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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汪”——乌象呀【完结】

时间:2024-12-20 17:23:37  作者:乌象呀【完结】
  “你的西瓜忘拿了。”
  边扬亦转身回头看着她,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徐筱茹没听清,身子出于习惯不由地朝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你说什么?”
  “赔你的,上次。”
  这回徐筱茹听懂了,但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她没撞上去,他也没受伤,再说了,那西瓜也没破啊,只是难吃而已。
  “筱茹姐,还走不走啊?再晚就要排好久。”
  丽丽快饿趴下,赶个客人而已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那里磨磨蹭蹭什么。
  “好了,马上,你帮我把包拿上。”徐筱茹扯着脖子回了句,想要拒绝的意思被打断,再想说出口就显得太刻意了,“你......能吃辣吗?”
  边扬被问得一愣,徐筱茹不确定是否会显得唐突,手稍稍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们要去吃烤鱼,但会有点辣,要一起吗?”
  “人家在店里消费那么久,又是充值会员又是送西瓜,请人家吃顿饭怎么了?”点完餐后,两个女生携手上卫生间,徐筱茹理直气壮为自己的行为辩驳。
  丽丽此时的注意力却换了个方向,“你早就知道他不是哑巴也不告诉我,你怎么这么坏啊,筱茹姐。”
  徐筱茹真是要被冤死,她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在洗手池镜子前,“我、我、我”了半天。
  “我错了,祖宗诶。”
第8章 你喜欢?
  忙碌的结果是大快朵颐的进食,饭桌上谁也不跟谁客气,徐筱茹在十五分钟的时间里干掉两碗米饭,伸手要盛第三碗的时候,被横生出来的细胳膊挡住。
  “友情提醒你一句,是谁说自己重了五斤。”
  徐筱茹拨开丽丽手臂,浑不吝道:“这时候说这话多少有点没礼貌。”
  丽丽无所谓,从盘子里夹了块沾满料汁的豆腐塞进嘴里,紧接着“啜”了口椰奶,一脸的满足和舒爽,“那你下次可别再让我监督,反正胖的人也不是我。”
  徐筱茹恨恨地放下碗筷,也闷了两口椰汁,没控制住,差点当着外人的面打起饱嗝,忙抽了张纸巾死死捂住嘴。
  她饱了,只是吃得太快,常常还没等食物落到胃里就有点过度进食,等反应过来已经到百分之一百二的程度。
  “你多吃菜啊,点那么多菜自己又不吃,难道给客人吃啊。”
  出了卫生间,徐筱茹又去餐厅前台加了三个凉菜,卤牛腱,凉拌土豆丝,拌黄瓜。
  徐筱茹点菜时还为自己的体贴入微感到有些小骄傲,如今被丽丽当场戳破,虽然知道她是无意,可徐筱茹总觉得好似在揭人短处,不免有些耳热。
  “吃你的吧,菜这么多都堵不住你的嘴。”
  本是临时凑的三人局,打算各自吃完就散场,谁知半小时刚过,丽丽就被家里打来的电话叫回家,彻底让徐筱茹这场犒劳员工的饭局变成招待春天花园的VIP。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会员招待日。
  “你喜欢?”
  “嗯?什么?”连着干了满满两大碗碳水,外加不知道多少油脂蛋白质,徐筱茹发起饭蒙,呈现出一种酒足饭饱之后的迟钝和笨拙。
  边扬从耳朵上摘下来个什么,递到徐筱茹面前,“这个。”
  徐筱茹松散的目光从他的脸上随着他的动作移到面前的手上,他的手很大,手心朝上,手掌中一个小小的银质饰品,在餐厅暖色顶灯照耀下闪着光。
  徐筱茹奇怪,明明在耳朵上看着那么大,怎么摘下来这么小。
  “啊,之前没见过,觉得新奇。”
  耳饰她见过不少,有时候逛街也会逛饰品店,可从没见过骷髅身子样式的,挂在耳朵上,猛地一看还怪吓人。
  “对了,都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确认她对耳饰没更多的兴趣后,边扬又将它戴了回去。
  “边扬。”他说。
  “边扬?”徐筱茹跟着重复一遍。
  “嗯。”边扬两只漆黑眼睛一瞬不顺看着她,重复,“边扬,路边的边,扬帆的扬。”
  “很特别的姓,”徐筱茹礼貌地回望着他,漫不经心地略微点头,似乎只是出于茶余饭后的闲聊,“名字也很好听。”
  “之前听过吗?”
  他今天好像格外活跃,话也比之前多很多。
  “这个姓吗?没有诶,第一次听到。”
  一瞬间仿佛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徐筱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她的注意力全被食物填充,看什么都是糊糊的。
  “特别的姓很容易让人记住,多好。”她适时安慰,可效果看上去似乎并不佳。
  今年的夏天雷雨天偏多,出不了两天太阳就会有一场雨,且伴随着电闪雷鸣,若是白天碰上了,兜头就浇得人一身湿,躲也躲不及,若是半夜,更是惹人清梦,搅得人整夜都睡不好。
  边扬被雷电声吵醒,迷迷糊糊打开床头灯,抄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眯着眼睛一看,02:04。
  再睡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便随手套了件T恤就走出房间,最近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些,摸起来像炸了毛的刺猬,他在想要不要推掉。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懒得开灯,就着房间里小台灯透出的微弱光亮摸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解了渴之后他也没动,人就靠在冰箱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
  闪电划破漫漫长夜,穿过玻璃,抵达室内,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会被那光吞噬。
  “咔嗒。”
  几不可闻的声音夹在这电闪雷鸣之间,随后是空前的寂静,接着传来丝丝喘息,以及细微的啧啧声。黑暗中的人依旧维持着斜倚的动作,仿若对一切毫不知情。
  雷电声褪去后是更加激烈的纠缠,人与人肉体的碰撞,在黑暗中放肆蔓延。
  “哦,宝贝。”
  “轻点,我要死了......嗯......”
  邪淫的娇喘,沉重的呼吸,肉麻的情话,甚至于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
  “啪。”
  漆黑的空间瞬时被魔法一键点亮,让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无所遁形,始作俑者坦然地站在光亮处,毫不避讳地看着几近全裸,纠缠在沙发上的两人。
  “啊――你是谁?”
  沙发上的男人被吓到尖叫出声,饶是脾气再好的人差点就被人围观一出春宫戏,也很难好言好语起来,更何况下体犹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这么一惊吓还不知道以后好不好用,想想更冒火。
  边扬看着沙发上跟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男人,丢下一句,“不如上一个,”就回了房间。
  几分钟后,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不等边扬说什么,就被人从外面打开。“这么晚还不睡?”边扬没搭理,顾自在书桌前拼着拼图,顶部的图形已经有了雏形,像是――一棵树,翠绿而茂盛。
  “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的东西。”
  得不到回答,边宇已经习惯,修长的手指夹着细细的香烟,妖娆的身姿在书桌前来回踱步,悠闲且自在。“你不喜欢他,赶走就是了,生什么气。”
  边宇微仰起头,露出形状优美的脖颈,丰满的唇间吐出大大的烟圈,熟练的仿佛练过千百回。“你不会跟曹贵生说吧。”
  边扬知道她在想什么,两个人如寄生动物一般,你吸我的血,我食你的肉的过了二十几年,那些龌龊肮脏早已成为平常。
  “你这么想让他知道,不如下次直接拍个视频寄给他。”
  “啪――”
  边宇用了狠劲,狠的她五指不停发抖,肌肉抽动,仿佛自己才是被打的那一个。“我不准你这么跟我说话,不准。”她咬牙切齿,神情癫狂,双目充血,像是要吃人,哪有半点两分钟之前似水的模样。
  口腔内充斥着血腥味,边扬拿舌头顶了顶伤处,刺痛酸麻,他将血液连同着口水一气吞下,转过另一侧脸颊。“还打吗?”
  他好像不觉得有多痛,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动作维持了几秒钟,见边宇不再有下一步动作。“不打就出去,把门带上。”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要抛下我跟你爸,学那什么电视里面做大女主呢。”徐筱茹在雷电交加的夜晚回了趟父母家,进门没几分钟就被卢芝惠追在屁股后面一通埋怨。
  徐筱茹还在为四十二块八毛打车钱而心痛,卢芝惠的紧箍咒也愈发让她头疼。“妈,你能让我歇会吗?我头晕。”
  卢芝惠仔细看了眼她的神色,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折回客厅找药片,口中依旧说个不停,“不按时吃饭能不头晕嘛,肯定是低血糖,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我爸呢?”徐筱茹把包随手一扔,将自己甩进沙发里,一手抄起茶几上的遥控器,一手从果盘里扯了根香蕉。
  “他还能去哪,楼下棋牌室。”
  卢芝惠在电视柜抽屉下翻了半天,只翻出一堆杂物,用过的纸张,过年的红包壳,还有几板不知道用来治什么的药片。
  “别找了,我没生病,事情太多烦的。”
  卢芝惠口中骂骂咧咧,回头确认徐筱茹真没什么事后将翻出来的东西塞回抽屉。“你晚上吃的什么?”
  徐筱茹连接上会员,找到最近在追的综艺,打开昨天最新更新的一集,“盖饭。”
  卢芝惠在她旁边坐下,拿起手机继续刷短视频,“这是什么节目?”
  “恋爱综艺。”
  卢芝惠好奇,“说什么的?”
  徐筱茹还真不知道跟她怎么解释,凝神想了想,说:“就是几个男生女生一起互相认识,然后发展成恋人的节目。”
  卢芝惠没回答,徐筱茹凑过去看她正认真研究别人发的视频特效呢。
  “那这种节目你是不是也可以参加?”
  ――果然,虽迟但到。
  看来,今天不是一个回家的日子,不仅费钱,还费人。
  “你觉得呢?”徐筱茹对卢芝惠跟自己讨论婚恋问题已经免疫,只要足够淡定,她就拿自己没办法。卢芝惠看着电视里的俊男靓女,各个活力四射,人美会说话,堪称全能,不禁摇头感叹,“我觉得不行。”
  徐筱茹倒是也不会觉得难过沮丧,悠悠道:“对你女儿这么没信心啊。”
  卢芝惠审视着她,在最后一刻保留住了当妈妈的理智,遂坚定道:“你太优秀了,那些男的配不上你。”
  徐筱茹看着卢芝惠面不改色地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笑得大牙都快要飞出来,“卢芝惠,我简直爱死你的幽默了。”
  卢芝惠一把推开凑过来的头,还非常嫌弃的把沾了徐筱茹口水的手往她身上抹。
  “疯癫样。”
第9章 被赶出家门
  雨连着下了三天三夜,跟天空被捅出个大窟窿一样哗啦啦倾泻个不停,路面四处都是积水。徐筱茹接连几天没睡好,一到晚上就打雷,睡成死猪都能被震醒几回,今天干脆提早半小时关店,一下雨,客人也懒得出来,路过的皆是行色匆匆。
  电瓶车是不能骑了,走到家时半截腿都已经湿透,不敢多耽搁,趁早洗洗涮涮头发吹干。手机在洗手台上嗡嗡嗡叫了半天,那时她正浑身泡沫腾不出空,等一切收拾完才回拨过去。
  “什么事啊?”
  彭城略显激动,声音高昂着直叫唤,“我想起来了。”徐筱茹不疾不徐地涂抹着护发精油,心里感叹最近掉头发是不是太厉害了,额头有点秃。
  “诶,你帮我看看,我这里是不是比上次见面头发要少啊?”徐筱茹拿起手机正对着自己,怕对面看不清,整个头往屏幕里凑。
  “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见对面不接自己的茬,她把手机放下,拿梳子对着镜子一遍遍地梳起长发。“我听着呢,你说呗。”
  彭城也不管她臭美,对着手机疯狂输出,“我前几天联系上一个小学同学,就问他还有没有小学的毕业照,结果没想到还真有......”
  "这都能被你找着。"
  “那谁让我人缘好呢,”彭城得意,“你先别打岔,你说巧不巧,那毕业照上没有我找的那个同学,怎么会有人不照毕业照呢,我怎么记得每个人都要照的。”
  “就是有人不喜欢拍照呗。”徐筱茹再度拿起手机走出卫生间,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阳台的洗衣机里。
  “你镜头能别那么晃吗?看得我头晕。”
  倒进洗衣液,按下开始键,“你能别废话吗?就一个同学都跟我聊半个月了,快点说重点。”
  彭城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仍旧拉拉杂杂扯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才就此次聊天进行陈词总结,“他的名字叫边扬。”
  边塞的边。
  飞扬的扬。
  徐筱茹顿住,手还维持着高举晾衣杆的动作,想不起来刚才要干什么,顺势把晾衣杆上挂着的衣服挂了回去。
  “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彭城没明白。
  徐筱茹定定神,“没什么,只是你说的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废话,你当然见过啊,我带他去过你家。”
  徐筱茹想说不是这个意思,结果反而被他的话唤醒一些记忆。
  “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那年徐筱茹刚升高一,还是在二中,只是好多同学朋友去了别的学校。高中的节奏和氛围跟初中形成鲜明对比,结束军训的少男少女各个晒的跟大马猴一样坐在教室里,还没从半个月的风吹日晒中回过神来就开始准备入学后的测验考试,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周末的时候以前的同学约徐筱茹去逛街,徐筱茹很高兴,特意换了件新买的背心和牛仔背带裤,这是她从班上女同学那里看到的新穿搭。
  兴致勃勃出了门,结果半小时不到就败兴而归。
  女同学带了新学校认识的同学,两个人一路手牵着手,说着新学校徐筱茹听不懂的人和事,她半点插不进嘴最后随便找个由头自己溜了回来。
  那时候的平市还未完全开发,非主干道的地方随处可见几畦农家菜地,徐筱茹所住的房子是六层高的楼房,房屋后面还有一排低矮的砖瓦房,常用来堆放杂物,也有家庭困难的人租住在此处,再往后则是几片菜地和一条用来浇地的水沟。
  回程的时候为了省钱徐筱茹没有坐车,而是从一个路口抄近道沿小路转到房子后面的菜地,再绕过砖瓦房直行几十米就能到正街上。
  她神情郁郁,一路上只顾着埋头赶路,一心就想早点回家,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一只老鼠,浑身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徐筱茹眼花,竟觉得他的毛色顺滑且充满光泽,比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乌发还油光水滑。
  “啊――”
  “啊――”
  徐筱茹没防备,吓得跳脚,心也跟着突突跳,哪料她刚惊呼出声,话音还未落地,身后亦有人跟着叫了一声。
  “彭城,你在这里干什么?”
  徐筱茹脸色很难看,没被老鼠吓死,差点被他从天而降的尖叫声吓死,大白天真是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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