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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夜不眠——widow【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21 14:38:50  作者:widow【完结+番外】
  谢姝的眼风扫过说话的男人,不光长了一张她认不出的脸,说的话也是她理解不了的。
  “哎呀!妹妹可是跟影帝结过婚的人,跟我们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捂着嘴笑。
  谢姝双手抱胸,她面色平淡地问说话的人:“有意思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在搞这些学生霸凌的行为,有意思吗?你们是不是因为从来不工作,天天在家闷着把脑袋都闷坏了?”
  “是,我是结了两次婚,跟我家的养子结婚了,那又与你们何干呢?有时间不如去给我的电影捧捧场,发挥下你们这些游手好闲分子最大的价值,如何?”
  谢姝施施然理了下裙摆,“我要去看看孩子,先告辞了。”
  自从回了香港,谢裕跟谢姝父亲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她相处的时间都长,仗着爷爷兼外公的疼爱,一天到晚都要人抱着,放到床上不超过两三秒就张大嘴哭,一被抱起来又立刻喜笑颜开了。
  如今也只有谢姝的父亲能忍受她,愿意一直把她抱在怀里,谢姝和谢延歧都被这孩子弄得有些头疼,多数时候谢姝都不想知道女儿在哪。
  她找到管家问:“哥哥们呢?”
  “少爷们在送客人。”
  正好谢延歧和谢黎从外边回了客厅,两人站在一起,外貌上的区别更加明显了,根本不像是兄弟。
  谢延歧问道:“找我们做什么?”
  “是找你,”谢姝抱着手肘,她今天穿了身黑裙子,艳丽的样貌此时反倒显得素净了,“我们明天回去吧?”
  谢黎:“不多留几天了?”
  “我还有工作要办,几天不在还不知道堆了多少,而且再呆下去我怕谢裕不肯走了。”
  “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让爸爸带着她也不碍事。”谢黎还有心挽留。
  谢延歧摇头,“爸爸再带她几天,马上连床也不想睡了,到时候受难的还是我,确实得早点走了。”
  “哪有你们这么严厉的父母。”
  “没有孩子的人就不要插手别人的育儿方式了。”谢姝走到谢延歧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轻声道:“走吧,去准备回家的东西。”
  谢姝是在下飞机后看到了萧绥的采访,谢裕在跟最爱的外公分开后又坐了颠簸的飞机,从离开家开始就哼哼唧唧的不消停,幸好飞机上没有其他人,否则谢姝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道歉。
  下了飞机之后坐上车谢裕终于不闹了,谢姝抱她抱得手臂酸痛,把孩子交给谢延歧才腾出手浏览手机上的信息。
  最先映入眼帘的推送消息就挂着她和萧绥的名字,点进去大致看了看新闻内容,通过文字了解到了萧绥采访的内容。
  谢姝吐出口气,无声关上了手机屏幕。
  侧目一瞥,谢裕正乖乖趴在谢延歧肩上,脸颊上的皮肉白白嫩嫩,睁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谢姝,发现妈妈也在看她后高兴地咧嘴笑开了。
  谢姝凑过去和她贴贴额头,小姑娘咯咯笑出了声。
  他现在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谢姝闭上眼想,现在这两个人才是重要的。
《海街日记》
  谢姝在回内地之后的第二天就去了公司,汪念念给她整理出的工作堆在办公桌上,谢姝埋头苦干好几天,把公司里的事都清理完了才有时间腾出手去视察剧组。
  剧组里运行得还算顺利,谢姝旁观了一场李檎沏的戏,剧组内部的工作人员都配合得不错,起码在谢姝收到的报告和她的观察来看,这个剧组的氛围属于良性。
  但是在现场,谢姝发现了旁人报告中未曾提及的隐藏内容。
  “你在这边一切还顺利吗?”谢姝来到张荷远身边问她。
  张荷远神色平淡地翻过一页剧本,“一切都很顺利。”
  “你确定?”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张荷远合上剧本,“我很习惯这种态度和目光,不会影响我表演的。”
  谢姝只需要不到半天的时间观察,就能发现在这个还算和睦的剧组里,有一个人是被排斥在外的。
  张荷远虽然长相是亚洲人,与人交往时说的普通话也标准无缺,但她的性格习惯都被她的成长环境刻下了烙印,短时间内剧组里的其他人无法接纳这个与自己外貌相似的异类,有意无意地避开忽视她。
  “在好莱坞也是这样,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都有自己的群体,少量的亚裔通常不被接纳。”张荷远像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亚裔里也分为许多类别,韩裔、日裔和东南亚的族裔,我在哪里都不受欢迎,也已经习惯这种处境了。”
  谢姝担心的也是她心态会受影响:“不会感到焦虑吗?不论在哪个群体都没有没有归属感。”
  “以前会,在我刚入行时会因此痛苦。但是现在我不会难过了,有时不属于任何群体也是一种自由,我也不需要迎合任何人。”
  不属于任何群体的自由来自被排斥的过往,平淡的处事态度是因为习惯了不公。
  谢姝为她感到可惜,“我觉得这并不是件公平的事,对你这样的女演员来说。”
  张荷远反而对着谢姝笑,“如果你感到可惜的话,就让我的角色获得更好的待遇吧,我希望她能给我带来影后的奖杯。”
  “我会为你努力的,但我不能保证哦。”
  谢姝在奖项上努力不光是为了张荷远,这是她产后初次制片,她想要用耀眼的成绩来欢迎自己。
  “颁奖季用导演剪辑版吗?国内院线最近的审核宽松了吧,两边不采用一样的版本吗?”谢延歧拿餐巾给谢裕擦嘴。
  他们一家人难得一起出门吃饭,谢裕因为和爸爸妈妈在陌生地方一起吃饭感到新奇,总共吃了两口辅食还吃得满嘴都是。
  谢姝拿走谢裕的饭碗,“我可不敢随便尝试,万一审核不通过那就麻烦了。保险起见,还是剪出两个版本分别上映吧。”
  谢裕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妈妈,盯得谢姝叹气:“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你也吃不了菜,在这里有点无聊吧,是不是?”
  餐馆是谢姝随手订的,到了才发现这是家法餐,环境安静宜人,餐点味道也还不错。就是谢裕这个宝宝根本吃不了餐单上的餐点,谢姝只能特意委托餐厅做份宝宝辅食。
  谢延歧侧目注意到餐厅中央的钢琴,伸手挠挠谢裕的脸颊,逗弄她:“爸爸给你弹钢琴听好不好?”
  可能是没听懂爸爸说了什么,谢裕呆呆地看着谢延歧,反而是谢姝惊讶道:“你会弹钢琴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学过。”
  “我学过啊,你忘了?我们还是同一位钢琴老师教的,我比你早学两年。”谢延歧无奈解释道。
  谢姝脑中开始回忆她的钢琴老师,“嘶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弹琴啊。”
  手指被谢裕肉乎乎的手抓住,谢延歧弯曲指节让手指能挣脱出来,“我对钢琴没有那么喜欢,也没有需要展示的场合,当然很少弹。”
  “我们的钢琴老师是不是说过你很有天赋的?是单独跟我说过还是在爸爸妈妈面前说的,我总感觉有这件事。”
  “在爸爸妈妈留他吃饭的餐桌上说过,”提及此事谢延歧有些无语,“其实我天赋一般,他这样跟爸爸妈妈说只是为了多上几节课,他的价格可是相当的不菲。”
  谢姝咧嘴笑了,“你那时候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人总要有自知之明,天才可没那么常见。”
  “我们宝宝以后要学钢琴吗?”谢姝为孩子的培养苦恼起来,“她好像对音乐不太感兴趣。”
  谢延歧轻笑,“她还小呢,怎么能知道对爱好的兴趣。如果她不抵触的话,都尝试一下也没关系。”
  “我小时候好像也是,学了钢琴、小提琴、马术还有网球等等,到最后因为不怎么感兴趣都只学了个大概,都不怎么擅长。”谢姝也很有自知之明。
  谢延歧:“但是你马术学得还不错,是不是?”
  谢姝点头,“我对骑马没什么兴趣,但我觉得马术还算有趣,可要我去和别人比赛对抗,我又担心会受伤。”
  “我上学的时候在英国参加过几次,其实很安全,大家都有分寸。”
  “英国那边玩马术的比别的地方多,在其他地方我不常看到有人玩这个。”
  “学校里的男生团体喜欢玩,尤其是牛津、剑桥,那里的不少学生为自己的血统骄傲,更喜欢彰显他们的身份。”
  “哦我见过很多那种男生,完全是一个模子”谢姝突然噤声,盯着谢延歧身后不语,目光中隐隐有几分防备。
  谢延歧扭头朝身后望去,他的神色也渐渐冷却,随即起身挡住了谢裕,朝来人伸手示好:“萧先生,好久不见。”
  萧绥伸手回握,他的目光落在后方的谢姝身上,和谢延歧问候道:“好久不见了,谢总。”
  “平常难得见到萧先生露面,今天真是赶巧了。”谢延歧说话明面上客气端方,实则绵里藏针。
  “是很巧,”萧绥依旧看向谢姝,直接对她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谢延歧气笑了,他松开握着萧绥的手,语气依然客气:“萧先生想和我妻子说什么?不妨在这说说看。”
  萧绥不答,定定地看着谢姝,抬脚想上前靠近谢姝,被谢延歧按着肩膀钉在原地。
  “我想不论是谁与人交往都要讲究分寸,你说是吗,萧先生?”
  这两人分庭抗礼,谁也不愿退让一步。谢姝叹气,从椅子里起身,拍拍谢延歧的手臂示意他放手,对着萧绥说:“我们换个地方谈。”
  突然的骚乱把年幼的谢裕吓坏了,她懵懵懂懂地望着妈妈,仿佛是被大人们的情绪感染了,不客气地张大嘴哭了起来。
  三个大人都看向了哭闹的孩子,谢姝害怕萧绥看出异样,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谢延歧。
  谢延歧按照她的意思抱起谢裕,低声哄劝着孩子,趁此时机谢姝叫住盯着谢裕看的萧绥:“我们现在就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在侍应生的的引领下进了餐厅的休息室,谢姝背靠着房门,问与她相隔不过两米距离的萧绥:“什么事非要在这里说?”
  “孩子没事吗?”
  谢姝最不想听萧绥谈起谢裕,她答:“小孩子被吓到很正常,她爸爸会把她哄好的。”
  萧绥若有所思地点头,终于说起了正事:“之前我在采访里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如果打扰到你了,我很抱歉。”
  “你今天在这种场合来找我单独说话也是在打扰我,”谢姝的手搭上门把手,“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萧绥连忙叫停:“等等!”
  谢姝停下,“还想说什么?”
  “我在采访里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撒谎。”
  “那有什么意义呢?”谢姝背对着萧绥,“你现在说这些,对谁来说都毫无意义。假如那天那位主持人没有问你问题,你应该不会说这些话的吧?你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永远随遇而安,永远受人摆布。”
  在谢姝看来,萧绥人生中唯一的主动就是选择了演员这个职业,他有幸能在这个职业中发挥自身的天赋。
  可除了演员身份以外,婚姻、家庭甚至师长,萧绥全都在被动接受,当别人干扰他时,他才会做出反应。
  和这样的人同处一段亲密关系的感受,谢姝再也不想体会了。
《燃烧的女子肖像》
  从休息室回来后谢裕也在谢延歧怀里安静了,见到谢姝靠近,她伸出手要妈妈来抱。
  谢姝接过她,和谢延歧说:“回去吧,早知道就该在家吃饭。”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谢延歧抹去谢裕脸上的眼泪,“下次挑家好餐厅吧。”
  谢裕去了外面一趟累坏了,回去的车上趴在谢姝怀里呼呼大睡,小小的胸口一起一伏,蜷缩在谢姝怀里像只小兔子。
  回家后谢姝接到了电话,她把怀里的谢裕递到谢延歧手里,回到书房才接通了电话。
  “谢总,财务那边想问问您,年末他们”
  将近年末时财务部门总是问东问西的,堆积的工作让他们加班到现在,把电话打到她这里恐怕是真没办法了,谢姝耐心听完,仔细给了他们指示。
  打完电话夜色渐深,谢姝去谢裕的房间看了眼熟睡的谢裕,出了房间她在家里四处都没找到谢延歧,谢姝便去问了管家。
  “先生在琴房。”
  谢姝愣了,“我们家什么时候装修了琴房?”
  谢姝和谢延歧都没有音乐方面的爱好,孩子还小更是用不到乐器,家里当然没有装修过琴房。
  管家给她带路,边走边说:“之前收到的结婚礼物里有几样乐器和画作,先生请人整理过了,放乐器的杂物间先生找人加了隔音改成琴房。”
  “哦我怎么不记得家里装修过?”
  “您总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那时工人们都休息了。”
  琴房的隔音做的不错,谢姝在门外听不到里面的声响,和管家道过谢后谢姝推门进去。
  谢延歧专心弹琴,似乎是没发现谢姝进来了。
  谢姝倚着门安静听了会,他弹的曲子都不难,大多是初学者练习的曲子。
  如谢延歧所说,他在音乐方面的天赋乏善可陈,远不如谢姝听过的音乐会。
  曲子的间隙,谢姝出声:“怎么想起来弹琴了?”
  “今天在餐厅看到了钢琴,回来就想试试看。”谢延歧抬起双手,“果然我在音乐上没有天赋。”
  “音乐又不是你的工作。”谢姝走到琴凳边站定。
  谢延歧活动双手,“我的上一份工作,很难说我到底有没有天赋。”
  “你没有天赋,那你的同行算什么?”
  谢姝是听说过谢延歧的客户的,他的竞选生涯可谓是一帆风顺,在当选前夕曝光的新闻给他造成的伤害对大局的影响微乎其微,在对时局和丑闻的把控上少有人能敌过谢延歧。
  “能力是一回事,天赋又是另一回事。”谢延歧抬头望着谢姝道:“有人在这行如鱼得水,我在这行却像泥菩萨过江,时时刻刻感觉自己在被消耗。应该也算不上有天赋。”
  “我们家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天赋。”谢姝确实这样认为。
  谢姝虽然投身于电影行业,但她的工作也不是创造影片,而是帮助人创造作品,总体还是聚焦在商业和管理上。
  谢黎与她相似,从小到大也没见他这个哥哥身上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天赋,也几乎没见过他对哪个方面感兴趣。
  “人总是会被自己没有的特质吸引,没有天赋的人也会被拥有天资的人吸引,话虽如此,可关注天才本就是寻常事。”谢延歧似乎在暗示。
  谢姝不否认她过去对萧绥的感情有部分是因为他在表演上的天赋,被镜头前的天才吸引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虽然她在他们的婚姻里没有获得幸福,但她不想否认她自己有过的感情。
  “你后悔了吗?”谢姝伸手搭在钢琴上,“我们结了婚,明明是我的难题,全都要交给你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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