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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女扮男装后——辞忻【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4:52:19  作者:辞忻【完结+番外】
  “他是我娘信任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刚才我病了,有那么多的机会,他没必要如此。”
  裴玄朗摸着她的头解释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的地方,时溪对不起,我没办法信任这个吴叔,你原谅我这一次。”
  他大半个身子都在护着她,将她围得严严实实的。
  沈时溪心里一阵感动,他不轻易相信他人,却时时刻刻护着她。
  有三五个人拿着刀刃在花草旁挥舞,白刃擦着他的腰际而过,裴玄朗闪躲之下,唇竟然就印上来了。
  沈时溪呼吸一滞,她没有大动作,只得在心里念叨几句。
  这个男人真可恶,这么紧急的时刻还这般。
  突然唇上传来疼痛。
第23章 回到军营
  ◎“这个时候你还敢分神,你在想什么?”
  他搂紧了腰肢,◎
  “这个时候你还敢分神,你在想什么?”
  他搂紧了腰肢,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沈清筠抵着他的胸口,脸颊上烧得厉害,浑身也是热的不行。
  “我……没有,没有想什么,只是,似乎有些事情想起来了,那,我们,是现在回去对吗?吴叔他……”
  她不忍心看着吴勇一个人面对危险。
  “对不起,我还是不信任他,你看我们才往那边走,官兵也来了这边……嘘,来了。”
  裴玄朗之前也有些懈怠了,不应该在此多做停留的,这个吴勇并不是毫无嫌疑。
  这时,他感知到有人正在靠近,拥着沈时溪往狭缝里边缩。
  她也看见吴叔与一个官员走到一起,只是距离有些远,她看得不太真切。
  “我说吴掌柜,你是沈家的仆人,却不服从沈家主母管教,你以为定安王府能够收容你这一间铺子?”
  “太守大人,小人从未不服从主母管教,一切照章办事,从不逾矩。”
  吴勇谨小慎微地说道。
  沈时溪看着有些心疼和愧疚,吴叔是她娘的人,而她竟然几次怀疑他,吴勇旁边那人身形,看着很是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她瞪大了眼睛。
  裴玄朗以为她心软了,说道:
  “不要心软,时溪,亲眼所见未必是真的,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们的苦肉计?”
  他身经百战,任何阴谋诡计都领教过了,当下正值危急关头,万不可冲动,不然他们都努力可都白费了。
  “可是……刚才我昏迷,他有的是机会,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心口又痛了起来。
  目光一直看着外边,只见那太守让人踢打吴叔,吴叔一句话也不说,三五个人一起上手,棍棒打在年过六旬的老人身上,无比地疼痛,沈时溪光是看就受不了了,身体要离开怀抱的下一刻,裴玄朗又加了一些力道。
  “自清,不能冲动!对付一个店铺老板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他们的目的是我们,不可以心软。”
  “可是那不是一般人,帮我们的吴叔啊,你怎么能这样冷血?”
  声音虽然是很小,但是他又担心沈时溪无法压抑感情,被敌人察觉到动静,所以他立即封了沈时溪的穴道。
  “对不起,我们不可以暴露行踪。”
  接着太守的属下更加肆无忌惮地打在老人身上,吴叔一口口鲜血吐出来。
  “你骨头还挺硬,可惜啊你这狗奴才再忠心又如何?纪……她可会看你一眼?”
  “不用看也不必看,小姐救我一命,我终身为她卖命,无关其他……啊!”
  吴勇又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反转过来,他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还不告诉我,那个贱人在哪!”
  “听说小姐身亡,你却来问我?呵呵,你身为作为南燕王室,卧底多年化身商贾欺骗小姐,欲套取定安王府机密,小姐不如你愿你便百般折磨,你的亲手女儿也不放过……”
  剩余她没空听了,沈时溪手脚忍不住地发抖,太守,泉州太守竟会是她父亲!她再次瞪大眼睛去看,果然,对上了,记忆里的父亲,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起先沈时溪还怀疑他是被那两母女害死的,现在一想,顾易还有吕氏母女二人能够出现在定王府一定是沈泰牵线搭桥的了。
  南燕皇室?那不是前朝余孽吗?
  听他们的意思,娘亲竟没死吗?可她分明记得,娘亲是病逝的!那,今日沈之棠的话都是真的,一点也不假吗?
  月前姨娘让她上京完婚,沈时溪一路上又是瘟疫又是差点被当作军妓被俘虏的。
  她是前朝皇室后裔,此事若传扬出去,她命休矣。
  裴玄朗拍拍她的后背,待太守走后,他们还是纹丝不动,直到闻到火油的的味道,才走出去:
  “别慌,我们且去看看吴叔,对不起,我误会了。”
  沈时溪并没有回应他,他骨子里还是个冷血的,他在乎她,但是这样的人,与他在一起会很累。
  裴玄朗拉着她一同出去,将地上的人扶起来。
  “吴叔,你没事吧?”
  “你们怎么还在?”
  吴叔又一口鲜血吐出来,他看了一眼沈时溪,说道:
  “你娘,没死,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大概也和死没什么两样了,否则,否则她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我当然明白,吴叔,你撑着,去找黄大夫,她应能救你。”
  吴叔苦笑一声:
  “她啊,我没事,瞧你这样子,我没事的,我知道他所有秘密,我威胁他,一旦他对我不利,他的秘密将大白于天下,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你去找你舅舅,现在泉州和失守没什么两样,他也在找你,用你威胁你舅舅,小姐,赶紧走吧,咳咳咳咳咳咳……”
  他又咳出一些鲜血出来,从怀里拿出一块荷包交给沈时溪。
  “秦将军多年多年不见你,怕是认不出你来,这个荷包,是信物,你,你快走!”
  “不,我们一起走。”
  她哭诉道,方才袖手旁观已经万分对不起他了,这时候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裴玄朗帮她接下了,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将人放下。
  “吴叔,我对你不信任是我不好,您见谅。”
  裴玄朗准备离开时,吴叔拉住他。
  “她很在意你,我们……公子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人,你不能辜负她。”
  “负?绝无可能。”
  他说完就去找沈时溪,背着她离开了此处。
  他们找到地道,地道直通郊外。
  沿着一条小路,可以到达军营,这时候军营里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裴玄朗将人送到自己的大帐里边。
  “自清,你不能有一丁点儿不测。”
  沈时溪道:
  “难得你如此,我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外边传得沸沸扬扬,说完害了那八个人,我没有,那菜与别人都一样的,我也做了几天菜,其他人没事,就那天,菜本来给你的……给你?难道?”
  她捂住嘴巴,简直难以置信。裴玄朗笑道:
  “看来这凶手也有我的一份了。”
  “你还笑,你明不明白,这事有多么严重啊?”
  沈时溪一个人在这里干捉急,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裴玄朗说道:
  “我是高兴你在乎我,就算是你杀的,也是他们死有余辜,这些士兵其实没少给我添乱,我一直都明白,不过身处泉州,我做事束手束脚的,今日之事我也是始料不及,没想到泉州已经落入异族的手里了。”
  沈时溪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的那些手下也不够吧,如你所言,这里面大半都是奸细,该怎么办呢?你是不是可以策反他们?”
  “你想法倒是不错,其中有多少异族都不一定。”
  听到这话沈时溪立马低下头。
  “我也是异族了。”
  “不,你不是,这又不能怪你,我没有这个意思,对了,方才吴叔说那人女儿,你是有一个姐姐或是妹妹?”
  “我,有……有,但是我自己都顾不了,没办法了,那现在我有一件事,泉州不供给粮草,怎么办?”
  她的思绪如乱麻一般。
  裴玄朗说道:
  “都不是事儿,马上我们就开始拔营了,你知道,我最初招募军队,旗号就是攻下泉州,果不其然,真的出乱子了。”
  “嗯嗯。”
  *
  沈时溪回到最初的营帐里边,那几个兄弟还是闹哄哄的,高虎和鲁尔还是如往常一样。
  “G,兄弟,你和将军跑哪儿去了,说说呗。”
  “啊?你们不知道吗?我和将军去定王府上,将军说是要取缔军妓,定王不允许,然后,就闹起来了,定王似乎有点不寻常,其实我也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此事到没有隐瞒的必要,他们早晚会知道的,沈时溪也好借此机会看看他们的反应。
  高虎说道:
  “如此看来,军妓出逃也是将军允许的了,这可是大罪啊!”
  高虎看向沈时溪,眼神异常严峻。
  “你别看我,我一个小喽,哪里可以左右将军的想法,不过我想,我们可能要和泉州开战了。”
  “要我说啊,将军就是闲的,军妓之制自古有之,他又不是女子,何必帮那些娘们儿讨什么公道!”
  一个壮汉毫不顾忌地说,说完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忽然这几人围了过来。
  “我说兄弟,你可不能暴露我们啊。”
  一个两个的,把她围在中间,每个人脸上都紧绷着。
  鲁尔说道;
  “兄弟,将军他,他太无礼,咱们好歹也是共患难的兄弟,你可不能背叛我们,这些话也不止是我们在说,军中许多兄弟对将军不满。”
  沈时溪说道:
  “我明白,我懂,我哪里是这种人?我私底下也说他,再说了,我们可是好兄弟,定然不会暴露你们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年轻小兵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将军有令,立刻拔营,不得有误。”
  “是!”
  他们各自开始收拾,沈时溪的东西可都在裴玄朗那里,她也该回去了,就在临走时,高虎突然拉着她。
  “自清,我有一件事情,不吐不快。”
  “嗯?高大哥,你要说什么,只管说就是,咱们时兄弟,不用客气。”
  她早就看清楚了这人的嘴脸,只是现在还不能撕破脸皮。
  高虎还是有些扭捏。
  “我,我有一桩心事,一直藏在心里,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我,我害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高大哥,你说。”
  “我,我也心悦你,自清,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但是你喜欢将军,我就,我就没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罢了,剩下的,没了。”
  沈时溪的脸色白得很难看,她能够心平气和与这些人同坐一处已经是极限了。
  “哈哈,我,我……高大哥,我还有要事,先走了。”
第24章 红谷滩作战
  ◎沈时溪一溜烟跑得极快,一进营帐就撞上了裴玄朗。
  “对◎
  沈时溪一溜烟跑得极快,一进营帐就撞上了裴玄朗。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
  他直接将人抱在怀里,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沈时溪被他这样抱着挺难受的。
  “你别这样,我伤,伤没好。”
  “那你还跑得火急火燎的,不怕复发?”
  裴玄朗问道。
  沈时溪说道:
  “我这,不一样好吗?我,我是,不少马上就要走了吗?我怕耽误进度。”
  “我帮你收拾了,时溪,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
  他双手握紧了她的手腕,沈时溪点点头。
  “是够冷血的,我算是知道我当初为何离开了。”
  “就因为这个?”
  裴玄朗一下紧张了起来,担心她又像从前一样,不告而别。
  “这还不够吗?我的吴叔,你知道我看着那几脚,我心多痛啊,你是将军,征战沙场的将军,或许在你面前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自然是无所谓,我不一样。”
  沈时溪奋力挣脱他的束缚去拿自己的行李,一眼看去,她的东西都整理好了。
  这时裴玄朗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错就是错了,我想我没有资格责怪你我只怪我自己,怎么就,也不知道吴叔现在如何了?宇文……太守也不知道会怎样对待他。”
  说到这里,泪水止不住地下掉,心口也像刀割一样疼痛。
  “时溪,你没错,我们得走了。”
  “嗯!”
  收拾好行囊以后整装待发。
  *
  沈时溪背上背着好重的一个包,但是她竟然觉得还可以接受,拎着一把刀,别人看起来都很吃力,她却很轻松。
  她身边是高虎和鲁尔,旁边的士兵她就认识他们两个。
  沈时溪说道:
  “鲁大哥,那个,你的刀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啊?”
  鲁尔一脸懵,这小子怎么有兴趣看他的刀,不过他还是给了。
  沈时溪拿过刀才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毫不费劲地拿两把刀。
  鲁尔赞叹道:
  “不亏整天和将军在一起啊,你看看都能拿两把大刀。”
  其他人闻言,纷纷看过来。
  “还真是啊。沈兄弟你真能干。”
  沈时溪脸颊一红,这哪跟哪啊,不过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这也没有什么。”
  “自清以前就厉害,能绣花,能打拳,厉害得嘞!”
  沈时溪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我以前这么厉害啊,可惜我忘了,连自己家里人也忘了。”
  这时一个大头莽汉说道:
  “好兄弟,你这病症可不轻啊,你家不就在泉州吗?你连这都不知?”
  “多谢大哥。”
  “害,你忘记了,咱俩一起入伍的,你家在泉州临江镇,哈哈。”
  那人豪迈地大笑,沈时溪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她家确实是临江镇的。
  “这可真是。”
  “还有呢?哥哥可多说一些,我真是一点也不记得。”
  这人倒是说多一点啊,净是些没用的东西。
  “你,鲁尔没和你说?”
  他一脸嫌弃地看向那两人,“亏你们还是做兄弟的,这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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