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甚尔先生慢点追
本书作者:瑞奈三思
本书文案:
心灵手狠咒具匠人x胸大有脑疯批杀手
五条家貌美但不受宠的庶女,在咒具制作上天赋异禀。
禅院家饱受嘲讽的天与暴君,在追妻之路上独树一帜。
她是狡猾的,聪明的,薄情寡性的
他是强悍的,偏执的,爱耍流氓的
“我说,要不要结婚?”他蹲在墙头,思索着说。
“也不是不可以。”她抬起头笑道。
不久后一纸婚书被她撕了喂鱼,头也不回逃离了五条家。
三年后重逢没多久他又失去了她,没有巧合,全是意外。
“我说,我入赘可不可以?”他低着头试探地问。
“也不是不可以。”她手指点在他胸口,笑道。
星浆体一战,她突然出现在两个临近暴走的男人身后。
“先生,那是我的咒具。”她指着天逆鉾,笑盈盈地说。
两个男人齐齐回头。
心虚让他直接缴械投降。
“姑姑?”五条家的天之骄子茫然发问。
影响咒术界的一战因她就此逆转。
她的主线任务:回收天逆鉾
他的主线任务:回收我老婆
无关紧要的题外话:
五条悟:姑姑?
五条凛:悟儿~
(狗头)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甜文 咒回 轻松
主角:甚尔,五条凛 配角:伏黑凛,五条悟
一句话简介:甚尔千里追妻,没有利诱只有威逼
立意:反抗压迫,掌握人生
第1章 深夜访客
初夏的静冈热不起来的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下不断的梅雨天。
凛脱掉展会打工的制服,蹬掉那双屡屡磨脚的黑色圆头皮鞋。
看着外面的天气,拿出来自己那双非常实用的粉色雨靴,就这么冲进雨里。
记得雨靴却忘记雨伞的凛低低地咒骂了两声,闪身挤进巴士。
展会这个工作对于凛来说相当完美,主要是离家也就两个站。
八点钟下班的话回家也就八点半,还能在九点前美美吃一顿晚饭。
想到这里,凛弹了弹衬衫上的雨水,虽然已经浸进衣服里了,她毫不在意地甩了甩短发发梢的雨水,旁边站着的乘客却皱了眉。
乘客非常庆幸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两个站就下车了,他眼睁睁看着她冲进下密实了的雨幕里。
回家这段路反倒还淋湿了许多,虽然不冷,工业城市的雨总让凛觉得粘腻又肮脏。
但静冈这个地方她不得不来,她得到了很明确的消息,静冈有她寻求多年的特级咒具。
天逆鉾。
那是祖父留给她的遗物,是他那巧夺天工的人间巧艺的最高总结,是他经过艰辛历练的绝唱,更是凛花费多年也没有寻得的珍宝。
她叹了口气,想着从家族里逃出来这么多年,只有最近得到了最确切的消息,这是她离自己毕生心愿最近的一次,一瞬间就原谅了静冈的雨。
她快速地打开门,只想赶紧换洗一番后开始享用她冰箱里的便当。
在玄关的处蹬掉了雨靴,白色袜子踩在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音。
房间里一片漆黑,摸上开关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没有开灯。
八点钟街道处昏黄的路灯从窗子外面打进来,女子高挑匀称的身影印在了地板上。
利落的短发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影子囫囵但仍能看出身姿属于匀称健美的类型,有在好好锻炼,两条长腿只被短裤挡住了一点,地板上的影子修长且完美。
她就踏着这个影子走到窗户边,也没有开灯,把因大雨吹得翻卷的窗帘束起来,任由夏风从大开的窗子里吹进来,呢喃道自己要去换个百叶窗。
地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吭吭响了一声,与此同时她突然抓起放在床边的棒球棒,拼尽全力往后一抡。
腰腹的突然发力差点让她闪到了自己,牙齿不由得咬紧。
意料之中的撞击声没有传来,被身后站着的人稳稳握住球棒。
那个人隐在黑暗里,凛没能看清,粗略判断是个胸大的一米八往上的强壮男人,这么大的体量,不知道一开始藏在什么地方的,脚步跟猫一样,要不是嘎吱作响的木地板凛也无法判断他的位置。
一击不中,凛立刻丢掉了棒球棒,往后一旋身就朝窗扉上跳去,裤子里摸出两枚硬币。
1999年的静冈市,街角配了公用电话。
凛倒是毫无顾忌,三楼的出租屋也没能阻止她的步伐。
她身体才堪堪离开窗户,腰部立刻横上了一根铜墙铁壁一般的胳膊。
埋伏在家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她捞了回来,还顺手把窗户关上了。
窗户旁边就是凛那张可怜的铁架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凛一直很厌烦在地上睡觉,无论如何她都给自己置办了一张铁架床。
拉扯凛的力道,让他们齐齐栽倒在那张床上,床发出嘎嘎嘎的呻 | 吟声。
凛屏住了呼吸。
铁架床断断续续的抗议持续了好几秒,没人说话。
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卡住她的腰身,凛贴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硌得她一阵战栗。
男人粗重的鼻息就在她头顶,力量的悬殊此时此刻让她生出一股害怕。
他和凛一样,浑身湿透,天擦黑后静冈才开始下雨,他才到这间屋子里不超过两个小时。
“你怎么发现我的?”
男人似乎自负自己很会隐藏行踪,竟然开口问了这一句话。
凛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熟悉的声音牵动疯狂的心跳让她半晌没有说话。
等不到回答的男人动了动横在她腰上的手,慢悠悠地隔着她的棉质背心往上摸索。
凛听到了他咚咚如擂鼓的心跳声掩盖她心底的不安,迸发有力,激动且兴奋。
“血腥气。”
故作镇定也没有掩藏住语音中的一丝慌乱。
男人停住了动作,凛微微呼出一口长气。
穿着湿答答的衣服和他保持这个姿势让凛很不舒服,男人滚烫的身躯几乎要把衣服都烤干了。
他似乎在发烧。
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应该处理过自己的伤口了,她闻到了熏衣草沐浴露的味道从他身上发出。
他居然借用过我的浴室了?
她想起来浴室里晾着的内衣物,一阵窘迫和恼怒。
忍不住问他:“你想干什么?”
心情是恼怒的,但是语气上又带着一分识时务为俊杰的弱小可怜。
“蹭顿饭吃,小姐可赏光?”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是从胸腔发出的,震得她脊背发麻。
“那你放开我,我去做饭。”
凛戳了戳他的手臂,快速采取了这个缓兵之计。
闻言他果然放开了,她赶紧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他也坐了起来。
她站在厨房导台处打开了灯。
白炽灯一照,她才看清他的全貌。
目光从他锐利的眼睛移到他高挺的鼻梁,看到他嘴角的伤疤的时候微微一愣,但是又很快地隐藏了目光的闪烁。
视线下移,她才发现他赤裸着上身,湿透了的原因不是因为外面的雨,他应该是才洗完澡。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凛,眼中蕴藏猎豹紧盯猎物一般的蓄势勃发,她躲闪的目光却让他生出隐隐怒气。
他按下不爽开始环顾她的房间。
贫穷的,破败的,家徒四壁的。
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冰箱,一个电视机,一台风扇,就是这个客厅的全部。
出租屋还有个带洗衣机的浴室,另外一个上锁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进去。
他注意到电视柜上放着一只精致的大号琉璃瓶,里面有一条手掌那么长的肥鱼在甩着尾巴游动。
房间里唯一的动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其实是那只价格不菲的琉璃瓶和这个出租屋格格不入,贫穷破败的环境中突兀地放着名贵的用具,让他有点好奇。
准备拉开冰箱的凛注意到他的视线,心里有些得意的笑了一声。
那条鱼吞掉了她和他之间的唯一羁绊。
他们共同写下的那张象征忠诚和守护的信条,被她亲手撕碎,通通喂进鱼腹,意在与过去诀别。
而他找上门来,好奇地盯着这条鱼发笑,殊不知正是它吞掉了他期盼已久的婚书。
她收回视线,拿出只够她一个人吃的便当,肉疼地分成两份。
开始加热。
热腾腾的照烧鸡饭端上桌子的时候,两个人都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自己那份。
他在她对面舔了舔嘴角,一副饿狼没有吃饱心情不爽的表情,黝黑的瞳孔上下打量她。
虽然套上了衬衫,但是湿润白色的背心紧紧贴在她身体上,勾勒出成年女性的曲线。
锁骨上悬挂着一根细小的项链,他甚至分辨不出吊坠的形状,纤细的项链配上纤细的脖颈,他承认非常赏心悦目。
脆弱得好像他手一伸就可以让她漂亮的脑袋和脖子分家。
凛的心里疯狂敲着鼓,她想把这个瘟神一样的男人赶紧送走。
“你……吃好了吗?”
男人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碟子,笑着说:“小姐,我没吃饱。”
帅气勾人的笑容显得痞气十足。
“只有这么多了,如你所见,我很穷。”她窘迫地解释道。
男人不发一言,就这么定定盯着她的脸。
她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毕竟对方正大赖赖地展示他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她咳了一声,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男士的T恤,递给他,并说:“穿上就离开吧,我没有钱财可以给你。”
他接过这件明显不属于眼前这个女人的衣服,像狼一样用鼻子嗅了一下,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味道。
他眯了一下眼睛,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地穿上了。
那是竹崎晃的衣服,是凛的摄影师朋友,他上次留在这里一直没有拿回去。
竹崎晃的个子和这个人本来差不多,但是宽松的T恤硬是被穿成了紧身衣。
他看了眼自己,嘲讽地笑了一声。
走到凛的床边,就这么直直地躺了上去,铁架床又发出刺耳的声音。
凛愣愣地看着这个赖着不肯走的男人。
他却理所当然地把手臂垫在头下,合上了眼睛。
本来一米一的小床凛一个人睡非常合适,他躺上去,肌肉满得这个床都要承受不住了。
凛的心口开始发热,她沉住气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住在这里。”
“你不是说只吃顿饭吗?”
“我改主意了。”
“离开这里,否则我就报警了。”
报警这个举动似乎让他心情很好,他嗤笑了一声说:“除非你给我足够的钱我就离开这里。”
“你要多少钱?”凛对于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事风格感到熟悉,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
“一百万日元。”他闭着眼睛说,满脸得意洋洋的笑意。
别说一百万,二十万她都拿不出来。
“我没有那么多钱。”凛傻愣愣地解释到。
男人掀开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嘴角的笑变成一个不怀好意的嘲讽。
“用别的来代替也不是不行……”
凛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他。
转身拿了件衣服走进浴室,开始清洗。
等她热气腾腾地出来的时候,床上的男人还保持那个姿势躺着,还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
凛却完全不理他,他反倒挪不开眼了。
凛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吊带,领口不太低,但刚好到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位置,裙长很短,大量的腿部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不是修身的吊带裙,留给人的想象空间却完全彰显了她的好身材。
一米七的个子穿上这种类型的服装,有一种帅气和娇媚揉杂的怪异感。
但是男人却完全愣住了,凛听见他吞了一口唾沫,心中不免嘲讽一笑。
她走上前去,男人虽然一动不动,目光却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流连。
“先说好,一次可不够……”
第2章 拍摄而已
凛面无表情地无视他,伸手去拿他脑袋旁边的化妆包,然后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开始化妆。
“?”
会错意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
凛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刚过九点半,竹崎晃还没有来。
凛画完了妆,把房间的杂物堆到床边,从一旁拿出摄影用的背景布,开始布置。
背景布刚好挡住床上的男人的视线,他毫不在意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蹲到墙角,感兴趣地看着这个女人穿着这样的衣服张罗。
他失望地发现,她似乎做好了安全措施,短裙里穿了白色的短裤,上半身也是一样的穿了抹胸。
正在他探究她能弄出什么花样的时候,门铃响了。
蹲在一边的男人,猛地直起脊背,脑袋微微一转,一动不动。
凛忽略他这种情态,她知道他在认真听,鼻子甚至也在认真闻。
没等凛去开门,他先一步挡住了凛的去路。
拉着身上的衣服问她:“这件衣服的主人来了?”
凛自顾自地绕开他,他又挡了回来,阴险地笑着问她:“你男朋友?”
凛瞪了他一眼,试图推开他,他却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往后一推,把她逼得紧紧贴在墙壁上。
他坚硬的身躯贴上她,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你穿成这样和陌生男性共处一室会怎么想?”
凛仰起头,斜视他,说:“你对陌生女性都是这么轻浮的吗?”
身前的男人愣了一瞬间,趁这个空档凛钻了出去,打开了门。
他在她身后捏了捏拳头,本意是试探她是否认出来了他,才说的陌生男人这几个字,结果她倒好,主动坐实了大家是陌生人的身份。
她和他划清界限,却连跑带跳地去给另一个男人开门。
非常好,五条凛小姐,要假装不认识我是吧?
他退到一边,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打开了门。
竹崎晃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个陌生的男人也难掩惊讶,但还是快速恢复了正常。
他和凛只是合作关系,没有任何资格管她的私生活。
再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浑身腱子肉,和他一样高但是压力给人感觉不小,眼神似乎有一种私人领域被人侵犯的不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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