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use,你管这叫开局新手任务???
在秦灭六国的此时,在秦朝都城咸阳的此地,在秦始皇眼皮子底下,征召三千役夫?!
系统你有事儿吗???希望有事。
他看系统是想让他死!!!
既然如此,他选择把自己上交秦始皇!
……
秦始皇:既然你自称后世来客,那你告诉朕,扶苏继位二世后为帝政绩如何?
周邈:啊这……后世史载,扶苏为人仁,刚毅而勇武,信人而奋士,就是、就是被秦二世矫诏逼迫自杀了。
秦始皇:朕驾崩前,必让扶苏为朕治丧,一旦见面立为太子,如何能矫诏?
周邈:啊这、啊这……始皇您东巡时崩于沙丘,丞相秘不发丧,因暑热发臭,就用鲍鱼覆盖掩臭,回到咸阳才发丧,彼时扶苏已死、二世登基,他也没法为您治丧啊。
秦始皇:那朕的江山传了多少世?可有三世四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
周邈:啊这、啊这、啊这…秦朝二世而亡。
秦始皇:他心态炸了啊!
【文案写于2022.12.19】
第124章 算计深远
◎我爹不可信,难道你们就可信吗?!◎
“政和五年时, 李纲官至监察御史兼权殿中侍御史,但不久就因议论朝政过失,招致赵佶和蔡京之流不满, 被罢去谏官一职,改任部员外郎, 迁起居郎。”
“到今年年初, 又上书劝谏赵佶――如今南有方腊、北有盐军, 外有西夏、辽国, 更甚至是结盟的金国,可谓内忧外患,更该励精图治,莫要贪图享乐了!”
“这番犀利耿直的逆耳忠言, 赵佶自然听不得, 训斥李纲上书言论不合时宜。
原本拟定要将人贬去偏远剑州沙县, 之后遇到朝廷往盐军派遣官吏, 索性便将此人也添上了。”
西门卿且惊且喜:[……竟是梁溪先生李纲。]
小名系统无语:[……]
小名系统好奇:[现在李纲都落到了盐军手里, 我就想知道,等到金兵铁骑踏平东京时,那谁来救徽宗和钦宗?]
[也不用金军第一次、第二次攻宋, 也没有开封保卫战了!]
[啪!直接一波带走!]
西门辰又补充道:“这李纲曾向赵佶进言, 道是:‘大宋内忧,西门盐军居首。’然而不过几日, 沧州去岁秋税抵京, 又请求派遣官吏。”
“到这时,朝堂上下虽也没有尽信盐军忠心。
但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圣人, 许多朝臣认为:西门知州尽管行事叛逆, 但也算是大宋忠臣。
于是李纲的进言, 就显得危言耸听了。”
吴用神情疑惑的样子,问小衙内:“这样说来,这人禀性忠直,又对知州和盐军心存警戒,该当防备此人,怎的出席了今日宴席?”
今日出席宴席者,都是沧州州县两衙的紧要人物和可信心腹。
西门卿存着考校心思,也疑惑地看向儿子等他回答。
西门辰四五岁的年龄、七八岁的身量,心智却早熟优秀,被父亲和军师两位长辈质疑,也不慌不忙。
把他所有考量,有条不紊缓缓道来:
“自古忠良之辈是忠君爱民,若忠君与爱民不能两全时,舍君而取民乎?舍民而忠君乎?”
“有不见民苦而忠君者,亦有大爱而爱民者。”西门辰看向吴用,“正如一清先生,舍弃忠君之心,而选择为民举义。”
吴用手摇羽扇飒然大笑,“哈哈哈!衙内聪慧大度,善于识人、敢于用人,在下佩服。”
“在下已然知晓衙内之意:那李纲从东京出发、过河东、入沧州,一路见证东京的醉生忘死,河东沿途的饿殍遍地,而沧州百姓却是衣足饭饱、秩序井然。
若李纲是爱民大于忠君的人,时日一久,对盐军的警戒便会逐渐消融。”
西门辰婴儿肥的圆脸之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人爱之不及。
“正如一清先生所言,那李纲初到县衙,我便发现他虽个性别扭,对盐军所为不甚赞同,却在负责的关乎百姓的政务上,尽心尽力一丝不苟。”
“从政务的处理上,能看出颇有才干,言辞见解也有几分远见卓识,我便将他纳入了考察之列。”
西门辰濡慕又崇拜地看向西门卿,“原本那李纲或许对盐军只有三四分好感,经今日一场宴席,必为爹的待人处事和言行风度而心折。”
“对盐军的好感,兴许已经有六七分。”
西门卿为儿子的处事周到果敢而自豪,“辰儿做得很好!以后爹外出时,已经能完全放心将大后方交给辰儿镇守了。”
放心托付大后方的信任,何其深厚可贵。
小男子汉西门辰闻言,比父亲抱着他亲近都更高兴!
父子情深交心的场景,吴用一干人等看在眼里,心中希望和信心都愈加坚固。
尤其新加入的朱武,虽之前就听闻盐军的小衙内聪慧不凡,今日一见,方才知道所言非虚,且比传闻更加不凡。
西门知州有此麒麟子,盐军有此后继者,何愁前途不明、大业不成!
不过是今日初见,短短相处,朱武就已经喜欢上西门辰。
竟玩笑道:“只是衙内刚才有一句话,却是说错了。”
西门辰难得早慧却不自大,闻言谦虚地请教:“请教朱先生,小子哪里说错了?”
朱武故弄玄虚地捋捋胡须,“衙内说一清先生,舍弃忠君而选择为民举义,这话错了。”
西门辰不解,可爱地疑惑歪头,“错在何处?”
“哈哈哈!”这时吴用手中羽扇向朱武隔空一敲,“朱先生可别欺负小衙内!”
又为西门辰解惑道:“对在下来说,并不存在弃忠君而取爱民。当初西门知州还是西门大官人时,我们黄泥冈相识并相知,那之后在下便选定了知州为效忠之人。”
“知州就是在下所忠之君,在下难得有幸忠君、爱民两全。”
吴用又道:“但凡盐军中人,也难得是忠君、爱民两全。”
有些话不好宣之于口,但他想如果有朝一日,迫不得已要弃百姓于不顾,才能忠于知州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效忠。
所以衙内还真说错了,他不是舍君而取民的大爱之人,只是舍民而忠君的自私小人。
像他这样的人,想来盐军中不在少数。
好比林冲或许会犹疑,但鲁智深、武松、阮氏三兄弟一干人等,却绝对是与他一样。还有朱武,彻底归心之时,恐怕也是个只知忠心的。
朱武深以为然点头:“衙内你看,可不是说错了?”
西门辰被指出错误,也真诚反思:“是小子看轻了一清先生的忠心,还请先生见谅。”
说着又在马背上父亲的怀中,抱拳赔礼。
吴用何曾介意过,“衙内言重!衙内何曾看轻我等忠心,只是言语之失罢了。在下知晓,衙内口中的‘君’,乃是指东京城中的那位。”
鲁智深大嗓门道:“要洒家说,东京城那位君,又没赏识提拔洒家,当然不是洒家的主君!洒家的主君乃是大哥!”
卢俊义深感有理:“师弟言之有理!”
他可不曾受那位官家赏识,反而那位官家还把宋江那贼厮招安了,可就更让他不服了!
朱武也点头:“那李纲乃进士及第、天子门生,他最初所忠之君自然是东京天子,我们却不是。”
西门辰:“倒是这理。”
西门卿与西门辰父子同乘一匹马,含笑看着儿子和吴用他们说话。
如此对吴用他们来说,西门辰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少主,如同自家子孙后辈的亲情,会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更加爱护忠心。
而儿子自幼长于盐军之中,早早历练,盐军大小人事都尽在掌握。
至于日后盐军老人,可能因此而倚老卖老?
真出现那种情况,只怪儿子自己的手段能力不行了。
小名系统:[以小衙内的心智和体魄,绝对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西门卿:[我能为之计谋的,都早早的去给他打点好,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小名系统:[导游,现在就为小衙内打算这些,也太早了。]
[大概是老父亲心态吧,总想为他把日后的阻碍都扫除干净,让他顺顺利利成长。]
……
自从西门辰三岁生辰后,就常随父亲西门卿在外办事,吴月娘便多是一个人住在沧州盐场的宿舍区里――自然是独栋独院的别庄规格,也呼奴唤婢。
而在西门卿训斥告诫过陈敬济后,西门大姐就活得更加自在恣意了,与吴月娘这个继母也越处越合得来。
又都住在这一片宿舍区,就常来找吴月娘说话,也帮着吴月娘料理盐军后方安抚一类的正事。
如此这般,西门辰又时不时会回来盐场看她,吴月娘倒也不孤单。
再者说,吴大舅、吴二舅和吴大姨三家人,在跟随西门卿搬来沧州落脚后,也住进了盐场高墙里面。
兄弟姐妹的至亲,也常来找吴月娘走动。
亲戚比邻而居,儿女能干贴心,夫君拥兵一方且对她尊重,吴月娘该是没有烦心事的。
但近日以来,尤其是官人出门日子越久,吴月娘就一日比一日烦心。
“……妹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嫂嫂说话?”吴大舅妈,也就是吴月娘的娘家长嫂,牵着吴月娘手苦口婆心的模样。
“林娘子在林将军出征前怀上的身孕,如今也近四个月了,再有小半年就能得子,多叫人艳羡啊!”
吴二舅妈即是二嫂,也在一旁帮腔:“对啊对啊,以前林娘子无孕时,林千户都爱重得很,现在揣着儿子了,你也见到过,对林娘子那真是…羡煞旁人哦!”
吴大舅妈和吴二舅妈唱双簧似的,接过话:“那如胶似漆的样儿,胜似新婚哦!”
拍拍牵着的吴月娘手背,推心置腹样儿:“嫂嫂我们啊,都是最希望你和妹夫好的。有些话又不该说,但辰侄儿都四岁了,你也可以准备再要一个孩子了。”
吴二舅妈也拍拍吴月娘另一只手背:“大嫂说得很对啊!”
吴月娘皱眉愁苦道:“叫我有甚么法子!官人整日在外忙得脚不沾地,少有闲暇在家的,这次更是一走三个多月,我哪里来的孩子?”
吴二舅妈和吴大舅妈对了个眼色,“这也就是我们姊妹们私下里说些知心话――妹夫现在坐拥三州一府,已成一方枭雄,占得天下势力三分,在外面那已是了不起的人物!”
吴大舅妈:“妹夫人才是又英俊魁伟,又细心体贴,如今更沾了一身权势,外面那些人家可馋着呢!便是爱重妹妹,自个儿不去沾花惹草,也有那些花蝴蝶扑上来的!”
吴月娘知道自家官人本事,是啊,就算官人洁身自律,为着官人的权势,也有人家送了女儿、送了妹妹来。
吴二舅妈见吴月娘神色,再添一把火:“况且妹夫打下偌大一份家业,虽说也有辰侄儿算是后继有人,但你看哪家大户不是子孙满堂?”
只差没直说,只有西门辰一个儿子不保险,有个万一就绝后了,没人继承盐军大业了。
这话刺耳,吴月娘还没及发作,吴大舅妈见势又说:“妹妹不生,外面有的是花蝴蝶给生!虽然话不该这么说,但对他们男人来说,儿女都是他们的血脉,谁生都一样。”
吴月娘知道两位嫂嫂说的都是实话,如今天下男子确实如此。
吴大嫂补上致命一击:“而且啊,只要是自己的血脉,家业给谁继承都一个样。就是东京城里的皇帝们,也不都是皇后肚子里生的呢。”
除了西门辰,西门卿其他儿子的影儿都还没有呢,就已经在争家产了。
但吴月娘被两个嫂子夹击,你一句我一句,不给她思索权衡的空隙,被说得更焦虑了。
吴二舅妈见火候已到:“要说啊,东西还是握在自己手中好,如今盐军中都是妹夫心腹,对妹夫唯命是从,来日盐军归属,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终于露出獠牙,“要我说啊,盐军中如果有妹妹和辰儿的亲信,说得上话,才放心些呢。”
“我哪有亲信!”吴月娘烦躁得很:“还要在盐军中说得上话,我哪有那么能干的心腹亲信!”
“……”吴二舅妈一噎,“要说可信的心腹,还得是血亲、来自同一对父母的骨肉血亲,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最是可靠不过!”
吴月娘到底不是蠢人,明白过来了,“二嫂的意思是,叫二哥进盐军?”
吴大舅妈赶紧插嘴:“不止你二哥,你大哥、大侄儿,不都是你的血亲?打虎亲兄弟呢……”
不等吴大舅妈说完,吴月娘就脱口而出:“不行!官人和辰儿都说过,大哥二哥和侄儿不是聪明人,小富小安便罢,掌握大权却是不能的!”
吴大舅妈被噎得一窒,也恼羞起来:“那是你的亲兄弟、亲侄儿啊!你的血亲,他们不可信谁可信?你家官人吗?”
吴二舅妈:“正是!男人一有权势就变化,妹夫一旦变心,妹妹你能奈何!就连辰儿……”
“我爹不可信,难道你们就可信吗?!”
西门辰重重一踩楼梯,上楼来,对着两个舅妈大声质问!
而让感到不自在的吴大舅妈和吴二舅妈,很快就感到恐慌的是,在辰侄儿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她们口中的妹夫西门卿西门知州!
这次竟不是辰侄儿一人回家看望母亲,妹夫也出征归来!还听到了她们的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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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夫妻风波
◎儿子的作用◎
“我爹不可信, 难道你们就可信吗?!”西门辰厉声质问!
西门辰早慧,可人情世故是需要时间历练得来的,所以他的情绪表达就更外显。
但因为早慧, 他又知道怎么戳人软肋:“既然你们告诉我娘,我爹与她没有血缘牵绊, 所以不可信。那两位舅舅就可信吗?”
“你们这么费尽心力帮他们谋划, 说不得他们早就等着一朝高升后, 就把你们弃置了!”
“两位舅舅和我娘是血亲, 和你们可甚么关系都没,你们也属不可信之列。”
这肺管子戳的!
西门辰的早慧,更多是在家之外的州县两衙和盐军等地方表现出来。
在家中亲人面前,他就只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孩子。
而一个四岁小孩, 再如何有理有据, 也只会被当成小孩牙尖嘴利, 没有多少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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