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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女扮男装后——辞忻【完结+番外】

时间:2024-11-24 14:52:19  作者:辞忻【完结+番外】
  韩灵儿十分有信心,娥皇女英的诱惑世上男人几乎没有一个会拒绝,反之亦然。
  沈时溪身上的汗水已然干涸,恰一阵风吹过,扬起飘逸的发丝。
  “不同意,我并不是花心之人,我从来奉行一生只一人,我从小就认定了他,绝不能改,麻烦你与他说一声,他若有任何不满,只管对我来。”
  一切错误从她开始,理应从她结束。
  “好有道理,只是你们的事情,还是你自己说为妙,本来是他来,今日啊十分不凑巧,他心不在焉,落了马,嘴里只念着你的名字,醒了就喝闷酒,浑身的伤啊,他宁愿用酒麻痹自己,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让你见见他,把话说清楚,说不定他就不再纠缠你了呢?你一味地躲有何用?”
  沈时溪沉思片刻,这话是真是假不确定,如若是真的,她确实得去一趟。
  余光中她瞧见韩灵儿下身的血迹。
  “你这?”
  “无妨,我没事,他念你,哭成了泪人,谁知道你这丫头,油盐不进啊。”
  沈时溪拿出伤药就地给她上药。
  韩灵儿等得焦急,这个时候姓裴的应该已经回府了,这会儿必定喝得酩酊大醉。
  “君侯,入了夜,轮换之后,我一定去见他,这次会把话说清楚的。”
  “成。”
  *
  是夜间,靖远侯府的房檐之上立着两道遗世独立的身影。
  “灵儿,你说这,她会来吗?”
  来不来的纪无言无所谓,只是这韩灵儿爱管闲事的性子竟然一直没变,她自个儿管就算了,下午把他的马牵走酒不还了,大晚上的拉他一道出来看戏。
  他不是好事之人,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纪无言又想逃被她一把抓住。
  “姓纪的,你要是敢跑,我打断你的狗腿。”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总在这女子面前失控。
  “你爱看自己看,被裴大知道,我会被你连累,我先走为敬。”
  “人,来了,来了。”
  她一只手臂酒足以牵制住他了,纪无言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免得惊了沈时溪,他好兄弟的幸福就此毁了。
  两人配合默契,形如鬼魅般移动,一路跟着沈时溪来到裴玄朗的门外。
  沈时溪在门前踌躇不已,手伸在半空中停留了半天都没有敲门。
  “里面熄灯了,应该是睡了吧?”
  耳畔突然传来声响,是三五个人的脚步声,她急忙躲在一根粗大的石柱子后,那几人动作很快,似乎把什么东西搬了进去。
  沈时溪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瞧瞧摸到了窗边,悄然爬了进去,而在她之后,看戏的两人趴到窗边。
  “你说今晚会不会出点意外?”
  韩灵儿用胳膊肘顶了纪无言一下,他微微白了她一眼。
  “你少说点话。”
  他话事这么说,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里面的情形。
  沈时溪在地上翻滚一圈,滚到了浴桶旁,窗边两人紧紧捂着嘴唇,坚决不能笑出来。
  这时,沈时溪听到水声,便什么也明白了,韩灵儿骗她,伤重之人哪能洗澡的。
  距离很近,她一动裴玄朗一定就发现了,那时候怎么解释都无用了。
  “给我擦背。”
  热气中透露出一股冷冽之意,就像当初失忆后的初见一样,原来他对待旁人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
  她压低了声音,可裴玄朗对自己身边的人怎么能不熟悉呢,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他浸在水中的身子僵住了。
  柔腻的手指拿着帕子在他身上搓着,他侧目看到了她的手,知道是她,头悄悄向后扬了一下,闻到那股独属于她的气息。
  两人就这么待着,沈时溪越来越煎熬,索性承认:
  “够了,你发现了对不对。”
  裴玄朗轻轻地搭上她的手。
  “就这样,也好。”
  “不好,我是来和你说清楚,或许先前我没说清楚,我是来告诉你,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小臂肌肤触碰到他胸膛上的疤痕,那个地方好像是靠近心口的,先前似乎没见过。
  她急忙上前,正对着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这道伤疤。
第56章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不止这道疤,她发现他身上……◎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不止这道疤,她发现他身上的伤似乎多了不少,应该都是那次大战中留下的,可是他一直不说,也就是说那几日,他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一直守在她身边,怪不得那日他很抗拒。
  “我那天那样对你,是不是很疼啊?”
  “嗯,很疼。”
  她鬼使神差地,就凑上去吹了一口气,随后捶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我这个笨蛋!”
  “呵呵呵,你不是,真的。”
  裴玄朗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她还能见他,他就知足了。
  沈时溪闻到了酒气,同时注意到他嘴角的血迹,难道真的受伤了,只是没那么眼中。
  “怎么这么不小心。”
  手指擦干净他嘴边的血迹。
  “自清,你心里有我,可为何连你都选他,你可知若非我自己去战场闯出了一条血路,在偌大的侯府将无人在意我,哪怕我现在如此,也无人选我。”
  “啊?”
  沈时溪心梗,对于他的过去,她一无所知,突然想到侯爷夫人的态度,连长子的婚姻也满不在乎,这是为什么?
  “你娘也,能和我说说吗?”
  裴玄朗当然乐意与她分享自己的过往。
  他便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悲惨”的过去都说了出来,说完,泪流满面。
  沈时溪心疼地捧着他的脸。
  “对不起,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只是,我不能食言啊,我,我……”
  “不能食言,可你和我也有誓言,你有发誓与他裴若臻如何如何吗?”
  裴玄朗猜想,她当时一定不知道裴若臻的姓名,否则也不会两次都将人认错了。
  “这倒没有。”
  幼时的誓言哪会计较这么多。
  他见缝插针下巴抵在浴桶边上。
  “可与我你有,还不止一次,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不不,不用了,我……可是,可是我等了他十年,这十年如果不是想着他,我早就撑不下去了,我不可以辜负他。”
  眼皮不停地跳,身心焦急、紧张到了极点,眼泪也控制不住。
  裴玄朗心中气愤面上不显,手轻抚她的面庞。
  “不,你是自己撑过来的,在军中我就发现,你虽然体格瘦弱,但你的意志异于常人,别人欺你一分,你当时不敌,日后也会把这一分还回去,不多不少。自清,你没有依靠回忆活着,兴许你不知道,你比很多人要强。”
  “哪有,是你喜欢我,你才这么说。”
  沈时溪低头,思忖着该怎么离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拖,她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
  他的手插入她的发丝,头朝着她靠近,沈时溪一抬眼就迷失了道路。
  “其一,你大义灭亲,我知道在你心中宇文潼还是父亲,你很多时候是痛苦的;其二。你为母习武,你做了许多事,宁死也要救出母亲,孝道至上;其三,你为女子谋途,多次救人于水火,是侠;能文能武、女工、红枪都使得,只一点不好,不守信用,你若是守信,那你可谓完人了。”
  “我……”
  说出这个字眼就吻到了他的唇,周边热气腾腾,他的唇好软。
  这次是她先伸了舌。
  “唔唔唔!”
  慢慢地,她进了桶中,桶恰好可以容纳两个人,顺滑的两条泥鳅,交战无数。
  待水逐渐冷却,她平静下来,看到他形如妖媚的脸,再次沉沦,吸吮的力度再加强,知道四瓣唇痛麻到极点。
  “你勾引我。”
  “那你喜欢吗?”
  他用脸蹭了蹭,无比庆幸自己先前没有冲动,自清心软,只要利用这一点,她会回心转意的。
  “还,还行吧,但是我还是……”
  绝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那样就太不是人了,她这次发现,无论他是温柔的还是强势霸道的,他的靠近她都难以拒绝,兴许是从前习惯了,反倒是这几日,和裴若臻相处。
  那人面上看着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实则相去甚远。
  “可以给我点时间考虑吗?那个,今日淮阳侯来找我,向我提议,说我可以选你们兄弟两个,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意思,我从来就没什么大志,夫君只要一个,这种想法你也切记不能有,哪怕我不能爱你,你也要很爱自己。”
  一段话他听得脸色白了又红,鼻子轻轻哼出一口气,再度吻了上去。
  “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要多久时间?”
  这次之前他没多少把握,但是亲吻过后他的把握大大增加,他肯定她是爱自己的。
  “三个……”
  “好,就三天。”
  “三天就三天吧,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能坏我的事,也不能找人麻烦,更不能非礼我。”
  双手掐着他的脖子,裴玄朗看着她的手。
  “到底谁非礼谁?”
  “说的是你,可不包括我。”
  粉唇直接怼了上去,又是半个时辰,水已经冰得不行了裴玄朗抱她出去,换上衣服让她睡自己的床。
  “我还有些事情,明日你自行离开,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应了一声,沾上床就睡着了。
  他走出门外,外边的脚印还非常明显,裴玄朗一跃而上抓住两个“匪徒”。
  “大半夜的,二位真是好兴致啊。”
  “没没没,裴大哥,我就是路过。”
  纪无言急忙求饶,拼命给韩灵儿使眼色,她却好似看不见。
  “裴玄朗,要不是我,你还能蒙骗她,唉,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你这匹豺狼骗了。”
  “确实要多谢你,只是,你建议她两个都要,这不合适吧?”
  他剑鞘里的剑抖动得很是剧烈,韩灵儿心里不禁发毛,惹毛这家伙就不好了。
  “我这只是一时情急,而且她也没答应,反而不高兴,人姑娘刚与你说什么你没听到?让你别自甘下贱,哈哈……”
  话儿越说越上头,该有的尺度都忘了。
  “你既然这么闲,不然你再帮我出出主意,你也看到了,她喜欢我,但是,她似乎很难做决定,我该怎么办?”
  “咳咳,你疏忽了一个要点。”
  她食指指向纪无言,这一提示他明白了,与纪无言身后的定安王府有关。
  沈时溪至情至性的一人,遭受亲生母亲的欺骗,弃了自己最爱的女工而习武,手还伤着了。
  “那要务是解决母女两的隔阂,只是,难办。”
  裴玄朗深知一旦插手,他们之间很可能再无可能。
  一边的纪无言道:
  “这事姑且放着,当务之急可是裴大哥你的终身大事,裴若臻可不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只要让表妹知道他后院的详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她方才可说了,一生唯一人。”
  裴玄朗迟疑地开口:
  “不,不成,她会受伤。”
  “可她早晚都会知道,万一她选了裴若臻,大哥你自己郁闷不要紧,表妹进门以后发现真相,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相较而言,纪无言和裴、韩二人更亲近些,和沈时溪不过见几面,她自身的幸福他并不关心。
  “好。”
  他“嗖”的一下就下去了,就直直地站在门外,守着沈时溪。
  “真是个痴儿,只是痴情人似乎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自嘲一笑。
  纪无言说道:
  “看裴大哥情路这样坎坷,你是否感同身受,灵儿,该放手就得放手。”
  “真是个痴儿,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赤子之心,我小瞧他了。”
  韩灵儿眼中有泪光,剩下的酒壶放到自己手边。
  “怎么,伤心了?灵儿,你我多年朋友,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在儿女私情上耗费太多心神,尤其是如今朝局不稳,你和我们继续像以往那般保持距离。”
  “我明白,只是,心中仍旧有一丝期待,我回来许久,他未曾来见我一面,一次都没有。”
  她饮下了一杯酒,味道十分苦涩。
  “你是当世豪杰,何必为了他而停住脚步,宁远他,其实身边红颜不算少,你们综有婚约,可也约束不了他半分,话就说到这里,我先走了。”
  *
  后宫经过两年整顿,已经将三宫六院嫔妃安置城郊金光寺中,今日沈时溪收到皇后的懿旨,命她与韩灵儿一同护送宫妃回宫。
  这一路上韩灵儿心不在焉。
  “君侯可是担心会出岔子?”
  韩灵儿拉紧了缰绳,眸中忧思重重,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好说,后宫虚置已久,朝臣略有不满,宫妃回宫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我原先派了几个探子镇守在寺庙周围,以暗中观察她们的形迹,据我所知,这些嫔妃大多与人有染,这事我没宣扬,及时封锁了消息,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后定然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派我与你一起。”
  “难道皇后还要杀了她们?”
  沈时溪的声音放得很低,韩灵儿摆摆手。
  “有些话憋在心里就行,不要随意说出口。”
  “君侯,你可有良策?”
  沈时溪总觉得皇后不该是那样的弑杀之人,这些宫妃到底是无辜的,只要这件事石沉大海,那么那些无辜女子都有救了。
  韩灵儿嗤笑一生,摇摇头。
  “你可真是天真,这事由不得人,嫔妃都是皇上的女人,那人未必不知此事,行了,你不用多管,我来就行。”
  眼神变得愈发凶狠,甚至飘出一股子杀气。
  沈时溪急忙按住她的手背。
  “可是淮阳侯,她们背后也是世家大族……等等,难道娘娘的意思在这?”
  上京是销金魔窟,世家子弟随处可见,百年世家就有四家,相互依附、辖制,莫非皇后有意对世家下手了,其中不知要死多少人。
  韩灵儿赞赏地看了她一眼。
  “你不算笨,所以此事无解,你以为她们那些人红杏出墙,是自愿的吗?不过也是算计而已,我之所以请命前往泉州,也是不愿看这些糟心的烂事,可到底逃不掉,其实此事适合让你娘来干。”
  “为何突然提及她?”
  沈时溪心口紧了一下,纪琳性子的确果敢,但她不敢相信,面对这些活生生的人命,她就没有一点怜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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