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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知春(双重生)——观渔【完结】

时间:2024-12-14 17:14:16  作者:观渔【完结】
  说着,她看向诸辛:“诸大人,且松一松罢。”
  诸辛挑了挑眉,在得到顾景琰眼神示意后,松开了钳制住魏琅玫氖帧
  魏琅酶σ坏玫椒潘桑又要朝着盛知春扑上来,却被魏昭一把拦下。
  “还在闹什么!”魏昭疲累地扯着她,只觉得自己接下这桩学堂的活计简直是大错特错。
  盛知春面色苍白,转身看向荣华时勉强扯出一抹笑:“郡主,知春身子有些不适,许是方才吹了冷风,有些头昏。明日的课程怕是不能同郡主一起了,还望郡主恕罪。”
  荣华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眼顾景琰的脸色,点头应道:“那是自然。受了惊吓自然是要好好休养的。本郡主就大发慈悲,允你几日假!”
  “多谢郡主。”
  盛知春装模作样地咳了一阵,一张苍白的小脸咳得泛起潮红,瞧着愈发柔弱。
  顾景琰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诸辛,送一送盛六姑娘。”
  “不必!”盛知春激灵一下,立刻严词拒绝,“盛家的马车已经备好候在侯府外面,有纸鸢和朱雀扶着,我倒也是能走到门外的,也不必劳烦诸大人了。”
  荣华摆了摆手:“你傻呀,我哥哥的意思是,让诸辛护送你一路,毕竟是在侯府出了这档子事,若是半路上有哪个不长眼的还要再欺辱你,有诸辛在便万事无虞了,定是能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去!”
  说这话时,她恶狠狠地瞪了魏琅靡谎郏似乎觉得魏琅没岣在盛知春屁股后面暗中偷袭。
  盛知春还欲再拒绝,诸辛早已站在她身侧:“六姑娘,请。”
  她眼角抽了抽,只得转身告辞。
  魏昭瞧着她远去的背影,也转过身来:“那,魏昭便带着琅没厝チ恕?ぶ髑曳判模魏昭回府后一定会对叔父告知此事,定会对琅醚霞咏痰肌!
  荣华冷哼一声,看向魏琅檬保眼神之中带了一丝不屑:“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盛知春是我的人,见她便如同见我!若是你再让我瞧见一次对她不敬,本郡主自有好果子给你吃。”
  “郡主说的是。那,魏昭便先行告退了。”魏昭弯腰行过礼后,直起身子来,看向顾景琰。
  顾景琰神色淡淡地,一句话未说,只朝魏昭点了点头。
  魏昭意会,转头看向魏琅茫语气不甚友善:“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些回去!今日之事,我定要同叔父好生讲讲!”
  说罢,魏昭拂袖而去,魏琅谜驹谠地咬了咬唇,同荣华行过礼后,方才快步跟上。
  荣华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人竟然能登上我侯府的大门,当真是晦气!你们两个,快些把她坐过的桌椅全部丢掉,多看一眼我都恶心!”
  身旁几个小厮应了声“是”,荣华才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自家兄长。
  “哥哥,你莫不是真的瞧上了那个小庶女?”荣华皱起眉头,抱臂看向顾景琰,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诚然,盛知春那丫头是个聪明伶俐的,可她父亲只是个小小的御史中丞,与我家有云泥之别,更遑论她只是个是个小小的庶女,祖母断不能容她过门。不过……”
  她眼珠一转:“若是做妾,那便无所谓。哥哥若是真心喜欢,那便趁早定了她做妾罢,省的让旁的人惦记。”
  顾景琰良久都未曾说话,荣华不解,扭头看去,却只瞧见了他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他面上虽无表情,可那眼神之中似乎隐隐藏着团团怒火,让荣华瞧了不由得心头微颤。
  “哥哥……?”荣华嗫喏着开口。
  顾景琰回过神来,抬手捏了捏鼻梁,缓缓吐出一口气:“此事休要再提。”
  他转过身去,又像是想起什么,微微回过头提醒:“今日学堂事毕,还未去给祖母请安吧?快些去,莫要耽搁。”
  顾景琰丢下这句话,快步离开,留下荣华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背影。
  她身后走过来一个身着绿衫的女使,正是顾景琰刻意留下的青木。
  “郡主,请。”青木站在荣华身侧,垂首恭敬示意。
  荣华捏了捏拳头,哼了一声,甩手快步朝着萱宁堂方向走去。
  盛知春服过安神药后,便歇了下来。
  朱雀被支走倒掉药渣,屋内只剩下了纸鸢。
  纸鸢聪慧,知道自家姑娘有话要说,早早便吹了灯,候在帏帐外面。
  盛知春撩开帏帐,抬手将纸鸢抓了进来。纸鸢惊呼一声,一张小脸泛着微微的红晕。
  “姑娘,这不和规矩!”
  盛知春并没工夫理会这些事,只是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可还记得秋菊?”
  纸鸢撇了撇唇,语气中带了丝不屑:“那个丫头,我自然是记得。当日大娘子拿了春桃的身契将她发卖了,却并没有理会秋菊,只是剥去了她一等女使的份例,罚她从最末等开始做起。如今只在园子里捡捡树枝,倒是轻松的很!”
  听见这话,盛知春非但没有放心,反倒更加忧虑起来。
  前世她便看不透秋菊,若是当时发卖了,她也能松口气,可如今她居然还在盛府,怕不是为了引她入局而做了一枚棋子。
  还有盛元柳,此人虽整日笑脸相迎,但瞧着并没安什么好心。
  她前世与她无甚交集,并不了解盛元柳的为人做派,只知道自己进了侯府之后,这位二姐姐便因病过世。
  这话自然是对外人说的。
  听纸鸢说,盛元柳是和人私奔,盛家怕丢了脸面,只好说她患上恶疾,在庄子上过世了。
  如今她千方百计同自己“示好”,难保不是局中之人。
  思虑过重,加之此刻安神药的药效有些要发作,盛知春的头渐渐沉重起来。
  她皱紧眉头,用力拉住纸鸢,低声吩咐:“盯紧了秋菊,还有我那二姐。可一定要仔细着点,咱们屋子里,万不要少些什么,自然也不要多出些什么。”
  她最是清楚在这偌大的宅邸里,贞洁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再重要不过。
  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自是不会闹出像穷人家姐妹间争衣裳争果子一类的小事,若要闹起来,必得是毁了一个人终身的大事。
  譬如丢些帕子,再譬如多了些书信。
  纸鸢瞧着盛知春严肃的面孔,不由得心中一凛。
  她立刻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应道:“姑娘放心,我定会守好门户,连个苍蝇也不会放进来!”
  得了保证,盛知春总算是松了口气,她慢慢躺回榻上,盖好锦被阖上双眼。
  今日故地重游本就让她思虑过度,又经了魏琅媚前愣源,此刻睡着了眉头也依旧紧紧皱着,不曾舒展开半分。
  纸鸢叹了口气,抬手轻柔地为她抚平眉头,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退出房去。
  一夜无梦。
  ……
  这几日不曾去学堂,盛知春只躲在秋荷斋里,哪也不去。
  早先因为伴读一事,盛瓴和方大娘子便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也懒得在园子里到处走,只每日瞧过小娘后便躲在卧房中不肯出门。
  朱雀不知从何处搬了株海棠,在院子里掘了个坑种上,说是要等来年秋来捡些海棠果酿酒。
  纸鸢近日倒是忙得很,总是不见人影,朱雀问时她只说自己有事。朱雀不依不饶,拉着她刨根问底,却被她一张巧嘴怼了回去。
  朱雀不会说话,只是用蛮力挡着不让她出去,纸鸢倒急红了眼,扁着嘴指着朱雀同盛知春告状。
  盛知春正笑着看两人闹得欢,却不曾想一个不速之客登了门。
  盛元柳站在门口,歪头向里瞧着:“哟,六妹妹此处当真是热闹极了,不知在说什么笑话儿,可否给姐姐听听?”
  
第25章 手段
  盛知春没说话,只用一双眼睛盯着她看,倒让她生出了几分疑虑。
  盛元柳干笑两声,仍旧厚着脸皮问:“六妹妹做什么这般看着我,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门,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来。
  此刻正是初春时节,天气还有些微凉,她竟然手中拿着一支团扇,装模作样地摇着。
  朱雀冷着脸,往前站了两步,挡在盛知春面前:“二姑娘好雅兴,天儿还冷着,便拿上了扇子,可别着了风寒才好。”
  盛元柳轻摇团扇的动作一僵,身旁的女使云山却抢前一步,横眉怒对:“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对我家姑娘如此轻慢,六姑娘就是这般教训女使的么?若是不会教导,那便教给我家姑娘……啊!你竟敢打我!”
  云山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满眼怨毒地看向朱雀。
  朱雀满不在乎地揉了揉手腕,朝着盛元柳抱拳行礼:“我并不是你们盛家的女使,只不过是小侯爷担心六姑娘受欺负,特意命我贴身保护。若是二姑娘有意见,不若直接去同小侯爷说一说,也不必在这里摆出主子的款来压我!”
  盛元柳的脸色由白转红,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盛知春抱臂靠在椅子上瞧了一阵,才站起身来告罪:“二姐姐莫怪,这丫头着实是不知规矩了些。只不过,她的主家是侯府,妹妹我也是管她不起。不若姐姐先回去,待到妹妹好生劝劝,到时再让她去给您陪个不是?”
  瞧着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盛元柳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她嘴角抽了抽,只得起身告辞:“既然妹妹不欢迎,那我便没有再厚着脸皮待下去的道理。云山,我们走。”
  “二姐姐慢走。”
  盛元柳脚步顿了顿,却还是扯着云山离了秋荷斋。
  她气冲冲地走出好远,又对着园子里新长出的柳枝撒了一通气,这才平复了心情。
  云山见她情绪稳定下来,这才上前一步:“姑娘,您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的!”
  盛元柳闭了闭眼,一把抓住柳枝,狠狠地撸掉上面微黄的柳叶:“东西都放好了吗?”
  云山瑟缩了一下,有些颤抖着开口:“还,还未曾……”
  “废物!”盛元柳一把将手中的柳枝掼在地上,抓住云山的衣领,“一群废物,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云山立刻跪倒在地上,接连叩首,口中不断求饶着:“姑娘息怒,姑娘息怒,事情已经在办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还请姑娘耐心等待一阵!”
  盛元柳恶狠狠地瞪着手中光秃秃的柳枝,俏丽的脸庞因为怒气变得愈发狰狞:“那就快些!再让这贱人踩在我头上,我便将你们全都卖去做个娼妓!”
  “是!”
  ……
  盛知春歪在椅背上,皱眉思索了片刻,也想不通盛元柳今日前来的用意。
  盛元柳的母亲是盛瓴的青梅竹马,在盛瓴娶了方大娘子为妻后,竟然心甘情愿做了个妾室,因此甚得盛瓴宠爱。
  爱屋及乌,盛瓴对这个二女儿也是颇为眷顾,甚至偏爱过盛璃月。
  按理说,盛元柳什么都不缺,不应该同她这么个不受主君看中的庶女计较,可她为什么要事事都盯着她看,就因为她得了郡主的青眼,能够在郡主身侧伴读么?
  盛知春蓦然觉得有些心慌,她连忙拉过纸鸢,低声问道:“秋菊在什么地方?”
  “还在原处,并没动过地方。”纸鸢回道。
  可这并不足以让盛知春放心,瞧见她这样子,朱雀凑过来一板一眼地说:“六姑娘莫要担心,即便是有什么事,只要有我在,断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你懂什么!”纸鸢插嘴。
  朱雀挑了挑眉,抱臂站在刚栽好不久的树下:“我是不懂,我只知道,若是看不惯什么,打就是了,何必要费神思虑这么多。”
  “你……”纸鸢无语凝噎,“真是个莽夫!”
  朱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闭了嘴,看向盛知春。
  方才几人说话时,似乎廊下闪过一角身影,瞧那衣服的颜色,像是秋荷斋的女使。
  盛知春盯着那个角落,忽而笑了起来。
  这笑声来的奇怪,朱雀和纸鸢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她笑了半晌,用手中的帕子印去眼角渗出的泪珠:“原来如此。”
  “什么?”纸鸢不解。
  盛知春冷下脸来:“咱们这个院子,漏的像筛子一样,若是盯得紧了,怕是有人不好下手啊。”
  “姑,姑娘,您在说什么啊?”纸鸢扭头看了朱雀一眼,愈发担忧地看向盛知春。
  朱雀倒是眼睛亮起来:“六姑娘放心,如今这样,便是怕他们不下手。只不过,您整日待在这院子里面,就算是想下手,也没什么机会。”
  盛知春微笑颔首:“你说的很对。”
  她站起身来,朝着屋里走去:“告了这些时日的假,怕是郡主该等急了。不若明日便去学堂,同郡主告罪罢!”
  她钻进卧房,朱雀也转身离开院子,只剩下纸鸢一人一头雾水地愣在原地。
  当日夜里,侯府便差人送上了郡主的拜帖,称近日盛六姑娘抱恙告假,郡主甚是想念,问盛六姑娘何日痊愈,好早日前去学堂。
  盛瓴拿到拜帖自是喜笑颜开,确信自家六丫头攀上了侯府的高枝儿。
  方大娘子面露不屑,只当顾家定了盛知春做妾。她将此事告知盛璃月,称侯府正妻的位置定然是许给她的,盛璃月这才放下心来。
  唯有盛元柳,将自己房内的一应不值钱的器物砸了个干净,听说是生了一肚子气,还打骂了两个女使。
  这些暂且按下不提,盛知春只一门心思安置,只待养足了精神,应对即将到来的一场风波。
  是夜,待到盛知春歇下,纸鸢也回到院中的下人所里安置,朱雀悄悄溜出了房间,两下翻过院墙,飞身跃上屋顶。
  没多久,她从一处房顶跳进院中,院内梨花清香扑鼻,在月光照耀下泛着银光,正是侯府那处建做学堂的小院。
  屋内亮着一盏灯,映出屋里人模糊的身影。
  朱雀上前一步,立在廊下低声道:“小侯爷。”
  屋门被打开,诸辛从里面走出来,随后便是顾景琰。
  “如何?”他拢了拢身上的鹤氅,仰头看着空中月色。
  朱雀单膝跪地,一双眼睛垂下来,开口回答:“回小侯爷,盛府中似乎有人要对六姑娘下手,瞧着似乎是盛家二姑娘。”
  “她?”顾景琰冷哼一声,“又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朱雀挑眉,不置可否。
  顾景琰沉吟片刻,揪下一朵梨花在手中慢慢揉着:“那明日你便不要同盛知春来进学,好生待在院子里,盯着她们。”
  “是。”
  顾景琰将手中揉烂的花瓣丢在地上,将身上的鹤氅系得更紧了些。
  他有些畏寒,便是如此春日,也要穿上厚厚的氅衣,怕是那时便落下的病因。
  “我倒要瞧瞧,她们能做出什么事来。”他弯起唇角,转身离开小院。
  院中渐渐安静下来,那盏灯光被人吹熄,只留下满院月光的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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