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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罪我——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3 14:49:51  作者: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完结+番外】
  好的很。这小鸽子还真是按书长的。男人瞪了瞪眼,终于还是把不服咽了下去。“那现在怎么办?”
  “退烧药都吐出来了,吃点东西再重新吃药吧。”
  医生说的简单,这小鸽子却难喂的很。叶如歌烧的不辨日夜,胃里也难受,眼睛都不愿意睁,何况是吃东西。
  一叫醒她就哭,饭塞进嘴里都不嚼,看她哭成这副鬼样子,Gavin只得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来。“那吃口饼干,吃口饼干就吃药好不好?饼干抗饿,吃一口就行。”
  叶如歌终于愿意咬了一口饼干,男人又好说歹说哄着喝了几口水下去,然后重新喂了药。叶如歌得偿所愿能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
  医生看着这一幕直叹气。这年轻男人心挺诚的,但真是不会照顾人,女孩跟着他也是受罪。
  于是浸了一条凉毛巾拿来,放在了叶如歌的额头上。
  “这是做什么?”Gavin睁着他那双警惕的眼睛问。
  “物理降温,病人会好受一些。”医生解释道。
  “那刚才你怎么不说?”俊脸冷得像挂了霜一样。
  医生没说话,心底暗暗腹诽。谁能想到你连这都不知道。环顾四周,又从沙发上拿了个小狗样的抱枕放在女孩手里。“她抱着睡,会舒服一些。”
  ?
  ???
  Gavin看着那条柴犬样的抱枕,我在这里,还要抱狗做什么。他抬手就要把抱枕拿起来丢掉。
  女孩却感受到手里柔软的触感,翻身侧着抱住,把头在柔软的抱枕上蹭了蹭,“妈妈”她呢喃着。
  妈妈。无论在什么时候,柔软温暖的东西,总让人想起妈妈。
  靠。Gavin无奈地看着那只被女孩紧紧抱着的狗。她翻身侧睡,额头上的毛巾又掉了。
  见他不再说话,医生转身离去。这边男人捡起枕头上掉落的毛巾,用手轻轻扶着,再次按在了她的额头。
  她侧身抱着狗,他便一直用手扶着毛巾。微凉潮湿的触感传到她的额头,也传到他的手心。
  待毛巾逐渐变暖,他便去重新用冷水打湿,再放回她的额头。
  女孩睡的并不安稳。不停翻身,还一直咳嗽。恍惚间总有一个微凉的东西在自己的额头。咳起来的时候他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别呛死了。他想。
  他望了望窗外。原本打算今天回去的,现在看来是别想了。这鸽子弱的很,病成这样哪里受得了车马劳顿。
  他忙了一天,换毛巾拍背,喂水劝吃饭,定时喂药。他早就忘了要找她算账的事情。看着她苍白却又带着烧红的一张脸只是想,怪我。
  都怪我。忘了小鸽子不禁吓,一吓就能病成这样。
  下午的时候叶如歌终于退了烧,被他叫起来吃了点东西下去。叶如歌整个人烧的都有点迷糊,脑子好像不会转一样,蜷在他的怀里呜咽。
  “冷。”她极力往他怀里钻。冷,男人的身体热腾腾的,像个火炉。
  冷?Gavin匪夷所思地看了看手里的凉毛巾,一时之间难以分辨是这鸽子怪异,还是医生不靠谱。“烧成这样还冷?”他问。
  “呜...脚冷。”如歌又缩了缩身子,努力把脚移到有热度的地方。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摸了摸她的脚。嚯,摸到的瞬间给他吓了一跳。这一双小脚根本不是人的温度,无论从外形还是触感,都像极了冰凉的白玉石。
  他笑,这小鸽子真是奇怪的紧,哪有人全身的温度还不一样。于是他把她的一对脚按在自己胸口,那里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坚实有力。
  从心脏被埠出的动脉血温暖喷薄,一点点捂热了他胸口处那洁白的一双石头块。他用胸口最暖的那口血来暖这一双脚,女孩舒服地在梦中舒展了身体。
  *
  又是一夜过去,身后床上的女孩高烧已退,沉沉睡去,呼吸平缓。
  窗外群山连绵,天光乍破。
  能穿过群山的从来不是硬碰硬的石头,而是潺潺流水。没有形状,却源远流长。
  走着走着,天不知不觉就亮了。
  她学会了克服恐惧,他逐渐变得柔软。
第32章
  深夜。营区山顶别墅。如歌坐在闷热的夜里心神不宁。
  已经是入冬的时节,但这里依旧很热。她渐渐开始不想用空调,仿佛这样就能让这里更像故乡一样。
  回到营区已经三天了。三天来,Gavin早出晚归,和首领商议报复政府军和并罗武装的方式。但是他对自己,一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苛责表现。
  好像之前的事情都已经随着一场高烧被烧掉了。
  如歌有侥幸的欣喜感,但时不时又有一丝不安。她怕Gavin会再次回想起来找她算账。
  她想再试探一下Gavin的态度,看看是不是真的过去了。这世上,所有第一次出现的越界和违规本质上都是一种试探,试探是否有进一步越界的空间。
  如歌心里千般思绪,心烦意乱。突然卧室的门打开,Gavin迈着一双长腿走了进来。
  “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大半夜不开灯坐在这里发呆出汗。”Gavin递过来一杯水,顺手打开了空调。
  “嘶。”如歌接过杯子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冷气。
  “又怎么了。”男人打开灯,自然而然地拉过那小手仔仔细细地检查。
  纤细苍白的大拇指腹上,赫然一道红色的印子。“这是怎么搞的?”男人的眉头皱的很不像样子。
  “卷,卷发棒烫的。”叶如歌小心翼翼觑着他的脸色。
  卷头发的时候她满心想跑,连烫了手都不知道。
  之后一系列事情像潮水一样涌来,被乍伦绑架、被Gavin救回、公路逃过追击、酒店被Gavin恐吓,她太紧张了,直到如今病了一场下来,手指肿了老高才感觉到疼。
  但她此时重提这个,不仅是老实招供,她还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你就作吧。”男人冷着脸从医药箱里找消炎药膏出来。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很高。女人卷个头发,怎么能算是作。除非她卷头发是为了改变容貌从他身边逃跑。
  所以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没信,但听起来,他确实不打算和自己计较了。
  清凉的药膏被轻柔地擦在指腹,缓解了肿痛感。如歌低头又挤出两滴眼泪来,“卷了好看,我想卷了给你看。”
  男人停下了涂药的动作,一双黑眼睛定定看着她。“这么想给我看?”
  “嗯。”小鸽子乖乖点了点头。
  小骗子,一句实话都没有。哪里是要给他看,分明是存了心要永远不给他看。但这句瞎话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顺耳。
  他上下扫了一遍瑟瑟索索试探自己的鸽子,头上一片红肿,刚退烧的脸还惨白着,手上一道烫伤,腿上又撞了一片青紫,真是狼狈的很。
  没用啊没用,他还没怎么着,她就心虚的快要把自己吓死了,他怎么养了只这么弱的鸽子。
  他低头又轻轻吹了吹肿起的指腹。这鸽子是不是存心报复他,都说了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破块皮他都心疼,这女人又接二连三搞了这么多伤口出来,存心伤害他的私有鸽子。
  *
  此事居然就这样过去,像一座浮上水面却又被强行按下的冰山。
  他们是如何与并罗地区翻脸,如何对政府军寻仇,如歌一概不知。
  Gavin终于开始对她有些防备的意识。虽然依旧喜欢像挂件一样带着她到处跑,但谈正经事的时候开始避开她了。
  自己养的鸽子长爪子了,他不管,不代表他不知道。
  但这又有什么用。既然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叶如歌自然会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丛林社会里的两个生物总是要争个高下,这是他教过的。
  有时候,Gavin凝望着越来越把不听话的心思摆在脸上的她,想,还是要给个教训让她老实点。
  只是暂时还没想到有什么能吓到她、却不会吓坏她的办法。
  如果把她扔进审讯和关押的牢房里呆两天,不知道那些审讯时打人的闷响和惨叫声是会把她吓老实,还是吓崩溃。
  他这边还在想着,一件事情的发生却彻底改变了他的看法。
  *
  一次任务途中,在T国首都。
  叶如歌出现的时候,他已经闯进讲解员的家里。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听声音节奏和轻重就知道是谁。Gavin刚听到就开始皱眉。丹拓现在没用的很,连鸽子都看不住。
  丹拓实在没有办法。
  Gavin刚走,叶如歌就开始寻死觅活地闹,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带她去找Gavin。这女人不能打也不能骂,她手上攥着把匕首,如果真的伤到了,他也逃不过一场受罚。
  应该也没有太大关系吧,丹拓想。今天老大出去也不是杀人的,只是去逼迫女讲解员配合他们的行动。吓唬吓唬而已,被她看到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
  如歌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面前的讲解员被堵住嘴,姣好的身材被毫不怜惜地按着跪在地上。一把枪赫然顶在她后脑――一个标准的枪毙姿势。
  如歌像没看到一样,只盈盈望着Gavin嫣然一笑。
  Gavin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干扰他出任务。上次是想偷跑,这次已经胆大到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目光滑到一旁站着的丹拓身上。丹拓心虚地把头低了下去。
  “自己去领罚。”
  丹拓点头,转身走了出去。从叶如歌闹开始,这顿打无论如何是少不了了。他叹了口气,看着叶如歌以前是个好活儿,但如今开始变得越来越难做了。
  “叶如歌,你现在老实回去,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再放过你一次。”Gavin盯着她,声音阴沉。
  “我不回去。”如歌已经摸到了一些对付他的方法。
  她望着他笑,哪怕他明显快气炸了,手臂都迸着青筋,她也要望着他笑和撒娇。“我不回去,我是来找你的。”
  “我身体乳用完了,要找你帮我挑个新的呢。”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她直勾勾盯着他,半嘟着嘴,笑的娇俏。
  她这话摆明了是在作践自己。她的身体乳,却要问他喜欢什么味道,已经是明摆着的性暗示,将自己当作一盘菜端到他面前。
  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旖旎的场景,怒火却不知为何烧的更旺。
  这鸽子如今学会和他耍心眼儿了。
  “叶如歌,想要什么直说。”男人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你想让她做什么?在展览的时候配合你吗?我也能做。”
  “回去睡觉,这不关你事。”
  如歌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她走到沙发旁缓缓坐下,甚至给自己倒了杯水。
  “三天后的展览会上有你要杀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前几天我们吃饭的时候路过那个场地,我也观察过,不好设伏,安保级别也很高。”
  “所以如果现场的讲解员能配合你,吸引人群注意力,并在合适的时候把人群引到固定地点,你下手便会方便很多。”
  她喝了一口水,抬头望着他,盈盈笑着,笑得脸都发疼,“用我吧,英文讲解,而且是关于北国古代艺术品的展览,我能讲的很好。她总不可能有我配合的好。”
  Gavin气笑了。
  “叶如歌,不要告诉我,你是来向我争取工作机会的。”
  如歌坦诚地望着他。“如果是她配合你,在结束之后,她一定会被你灭口。所以用我吧。”
  这是一句实话。
  *
  那天路过展览的场地,她看到预告上关于讲解员的介绍。她坐在车上来不及读完简历,但她看到讲解员的照片。
  一个笑容灿烂的年轻女孩。如歌看到她的笑容,恍惚间像看到久远的自己。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好的笑容。
  而她也知道,身旁的Gavin正在以巧妙的方式开着车,从各条街道环绕这座建筑。这是他常用的踩点方式之一,他是在找狙击位。他要在这里杀人。
  那天的阳光依旧亮的刺眼,这个地方没有冬天。如歌打开车窗,抬头直视阳光。她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到有冬天的地方了。但是她是否可以让别人多一些生还的可能。
  让该死的人死,让该生的人生。
  如果她没有办法让该死的人都死,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救一个人。
  她知道,这世上苍生如蝼蚁,泣血者如蚊蝇,她自救尚且不能,如何能救得了那么多。
  但哪怕只救一个呢。
  长久以来,她一直都在思考自己为何要继续活着。如果寻隙逃走的可能性已经几乎渺茫,那么她活着岂不是因为贪图享乐。
  但那一刻她想,哪怕只救一个,我都不算是苟且偷生。
  救一个,让她可以继续过自由快乐的人生。也算是和我这条鬼魂,一命换一命。
  *
  “真是惯得不成样子。”Gavin似笑非笑,语气轻飘飘的。她现在真是胆子大了,什么都敢想。
  “干这个要围着那些达官贵人,陪笑,介绍,好声好气地说话。你现在被惯成这样,受得了委屈?”
  叶如歌望着他,面上浮上一丝狠戾的笑意。“我军妓当惯了,什么样的委屈没有受过,这点小事算什么。”
  这话仿佛劈脸给了Gavin一巴掌。他的面色腾的涨红,太阳穴突突地跳,只感到面颊火辣辣地疼,一路疼到心里去。
  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嗤之以鼻,一千句话不如一把刀。却不知道原来语言扎人可以这样疼。她明明是骂她自己,却像摘了他的心一样。
  面前被枪顶着的讲解员听不懂北国语,但明显感到男人可怖的怒气,瑟瑟缩缩压抑不住哭声。Gavin扯住她的头发狠狠掼在地上,血立即涌了出来。
  伤成这样,三天后肯定是上不了场了。男人却像没看到一样,阴沉压着眉头,盯着叶如歌缓步走近。
  他满脑子都在飚脏话,各种语言混杂,却挑不出一句相同重量的来骂她。
  最终他脸色冷戾收了枪,重重咬了咬牙,铁青着脸大步流星走了。
  叶如歌径自仰头坐着,待他走了,蹲下有条不紊地压住讲解员的伤口帮她止了血。确定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她起身离去。
  迈出房门的那一刻,灿烂的阳光扑面而来,她小腿一软,几乎站也站不稳。
  *
  这是她第一次成功忤逆Gavin的想法,以羞辱自己的方式。
  因为他没有人性,没有感情。所以当他第一次感受到人的感情,这便成了他的软肋。
  骂他爱的人会比骂他更让他难受。
  他对此很陌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用让步的方式来阻止她继续伤害他的感情。
  多可笑,她已经那么努力,还是没办法在武力的较量上从他手里讨到半分便宜。所以她只能把自己变成武器,把情感变成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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