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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罪我——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3 14:49:51  作者: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完结+番外】
  没用的东西。被人欺负成这样不恼,就知道跟他哭。
  男人黑亮的眼睛闪了闪,把她拉在身后,转头看那两个被按在地上的将死之人。
  “你们是哪里的人?身手不错。”肥头大耳的昂敏被按在地上仍不老实,开口满是官威。
  “我是M国军政府的署长。”他抬头对着面前领头的混血男人说。
第45章
  昂敏并不在意Gavin阴沉的脸色,仍旧自顾自说着。
  “这女人身手不错。是同事还是你找的妓女?今晚楼下我包了场子,你带兄弟们去玩玩,酒水筹码和女人都是免费的,算我请你赔罪。”
  他说的是M国语,说快了如歌听不懂,只是眼巴巴拽着Gavin求情。
  身后用枪抵着他的丹拓则轻轻笑了一下。
  枪抵在后脑勺还不慌的人不多,这个男人也算是临危不惧了。
  但这么能作死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人趁Gavin不在笼络了服务员开门要掳走如歌,直到现在居然还敢要拿其他的女人和Gavin换如歌。
  军政府的官职蒙了心,他还不知道自己遇见的是什么恶魔。
  他在从Gavin的心尖子上摘肉,还自以为大方好说话。
  Gavin眉心跳了跳,看了看面前这个满脸肥油的蠢货,又看了看身后那个什么都听不懂就知道心软的蠢鸟,棱角分明的脸上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他挥挥手示意丹拓把人放了。“没事,误会。”
  用的是英语,因为某只蠢鸽子能听懂英语。
  *
  Gavin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让丹拓带几个亲兵去就行了。
  他现在连出任务都避着她,更不该在她面前招惹这样的事。
  但是他想去。
  如何才能不想要亲手弄死他们呢。他们差点掐死了他的鸽子。这是个永远不会被原谅的行为。
  第二天清晨,进门之前,Gavin最后认真检查了一遍自己。
  洗了澡,换了和临走时一样的衣服,浑身上下没有血,没有火药味,还特意在太阳下走了一圈出汗,掩盖了刚洗过澡的迹象。连枪里的子弹都补齐了。
  嗯,很好,完美。不要说鸽子,连只鹰都不会察觉到他刚刚去杀人了。
  于是他和寻常一样懒懒散散地推门进去,小鸽子已经起来了,似醒非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坐在落地窗前。初升的朝阳沐浴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好看。真好看。
  所以昂敏该死。谁家愿意把这么好看的宝贝脱光了给人看。
  这样想着,他的手下意识摸了一下口袋。里面装了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如何处理剜下来的那两双眼睛着实是个问题。那两双眼睛看过她,他不想丢,拿去喂狗便宜了狗。
  但如果血淋淋地收起来,又怕被小鸽子发现。
  最后他想了个好办法,烘干之后磨成粉,他收进了盒子里。
  他临走时把丹拓留下看门,于是只带了另外一个亲兵。
  这次跟过去的亲兵身手不错,做事也利索,就是胆子忽大忽小的。看到Gavin生剜双眼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看着他把干眼球磨粉反而吓得面色惨白。真是奇奇怪怪的。
  这样想着,男人迈动长腿向前,把小鸽子揽进怀里,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哪成想如歌猛地转头看他,像突然睡醒了一样。她瞪圆了一双带着血丝的漂亮眼睛,“你是不是又去杀人了?”
  卧槽。自信掩饰完美的Gavin心里只有这句脏话,卧槽。
  这鸽子是不是会算命。
  不应该啊,会算命的话还能落到他手里?
  “没有。”男人深渊似的黑眸连躲都没有躲,回答的理直气壮。
  严格来说,人不是他亲自杀的。他只是活剜了眼,让人断气的这种杂活一向是下属来干的。所以没毛病,他没骗人。
  但小鸽子很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眼泪从那双漂亮眼睛里颤抖着往下落,“你去杀人了,你一定是又去杀人了,你肯定是去杀他们了……”
  Gavin懒得再和她废话。这种读书读出来的傻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差点被人强了还帮人留命。
  “叶如歌,我是搞慈善的?你自己被人看光了都没意见,我哪有空管你这个破事儿?”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沾了满手的泪水。“行了,收拾东西换家酒店,这地方晦气。”
  如歌转头,狠狠挣脱他的手,“你骗人!昨晚没有换酒店,现在为什么要换?因为昂敏他们已经死了,你现在要杀服务生了是吗?”
  卧槽。这鸽子是有些算命的本事在身上的。但就是蠢,服务生把她卖了,她还护着人家。
  蠢鸽子还是要哄一哄的。
  于是他好脾气地在女人身边坐下,近乎是温和地靠近她:“昨天那么晚,再折腾你还睡得着?不想换就不换,你在这看着总该放心了。至于昂敏――”
  Gavin看了她一眼,心底再次飞快过了一遍所有细节,“怎么就非觉得我昨晚去杀他了呢?冤枉人可不是好习惯。”
  如歌确实没有证据,但她就是莫名这么觉得。
  她认得昨天夜里Gavin看昂敏的眼神,那是要杀人的眼神。
  他笑着把人送走,但连手臂都迸着青筋。她反反复复劝了好久,他只是笑着答应,但半夜她醒来,还是发现身边的床铺空了。
  她坐起来,在沉沉的夜色中望向无边天际,直到第一缕朝阳在天边浮现,他还是没有回来。
  那一刻,她的心凉的像水一样。他还是去杀人了,她知道。
  *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Gavin作恶。最开始的时候尤甚,后来他便逐渐开始避着她行事,在她面前营造太平景象。
  如歌其实都知道。
  她也知道拦下他没有什么实质意义,昂敏显然不是好人,而杀了他,也不过是在Gavin罄竹难书的罪恶史上再加一笔而已。
  但她还是难过。知道救不了,所以更难过。
  更何况,她昨天隐约听懂几句昂敏反复重复的身份,昂敏是M国政府军的人。Gavin所在的武装本来就与政府对立,经过上次杜温的事情之后,双方一定仇怨更甚。
  这个时候,怎能继续激化矛盾。她不由自主地担忧。
  *
  Gavin觑了一眼小鸽子的脸色,阴沉沉的,上面明晃晃写着“怀疑”,但是她没说话。
  没说话,那就是没有证据。
  于是他心里更有底了一些,轻笑着俯身往她身边凑,“又不是没摸过枪,来,你闻闻,有没有一点火药味。”
  没有。没有火药味,没有血腥味,只有淡淡的汗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衣服上也很干净,没有任何血迹。
  如歌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圈,Gavin只是勾着嘴角任她查,匪里匪气地趁机抓住她的手耍流氓:“用眼看能看清楚?来,摸一下更保险。”
  如歌不答,转过头去,泪如泉涌。
  是真是假,也只能如此了。说到底,已经到了这一步,真和假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不过是他愿意骗,她愿意信罢了。
  这么不好糊弄吗?Gavin望着这突然涌出来的泪水开始有些怀疑。
  他骗过很多人,但被他骗的人一般很快就死了,所以他没什么机会观察被骗者的后续反应。没想到女人这么难骗。
  他手动拧回那颗转过头不再看他的脑袋,抹了抹上面的泪水,刚想开口,如歌居然说话了:“昂敏是M国政府的高官,他出了事政府一定会查。”
  “如果被查到是你做的,只怕会被当成武装军向政府挑衅的信号。”
  “到了那个时候,首领如果不愿开战,要拿你做交换怎么办?如果要开战,肯定也是你带兵上前。”
  哟,这是没白养,知道担心我了。Gavin望着整张脸哭得皱在一起的鸽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但嘴上仍没有半句实话:“叶如歌,被吓傻了?没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兵不厌诈,这小鸽子休想诈他承认。
  至于她担心的那些事,有什么好怕的。他从来都不会失手。现场很干净,没人查的到他。就算查到了,要打仗他就去打,首领如果要卖他,那就把首领毙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世上的所有问题都可以通过杀人来解决。唯独这个小鸽子,杀不得,也不太好骗。男人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背,又一把按到怀里。“没有,我没杀他们。”
  如歌俯在他的怀里哽咽难抬。她信了吗,信了吧。不信又能怎样呢。
  *
  叶如歌惊恐地发现自己会不由自主地为Gavin辩解。
  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错,如果不会杀人,他便不能活到今天。他生长于这样的环境,如何能一味怪他。他从未见过真善美,只是兀自在假丑恶里摸爬滚打。
  她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这样的念头,然后她便会恐慌到不知所措,深深地谴责自己。
  谴责自己的软弱,自己的私心,自己的艾斯德莫综合症,自己的自私。
  叶如歌,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你怎么会是一个这样自私的人。你爱上一个无恶不作的人,于是便要为他辩护,置他人的惨痛于不顾。
  你对得起那些受尽折磨的人吗?
  你还记得你曾经多么想要杀他吗?
  叶如歌,我瞧不起你。她喃喃地对自己说。你居然是一个这样糟糕的、自私无德的人。
  午夜梦回,内心的愧疚和自责一遍遍叩问,让她辗转反侧。沉重的自我谴责仿佛一具沉重的枷锁,简直快要压死她。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遍遍地想,一遍遍对自己说。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为Gavin辩护的事实,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只可惜那些冤魂数不尽也都已远去,她连求罪都抓不到具体的形象。
  她只能让丹拓找了一尊佛像,日日跪在前面念诵佛号。南无地藏王菩萨,南无地藏王菩萨。
  尤其当她每次发现Gavin又不见了的时候。
  南无地藏王菩萨,南无地藏王菩萨。
  叶如歌,你看看自己现在多么可笑。心有亏欠,寄予鬼神。
第46章
  他在欢好的时候越来越喜欢看她的面庞。
  真是奇怪,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女人的脸这么好看,只知道发泄了事。
  她那张小脸上藏不住半分心思,他能清楚地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他做的怎么样。
  如果他做的足够好,她的眼神就会慢慢涣散失控,直到完全融化成一泓春水。
  那他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讨她的好,他从来做什么都做的很好。
  他看着红晕逐渐爬上那白皙的面颊,看着泪水逐渐盈润她的眼眶,看着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溢出一声呻吟。天哪,这太好了。这比身体上的满足更令他疯狂。
  她那双小手总是无助地抬在脸侧,半握着,手心蜷缩着。
  而他就是要一根一根掰开那细细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像打开扇贝的壳一样,逼迫她向自己张开仅有的两个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鸽子本身就胆小,这时候总会被他看得害羞。又没有手可以遮面,于是只能扭转脖颈,努力把脸侧过去躲开他的视线。
  像一朵被雨水打湿含羞的山茶。
  这可乐坏了他。他低头一口咬上那露出来的细白脖颈,像狼咬上鸽子的咽喉。她吓坏了,努力躲开,却越发把自己更送入他的口中,在他的身下无助地辗转与挣扎。
  他低低地笑,转头含住那小巧嫣红的嘴唇仔仔细细地吮吸咂摸。
  太好了。他的小鸽子太好了。这样的滋味他百尝不厌,仍日夜想念。
  这鸽子太好了。他想世界上只有一只这样的鸽子,居然被自己抓到了。他要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
  他的手如此温柔,又如此粗糙。终于她全身上下每个骨节都缓缓张开松软,在他怀里呢喃留恋。
  最后她伏在他赤裸的胸膛,感受着他一下一下蓬勃的心跳。
  他的身体那样温暖,那样滚烫。她抱着他,好像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家。
  他是那样温柔地拥着自己,“宝贝,宝贝,我的宝贝......”
  他一声声轻轻唤她,并不要她回答,只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按揉着她的后腰,直到她情动不能自已,忘记了一切顾忌与怨恨,只贪恋这温暖,贪恋这柔情,哭着在他怀中颤抖战栗。
  他拥着她,吻着她,满足地喟叹,“你真好,宝贝你真好......什么都好。”
  老天啊,这是什么道理。一个从未被教化过的畜生,情到深处也懂得叫她宝贝。
  怎么不知道呢,哪里用什么人来教。
  眼前哭着的,抖着的,依恋地蜷在他怀里,在他心头一下一下轻跳着的,可不就是他的宝贝。是老天给他一块宝,让他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好。
  如歌缓缓回过神来,附在他胸口绝望地哭泣。
  “Gavin,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不怕,不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他半闭了眼睛扯着唇笑,含混不清地哄她。
  “怕,我真的好怕...”如歌无法抑制地痛哭,“我恨我自己,Gavin,我恨我自己...”
  “我怕你死,又要你死...Gavin,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她哭的竭斯底里。此刻,她什么都不是。
  她不是叶如歌,不是逃亡者,甚至不是人。她只是他的小鸽子,附在爱人的胸口,向他袒露自己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身体,和所有的心灵。
  包括她的爱,她的恨,她的痛苦,她的纠结。甚至,包括她想要他死。
  男人依旧半闭着眼睛,眉心微动。她说的这些,他早都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自负如他,从不觉得她有本事要他死。那么她想杀他,她想逃,又有什么要紧。都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在现实的世界里,她还是会和他一起,永远和他一起。他占有她,宠爱她,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但是这鸽子,如今为什么痛苦成这般模样。
  他不理解,但是他心疼。
  鲁莽的兽啊,他不知道受过完整教育的心灵会横生多少枝节,不知道是非和道德有多大的分量,足够压死一颗孱弱的、未经世事打磨的心灵。
  他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只能一遍遍吻着她,要她把这些都忘掉。“听我的,或者听你的。怎样都行,别折磨你自己...乖...”他轻轻磨蹭着她的眉心,把她的泪水一颗一颗吻干。
  怎样都行,他不懂,他也没那么在乎。其实只要她高兴,也没什么不可以。
  *
  她总是伤春悲秋的。这天望了望外面逐渐停下的雨,M国又要从雨季进入旱季了。
  “到秋天了呢,北雁南翔的季节。”她下意识地用故土的气候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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