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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同人)无一郎鬼灭记事——折臾【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06 14:43:31  作者:折臾【完结+番外】
  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当众骚扰前任上级。伊织现在就是非常悔恨,这双手反应迟钝,连压到衣物了都没有感觉。
  伊织边满脸通红地道歉,边起身准备离开,还不忘说着要帮时透去劝那人的话。整个人都有些语无伦次,看着是慌张极了。
  时透在伊织离开前,拉住了她。手掌温热有力,轻轻覆着她的手心,那双美丽的眼睛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温和说着:“你现在就可以劝了。”
  低沉蛊惑的声音在夜色格外动人,给伊织绕得晕头转向。
  她看向四周,这里就两人,劝谁?
  “你要离开?”伊织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说了句傻话。既然不是霞柱自己,能就只能是她。
  这关她什么事,伊织怔住后,眼睛都放直了,她重新坐回原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她指着自己,说道:“我离开是有解释的。”
  她的手伤是身为剑士必须跨越的深坎,她当时写了信托相原修转交,表达了对霞柱的感谢和歉意。还跟主公报备过了,什么程序都不缺。
  为什么霞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不告而别?伊织眉头再次蹙起,思考问题出在哪里。
  忽然的灵光一闪,让伊织想到了唯一不靠谱的存在。她扭过脸,语调下沉道:“霞柱,您有看到我留的信吗?”
  “什么信?”
  一分钟时间不到,伊织直接将罪魁祸首抓到,可惜犯人现在不在现场。她扶额叹息,难怪时透会跑过来“兴师问罪”。
  到了这种地步,伊织也只好当面向时透无一郎陈清她离开的理由。还以为过去这么久了,已经能够坦然地说出来,但话到了嘴边,才知道有多么艰难。
  伊织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压下内心的痛苦挣扎,说道:“霞柱,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伊织始终记着,因为自己的无能,导致时透被食头鬼重袭受伤,那件事虽然发生在她加入鬼杀队之前,也让她内疚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指节现在还有着深深的挫断伤痕,虽然薄薄的新茧复生,但确实没有办法完全复原了。
  再跟着霞柱,当他的继子,也诚然他所言,不再适合接受继子考核了。这段日子先换个环境,也能顺道整理一下心情。
  但好像今天见了时透后,这段日子又白整理了。
  时透无一郎听到伊织的解释,摇了摇脑袋否认道:“你不是负担。”
  他始终认为伊织是优秀的同伴,就算不是因为那暗藏的爱意,他也不愿她妄自菲薄地贬低自身。
  时透无一郎并不是今天才找到这的,他数月前就开始守在她身侧。
  自找到伊织的第一天起,时透就想知道,她到底因何离开鬼杀队。
  他不相信他人说的,他只想知道伊织的真实想法。
  伊织并没有放下鬼杀队的一切,她仍然会在深夜于竹林里挥舞着日轮刀,因为手伤,重新愈合的骨缝脆弱,不得当的用力经常痛到她满头大汗。
  有几次时透就隐在那漫舞的竹叶之后,看着伊织拖着沉重步伐,捂着双手,双眼微红地落寞回家。
  伊织加入鬼杀队是为了救世救人,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理想。凭借她意志坚韧的心性,就算只是最低等级的队员,也不会言弃。
  一定还有别的理由。
  伊织却只当这话是时透的客气话,心中感慨,恢复记忆后的霞柱确实不一样了。今晚好像看他笑了好几次,宛如冬日里穿透薄云洒下的暖阳,不热切,却平静温情,令人不自觉沉溺。
  可惜坏处也很致命,伊织说出好几个离开的原因,都在时透无一郎那让人有点压力的注视下,被轻易拆装,一点都不好糊弄。
  伊织嘴角带着苦笑,眼底越来越清醒,她闭嘴了一霎,再开口声音就有些嘶哑。她不得不将多年的梦魇全盘托出:“霞柱,可能这话听起来很好笑,我一直想追上你的步伐,幻想有朝一日能与你并肩而立。”
  “但我现在觉得累了……”
  话音轻轻落下,落叶飘到湖中,不断打旋,随波逐流地兜转,诉说着流水的无情。
  时透看着陷入悲伤池沼的伊织,也是一怔。
  伊织还沉浸在那哀伤的心绪中,就听见时透高高在上地清冷发问:“你为什么要追赶我?”
  伊织本就半死不活的心,感觉再问下去,可以挖出来埋了。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身后的原因太卑劣,不应该叫时透知道。
  所以伊织避而不谈,打算将此页撕毁掀过,她那不值一提的心事,正式死在了正主面前。
  耳边时透无一郎又在说话,声声入耳,在黑夜中徐徐悠悠,让人沉醉:“我可以向你走来的。”
  伊织不知道时透这话中的意思,眼珠刚转了一圈,就在断裂的思绪中,被人封住了双唇,震惊到大脑中炸开万花筒。
  时透在吻她,炽热又笨拙,两个一窍不通的人,最后的结果就是嘴唇被咬破,铁锈味漫溢在舌尖,血从彼此的唇缝流出。
  等伊织这个练呼吸法的人,气息虚浮到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时透才松开捧住她脸的手。
  时透看着她的眼睛,用手指擦过伊织蹭伤的嘴角,划开一缕血痕。星光在他的眼中闪耀,神色温柔,他轻声说道:“我会等你回来。”
第50章 撞破
  “伊织,你觉得来年春天院子里种月季好,还是玫瑰好?”
  伊织又想起前日那只纤长的手穿抚过她的黑发,最后轻柔停留在脸颊处,温柔得如羽毛蹭过。
  “如果都不喜欢,听说种向日葵也不错。”
  那日的滚烫掺和薄凉,唇再次倾覆而上,这一次克制得一触即离,他的眼眸光华四溢,放松愉笑着,像极了餍足的猫。他该走了,但两人的心意融汇,无人再需怯惧。
  桌前人说话声中断,伊织还是没有反应。她看着眼前走动的人影,脑中是一团快缠成死结的毛线球,她想去理清,又怕这份美好太脆弱,只是一段臆想。
  那句等她回来,连日在脑中盘旋不去,睁眼闭眼都是一双动情的浅绿眸光。
  伊织觉得要完蛋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时透会喜欢她。在这种事情上心意相通,她都不知道是该懵圈,还是惶恐。
  相原修走到伊织眼前,看到她今天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感到奇怪地问道:“你嘴上的伤怎么回事?”
  伊织回神,整张脸烧得通红,手中的茶水洒出来少许,她欲盖弥彰地用手遮掩了一下,说道:“不小心磕烂了。”
  相原修没往别处联想,在伊织身边坐下,好心说道:“别让伤口沾水了。你还没有说呢,明年你想种什么花?”
  这个院子幽静,前面是数里竹林,除外再无多余点缀,相原修怕伊织待久了觉得孤独,提议春天的时候在院子里种一些花。
  伊织听到来年二字,将茶杯放了下来,她看着相原修,犹豫片刻后,还是说道:“相原,我明年应该会回鬼杀队。”
  还在细数花名称种类的相原修一愣,明朗的笑容褪去,嘴角压下,不悦道:“为什么又要回去?”
  伊织以为是这个决定太突兀了,耐心向好友说着:“明年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休息太久也不行,身体机能都退化得很快。”
  相原修的脸色变得黑沉,紫眸静穆暗沉,没有任何回旋空间地说道:“你不能回去。”
  伊织的手伤已无痊愈的可能,再怎么恢复,连前三级都进不去。而且伤口的不确定的因素就像炸药一样,随时可能让她在战斗中殒命。
  自从叔父死后,相原修的很多想法就变了,与其追求那空阔虚空的目标,不如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总比像他的父母一样,白骨累累地被压在那永无天光的地下好。
  他将伊织这次的离开视为退役,所谓的暂修不过是托辞。
  伊织第一次见好脾气的相原修这么生气,知道他是出于善意,也没有就那封信的事情责怪他,只是解释道:“相原,在这里躲一辈子,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相原修眉毛不由扬起,神色一凛,驳斥道:“这怎么叫躲,难道我们就不配平安度过这一生了?”
  随着父母死因的暴露,相原修对恶鬼的执念一下子坍塌了许多,他开始时常萌生要跟伊织在这个小屋生活下去的想法。虽然伊织对他的态度只同寻常好友,但他发誓一定能得到她的心。
  只是令他没想到,伊织对这样的生活是这种看法,这让他的期许化作笑话。
  伊织不想因为这件事跟相原修争吵,她看着他,眼中一派平静地说着:“我当然希望能够平安活着,但相原,我更希望在死去的那一刻,能够说我的人生是有意义的。”
  她不是神明,也不是圣人,以凡人之躯去对抗恶鬼,这本身既是崇高,也是愚昧。但她深知人类生存在恶鬼之下的恐惧,不想让世界上出现第二个自己。
  身为剑士,伊织不是碌碌之人。
  相原修却不相信这套说辞,他把相处数年的伊织想得太狭隘,不满地说道:“你是因为霞柱。”
  当初说好要放弃了,现在发现放不下这人,又要重新回去,相原修将满腔怒意发泄在紧攥的拳头里,失望又愤怒。
  “是,但是也不全是。”伊织承认心意,但就算时透不来,伊织最初的想法也不是退队,而是暂休一阵子。
  她可以不做霞柱的继子,她可以从最低阶的鬼杀队队员做起,实在不行,做个隐也行。
  理想是空中楼阁,但是伊织觉得她未必就不能让其落地。从见到那少年挥剑,斩杀恶鬼的那刻起,她就注定要在这条路走下去。
  日轮刀的重量沉甸,加上对时透那未决未断的情愫,压得她的喘不过气来,她几度想转身离开。但她现在已经没有那道枷锁了,伊织想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相原修眼尾赤红,紫眸收缩,怒极反笑道:“你真以为霞柱会喜欢谁吗?他那样的人什么时候有过正常情感。”
  时透无一郎对谁都冷冰冰的,相原修不理解为什么伊织会喜欢霞柱,他压制那情绪的火山,锐利说道:“伊织,你只是错把救命的恩情当成爱了。”
  伊织的脸色也冷下来,她不想听相原修在不冷静情况下的胡言乱语,下了逐客令:“我今日不想跟你说了,你走吧。”
  说完就转过身,往内室走去。
  留在客间的相原修,胸膛剧烈起伏,紫色的眼瞳因为愤慨而怒睁,阳光般温暖的笑容被争吵吞噬殆尽,背叛的感觉让他千疮百孔的心被猛然撕裂。
  他要的是什么?他要伊织永远陪在他身边,眼里只有他一人。而这个心愿他都达成不了。
  门“砰”地一声被甩合,相原修带着破碎的心情大步离开,巨响在空荡的走廊中回荡。
  伊织坐在屋内同样很生气,气恼地皱眉。相原修的无礼冒犯,让她觉得这人很陌生,曾经那个热情开朗,总是笑得毫无防备的相原,已经回不来了。
  从森鸟县回来后,相原修就变得古怪。伊织知道那场大火和相原父母的死亡,对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她为开导他做了很多努力的工作,主公那边也额外留心相原的近况。
  但还是看着他越来越偏执,三番两次地越界地干涉她的选择,相原修已经厌恶生活中的不确定性,迫切地想要抓住能抓住的一切。
  伊织背对着客间生闷气,忽然听到障子门被推开,可能是摔重了,导致滑动得有些不顺畅。后传来零碎的敲打声,有人在细心维修,她慢步走了出来。
  木质走廊的地板上,木材的香气在空气中淡淡弥漫,风铃轻响。
  蹲坐在地上检修木门的时透,手指灵巧地掰正弯曲的门框,仰头看着气鼓鼓的伊织,绿瞳映着明亮的光,他轻笑着说道:“不要生气,已经修好了。”
  伊织以为是相原修去而复返,没想到是时透。看样子无一郎是误以为他把门拉坏了,蹲在这默默矫正了半天。
  伊织有些哭笑不得,这事跟时透完全没有关系,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时透黑色的衣袍垂落在木质地板上,微抬着脑袋,温和地看着她,如青松沉静。
  伊织伸出手,想将人拉起来。时透看着那手,乖顺地将自己的手交出,但念及伊织的手伤,一点力都没有借,轻松地站了起来。
  两人离得极近,时透无一郎并没有立即松开手,仍小心翼翼地紧握住,指腹柔软,他稍微使了点小动作。伊织就被他拉得轻撞了过来,得逞后低头去看脸浅埋在他肩膀处的女孩,展颜笑着。
  伊织被这幼稚的行为成功“偷袭”,也只能无奈笑了一下。
  因为相原修刚刚的那一通搅和,在这一刻看到时透,伊织没有预想中的羞馁,而是觉得安心。衣料传来的微凉清香,宛如晨雾穿过松林时时余留的遗迹,体贴抚平着那些焦躁。
  温暖的气息包围着伊织,她听着上头时透温声说着:“对不起。”
  “门不是你弄坏,不用道歉。”伊织闷声说着,从黑衣中探出脸来,看向时透那双明澈双眸。
  时透点点头,碧泉的眼眸轻轻一眨都能漾开潋滟风光,脸上笑意未消,说着:“我知道。”他不是为了这件事道歉。
  “你知道?”伊织不解问着。
  “我在外面都听到了。”时透看着伊织的脸,清悦说着。
  时透无一郎怕前日之举,吓到伊织,在短暂思忖后,又寻了过来,担心伊织再次逃离。如若那般,他也不会勉强。但此刻情感压过理智一头,时透不管结果如何,都想来见伊织。
  然后就碰巧在外面听到了伊织与相原修的争吵,他似乎给伊织惹了点麻烦。
  他不知道现在该庆喜自己在伊织心中的分量,还是要介怀那句伊织只是分不清恩情与爱。
  伊织见时透都听到了,也就不再解释。
  心里想着下次别让她逮到相原修,不然那可不是抓着人给她修十个门这么简单,必须让他调整一下心态。
  师父要是知道相原修现在成了这暴躁老哥的模样,也得气得昏厥。水之呼吸讲究本性纯良温和,他正在不断偏离本心。
  他最近到底怎么了?伊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刚刚还好好的,一听到她要回鬼杀队,整个人就跟爆炸了似的。
  时透看伊织这副发愁的模样,不由歪头,冷玉温润,启唇道破了真相:“他喜欢你。”
  伊织身子一僵,满面惊恐,像接收了最难以置信的信息,下意识想反驳。但时透那古井般平静的眼睛,证明他并未就此事开玩笑。
  伊织恍恍惚惚地坐到木廊下。她愣怔地回想近期发生的事。脑子都要想烂了,都没想到里面的玄机,这事太怪异了,低语道:“怎么会?”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相原修跟她的关系都很正常,她压根没有往此处想过。
  那是因为伊织满心满眼都只装得下眼前人,完全忽视了身边追随的目光。
  时透也顺道在伊织身旁坐下,肩膀轻触,传来细微的暖意,他侧头看着伊织。她正低着头,眉眼间透着困惑。于是淡淡反问道:“为什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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