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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女扮男装后——辞忻【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4:52:19  作者:辞忻【完结+番外】
  这混丫头,又搞事了。
  “沈自清,你可要想清楚,我的怒火,你承受不住。”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可以打,随便打,只是哥哥务必轻些~”
  裴玄朗立刻点了她的穴道,免得她再惹事。
  “裴玄朗,你做什么,放开我!”
  “你不是说随便我打,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他只是捏捏她的脸,他似乎很喜欢捏脸。
  “我才没有,你这样算什么意思!”
  “自清,我不会伤你,永远不会。”
  他面上已经流出一些汗液。
  裴玄朗挑选几个简单的头饰插入发间,清香瞬间入鼻,他心神不定,好几个瞬间,他差点就抑制不住了。
  沈时溪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裴玄朗刚好就整理好了,接着帮她穿衣,这些有下人做,但是他害怕她又搞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两天他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自清,你,现在要出去散心么?”
  说出这话时,他已经拉着她到了大街上。
  “瞧你这话说的,这事儿由我吗?你还说不强迫我,这些事你哪样少做了,不要脸的臭男人。”
  “我,对不住,那,可有解决的法子?”
  裴玄朗对这些事一向一窍不通,感情上的事没有诀窍可言。
  “嗯,也不是没有,我想要什么,刚才已经告诉你了,但是你胆小,不敢,你是真的在乎我,还是怕我爹娘?”
  “随便你怎么想。”
  他还是温柔地揉她的头,这让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生气了?”
  “这么能不气,你总是在我身上施加莫须有的误会,强行曲解我的意思,自清,在你心里,我究竟占了什么位置,可有可无吗?”
  裴玄朗心口一阵刺痛,什么苦难他都可以忍受,但她的若即若离真让人难以捉摸。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时溪垫脚,他直接将她上提,让她轻松一点。
  “别累着了。”
  “裴玄朗,有一件事,我不会回京了,我曾经说过,我父母都死在了过去,从今以后,我只是一介孤女,你要想清楚,你会娶一介孤女吗?”
  她明摆着是要他做出选择,这对于沈时溪来说,至关重要。
  “这根本不是问题,你的一切决定我都支持。”
  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为难之色,沈时溪心中激起千层浪。
第50章 母女决裂
  ◎隔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案几上,映照在一张张皱皱巴巴的废纸上,……◎
  隔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案几上,映照在一张张皱皱巴巴的废纸上,昨夜沈时溪尝试用右手握笔。
  有两三张纸上已经沾上了血迹。
  她写到半夜,忧思满怀,右手颤抖得不像话,于是她换了左手。
  从前也常用左手施针,因此她上手的速度不慢,原本右手笔下歪歪扭扭的字迹变得娟秀、灵动,哪怕远不如自己以前的字,起码好上不少。
  日光迫使她睁开眼睛,手臂挪动一下,触碰到硬物,感觉硌得慌。
  一看,是封信。
  沈时溪轻轻展开来看,原来是裴玄朗邀她到疏林斋一叙。
  疏林斋乃是朝廷兴办的驿馆,平日里多是官员们往来歇脚之地。
  “你守在我闺房的时候怎么不这般客气?”
  耳根子发红,好似他人就在身边,自从那日一战以后他温柔了许多,这样的转变她倒有些不自在了。
  *
  沈时溪还未走进馆门,远远地便能感受到周遭女兵异样的眼光,这一行人纷纷为她让道。
  她心生紧张,呼吸都慢了许多。
  一进门,有三五个女子围拢过来,将她困在了中间。
  她定了定神,目光迅速扫过众人,忽然发现其中竟有两张熟悉的面孔,仔细回想之下,发现她们正是那日在河上乘舟而过的女兵。
  这些人一定是纪琳的人。
  至此,一切都已明了。这封所谓来自裴玄朗的书信定然是伪造的,至于背后主谋之人是谁,其实早已不言而喻。
  想到此处,她不禁苦笑一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刻意避开,可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她跟着这一行人上楼,见到了纪琳,以及秦扬。
  “民女见过纪统领、秦将军。”
  这门复杂的关系,她彻底不想要了,其实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用所谓的家世获取什么,她不欠他们的,而且于他们而言,她是个大麻烦。
  “溪儿,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泉州,你该理解我的。”
  纪琳小心翼翼地靠近。
  “我理解。”
  轻飘飘的三字脱口而出,对面两人均是退后半步。
  秦扬缓缓地走上前,每一步有些沉重。他来到面前,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孩子,是爹对不起你啊,你娘她……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做出了那些决定。”
  沈时溪强装,毫无表情地回应:“何必再说这些废话,我不过是一介普普通通的草民罢了,从前如此,将来也依旧会是这样。”
  右手不自觉发颤,握笔捏针都费力,是这二人亲手将她引入这场旋涡中。
  秦扬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再多解释一些,但就在这时,一旁的纪琳面色冷峻地靠了过来。她目光犀利地盯着沈时溪,冷冷地说道:
  “世事远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我们之间的纠葛不是你能轻易斩断的。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还记得那日你所说的话吗?当时你总是推脱自己不会武功,又声称自身资质不高。哼,可我略施小计之后,仅仅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你便如脱胎换骨一般突飞猛进。如今以你的实力,就算与一位普通的郎将相比较,那也是绰绰有余的!身为女子,怎能就这样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她拍打着沈时溪的肩膀,强大的压迫感令人不适。
  纪琳脸上还带着泪痕,她心中有愧,愧疚终究抵不过自身的骄傲。
  沈时溪头一次觉得自己亲娘这样陌生。
  当日的气话竟然成了真的,若是纪琳可耐着性子哄一下她,她也不会这样坚决。
  如今看来,不得不断了。
  “世上没有什么是女子应该做的,我不认为我这样一个小人物会辱没了天下女子的名声,您是巾帼,万人敬仰,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想一个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其他的,我不想过问,也不想干涉。”
  “哈哈哈哈哈哈!”
  纪琳大笑,随后接着说,“你难道不想嫁给裴玄朗了吗?他是天之骄子,十七岁就令周边敌国闻风丧胆的人物,战场上从无败绩,那你知道,他在朝中并不中立,你想以孤女身份嫁他,你觉得可行吗?”
  沈时溪沉默了,这件事一直深深埋在心底里,她总是不断暗示自己只要他愿意就没人可以阻挡他们的。
  “似乎不太可行,不过那又如何。”
  “你是我的女儿,回京以后,我便会把你的身份公布,你会是京城第一贵女……”
  沈时溪摆手,不想再听这些多余的废话。
  “真是可笑,你以为我在乎这个吗?纪琳,弱女子也是人,我有甘于平庸的权利,我性子野,可我爱静的事物,喜欢刺绣、雕刻、养花,这些在你看来是不学无术,你从不在意我的想法,我喜欢裴玄朗,我想嫁他,可我不会向你妥协,你有话直说,不用跟我再绕。”
  她们之间的矛盾,很早就开始了,纪琳是世人口中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年纪轻轻就做了宫中禁军统领,嫁给一介商贾,泉州这边的军机大事,她也是有权决策的。
  一切归功于她超凡的实力。
  有这样的母亲,是幸,也是不幸。
  沈时溪没有母亲那样过人的天赋,也对习武兴致缺缺,幼年在“裴玄朗”的引导下,对诗书文墨颇有兴趣,但是也成效不高。
  她只沉迷的那些东西,作为一个普通人安身立命的本钱尚可,但是身为纪琳之女,远远不够,为此,纪琳教训过她几次。
  沈时溪为数不多的一次叛逆,是去参选绣女那次,她力压群芳,夺得头筹,最终还是败给了母亲的威严,再加上齐氏母女的为非作歹,她更痛恨自己,不能为母亲分忧解劳。
  再后来,就是母亲假死,她重拾不擅长的武艺,饱受身心双重痛苦。
  她闭眼,两行泪珠连成串,状如三丈瀑布,嘴唇轻轻蠕动:
  “我以后不是纪琳之女沈时溪,民女沈自清。”
  这算是和过去彻底切断联系,今后她只是自己,是沈自清。
  纪琳气急抱着她,柔声说:
  “就算是为了你的婚事不出意外,和母亲一起回去,我们还有时间,以后,我再也不逼你了。”
  “原来是这个,我要是不答应,是不是就出不来这个门了?”
  她余光中瞥见外面守着的人越来越多,纪琳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的。
  纪琳说道:
  “你猜得不错,跟我回京,回去就准备你们的婚事,时溪,你要想清楚,裴玄朗那样的人物,你认为他的婚事是他自己可以做主的吗?就算说服了靖远侯爷和夫人,上面还有陛下在,你不想嫁他吗?”
  沈时溪轻轻推开她。
  “你连自己的婚事都左右不了,怎么左右我的?你带着我回京,不怕成为众矢之的?纪琳,或许那日我应该死了,这样你和秦将军在一起则无人反对,我这么个私生女,怎么配你这样用心……”
  纪琳直接把人打晕。
  一旁的秦扬忙接过女儿。
  “小琳,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她。”
  “你也看到了,她实在油盐不进,以后她会想清楚的,当务之急是回京,可别让裴玄朗看出来了。”
  纪琳心疼不已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如刀绞,那些日子她也极其痛苦,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亲生骨肉陷入困境自己却无能为力更痛苦的了。
  “你不该这样固执,好歹脾气软一些,让她适应一段时间,时溪性子软,过两天就原谅我们了,你弄巧成拙了。”
  纪琳眼泪止住,严肃地看向他。
  “我没时间在这里耽搁,这里的情况必须第一时间上报,再有,还有无数女子等待救援,我绝不能被私情困扰,我已经安排好了令人送她先行上京,一路上给她服药,未免她再惹事。”
  “这,怎么行,时溪的身体本就不好,你不如就将她安放在定王府上。”
  秦扬心中无奈。
  她说道:
  “我已经告知太妃,她带溪儿进京,先让溪儿熟悉一下京中事宜,你别忘了我们和靖远侯府的关系,这次,我有点担心。”
  说完,纪琳把沈时溪抱走,出了房门,正好赶上太妃。
  “娘娘,这次拜托你了,溪儿她对我有些误会,不肯原谅我,路上,您若是有机会,可帮我说几句话。”
  纪琳从来不善于解释,她一直是少说多做。
  “我看着办,只是琳儿,裴将军那边似乎不太好办,他把溪儿看得很重,到时别生了误会。”
  老太妃很是担心,此前定王与裴玄朗本就有嫌隙,其中误会还不小,再有今天这事,难保裴玄朗不会性情大怒。
  纪琳淡然一笑。
  “再怎么说,我也是溪儿的娘亲,就算要动手,我难道还能输给一个小辈不成。”
  眉眼自成一股倨傲之气,无论过了多久定安王府的郡主,禁军大统领纪琳,仍旧这副模样,不曾变。
  老太妃心中的担忧散去两三分,不过还是很担心她,毕竟裴玄朗那样深不可测的人,当初都敢堂而皇之与定王作对,就算有沈时溪的关系,他也不大可能给旁人好脸色。
  “你自行小心,溪儿就交给我。”
  她小心翼翼地扶稳沈时溪,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纪琳的计谋极其周全,她也是才知道这事。
  换做是谁,遭遇至亲利用和欺骗都不会好受。
  可偏偏纪琳不是个会服软的,这母女之间的隔夜仇也不知道会延续到何时了。
第51章 被困深宫
  ◎微弱的光芒照射在脸上,沈时溪起身顿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微弱的光芒照射在脸上,沈时溪起身顿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迷茫地揉揉眼睛。
  “我,怎么……”
  忽有二位上了年纪的人一左一右牵她的手,两人眼中泪涟涟。
  “孩子,你醒了。”
  气声听着有些激动。
  沈时溪看他们模样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双手自觉后缩,手腕上的刀疤还隐隐作痛。
  “你们谁啊?”
  这时他们二人身后探出一个头来,正是老太妃,莫名有些滑稽。
  “溪儿,可没忘了我?”
  沈时溪看见是她,心里甚是安心。
  “见过太妃,啊~”
  长达一月不曾动弹的身体,这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
  “好麻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你不认识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了吗?”
  太妃提示道。
  沈时溪有点反应不过来,眼前三人都无比期待她叫出那两个称呼,可她没忘记自己已经打算和纪琳断绝关系了。
  至于外祖家,自小就没什么来往,她不曾欠他们的。
  “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她微微颔首就当行礼了。
  定安王纪安山有些错愕,王妃徐婧渊也是如此。
  这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叫人。
  纪安山一脸严肃地看着老太妃。
  “怎么回事?”
  “这……母女隔夜仇,你们被迁怒了,过几日便好,便好……”
  她惊得满头大汗,这一家子都不是好相与的。
  “咳咳咳!”
  沈时溪清了两下嗓子,顿时吸引住他们的目光。
  “我该走了,不要留我,我意已决。”
  她扶着床杆,却是一丁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不知是药效还是真的躺久了。
  “溪儿,外祖母这些年一直想着你,你娘做那些事都是迫不得已,宇文潼看你看得紧,我们要是贸然接你回京,所有计划就都破灭了。”
  徐婧渊将人抱在怀里,她希望能劝动这个外孙女一分,莫要这样执拗,一家人怎么能因此生分了呢?
  “那我问你,爹娘为什么要生下我,当初把我打掉不是更省事,又为何要把我留在泉州?”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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