了他衣领下去。
  不再禁着自己的男人,轻易就吃不消了,从心口痒到嗓子眼,直接把她压回到廊柱上,嘴唇像是一把火,去烧她耳垂,烧她的脖颈,烧她的锁骨,再回上来,烧住她的喉骨。
  许织夏抵着廊柱嗯声抬高下巴,伴随着前后两声啪嗒,小短靴脱落掉了地。
  她体型小小的,纪淮周一只手就能托住。
  他一弯腰,另只手捞起她掉落的靴子,勾在指尖垂着,单手托抱着她,步子大而迅速地进屋,上楼,进了那间朝南临河的水阁。
  纪淮周放她坐到窗前那张胡桃木长桌上。
  人在她膝间,身子向前倾着,在她耳边别有深意:“还是在这里。”
  许织夏心跳着,不作声。
  纪淮周低下头,又不厌其烦地亲起了她,女孩子的舌实在柔软,勾过来又舍不得使劲,只能慢着吮。
  手指勾到扣子上,衬衣早在院子里就被她扯开了大半,只腹前的几颗还系着,他利落地都捻开,亲吻间,拽着领子向后一敞,从肩背把衬衫剥下去,又去解皮带。
  皱巴的衬衣落在木质地板,她的小靴子躺在旁边,裤腰带落到了衬衣上。
  许织夏正被亲得情迷,他突然将舌退走,她唇不由自主地追上去,但面前空空的,热息都散了。
  她痴痴睁眼,见他转身要走,下意识拉住了他手腕。
  纪淮周一回眸,就看到她不满地蹙着眉。
  他笑了,反握住她的腕,拉到唇边亲着她指尖解释:“哥哥去洗个澡,几分钟。”
  “很快。”他特意强调。
  许织夏茫然中意识过来,温温吞吞说:“我又不急……”
  纪淮周唇角的括号加深,在软糯的薄毛衣下抚上她腰,摩挲着她腰窝,把持不住去惹一惹她:“你是自己先脱了,还是想哥哥回来替你脱?”
  他裸着上身,许织夏思绪被牵动,目光停留在他腹部。纪家医疗顶尖,且他肌理线条深得很,瞧不出什么痕迹。
  许织夏不再想了。
  她别过脸,轻轻踢他。
  景区不对外开放的棠里镇夜晚宁静,许织夏还坐在桌上,侧着颈在望窗外的夜景。
  屋子里没亮灯,窗内窗外都静着,唯一听见的声音是门外浴室冲淋的水声。
  等待的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长。
  许织夏思来想去,自己把丝袜卷了下去,怕等他来要撕裂。
  薄薄的长袜叠好,放到桌边。
  水声在这时候停止了。
  许织夏一颗心忽地提起,揣着既渴望又忐忑的情绪,屏住呼吸,抬脸,眼见着他回到屋里。
  他肌理道道纵横胸腹,浴巾围在劲窄的腰,身上每块地方都健美得恰到好处,看着就是在那事上性情狂野的。
  许织夏垂下眼,余光瞥见他去关了窗。
  四周暗得更厉害了,月光映进雕花木窗格,朦朦胧胧地在桌前留下隐晦的月影。
  “真是个乖宝宝,还穿得这么整齐。”他在黑暗中,笑着望了她一眼。
  许织夏热着脸,不吭声。
  微弱的光里,许织夏见他打开抽屉,取出只小盒子,窸窸窣窣地开始拆,就算看不清包装也知道是何物。
  她惊讶,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
  “你没准备?”他反问。
  许织夏心虚,没应话。她先起的头,结果要紧的东西都忘了。
  “想做又不给哥哥买好要用的,”他回到她面前,掌心复住她后颈,唇贴到她唇角,嗓音低沉下去:“真想我直接弄?”
  因惧怕,许织夏顾不得他的调侃。
  她握住他肩,声线都颤了:“哥哥……”
  “哥哥在。”他最后的字音都低了,含住她的唇,这回亲得特别温柔,慢慢引着她,极有耐心地调着情,等到她渐渐晕乎,他不声不响地剥起了她。
  他自己的往地板扔就扔了,小姑娘的衣物不能乱丢,软糯的毛衣和半身裙都放到桌边上,里面的小衣裳一件不多时也放过去,一件给她留着,开着搭扣半挂在肩头,要落不落地兜着沉甸。
  幼时她过来找他,刚到这里也在这间屋子,那晚同样没有光源,只有月色淡淡的光影。
  少年的他醉生梦死地沉沦,被酒泡烂了筋骨,四肢卸着劲,仰在桌前的交椅里,狼尾发潦草,消沉的神情和身形都隐在暗处。
  他闭着眼,颓废地说,哥哥也没有家。
  一开始他就是一片荒野,见了他这片荒野,小小的许织夏应激后的内心却是那么空旷,一种安定的空旷。
  她悄悄在他旁边坐下,靠着椅子腿抱住自己,埋下脸,温温静静地依偎着他。
  现在她也依偎着他。
  曾经心脏在他的陪伴下跳动,现在在他的唇舌间跳动。
  许织夏眼前浮起雾气,无措地抱住他的头,人已经成了团棉花,连抓他短发都没半分劲。
  他一直在感知着她,在这个夜晚,他没有一分钟地顾及过自己,事前把这团棉花亲了个遍,用了漫长的时间,她终于慢慢松软了。
  “宝宝……”纪淮周柔哑地唤她。
  “先到一次好不好?”他唇抵在她耳旁,满腔欲意浓重,却又有着十万分的耐心将她哄着:“不然哥哥不好进。”
  许织夏半睁开眼,隔着浓雾迷茫,头脑是不清醒的,思索不及时,喉咙里已冲出黏糊的哼声。
  曾在百乐门的包间里,他让了位,给她玩斗地主,自己在边上洗牌,他的手指那么灵活,单手就能将一副牌切过几段再复位,推顶着扑克牌,划着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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