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东起丹暮【完结】

时间:2024-11-24 14:44:03  作者:东起丹暮【完结】
  “太子殿下。”
  太子留下一句,“去,告诉李相国,他的宝贝儿子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掌事嬷嬷脸都白了,“这、这李公子……不关我们的事啊。”
  官府道:“仵作一查便知。”
  君辞拾起脚边的胭脂,握于掌心。
  官府前来行礼道:“殿下。”
  君辞眸色沉下,“嗯,去查。”
  “是。”
  沈知梨担忧道:“鹤承渊,我们要不要换一处地坐。”
  鹤承渊:“你方才不是非要过来?”
  “我……”
  “官府领头的是他的线人。”
  “谁?”
  “君辞。”
  沈知梨怔了会儿,“你如何知晓?”
  鹤承渊:“入城那日,有两个胡人带路。偏宅隐蔽,武器仅压了一层布匹。城里没有安插亲信,那就不是君辞,一个谋划多年,要夺权的人。”
  药谷、万剑宗、北疆,他隐忍多年,可不是为了打败仗,战火纷飞之际,伤亡必不可少,能容许宋安带车药材走,不是制毒就是制药。
  仵作开始验尸体,沈知梨他们回到君辞这桌,凝香在被审问信息,破碎的围栏正在检查。
  君辞面无表情坐在尸体不远处。
  沈知梨很是担忧,“可就算是他的人,李公子的死,也已成定局,脱不了干系了。”
  鹤承渊:“脱不了干系就不脱了,皇上将死,国之将乱,脱不脱有什么必要?李公子就算不死,好吃好喝给他供着,李相国就能倒戈站在一个“一无所有”的皇子身边?”
  沈知梨噎住。
  鹤承渊继续道:“现在该查另一件事了。”
  “哪件?”
  他无奈道:“沈知梨,你做事不动脑子吗?”
  沈知梨茫然道:“我这不是还没做吗?”
  鹤承渊哽住,叹息一声,还是耐心解答道:“我们被暗算了,如果不是太子做的,如果已无皇子忌惮皇位,那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沈知梨认真搭腔,“要什么?”
  “……”鹤承渊:“要我们死。”
  “……”
  好吧,都还没推测出来,气冲冲干嘛呢,不是他先问的么……
  君辞那方也测了出来。
  仵作:“我们在他身下发现了一把匕首,李公子身形宽重,摔下来后砸坏了木地板,导致刀插进胸口。”
  “砸坏木地板?”君辞仰头看向二层毁坏的围栏,木拦细碎。
  仵作:“正是,破酒家多是木头用具,又因卖酒常年潮湿,那些醉客容易失手把酒弄撒,久而久之渗入潮蚀。并且年久失修,近月又来了个说书人,一时间破酒家涌入大量的人,导致地板裂痕加重,李公子坠楼,正巧匕首刺入心脏。”
  君辞:“哪的匕首?”
  仵作顿住,“这……胡人用具。”
  君辞眸底划过一丝厉光,“胡人!”
  仵作奉上那把镶嵌红宝石的匕首,“正是。”
  “不过,致死原因有两个。”
  “还有一个是酒中加了少量药剂,与香味结合,导致神经错乱、迷茫、出现幻影等等,最后身挂拦外,酒气上头,药剂上脑,就已经死了,死亡速度很快。”
  “并且这药剂挥发极快,若是再来晚些,便查不到这一层。”
  两种死法,是怕他不死?!
  “我知道了。”君辞挥手让他们下去,独自沉思着。
  今日,李公子的死嫁祸到他们头上,是必然的事,胡人的刀可有可无,是另一个罪名。
  下药一事,仵作根本来不及取证,就已经挥发了干净。
  官首将匕首擦尽后用布包裹交给君辞,“殿下放心,那边我会处理。”
  以大事之由扣住尸首,再将其烧毁,刀痕不会暴露误事。
  宋安从后门回来,手里攥着话本册子。
  “大师兄。”
  君辞:“如何。”
  宋安抬眸望了眼二层的方向,瞧见沈知梨他们几人拨开纱帘听着底下的动静,他挥动话本,示意他们下去。
  “说书人身份查了,没有问题,就是个普通写春宫事贩卖的书者,他说某日有人在他窗台放了这本关于仙首的书,留了个金元宝和字条让他去街上说书。”
  “起初他拿了钱并不想做这事,因为那时仙首还没彻底流传开,是后来,他发现大伙都在议论仙首身份与故事,某次更是在路上听见有人询问有没有这样的书,愿意花大价钱买来。”
  “他这才知道商机,连夜翻阅其中故事,次日在街角搭了个桌子开始说书,一次只说一点。”
  “没两日,无数酒家饭馆,竞价让他前去说书。”
  君辞:“无数酒家,最后为何选在了破酒家?”
  宋安:“他说破酒家出高价,几乎拿出了全部的积蓄,不光如此,他还听说破酒家从东家不管事后,生意好坏只能看他们自己,赚自己的钱,这请说书人的钱,还是用于翻新店面,从老店员那东凑西凑得来的。”
  君辞转头看向门前抹泪的嬷嬷,召唤她进来。
  嬷嬷行完礼,一屁股跌在地上大哭道:“殿下,这事,哎哟怎么办啊!我这酒家要关门了啊!惹上大事了!我就不该把换新的钱去请说书的,这下全完了!”
  君辞:“有人让你把说书人买进来?”
  “没什么人,那段时候仙首除邪一下疯传,路上都能听见问有没有卖书的,那天就遇见这个说书人。邪宗本来就害人,百姓对这事感兴趣的很。本来我要闭店的,想着就一次机会,一定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再闭店翻新,我也不会失客啊!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她指挥着小二赶紧把那块地弄干净。
  君辞:“无人提及,若是哪家能把说书的招过去能大赚一笔,或是能有吃喝一起?”
  掌事嬷嬷回忆了一会儿,“诶,这事倒是有,起初街头说书时,旁边有卖板凳的,时不时就有两句声音冒出来,要是有酒有菜肯定去,然后就有不少人附和。”
  君辞给她一袋钱,“破酒家不会彻底封闭,这段时候将店翻新,围栏破旧确实太过危险。”
  掌事嬷嬷拿了钱点头哈腰退下了。
  沈知梨突然问了一句,“他为何能确保李公子选中我们的位置?”
  她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君辞:“宋安,你来我们桌子时,没有拉帘吗?”
  宋安:“没有,帘子本就挂着,压根没放下来过。”
  沈知梨:“不对啊,二层所有帘子都垂下来了,为何就我们的挂着。”
  君辞:“那个小二呢。”
  小二没多久被压了上来,审问半天却是什么也问不出,他说他是新人,许多事不清楚没学明白。破酒家一下涌入太多客,人手不够,上街招人,他才来几日。
  拦在楼梯处,因为郡主摔倒没扶被嬷嬷骂了一顿,做事恍惚。
  又送酒找小郎君,又上菜,一时太慌忘记了……
  宋安:“找你一个新来的守二楼重地?”
  小二:“因为……因为其他的我做不来,只能守这了。”
  君辞让他退下,“环环相扣。”
  鹤承渊勾唇笑道:“步步为营。”
  
第92章 过痕(14)
  宋安:“师兄,这香料是什么?”
  君辞展开手心,牡丹胭脂躺在手中,“这个。”
  宋安拿起,“这胭脂不是山云阁……山云阁东家是太子!”
  “这胭脂就是导致李公子死亡的原因?”
  君辞把胭脂放置一侧,“这款胭脂京城多数姑娘都在用,里面的香料与陈常山的相似,只是包装不同。破酒楼姑娘来去众多,用此下了药,导致他的死亡。”
  宋安在君辞身边坐下,叹息道:“师兄……背后之人布局缜密,我们在明他在暗,在他露身之前,我们不可贸然动手。”
  沈知梨提议道:“只能待陛下寿宴入宫先探个究竟吧。”
  “小姐……”凝香垂头丧气走来。
  沈知梨迎上去,“凝香,你可有事?”
  凝香摇头,“我没事,给小姐惹祸了……”
  沈知梨安抚道:“不碍事,他本就是泼脏水,不是你的错。”
  凝香:“小姐……寿宴带上我吧,若是李相国刁难,你就把我交出去……”
  寿宴不许带下属,过分诡异。
  沈知梨凝眸望向鹤承渊,她如今都不敢私做决定了,都需先询问他一眼。
  鹤承渊回视她,一言未发,但目中未许。
  沈知梨正酝酿如何回绝。君辞替她道:“入宫若是出了事,我们都护不住你。”
  凝香固执道:“我不会惹事的。”
  沈知梨:“凝香,在王府等着我。”
  主子发话,凝香只好作罢。
  夜深人静时,沈知梨翻进鹤承渊的窗,她蹲在窗台上,抬眼正撞上一双邪魅的眼眸。
  鹤承渊衣裳大敞,半身肌肤裸。露在外,半依在床头摆弄他手里的刀,眼神慵懒斜望向她。
  “沈大小姐,现在喜欢爬窗了?”
  刀影在他亮上闪过,“偷偷摸摸做贼,刀容易失手。”
  沈知梨伸入房中探地的脚默默收回,抱着腿蹲在窗台上,“我那个……看你门锁了。”
  鹤承渊两指轻挥,灵力勾开门,门轻而易举推开。
  “何时锁了?”
  “……”
  他睡觉不锁门啊……
  他再抬指,门“啪”一声关上,干净利落,清脆落锁,“找我何事?”
  “你还在生气?”
  鹤承渊面无表情看着她,将刀飞出去,扎在桌上,缩进被子里,翻了个身。
  肩膀与肩胛骨结实的肌肉暴露在被子外头,手臂随意压着被褥背对她而睡。
  寂静夜色下,白色床幔飞舞,衣领垂挂,脖窝延伸至肩膀恰好的弧度尤为勾人,发丝披散搭了几丝在颈处,沈知梨不受控制目不转睛盯着,喉咙干涩吞咽,脸颊涨红。
  他果然知道……怎么勾引她……咳咳……虽然他是无意之举。
  她随意找了个话题,掩饰自己‘不善’引起的尴尬,“那个……白日里,你为何不同意凝香随我入宫。”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往里挪了些。
  “……”
  怎么了……不想和她说话吗?
  “其实做个假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她话说一半,鹤承渊打断道:“你不觉得你已经够给人添麻烦了吗?”
  “那护一个也是护,护两个也是护,何况我……不是有你嘛……”
  “她是我谁?”
  沈知梨低笑一声,“那我是你谁?”
  “……”
  “你怎么不说话?嫌护我很麻烦吗?君辞和宋安就不会嫌我烦。”
  床上传来阴沉一声,“……滚出去。”
  “不要。”沈知梨双脚放下窗台,手撑两侧晃荡双腿,她耐心道:“对女孩子家要多些耐心,女孩子哄哄就好了,你老说滚啊,添麻烦的,以后就不会再麻烦你了。”
  “……”
  床上传来O@声,他仍背对她而睡,胳膊缩到被子里,露在外的肌肤全藏起来,一点都不给她看了,就留颗脑袋在外。
  窗外月光皎洁,撒入一地银霜,沈知梨发丝被风吹动,长长的灰影拉入室内,她坐在窗台双脚悬荡着。
  半晌,她眉眼含笑道:“男子呢?哄哄能好吗?”
  “阿文、阿南、阿北,我一个不认识,都是我随口瞎说的,今天那个更加不知道了,你看他今日喊的是怀淑郡主,他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说个郡主,那知道郡主的多了去了,他肯定不安好心想来攀关系。”
  她默了会儿,解释道:“还有……以前去破酒家,都是和其他世家小姐一起去的,那么大圆桌,怎么可能我自己一个人坐,那……那之前都是她们找的小郎君,我可没找……咳……绝对没有,我发誓……”
  “我不喜欢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小郎君,他们对谁都一副殷勤笑脸,我不喜欢。我喜欢只对我笑的,只给我摸的,能坚定不移选择我的。”
  沈知梨故作沉思,逗趣道:“要是我喜欢的小郎君能翻过身来就好了。”
  床上安静了许久。沈知梨叹了口气,真没意思……脾气太大了,不想哄了……一生气就凶巴巴的……
  她准备收脚离开时,他坐了起来,侧过身看向月色笼罩下的她。
  沈知梨对他挥手打招呼,发丝灵动,“小郎君睡醒了吗?”
  “……”
  他别过头,盯住挂着的床幔,给自己找了个事,拆开床尾的纱幔,仿佛因为月光睡不安稳,起来的目的是为了阻隔光线。
  沈知梨打了个哈欠,也有了些困意。
  握着纱幔的手顿住,未许它垂下,他将目光移了回来。
  她双手环胸,正经道:“小郎君今日又凶又粗暴,是不是欠我一个道歉?”
  “……”
  沈知梨眉头轻佻,“不说?不说算了,我好困,先走了。”
  “抱歉……”
  她怔了一会儿,“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上辈子哪能听见这话啊,简直是破天荒了!
  鹤承渊恼羞成怒,怒气将脸涨得通红,一气之下垂落床帘,怒言硬是憋着一句话没说。
  沈知梨瞧见他把床帘全垂下来,忽隐忽现的影子依然坐着,通过薄纱望着她的方向。
  她及其大度似得,“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原谅你了。”
  “……”鹤承渊气得牙痒,滚字到嘴边生硬咽下去,“……出去。”
  沈知梨笑眯眯道:“最后一个问题,我是麻烦精吗?”
  声音磨着后槽牙,从帘子里透了出来,他道:“不麻烦。”
  沈知梨忍着笑意,“那入宫能带凝香吗?”
  “不能。”
  她也不再逼迫,“好了好了,小郎君早点休息,我先滚蛋啦。”
  说罢,她从窗台翻了出去,贴心把窗带上。
  月色阻隔在外,房中陷入孤寂,床帘撩开,薄雾之下是双流光缱绻的眼睛,它定定望着紧闭的窗,许久之后,低眸看着床边多出的新枕头。
  ……
  皇上寿宴,前一天早晨,沈知梨睡得正迷糊,突然房门被急躁敲响,开门后凝香十分慌张抓着她的手。
  沈知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时,鹤承渊从旁经过,驻足于此。
  凝香:“我……我今早听说,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沈知梨震惊望向鹤承渊。
  简单收拾后,他们一同前往衙门,君辞与宋安早已在此。不光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连验尸的仵作都死了……躺在血泊之中。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