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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汪”——乌象呀【完结】

时间:2024-12-20 17:23:37  作者:乌象呀【完结】
  “我爸还给你写过情书呢,也不影响你们两个吵架啊。”
  卢芝惠连连被女儿当着外人的面拆台,本来顶好的心情也阴下两分,“我跟小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跟你爸一个样都是嘴上长刀子的,老娘一辈子辛辛苦苦换不来一句好话。”
  难得的相聚徐筱茹无心惹她生气,她又不是没有心,实在是她妈卢芝惠的言语引起不适习惯性出言反抗,加上不喜欢她面都还没见过几回就开始教育起人。“我的错我的错,”徐筱茹立刻缴械投降,识相地卖乖道歉并进行自我批评,“谁家妈妈这么好大老远跑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哎,我可真没有良心啊。”
  这本只是个插曲,卢芝惠也不想在外人面前现眼,徐筱茹三言两句插科打诨她也就跟着糊弄过去,可谁知道坐在对面始终没说上几句话的人却是将这场对话记得最牢的一个。
  不知道怎么的,他将徐筱茹三番五次的推拒归咎于自己之前脸上的那些装饰,觉得她是不喜欢才不想跟他发生身体交流。徐筱茹经过数月接触和沟通已经察觉出此人不能以正常人思维去衡量,但还是再次认真重申是因为他过于突然直接自己还没有适应。
  他当然没有听进去,又将话题引申到是否因为自己话太少所以不被喜欢,这次徐筱茹倒是愣了两秒,老实说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成年人的世界很多事情彼此心照不宣,讲究的是所谓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二人早已迈过普通朋友那条警戒线,有了情侣之间才会有的亲密接触,可徐筱茹跟她妈一样在感情上思想比较传统,凡事都喜欢说个清楚明白心里才有个数。边扬从未正式向她表白过,就连“喜欢”二字也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说,这两个字放在这样的语境下,徐筱茹大概能猜出来他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不被喜欢”呢?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没忍住,她还是将心中疑问说出了口。
  “我爱你。”他脱口而出,声音沉沉道。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十月底的天气已经转凉,路旁的树叶开始变得枯黄凋零,行人道上铺满了半绿半黄的叶片,阔大的叶片层层叠叠,踩上去有细碎的破裂声,听上去催眠又舒服,很是治愈。徐筱茹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去打羽毛球了,深夜的散步成了她现在每日仅有的一点运动,下班早又不那么累的时候,她就会绕着和馨苑外围走一走。
  深秋晚上十点多的小区街道旁,别说人影就连车也很少见,今晚温度好似又降了些,徐筱茹拢了拢灰色卫衣的领口,默了一会才回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张口就来。”
  “我知道,爱比喜欢更深,”说完边扬停住,侧过身子正对着她,目光直直,“你为什么总不信我,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徐筱茹受不住他那样的眼神,真诚直白到令人害怕,她既怕他说谎,又怕他的真心,“信,我信。”
  “你骗人。”他当场戳穿她的敷衍,但并没有继续深究。
  周末边扬不上班但早上依然会准时打开门送徐筱茹下楼,今天他晚了两分钟,徐筱茹猜他估计还没醒。对于徐筱茹而言难得的休息时间只有天塌了才能让自己爬出被窝,因此她没有打算叫醒他的意思,这本来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莫名坚持。
  刚迈下两级台阶,门“咔哒”一声在身后被人打开。
  不出所料,他果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粗短的黑发支向一侧,茂盛,浓密,颓靡又充满野性。如果没有那处的嚣张跋扈,徐筱茹还能装模作样地与他说上两句话然后悄悄地欣赏一小会。
  “我想让它出来,可是弄了好久它就是出不来也不肯下去。”他声音还带着一点刚睡醒的黏糊。不容忽视的存在横亘在二人中间,空气凝滞到一切言语动作都放缓。徐筱茹试图将视线移开,话出口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呼吸也忘记,上下左右摇晃着脑袋,一脸紧张,似乎暴露隐私的人是自己一般,慌张道:“你......你这个样子就出来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快进去快进去。”
  他赤裸上身,下身只穿了件深蓝色平角短裤,私处的昂扬快将堪堪齐臀的短裤拉成三角,稍一错身就能看到丛林深处。他不,依然敞着门直条条杵在门口,“我难受,你帮我。”
  开什么玩笑,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即便是要白日宣淫也得择机而行不是。
  呸呸呸,徐筱茹暗自呸了几声,控制住表情保持头脑清醒努力扫除涌上脑海的有色画面,一面不断告诫自己,再美好的肉体在金钱面前都是纸老虎。
  “我上班去了。”她扭过头不打算跟他继续纠缠下去,抬脚作势就要往楼下走去,右脚刚触到下级台阶就听到楼上有开关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啪嗒啪嗒有节奏的脚步声,伴随着交谈声越来越近――有人正在下楼。
  “快点进去,有人来了。”徐筱茹压低了声音,沉沉道。
  就在交谈声越来越清晰,就要与直挺挺立在门口的边扬打上照面时,忽地有人影自下而上匆匆一闪而过,只听见重重的一声“砰”,半裸的人瞬间消失在门后。
  “喔唷,要死了,声音小点呀一大早就这么吵,门都要被摔烂了。”楼梯间有人扬声嚷了一嗓子,骂骂咧咧道:“赶着去投胎啊,这么急早点起啊,真是吓死人。”
  旁边有人跟着附和:“哎,肯定是掐着点赶去上班的,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喜欢熬夜,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我家那个也这样。”
  两个人的话题从最近上涨的米价肉价转到争气不争气的子女身上,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消散于蜿蜒的楼梯间。
第46章 别闹
  热,燥热。
  像是三十多度的盛夏穿着厚实的棉袄暴晒在正午阳光底下一般燠热。
  但,又好似有些不同。
  徐筱茹能清晰感受到干爽的后背渗出汨汨叠叠的水珠,仿佛能听到冒泡的声音,咕噜咕噜,一层一层的附着在她的肌肤上。有成千上万只蚂蚁从四面八方齐刷刷向她涌来,穿过水珠透过舒张开的毛细孔钻进她的血管,身体,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齐整划一尽数爬上她的心头――令她浑身从上至下酸麻酥痒,直至忍不住一阵战栗。
  她像是一尾被搁浅在岸礁上的鱼,翘着鱼尾使出浑身解数奋力地从空气中攫取氧气,可她似乎忘了氧气进到身体里需要入口――如今,她的七窍阻塞,唯一残有希望用来吸入氧气维持生命的入口早已被人牢牢锁住,反复碾吮吸纳,犹如一颗被包裹在口中的上了浆的糖果,一分也不舍得往外示人。
  就在徐筱茹感觉自己即将要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时,边扬才松开固定在她后脑处的有力大手,往后稍稍退出几公分留给她一点喘息空间。两人四目相对喘着粗气,各自胸前起伏明显,似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于徐晓茹而言,她的确有种在死亡边缘徘徊过一圈的错觉,就连嗓子眼都干得冒烟开始泛起疼痛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激情十足但是太过疯狂,她又不是受虐体质不想习惯这种浓烈窒息的表达方式,心跳加速,肌肉不受控的抽搐抖动,一切都让人兴奋到害怕,就好像是被人下了剂猛药一般。
  由于事情发生过于突然猛烈她还没有完全镇定下来,就连神色都还陷在浓烈炙热的后劲中显得有些无措。可似乎有人并不这么想,待她气息逐渐平稳近在咫尺的人再次欺身上前向她索取亲密与甘饴。
  徐筱茹想也没想就偏过头,五指张开轻轻按在他裸露的胸前,推拒意味明显,“别闹。”他没有继续强迫,而是观察她的神色然后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左手附上她的后颈轻柔地摩挲,像对待一只柔软可欺的猫儿一样,闲适极了。
  可他脸上的表情与肢体语言透露出截然不同的信息,他的右手横在她的腰后,从左至右将她整个人嵌在怀中。徐筱茹只感觉有一把烧得火红滚烫的铁钳嵌在后腰处,隔着薄薄衣料就快要在她脆弱的肌肤上烧出一个洞来。
  徐筱茹小时候是个脸皮极薄的小孩,出门跟着卢芝惠走亲戚逛街总是像只幼鸟一样躲在她的身后,若是非得让她独自出面干点什么她也能干,只是难免有些脸红耳热,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这样的难为情和害羞早在数年的成长与工作中消磨殆尽,甚至有时脸皮厚到让她开始怀念从前那个稚嫩的自己。
  绕是如此她依然不得不感叹一山更有一山高,她能接受现在的社会环境鼓励大家正视自己的欲望甚至欣喜这样的改变,就连她自己也在学着以健康正确的方式从身体上获得愉悦。但眼前的人似乎不需要学习就能自动拥有此种技能,能够非常泰然直接地表达所思所欲,现在更是付诸于实际行动,没有一丝尴尬磨合和过渡可言。
  他把自己的情欲与身体赤条条暴露在徐筱茹面前,不带任何遮挡,不管时间地点是否合适,也不在乎是否会被她嘲笑看低。他好像没有羞耻心可言,于是徐筱茹也就无法把这当成纯粹的流氓行为进而严以斥责他不合时宜的直白表达。
  她再一次觉得自己被下了药,以至于失去理智,任由他继续着过分的动作。他滚烫炙热的手心在她的后脊和下腰处缓缓游走,高温的下体以强势冲撞的态度逼近,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近在耳侧肆意的呻吟闷哼显示着他迫切渴望。
  “边、边扬。”徐筱茹残留几分理性,身体被挟制试图用言语唤醒精虫上脑的他,可不叫不打紧,她这一声柔弱且无助的磕巴像是致命的高纯度药物,让他身体和声音的兴奋程度愈加外化,直至脑海中白光乍现,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犹如抵达虚空,灵魂意识飘浮,像一簇羽毛,轻轻柔柔,飘飘荡荡,四处无着。
  于是,他将她抱得更紧,更紧。
  十一月中旬有个为期三天的行业交流展览会,地点在外省坐高铁过去需要四个多小时,主要是展示烘焙行业的原料、成品及设备、烘焙生产、包装解决方案等相关领域,还会举办相关活动和论坛,比如烹饪锦标赛、商超食品专场采购会等。徐筱茹在此之前只就近去过两个规模一般且不怎么专业的行业展会,这次是因为受之前一起学习烘焙的同好邀请,几人许久未见正好借此机会相聚,交流学习两不误。
  “筱茹姐,你记得有什么好吃的给我们带点回来。”临出门时丽丽不忘叮嘱她。
  徐筱茹爽快答应,“行,肯定会。”
  “还有......”
  “还有?”
  “不要光顾着玩,要记得好好学习回来教教强叔和芬芬姐,争取把我们店子做大做强。”徐筱茹和芬芬姐相视一笑,就连角落里默默干活的强叔脸上也挂着笑意,“那你呢,你不用学吗?”
  丽丽站在门外,只露了个头进来,声音清脆,活力尽显,“不学,我太笨了学不会,在后面给你们鼓劲加油就好了。”
  行程早在国庆期间就定了下来,但那段时间店里忙加上跟边扬的关系还没有完全明朗化,所以这事一直拖到临行前才透底。意料之中某人很不开心,并且明晃晃的挂在脸上。徐筱茹也是奇了怪了,之前在店里见他那么多次从未见他表露过除了目空一切以外的任何表情,现在怎么跟三月的平市一样一天一个脾气,阴晴瞬息万变的。
  好在这人不开心也就不一会的事,根本都用不着人哄,没几分钟自个儿就消化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下班时路口有残障人士在卖花,十块钱两束,徐筱茹拿了一束康乃馨和小雏菊,家里有细口的长颈花瓶,她斜剪了两刀插进装了水的玻璃花瓶中。“你不用上班吗?而且这是要有票才能进去的,”徐筱茹转身,将手中插了花的花瓶递给他,“拿回去放着吧,记得两天换一次水。”
  他不接,她便放回茶几上,毕竟是太过临时,遂声音轻柔安抚道:“你把花拿走,换两次水我就回来了,很快的。”
  “那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徐筱茹是还在职的时候自学的烘焙基础,因为工作压力大下了班也神经紧绷,遂尝试很多办法试图转移注意力缓解情绪,后来一时兴起跟着网络视频教程买回来一堆工具和材料,烤箱、抹刀、容器、量杯等等,堆了卢芝惠大半个厨房,惹得她连声抱怨,还笑她就跟电视里小仓鼠过冬囤积松果一样,塞得家里哪哪都是,要是闹饥荒肯定饿不着。等到离职后她又花了半年时间去系统性学习设备操作、原料配制、面团搅拌成型装饰、冷却包装等一系列工作,学习笔记和视频得有几十上百个G。
  当初跟她一起学习的共有五个人,年龄职业各不相同,如今有的跟她一样回到家乡开了自己的小店,有事没事经常手机上交流心得想法。大宛在其中是个另类,她是个数字游民,一年四季世界各地到处跑,对什么感兴趣就学什么,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巨大的游乐场,而她畅游其中的同时把自己身上技能拆解个稀碎,谁需要什么她就销售什么。
  同期学习的五个人当初一起建了个小群,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参加这次的交流会,为了不让消息刷屏,三个人又另外单拉了个群。除去大宛,还有一个叫军军,大名杨军,现在在老家北方一个小城开了家面包店。
  军军是北方人,带着那片土地特有的豪迈与直爽,粗胳膊粗腿的说起话来声量都比徐筱茹大两倍不止,大宛又是个到处跑的,性子自然也是大大咧咧很自来熟,徐筱茹这个在南方人里面已然算是外放的性子在二人面前显得倒是有两分拘谨文静。
  因为爱好而认识熟悉的三人在相聚第一晚就喝得醉醺醺,徐筱茹酒量不佳加上记挂着此行目的便只充当倒酒小妹,还不忘提醒两人留神别耽误第二天的正事。此次展览会共有几大特色主题,从美食分享、茶点体验制作到行业专业人士对市场的分析分享,活动现场如火如荼,行程紧罗密布,徐筱茹三人看花了眼,收获满满的同时嗓子也快冒烟腿也快走的发颤,就连大宛也感叹累惨。
  徐筱茹惊讶,“怎么会呢,你在外面到处跑应该比这累吧。”
  “主要是我已经很久没同时看到这么多人了,跟春运似的。”
第47章 想你了
  参展期间徐筱茹没有多余时间和心思闲聊,每天只有回到房间才有空打开手机回上几句消息,房间是一早定好的,大宛跟她住一间,两个人只在一年多前一起上过几个月的课说不上很熟但彼此还算有共同语言,因为聊的投机,徐筱茹也就不便总看手机。
  虽然从信息频率上看不出来,但她猜想某人可能又在生闷气,明明才刚在一起,徐筱茹却已经有种分外了解他的错觉。按照计划,徐筱茹买好礼物提前一天告知边扬回程时抵达的时间,对方没有回而是直接打过来一个电话――如她所料,兴致不高。
  大宛在剪这两天的视频,这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徐筱茹悄声走进洗手间,关上门。“这两天太忙了,”两人的关系才确定,她好像一直因为自己的疏忽在辩解,“等回去就好了,你开心一点。”
  边扬实在开心不起来,心情低落至谷底,连带着说话都郁郁,“我不能去接你了。”徐筱茹以为他有别的事要忙,“没事,我自己打车回去一样的。”
  “我要出差,”他说:“半个月,或许更久,目前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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