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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皇后——春眠欲晓【完结 】

时间:2024-11-25 14:48:47  作者:春眠欲晓【完结 】
  打开匣子,看到东珠的那一刹那,素君眼眸闪了闪,试图扯出一抹笑容来。
  “我的妹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夫君能否给我讲讲。”
  皇帝的妃子,臣子可不能讲太多,沉思半晌,肖瑾才缓缓道:“郦国夫人对你甚是思念,她如今在行宫养胎,皇上将她照顾得很好。”
  素君笑了笑,轻声道:“好就好。”
  肖瑾望着女人:“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素君转头看他:“都是些模糊零碎的片段,头疼得很。”
  闻言,肖瑾也不勉强:“不急,慢慢来。”
  素君诶了声,将东珠搁到一边架子上,然后握住了肖瑾的手。
  “夫君,夜深了,该歇了。”
  她想嫁他的心,从来都是真的,做不了半点假。
  “王姐。”
  尧窈再次从梦中醒来,这回无喜也无悲,只微微有些怅然。
  她看到王姐了,王姐就在前方,她不停地唤,可王姐好似听不到,一直走,没有回头,只留个背影给她。
  帐子被拉开,用银钩带到一边,男人长身玉立的身影出现在了尧窈眼前。
  尧窈胸口微涨,不假思索便道:“你怎么来了?”
  容渊冷下了脸:“来看你想通了没。”
  对她最好的,到底是谁。
  这回,尧窈没有回嘴,仰面望着帐顶,沉默不语。
  容渊见她这异常的模样,心头的不满消散了些,他掀了衣摆坐到床边,语气不太好,但仍是关怀的话。
  “又梦到你王姐如何了?你惦念她,她可有记着你?”
  闻言,尧窈有了点反应,她扭头看向男人,粉唇微动:“皇上是不是知道我王姐在哪里?”
  肖瑾是皇帝的亲信,不管什么事,都不可能瞒着皇帝。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尧窈撑着床面就要坐起,却被男人轻轻摁着制止。
  “你躺好,别乱动。”
  为了个已经把她忘干净的女人,何至于。
  容渊并不想提尧文君,岔开话道:“你不是很想吃西街阿婆家的臭豆腐,朕要他们去买。”
  这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专挑酸的臭的吃。
  臭成那样,熏到了肚子里的胎儿如何是好。
  尧窈闷闷不乐:“臭豆腐要趁热吃,凉了就不是那味儿。”
  容渊转过身,透过纱窗看外面的天色,时候尚早,出去一趟,满足妇人口腹之欲,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回神,将尧窈从上到下打量个遍,仍是瘦胳膊瘦腿的纤细模样,人其实没变多胖,吃的一点肉都长在肚子上了。
  “你可能走?”
  “当然能。”
  她只是怀个孕,又不是残了废了。
  尧窈总算有了点好心情,天天闷在宅子里,人都要闷出病了。
  容渊也有他的坚持:“出了这门,你得听我的,不得任性。”
  闻言,尧窈怪异地看了男人一眼。
  平常都是朕啊爷的,换了称谓,她有点不习惯。
  男人犹不自觉,看着女子的表情,眼角微抽:“你那是什么眼神?”
  尧窈从善如流:“我这是看着爷心怀感恩万分感激的眼神。”
  偏就这嘴儿,时而蹦出不讨喜的话,时而又抹了蜜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容渊责也不是,说也不是,只能俯身,捏着女子小巧精致的下颌,撅住她粉嫩欲滴的唇瓣,掠过她口中甜蜜的香津,极尽缠吻。
  
第56章 上心
  盛京的夜市,似乎每日都很热闹,花灯十里,落落星痕,繁光缀着良夜,人影绰绰,心潮浮动。
  巷口拐角处,一辆装饰素淡,不太起眼的马车停着不动,只把帘子露了一角,一只修长的大手搭着帘子,让车里的人能够将外面的繁华景象看得更为清楚。
  临近正月,街头巷尾的店铺全都从早开到晚,宵禁也往后延迟了一个时辰,更有商家把货物摆到了店门外,同那些流动的小摊贩们抢生意,一年到头的忙碌,为的也不过是在这除旧迎新的日子里,舒舒服服地过个好年。
  到处都是采购年货的人潮,人声鼎沸,笑语不断。
  在这样的日子里,又身处最繁华的京师,快乐的时候,总比不快乐的时候要多。
  尧窈举目看向车外,不自觉地把手搭在已经隆起明显的肚子上。
  母性是天然的,尤其到了显怀的月份,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的律动,人也变得愈发柔软,更有意识的保护自己,以往凑热闹的心情,这时候也淡到几乎没有了。
  远远看着,便足够。
  容渊伸手过去拢了拢尧窈裘衣大氅的领口,将那毛领往上又提了提,快把尧窈下半张脸都要遮住,呼吸也变得不那么顺畅。
  尧窈又把毛领往下扯了扯,让自己喘口气,睫毛微颤,瞥了男人一眼,仍是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他是皇帝,是她的衣食父母,说什么,她只有听的份儿。
  但她也有自己的理,没觉得有何不对的地方,只怪他和她的想法和理念都差了太多,说再多,也说不到一块去。
  容渊是不太懂女人的,这世上能让他费心的女人也数不出几个来,光是面前这一个,就十分叫他头疼了。
  他甚至不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又为了什么不高兴。
  说想吃臭豆腐的是她,到了外头,臭豆腐的香味从巷子那边飘了过来,她又变了主意,没胃口,不想吃了。
  偏偏,容渊还说不得,还没开口,小妇就先瘪了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怀的是他的子嗣,他忍她,也是应该的。
  但他们既然已经冒着寒冷出来了,就万万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容渊也是摆出了少有的耐性,温声道:“不如你再看看,总有你想吃的。”
  就在这时,一股肉香味飘了进来,让人胃口大开的酥香,一点都不腻。
  尧窈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深吸口气,脸上露出了渴望的神情。
  看女子这馋样儿,容渊也不多问,打发了高福去问。
  高福去得快,回来得也快,呼吸微促,手里更是提着好大一个油纸包。
  “回主子,这是廖记老字号的炸肉丸,刚出锅的,可新鲜了,这时候吃正正好。”
  容渊接过纸包,放下帘子,不紧不慢地拆包。
  尧窈一旁挨着男人,看他慢吞吞的也不着急,按耐不住口腹之欲,她伸手过去,帮着把纸包的一角拉开,看到炸得金黄酥脆的肉丸,眼睛都要直了。
  容渊看着小妇人那副馋样,着实好笑,也不逗她了,用帕子裹了个肉丸,送到她嘴边。
  “你吹一吹再吃,别烫到了。”
  他是可以帮她吹凉的,就怕好心没好报,被她嫌弃有口水。
  不过这肉丸确实香,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的天子都被勾出一点瘾头来了。
  见尧窈边吹边吃,吃了大半肉丸,还剩指甲盖那么一点,容渊低下头,一口吞掉。
  这种抢食的举动,也让尧窈惊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
  那么一大包,他不吃,非要抢她的。
  容渊倒是心安理得,又从油纸包里拿了一个丸子,问她吃不吃,她不吃,他就吃了。
  这东西,确实有味,改天派个御厨出来学习学习,这样他在宫里也有得吃。
  尧窈没理男人,自己也拿了一个,背对着男人,小口地吃。
  尧窈人长得秀气,嘴也小,再贪吃,吃相也差不到哪去。
  容渊更不用说,打小接受的就是最高级别的教育,言行举止,处处透着与众不同的矜贵,吃个肉丸,也能吃出龙肝凤髓的感觉来。
  尧窈回头一瞥,瞧着男人,觉得有意思,露齿一笑。
  这一笑,也让男人有点受宠若惊,小祖宗,不容易啊,总算有个笑模样了。
  毕竟是纯肉做的,又用滚油炸过,再好吃,吃多了,肠胃也会受不住。
  孕妇也不能吃多这种油炸物,即便尧窈仍是没够,不大乐意,容渊不为所动,把纸包裹上,叫高福收起来。
  男人言辞谆谆:“我这是为你好,凡事都有个度,过犹不及,你这时候吃多荤腥,夜里又要睡不着觉了。”
  孕妇肚子大了,想睡个好觉,本就不易,又吃了不易克化的炸肉,尧窈若是不能安眠,折腾的还是他这枕边人。
  尧窈意犹未尽,但仍有理智,叮嘱高福别扔了,放到厨房里,明早还能煮面吃。
  高福连连应是:“奴才晓得的,这过夜的不新鲜,奴才明儿一早就去店里再买些。”
  “过一夜不要紧的,不能浪费。”
  东瓯的猪肉不便宜,尧窈被尧文君接到宫里之前,想吃顿肉也是不那么容易,大巫也不可能好吃好喝供着她,那时候瘦得跟柳叶似的,风一吹就能倒。
  住到王庭后,伙食变好了,尧窈才开始抽条,个子长了,身上的女性特征也渐渐显露出来。
  尧窈为何这般记挂尧文君,只因尧文君之于她,相当于再生父母,给了她新生,和活着的希望。
  思及此,尧窈不禁又是一阵感慨,望着身边气质清冷的男人,忍不住问道:“爷有没有特别印象深刻的事儿,别人为爷做的,诚心实意的事儿?”
  人心都是肉做的,谁又能真正的铁石心肠。
  容渊并不是个会怀念过去的人,尽管那些记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他会压抑自己,尽量不去想起。
  男人捉过尧窈削葱般细嫩的手指,轻轻摩挲,煞有介事道:“你明日为我煮碗面,我能记一辈子。”
  他身边尽忠的人不少,但不求回报的,却是少之又少。
  尧窈不太能理解,呢喃道:“只要做碗面吗?”
  未免太简单了。
  尧窈不是很能相信,以为男人又在开玩笑。
  容渊捏捏女子饱满光滑的脸颊:“不要以为这事儿简单,我明早还得赶回宫,你得起得更早,天还没亮,就要开始张罗了。”
  不上心,是做不到的。
  尧窈正要回话,才张了嘴,便听得倏地一声,伴着风声,还有重重的一下,是什么东西深深钉入车板的闷响。
  这一响动,使得容渊脸色丕变。
  他扯过尧窈,将她护在自己身后。
  又是一支冷箭,直接从窗缝里射了进来,容渊长腿一踢,抄起脚边的小凳挡在了身前,将射过来的短箭打飞。
  外头,高福扯开了嗓子喊:“来人啊,护驾!”
  隐在四处的暗卫瞬间涌了出来,挡开夜幕下一支支从不同方向射来的箭矢。
  丁念一人当先,护在车前,将中箭的车夫推到一边,大臂一挥,刀起刀落,身形如电,打掉了不少支短箭。
  然而这箭雨来得又快又密,让人始料不及,尽管暗卫们极力护主,仍是有少量的箭射入了车内。
  容渊紧紧护着尧窈,一支短箭从他手边擦过,他的手背上很快出现一条鲜红的血印子。
  这点疼,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有没有伤到?再忍一忍,很快就没事了。”
  尧窈摇头,面色微微发白。
  没想到,在京中,居然也会发生当街行凶的恶事。
  这行凶的人,又是否知道车内坐着的是何等尊贵的天子。
  
第57章 伤痛
  这一夜,异常漫长。
  脚下地龙烧得正暖,长几上的暖炉也散发着热度,尧窈周身暖烘烘的,但暖了身,热不到心里。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又转变得太快,男人是何时受的伤,她竟未曾察觉,直到回来,她的大氅上沾了不少血迹,她脑子也是一蒙,瞬间呆住。
  容渊是个能忍的性子,到了宅子里,下了马车,他才叫来高福,要他寻个会治刀剑外伤的郎中,也没叫人扶,自己就那么走进了屋里。
  下人们却是乱成了一锅粥,尤其是高福,那神情简直如丧考妣,半点也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就带上仆从出外寻医。
  进了屋,平时最喜欢把尧窈抱着亲的男人,这回避她远远,自己坐到桌边,拿没有被短箭刺伤的左手倒了杯茶水,自顾饮着。
  尧窈看不下去,相帮他倒水,却被男人喝止,叫她坐在那里,不要过来,他身上有血腥味,莫冲撞了她。
  如果不是尧窈坚持,他甚至不会让她与他同处一屋。
  秀琴和明姑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又是烧热水,又是蒸洗干净的棉布,还有炖煮补血益气的参汤。
  秀琴伺候皇帝的时间久,比明姑感触更深,一边忙活,一边抹眼泪。
  明姑一旁看着,直叹气:“你就别哭了,哭也没用,看看有什么我们可以做的,把事做好了,能帮到主子一点是一点。”
  秀琴仍是抽噎,不解道:“皇城根下,天下脚底,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这些人,是向阎王爷借的胆子吗?”
  “可不是,总有不怕死的。”
  明姑不禁想到自家王太女,不也在自己家里遇的害,人要坏起来,什么事儿干不出。
  高福把京中看外伤最厉害的郎中从医馆里直接绑了过来,时间紧迫,他实在没空跟人废话。
  郎中看来人衣着华贵,面白无须,声音也少了男人该有的阳刚,似乎明白了什么,扭了几下便不做抵抗,老老实实跟过来。
  进屋前,高福给郎中解了绳索,并警告他好好治病,不可乱看,否则他睁着眼睛进去,出来,就得闭着眼了。
  郎中对高福颇为忌惮,进屋后,瞥到榻上坐着的白玉般无暇的美人,他也只是瞥了两眼,便强行转开目光,不敢多看。
  至于桌那边坐着的男人,郎中尚未看过去,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僵硬扭过头,对上一双异常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心头不由更是跳得厉害。
  高福催着他:“还不快过去给三爷治伤,再拖延,仔细你这条小命。”
  郎中直觉屋里这一对男女身份不一般,光是这容貌和周身气度,已经是他生平头一回见到,更不说别的了。
  “你安心治你的,该你的,不会少。”男人冷声开口。
  郎中收敛心神,微微屈膝蹲到男人身侧,专注他的术业,仔细查看男人伤口,拿手不轻不重地碰了碰扎进男人手臂的短箭,不时问他疼不疼,有多疼,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扎到骨头里。
  容渊忍着不耐,一一回了。
  郎中挡住了尧窈的视线,她看不大清,正要起身,容渊倒是瞧见她了,一声轻呵,叫她坐好,不要动。
  尧窈被男人受伤了依旧凌厉的气势慑住,才站起了身就又坐了回去,樱唇微张,想要说点什么,却又阖上,未置一词。
  热水备好了,干净的棉布也置备了不少,用火烧过的小刀渐渐冷却后,郎中小心翼翼地觑着男人,告知他自己要开始取箭了,还要切掉伤口周边的红肿脓肉,以免感染侵入到骨血中,引起更严重的并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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