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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夫君火葬场了——雪衣飞飞【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18 23:09:40  作者:雪衣飞飞【完结+番外】
  事实上自进雅厢后他便一直在看雅厢内的陈设以及装潢,原本还在感叹这雅厢装潢竟不输上京的一些酒肆。
  直到他察觉出一丝怪异之处。那便是无论是瓷瓶上、亦或者是桌椅上都刻有梨花图案,如果单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证明什么,那墙上的图纹竟也是梨花。
  陆怀砚掀眸看向坐在他对面递给他食单的云梨,伸手接过食单扫了一眼,问,“这间雅厢装潢不错,其他雅厢与这间一样么!”
  云梨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愣惑道,“应当是不过我没去过其他雅厢,自从我。
  第1回在这间雅厢用过膳后,后面每回用膳都是在这雅厢用膳,不太清楚别的雅厢是何模样,是有什么问题么!”
  陆怀砚瞥向食单上的菜品,“并无,我只是随意一问,听你这般说,你应当常来这酒肆用膳!”
  云梨点头,“虽然我自己便是开酒肆的,但我的酒肆最重要的在于酒,至于吃食这些并未做特意要求,且一直是兰英姐姐在料理这些,偶尔想换换口味,我便和兰英姐姐来这里。”
  陆怀砚道,“原是如此。”
  他看过食单上的菜名后,“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让堂倌上哪些菜我风寒尚未彻底好全,大夫叮嘱我少食辛辣。”
  云梨抬眸用疑问的眼神向他确认,“你确定要按我的口味上菜!”
  陆怀砚点头,“我是喜食辣,但不是只吃辣。”
  云梨抿唇道,“那好,我便按我的口味让堂倌上菜了。”
  堂倌来后,云梨按自己的喜好报上一连串菜品,堂倌有些意外地看了陆怀砚一眼,这位公子与云姑娘的口味一样。
  不过不等堂倌细看,陆怀砚的目光已经杀了过来,堂倌吓得忙收回视线,“那好,小的这就命人去备菜。”
  云梨咬唇思索道,“要不再加……”
  话没说完,堂倌便匆匆下楼去,云梨奇怪道,“他怎么跑这么快!”
  陆怀砚若无其事道,“想必是今日酒肆太忙了。”
  云梨想想,那的确是。
  “对了,这便是你说的春茶茗雪么”陆怀砚举杯摩挲着温热的茶杯。
  云梨捧着茶杯深深嗅了一口这茶香,“其实与它的口感相比,我更喜欢闻这茶的清香,他们一直以为我爱喝这茶。”
  陆怀砚跟着轻轻嗅了下,的确很好闻,她可能还未发现,与她身上的青梨香有些像,难怪她会喜欢。
  他也喜欢。
  *
  须臾,堂倌便将做好的饭菜呈上来,这回是换了个寡言的堂倌,呈菜时恭敬无比,不比方才那堂倌热络,只道,“二位慢用。”说完便退出雅厢。
  陆怀砚目光轻扫过那堂倌。
  云梨道,“菜应当都齐了,陆知县可以用膳了,若你觉得不和口味,可以让堂倌重新上些菜。”
  陆怀砚道,“不会不和口味。”
  陆怀砚夹了一箸面前的风栗鸡块,鸡肉紧实而富有嚼劲,风栗鲜甜。
  味道的确不错,只是对于不食甜的他而言,着实有些甜了。
  陆怀砚尝过一口后,“很好吃,难怪你会喜欢。”
  云梨特意看了看他尝过后的神情,看他神情自然,又指指桌上其他的菜,“这些你都可以尝尝,东洛的膳食大多以甜口为主,这风栗鸡块一般酒肆里都会有这道菜,算是出了名。”
  陆怀砚尝过一口鸡块和风栗后,又听云梨的话将其他菜也尝过一遍。
  果真如她所说,全是甜口的,吃完后,他接连喝了几杯茶才将嘴里的甜腻压下去,看了看一旁用膳的云梨,还专挑甜的吃,看来她是真的好甜口。
  见他用好后,云梨才问,“味道如何!”
  陆怀砚,“很不错。”但他不会再吃了。
  两人都停箸后,云梨才指着食单上的菜名一一向他解释他方才吃得都是哪些菜。
  说完,云梨又道,“这些都是东洛地道的美食,与你们的口味都不一样,还以为你不会喜欢。”
  陆怀砚意有所指,“莫多想,我很喜欢。”
  云梨,“那日后去北地的事还得劳烦陆知县,今日这顿饭我出账,陆知县不用出银钱。”
  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感激他罢了,若他不答应她一同前往北地,想必都没有机会与她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用膳,即使明知如此,他也甘之如饴。
  陆怀砚眼神垂落,匿起眸中黯然,再抬眸时眼里又蕴着温和,“自然,都听云姑娘的。”
  说着他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其实真的很想知晓你为何非要冒险去一趟北地。”
  云梨长叹一声,没有明说,只回他,“北地有我这辈子最在意的人,我自然得去一趟,即使明知北地此刻不太平。”
  陆怀砚低喃复问,“最在意的人,我能知晓这个人是谁吗!”
  在意就罢了,她还加上一个“最”,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在意,即使明知此行凶险万分。
  云梨笑着摇摇头,断然拒绝,“自是不能。”
  说完,云梨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瞬的落寞,但随即暗自嗤笑自己,这怎么可能呢。
  云梨想了想,又问他,“对了,去北地的话我能带些我想带的东西上船么!”
  陆怀砚又振作起来,不急,去北地的途中还有那么多相处的机会。
  他道,“你想带什么都行,若缺什么可以告知予我,我再派人去寻来。”
  云梨笑道,“已经欠了你很多了,不能再继续欠下去了。”
  陆怀砚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告诉她有关秦若音的消息,那日看言聪在写信给他的心上人,陆怀砚还特地向言聪询问过,那时他方才明白孩子的事会成为她一辈子的心结。
  “秦若音是殿下的人,此刻她已经弃了孩子逃往北地,派去的人本想将她带回来,但殿下手里的那些人似乎有意放她逃往北地,北地民恶地险,没人相护很难活下去。”
  云梨好心情被破坏,打断他,“你想说什么,是要帮忙救她么你救不救她都与我无关,但她必须得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若执意偏袒她,我会自己状告府衙。”
  陆怀砚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北地民凶地险,人有旦夕祸福,保不准她就在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云梨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什么都不需要做,如果真有天意,那便顺了这天意,没有天意,便押解她上衙门。”
第57章
  云梨回到酒肆后,便着手收拾行装细软。
  吕兰英在一旁搭手,弯腰叠着夏日里晒过的厚衾软褥,疑惑地嘟囔着,“那姓陆的竟如此轻易地答应了你,会不会对你别有所图!”
  云梨从衣橱中取出几件厚袄袍放到床上,“在陆府那么多年他都没图过我什么,没道理和离后反倒对我生了心思,放心吧,他至多觉得愧疚罢了。”
  吕兰英哼哼道,“那可不一定呢,男人呢,就是贱骨头,拥有的时候不知好好珍惜,等彻底失去后又后悔莫及想求得原谅,阿梨,你最是心软,可别上当受骗。”
  云梨将衣裳叠后又用一层灰布裹起来放入木箱中,以免蹭脏,她无奈道,“我不可能两次掉进同一个坑,一次就够疼的了,我挺怕疼的兰英姐姐。”
  收拾好穿的和睡的东西后,云梨又往另一口木箱里装了些吃的和一些日常需要用到的小物件儿。
  当然,还装了几小坛好酒,用来在途中解乏。
  待一切收拾好后,云梨又对吕兰英道,“兰英姐姐,别光顾着帮我收拾,你也装点一下你自己的东西,到时我们一起登船。”
  吕兰英犹豫地指指自己,“那姓陆……陆知县也同意带我一起前往!”
  云梨并不在意,“我没向他提及你也要去,但咱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多你一个又能如何,反正你与我同住,也不会妨碍到他。”
  说完,云梨又垂眸道,“而且,只有你知晓阿兄在北地时最喜欢去的地方,最喜欢做的事。”
  吕兰英眼眶泛起湿润,“好,那我便陪你一起。
  “不过酒肆我们是雇人帮忙照看着还是暂且谢客!”
  云梨想了想,“谢客吧,若雇人帮忙照看,难免会有看顾不周的地方。”
  过了小半月,总算没再落雪,日头舍得赏脸,许是日头后,人都跑去河岸岸堤边晒太阳,午时过后酒肆空荡荡的。
  酒肆门大打开,厚厚的帷毡也被撩挂起,云梨躺在柜台里侧的躺椅上,腰腹上搭着一层张软毯,一旁置了个小炉,炉上煨着一盅酒,淡淡的酒香弥漫在这一小片天地。
  柔和日光倾泻在她身上,带来些许暖意,和着酒香,云梨很享受并且很喜欢这片刻的宁静。
  太过舒适,云梨不免有些困乏,她长缓缓睫扑闪几番后,终是闭上眼睡了过去。
  船造好后,关野亲自跑了一趟枫河府衙,亲自告知陆怀砚。陆怀砚得到消息后,隔日便来了离忧居。
  天知道他这半月是如何熬过来的,日日都想来离忧居,但心中一直记着那日吕兰英的话,让他最好少出现在云梨面前,他的出现对云梨是种打扰。
  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回忆从前在陆府与她的点滴,可他悲哀地发现,在他的记忆中,大多都是云梨小心翼翼讨好他的画面,以及自己冷漠决然的面孔。
  记忆中的他与她陌生得不像如今的他们。
  关野送来消息后,他便急不可耐地来到离忧居。
  *
  此刻午时刚过不久,陆怀砚一进离忧居,酒肆空空荡荡没有人,只有后厨时不时传出几声交谈。
  陆怀砚视线扫了扫,掠过柜台时,眸光顿住。
  云梨整个人嵌进躺椅里,躺椅边放着她的棉靴,只着白色罗袜的脚蹬踩在脚靠上。
  她个头娇小,那躺椅仿佛为她量身打造,正正好完全将她容纳住。
  日光将她脸色烘成淡粉,一旁小炉上的酒已经咕嘟咕嘟沸腾起来,这画面实在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
  陆怀砚目光在她柔婉的面庞上流连几遭后,选了个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恰好能看见她。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什么也不做,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云梨已经彻底睡了过去。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她还以为此刻自己睡在床榻上,毫无顾忌地翻了个身,离那小炉子的距离越来越近。
  陆怀砚凝着她面前的那小火炉,眉心一蹙,她的姿势过于危险,若她再往前翻个身,便会翻倒向那小火炉。
  陆怀砚没再迟疑,忙起身向柜台旁走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当他在她身旁站定后,她又开始往前一翻,陆怀砚及时伸手制止她的动作,让她动弹不得。
  云梨被他的动作扰醒,缓缓睁开眼。
  她没想到刚一睁眼就看见陆怀砚的脸,两人目光就这样直直地注视着双方。
  云梨杏眸露出些许茫然,难道她这是在做梦,可怎么会梦见他呢她咬了下舌尖,疼得她轻嘶出声,不是在做梦。
  而后她不自觉地拽了拽下滑的软毯,“你怎么……怎么来了!”
  其实她是想问他来柜台旁做什么还靠得这么近,但又感觉这样问会很奇怪,干脆换了一种问法。
  陆怀砚第一次见她露出这般神情,懵懂又茫然。
  即使两人从前同床共枕时,他也从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如今想来,许是那时的她将自己绷得太紧。
  陆怀砚直起身,指指一旁的小火炉,“我也才到,进来时见你正要翻身,你再翻可就栽到这小火炉上去了。”
  酒盅里的酒已经停止沸腾,空气中隐约传来一股糊味。
  云梨回过神惊呼一声,“我煨的酒。”
  手忙脚乱地起身,直接伸手去碰陶盅的手柄,在离陶盅手柄尚有一指距离时,陆怀砚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腕,“当心烫。”
  他的手心温凉温凉的,云梨瞬间收回手,“我去一趟后厨。”
  云梨忘了自己此刻只着罗袜,未穿鞋,刚走出一步,陆怀砚站在她身后道,“你未穿鞋。”
  云梨颇为无语地驻足,转身胡乱套上棉靴往后厨走去,出来时手上带了一方抹布,正欲端起酒盅时,陆怀砚又对她道,“给我吧,我来,可能会有些烫,我的手比较凉。”
  云梨心道,原来他是觉得太冷了。
  她道,“那就有劳陆知县。”
  陆怀砚稳当握住陶柄从火炉上端起来,衣袖滑落一小截,露出筋骨分明的手腕。
  他问,“放去后厨!”
  云梨移开视线,“嗯,放去后厨即可。”
  陆怀砚端着酒盅进入后厨时,后厨里烧火的、切菜的、做饭的,都停下手上动作直不楞登盯着他。
  他若无其事将酒盅放在木板台上,“云姑娘让我帮忙送进来的。”
  说完,踅身走出后厨。
  他一走后,后厨顿时热闹起来,个个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吕东家,这男人和云姑娘什么关系啊生得还怪好看的嘞。”
  吕兰英将菜刀往砧板上一剁,故意放大声音,“好看,好看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酒喝平日不是告诉过你们,以貌取人使不得……”
  陆怀砚听后并未放在心上,相反,他很开心,有这样一名女子在云梨身旁,遇上任何事都能替云梨分担一二、出谋划策。
  出了后厨,陆怀砚对云梨道,“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想何时去北地关公子说船已命人打造好,随时可以动身。”
  云梨没想到会如此快,略作思索一番后,“明日吧,这几日应当都是晴日,趁天色好,出门也能顺风顺水,不过我可否带上兰英姐姐,她与我同住一屋,不会打扰到你们。”
  陆怀砚笑道,“无事,船上的客舱足够多,不会不够住,那明日我便让船停靠在东洛渡口,你们直接来渡口即可。”
  云梨点头,“多谢。”
  说完,陆怀砚便转身离去,云梨却叫住他,“一起用完晚膳再回府衙吧,今日天色应当黑得迟。”
  陆怀砚微愣,旋即恢复神色,“好。”
  *
  当晚云梨给堂倌以及后厨的几位帮手发放完这月例银,大伙儿不明所以,以为出了什么事,都哭哭啼啼、一脸沮丧模样。
  云梨哭笑不得地解释,“酒肆好好儿的,没有出什么事,而是我与兰英姐姐要出一趟远门,归期未定,你们若能寻到其他活计暂且先做着,到时我与兰英姐姐回来后,你们随时可以重新回到离忧居。”
  “事出突然,我多发放一月例银给大家,不出意外能坚持你们找到新的活计。”
  来离忧居帮忙的伙计,身世都很坎坷,都不容易,酒肆好起来后,他们的日子才跟着好过不少,对于他们来说,离忧居已经成为他们的第二个家了。
  大伙儿这才擦掉眼泪,齐声应下。
  看他们这样,云梨也有些不舍,“今晚还得劳烦大家将酒肆里里外外一起帮忙拾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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