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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又在孔雀开屏(重生)——观鲤【完结】

时间:2024-12-20 14:42:51  作者:观鲤【完结】
  她知道自己现下是何样子吗?
  顾衍之侧开目光,低声道:“你外衫在哪里?”
  他的声音比起之前沉了不知多少,是那种极其容易让人产生绮念的低哑声线。
  画扇愣了一刻才反应过来他为何要提外衫,这是指她穿得实在太过单薄,让他感觉格外不自在。
  画扇的面颊一下赤红如血。
  那女子并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只以为画扇要凭空跳出来截胡,忙上前几步挡在顾衍之身前:“我先问的,你往后排排。”
  “是吗?”画扇挑了挑眉,越过她往顾衍之身上看去:“过来嘴一个。”
  顾衍之便乖乖过去,略带羞涩地在画扇脸上小啄了一口。
  “不曾婚配,但是有位未过门的妻子。”
  “……”方才那女子气急败坏,挥袖而去:“有病!”
  待她走远,顾衍之才拉着画扇走进屋内,将掌心藏着的手帕展开,露出一条已经死去的毒虫。
  “她方才,想给我下蛊。”
第五十二章
  “南疆人?他们不是一向不屑参与武林中事吗?如今怎么混进来了?”画扇皱了皱眉头。
  南疆之地,终年云雾缭绕,崇山峻岭连绵起伏,一道天然屏障横亘天地之间,将其与外界隔绝开。百年间,江湖之中群雄并起,各方豪杰你争我夺,却唯独对南疆谈虎色变,只因这与世隔绝的神秘部族传承着神秘的巫蛊之术。
  据说南疆的蛊师能驱使各类毒虫,擅蛊者,甚至能以蛊术操纵人心。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南疆逐渐走向衰败,曾经辉煌的巫蛊之术一点点没落,如今,真正会下蛊之人已屈指可数。
  方才那名女子身上穿着点苍派的弟子服,言行举止却却怎么也不像个普通的宗门弟子,明显是有意混淆身份混入这次武林大会的。这件事,点苍宗门内部又是否知情?
  画扇托着下巴在桌前坐下,兀自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们此前见过吗?”
  “不曾。”顾衍之在她对面坐下。对上画扇怀疑的眼神,他竖起两指,又强调了一遍:“真的。”
  少年的热息喷拂在她耳畔,画扇不由侧开了脸颊,问道:“怎么了?”
  他目光向下,拂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她下巴之上。少女的唇瓣红润,泛着一层潋滟的光泽,恰如春日枝头一颗待采撷的樱桃,眸若秋水,顾盼生辉,不过略施粉黛,已是美得惊艳。
  顾衍之移开了目光。
  画扇仰起头:“方才少将军说,退婚一事已经有进展了,是吗?”
  顾衍之走到一侧桌边坐下:“是。午后太后去见了君上,已劝得君上收回了你与太子的婚事,退婚的旨意很快便会下来,应当就在这两天。”
  画扇没想到他办事这样快,感谢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少将军。”
  她走上前一步,“其实少将军直接让下人来传一声话便可,也不用麻烦亲自来一趟。”
  顾衍之抿了一口茶:“叫下人传话我不放心。”
  画扇想他身边的人应当是极靠谱的,不至于传一句话还能出错吧。
  顾衍之很快掠过了这个话题:“你与太子退婚后有何打算?是与卫凌继续待在京都,还是准备回封地?”
  画扇正要回话,门外传来一道敲门声,“小姐,太子殿下人来了”
  画扇问:“太子?”
  “是,太子来找小姐,从家仆口中得知小姐在这处,便直接就往这里来。”
  太子已经到了院外,若顾衍之此刻出去,定会与太子直接撞上。画扇将顾衍之从桌边拉起,推到一侧屏风后,示意他待在这里莫要出声。
  太子在外叩门:“阿扇,在吗?”
  画扇长吸一口气走向门边,将门缓缓打开,景恒从外走进来,笑道:“阿扇。”
  画扇盈盈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进来后,与她一边寒暄一边走向桌边。
  那茶桌上还摆放着一只茶盏,是顾衍之方才用过的。画扇正要上前去收拾,景恒已拿起那茶盏,替她倒了一盏茶,并未做他想,缓缓地送到对边,示意她在自己对面坐下。
  画扇愣了一刻坐下,接过茶盏:“不知太子殿下来见臣女,所为何事?”
  景恒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过想来见见你,与你说些话罢了。阿扇,其实你来京都的这半年,你我相处也算融洽,本来就快要成亲,可万万没想到当中出了差错。”
  画扇淡声道:“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接说吧。”
  “是,孤今日来是想给你道歉。之前是孤一时糊涂,行错了一步。孤向你保证,定会断了与卫瑶的往来,这段时日夜孤未曾去见卫瑶一面。阿扇能否给孤一个改过的机会?”
  向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何曾这般低声下气给人道歉过?
  画扇的指尖握紧了茶盏。
  景恒向殿外唤了一声,一个手捧托盘的宫人从外头走进来。景恒小心拿起托盘上的玉章,轻轻搁置在画扇面前。
  “此物乃王后之印。母后已与孤说了,待你嫁入东宫,便将此印交给你,日后宫中诸多事务,皆由你来掌管。孤也向你保证,日后东宫绝无旁的女子,唯你一人。”
  画扇的目光从王后之印上移开,落在太子的面容上。
  太子温文尔雅,年轻有为,无人不道画扇嫁给他是一桩好婚事。
  “可空口承诺谁都会给。太子殿下说后宫唯我一人,何以向我保证?”画扇道。
  半晌的沉默,画扇也没等到他回答,笑道:“太子殿下也不过随口一说,说起办法,自己也想不出是吗?”
  景恒沉声道:“阿扇,待孤即位之后,可以以一道旨意,向天下昭告,此生唯有你一人。”
  画扇道:“可此一时彼一时,待那时究竟如何,不还是由太子殿下来决定吗?殿下,我并非那样蠢笨心软之人,被人欺骗过一次,还会主动凑上去,让对方骗我欺我第二次。”
  她从案几旁起身,背对着太子,唤外头侍女:“送客吧。”
  “阿扇,”太子的脚步随即从后响起,“你何以这般绝情?我知道你因我与别的女子有私情而怨恨于我,却不知我为你私下做了多少事?”
  他停在了她身后,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那六殿下遇刺一事,是孤帮你瞒下的。”
  画扇转过头来,双目冰冷地看着他。
  “六殿下遇刺那夜,阿扇你在哪里,再有后来猎场之中,景恪为何无故被猛虎咬死,这中间少不了你参与,不是吗?是孤帮你隐瞒了一切,保下了你。”
  景恒脸上噙着深深的笑意:“孤让卫璋给你顶罪,不让他将你招供出来,因为一旦父王知晓此事,你绝对不可能还好好地做你卫家的大小姐。阿扇,你真不体谅我的苦心吗?”
  他看着面前少女眼眶泛红,不是落泪,更像是因为羞耻和愤怒:“殿下拿此事威胁我?”
  景恒摇摇头:“怎是威胁?还有二十日便是你我的婚期,宫中早已备好一切,你且安心待嫁,日后你我夫妻一体,孤发誓绝对不会将此事揭露出去半分。”
  画扇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口口声声说不是威胁,话语却威迫利诱,像一把带血屠刀,却将她心底深处的伤疤狠狠扯下。
  “那太子殿下就去告诉君上吧。”画扇轻声道。
  “阿扇是想孤去见父王?”
  景恒目光一凝:“画扇?”
  画扇丽的容貌似一把寒刀:“我从始至终不过是刺伤了景恪而已,后来真正害死景恪是谁?若大王知晓前因后果,知晓太子殿下和卫璋害死了六殿下,太子这储君之位还坐得稳吗?殿下以为随便几句话,便能唬住我,叫我依附于你?”
  景恒:“你……”
  出离的愤怒之下,他渐渐冷静下来,反而轻轻地笑了。
  是,鱼死网破谁不会呢?此事若捅出来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她何其地冷静聪明,会反将一军,不是那种随便几句话便能吓住的女子。
  太子笑道:“你是从何知晓一切都是卫璋布置的局?”
  画扇不语。
  景恒眯了眯眼:“让孤猜猜,是顾衍之对吧?他负责调查的这个案件,你二人何时在一起的?”
  画扇道:“这与顾衍之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以我婚前出错的名义退婚,外人看来责任皆在我,可难保这段时日,你没有与别的男子私下幽会往来?”
  他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画扇连连摇头:“太子殿下自己做了丑事,便要以己度人,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太子道:“画扇,你若执意退婚,日后孤会怎么待你卫家,你定能猜到的。可只要你嫁给孤,孤便对卫家委以重用。这是合作共赢。”
  他顿了顿:“你若喜欢顾衍之,日后孤准许你们在孤眼皮子底下往来便是了。”
  画扇眉心轻蹙,想他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道:“殿下实在可笑。我若真与顾少将军有什么,退了婚后自当嫁给他便是,还需要他来做这个奸夫?殿下这话,既折辱少将军,也折辱了我。”
  画扇只觉被冒犯极了,她卫家就非要与王室绑在一起?
  太子分毫不在乎,态度更加随意:“你自来离宫,前后也就十几日,你们便发展到了这步?”
  “不用不承认。”太子看她冷淡的态度,笑道,“孤与他自小认识,一同长大,知晓他看似对谁都和善,却实则谁都难以接近他。你是用何法子蛊惑了他,竟能让他说动太后帮你退婚,嗯?”
  画扇道:“我与顾衍之少将军并无关系。”
  画扇别过脸去,余光落在屏风上,不知屏风后顾衍之听到这话会是何感想。
  太子期待在她脸上看到恼羞成怒的神色,然而从始至终,她始终保持着平静。
  太子道:“是吗?这话我也会亲自去问顾衍之一遍。”
  当是时,屏风之后传来了O@之声。
  这声音一出,画扇心头一震。
  屏风后再次传来动静,像是谁人指尖轻敲屏风,清脆的叩击声响起。
  景恒皱眉:“这殿内有旁人?”
  画扇当即否认,景恒面色一变,已起身大步往那里走去。
  随着他大步走近,屏风后透出的那道人影越发清晰,清致如同玉竹,一个不详的预感涌上太子心头。
  景恒绕过屏风停下,少年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
  景恒眼中震惊:“你怎会在此?”
  清风入窗,竹帘摇曳,光影照亮少年半边颀长的身子。顾衍之指尖扣打屏风的动作停下,抬起秀美如玉的眉眼。
  四目相对,气氛古怪到极点。
  顾衍之从屏风后走出,唇角勾起笑意:“不好意思打断太子殿下和卫大小姐的谈话,不过太子方才口中的奸夫,可是在说在下?”
  他的笑声在夜中却显得有些}人。
  画扇手心渗出一层冷汗,抓起身旁佩剑就要往外面去:“既然你不同意这交易,那便告辞!今日之事,权当我不曾说过。”
  她有些慌张地推开房门,却发现屋外黑压压的,不知何时已经围满了人。数把长剑在月色中闪着寒光,剑尖齐刷刷地对准了她。
  冰冷的剑刃让画扇心中一颤,想跑,却好像已经跑不了了。
  身后,方才慈眉善目的老人已然起身,眉眼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想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真当我宁玉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你们白日在房里说的,我的人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这招请君入瓮,如何?”
第五十三章
  秋夜,月黑风高,山门之处,万籁俱寂。瑟瑟秋风无情席卷而过,枯黄落叶纷飞,在地上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几分萧索。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自檐上穿行,身子一跃,悄然翻入房内,剑锋冷冷,对准了床上熟睡的少女。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的身影突然自暗处闪出,剑身与剑锋在黑夜中相接,为少女挡下致命一击。
  突如其来的力量让杀手身子一震,不由得向后退去。她很快稳住身形,再次挥舞着手中长剑相男子扑来。男子眼神一凛,不退反进,剑法凌厉,很快便处于上风。
  剑影交错,刺耳的兵器相撞声在黑夜中响过,惊扰了少女的美梦。
  画扇本就有话要与他当面说,太子前来,她自然没有不见的道理。
  画扇换上了一件桃红色的裙裾,纤细腰肢以一条玉带收束,坠一枚玉佩压住曲裾裙摆,如此便往殿外去了。
  到了会客的寝殿外,太子留下的宦官却面色犹豫地告知:“小姐,太子殿下方才先一步走了,实在是弋阳公主差人来,有急事寻殿下见一面,殿下只道晚些时候忙完,便立即会来探望小姐,给小姐赔个不是。”
  画扇安静地听完,“无事,天色尚早,殿下一时抽不出空,我去太子寝殿见他便是。”
  弋阳公主乃太子一母同胞的妹妹,太子先紧着她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画扇需要与太子见一面,探一探他对这桩婚事究竟是何态度。
  而与此同时,太子寝宫。
  太子立在香炉边,面色沉凝。
  “今日你以弋阳的名号唤我见面,道是事情紧急,孤担心你方才来见,却不想你只是为了给你兄长求情。”
  卫瑶眼眶凄红:“殿下因为兄长一事不肯见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何况这两年来,你我都是这般见面,怎么殿下婚期快到了便不行了?”
  二人的关系见不得光,为了隐蔽行事,多是借弋阳的名义,在其寝宫幽会。
  卫瑶红唇轻咬:“殿下就不能再到大王面前替我兄长求求情吗,吴越之地苦寒,我兄长那身子去了,未必能扛得住……”
  景恒神色明显有些不耐:“事已至此,父王君令已下,不会再更改。”
  卫瑶凝望着眼前人,像是未曾料到他会冷血至此,“阿兄自幼陪在殿下身侧,殿下怎会对他如此无情!究竟谁拦着殿下不许给阿兄求情?是不是卫凌,还是画扇?”
  景恒道:“莫要胡闹。”
  这一声已是斥责,于卫瑶的怒气更是火上浇油。
  恰这时,殿外一道声音响起:“太子殿下,卫大小姐来了。”
  殿内气氛一滞,景恒吩咐道:“先将她带去书房,孤稍后便到。”
  身后响起卫瑶颤抖的声音:“不许去!”
  景恒的脚步一顿,又大步流星走出了大殿,不再管身后人呼唤。
  一出门,侍奉在殿外的大宦官便殷勤地迎上去。
  太子轻拍了拍袖摆,整理好衣冠,问道:“孤眼下身上可有异样?”
  大宦官端详了一二,摇了摇头。
  太子径自往书房走去,到了殿门前,长吸一口气,方才推门而入。
  画扇正坐在案几之后,听到脚步声,目光从棋盘上缓缓抬起,唇角轻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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