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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松华苑,前成氏公卿的产业,现由兵部尚书成祁继承,这处离猎场稍近,安置着昨夜受惊的同僚和伤患,避免了他们来回奔波。
  成家祖先家资丰厚,松华苑的规模十分可观,因后人出息,保护得当,一直养护得不错。
  因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同一天来赏花的夫人们担忧自家夫君,无论是回了皇城的还是留在西山别院的都赶到了这一处。
  这里一时住满了人。
  此地深幽僻静,无虫鸣鸟叫,梓桑\那鸿图却被隔壁院子的哀嚎吵醒。
  两具身体同时发出叹息的声音。
  同时唤醒的还有身体感官。
  梓桑感觉头顶漏风,有风呼啦啦地吹在脑门上。
  那鸿图感觉有一股药味反扑,鼻子感受到一阵清苦,很像‘自己’的味道。
  “?”
  “?”
  两双眼睛睁开。
  很好,神清气爽,心明澄澈。
  但是为什么他下巴垫着个头,为什么她旁边有热源。
  她慢腾腾地抬头,他瞪着眼睛低头。
  一个神情严肃,一个眼神犀利,都以为昨晚有什么额外的新节目,都将面对可能出现的不一样的男男女女。
  这么严阵以待下,彼此熟悉的那张脸撞入眼帘,两者神情顿时为之一松。
  还好是自己。
  呼。
  清白保住了。
  两具身体由僵硬到柔软。
  可下一刻又在感受到彼此体温的时候,再次僵住。
  不是……
  这什么姿势?
  梓桑\那鸿图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情况,她好像被锁住了,他好像就是那个锁。
  意识到这一点,那鸿图抬腿,撤胳膊,呈大字规矩地躺着,眼睛却看着‘自己’的头顶。
  挪开的地方两具身体互有挤压,那鸿图没事,梓桑则倒吸一口凉气,一张素白的脸都皱起来了。
  腿和手的位置就好比书桌压身上睡一晚的效果,血液不流通,除了淤青,还麻痹。
  因为暂时动弹不得,便让后背的人施力,两人顺势坐了起来。
  万幸,并没有发生衣不蔽体的情况。
  只是刚才触碰的地方,传递给清醒的彼此,纷纷打了个寒颤。
  梓桑挪到角落,抱着腿按压,头枕着膝盖复盘昨晚的事。
  那鸿图盘腿而坐,并不动脑,偶尔会看一眼这一视角的自己,然后床脚的人后背就会一凉,他又只能去看被包扎的右手。
  昨天应该是有什么伤到手,底下人给简单处理了。
  之后看完手,又看向自己。
  如此行为反复几次。
  直到门口传来动静,她\他才想起各自的起床时间到了。
  那鸿图三两下站起身,因为没有腰封简单穿着里衣,一条腿像是从胸口开了叉,而一穿上黑金长袍,金丝腰封,九头身比例又令人咂舌,几步就可以来到门口。
  亲卫和丫鬟都在门口站着,那鸿图侧开身,让端着洗漱用具的人进去。
  又看向亲卫中最为可靠的那个;“昨夜谁将本君送回来的?”
  年安低头:“禀大人,是丰国。”
  那鸿图:“洗一个月茅厕。”
  年安:“……是。”
  果然,丰国那个傻子就该把两人分开。
  收拾心情,年安愈发恭敬:“昨晚的酒查到线索了。”
  对方送酒的方式很鸡贼,是借用了几个院子相连的便利,开了狗洞混进藏酒的地方掺了点东西,要做到这点必是十分了解西山院落分布。
  而那个开了狗洞的院子无主,但个别台阶有走动的痕迹,几经排查那几路脚印,分别对应曹家守鹤堂,叶家别汀州,夏家试金苑,以及最后一处玉璋宫。
  这些人家在朝堂各有身居要职者,对应着翰林大学士曹文翰,礼部尚书叶嘉瑜,刑部侍郎夏正青,最后那个是皇家别院,皇室地位自不必说。
  那鸿图想到昨晚看到的林亦瑶主仆,“先查长公主。”
  年安沉默一秒,才抱拳应下。
  大人虽然挑了相对较难的那个,但是也不是办不到。
  年安走后,那鸿图并不急着进去,因为屋内屋外两种景象。
  吉秀福秀昨晚后半程才找到梓桑,之后将她妥帖地放在床榻上,还看到了外屋的武安君,以为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能好好安睡一晚。
  没想到进来却看到凌乱的床铺,受伤的夫人。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不是被强迫了就是被打了。
  两个人因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敢让屋外的人听到一点动静,差点闭过气去。
  梓桑赶紧给两人顺气:“……我没事。”
  这苍白的语言和青紫的痕迹,吉秀福秀知道自己更该相信什么。
  “您别逞强了,可有伤到骨头?”
  她们甚至想来扶梓桑。
  “没事,真的不用……”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她拂开两个丫头的手。
  双脚落地,本来要做轻松的神情,可惜没逞强一会就面露难色。
  吉秀福秀赶紧一人一边扶着人,心疼得又掉眼泪。
  梓桑难得严肃:“……你们信我,我只是腿麻。”
  吉秀福秀继续抹眼泪。
  为了君侯的体面,夫人辛苦了哇呜呜。
  之后无论是漱口还是净面,只要梓桑表示抬不起手,或者碰到淤青皱眉,这两位就一直哭。
  梓桑:“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该肿了。”
  她帮两人吹吹,但效果不大,于是只能快速穿好衣服将痕迹遮起来。
  等她安稳地坐在梳妆桌前,她们的眼睛果然已经肿成了核桃,梓桑又是一叹,连忙拿药给她们。
  这张桌子上,别的没有,就一面镜子,一根钗和自己的随身药包,药包里又有许许多多的小药包,足够满足日常所需。
  “真的别哭了,再要哭我也差不多要哭了。”
  她还奇怪怎么不跟着流眼泪,如今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真的红了。
  显然自己还是那幅死样子。
  听她这么说,身后的两位果然不敢了。
  简单地挽好头发,一行人从内屋出来。
  外屋的那鸿图恰好也在处理自己。
  他花费的时间是梓桑是两倍,清洁程度直达头发缝。
  最后就是――
  剃胡子。
  他自是没有蓄须,所以眼下冒出来的胡茬需要处理。
  因为右手包扎,愣是用左手解决,而时下用的是剃丝,又小又尖细的那种,所以剃得很随便,并不干净。
  亲卫并不在屋内,而是站外屋外随时听命。
  而吉秀福秀出来时,头低得都快到胸口了,端着东西就往外走,根本不看男主人的窘境。
  在场便只有梓桑看着‘自己’的脸难受。
  这胡子刮得略丑。
  要不把右手解放了吧。
  意念传达到另一个人身上,他低头看了眼右手。
  可能确实挺严重的,外表都渗血了。
  但她\他还是打开了。
  这样确实方便,就是一直在流血。
  等剃到一半,手上的血留到了手臂,又滴落地板。
  梓桑不得不走上来接手。
  说实话,自己什么伤没受过,但这种不方便的时刻实在不多,她\他又习惯一个人解决,一时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另一半可以帮忙。
  当然因为相性问题,即使上半身靠近,下半身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就算一个坐一个站,这样的姿势也让她好几次都站不稳,险险的几次差点扑到自己身上。
  而且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气息都带着热浪,靠近一点就感觉要流汗了。
  昨晚……到底是怎么睡得下去的?
  她\他不禁思考。
  剃丝刮在胡茬上的声音沙沙作响。
  她听着听着就想走神,然后小手一飘,脸上见血。
  梓桑\那鸿图同时蹙眉,心道:我的帅脸。
  青葱手指不禁放在伤口边,小手冰凉,和底下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鸿图浑身一抖。
  两具身体看了眼对方,望进是自己又不是本体的眼睛里。
  只见,黑色的眼睛深邃忧郁。
  蜜糖般的瞳孔傲气凛然。
  越看便越认真,也不知道看出什么,也许并没有看出什么。
  就是情不自禁地眼神落在彼此的脸上,就跟第一次事后那啥一样。
  他们不再有动作。
  便是呼吸都静止了。
  这一时一刻,漫长如亘古,深奥远超高数,晦涩堪比甲骨文,像人类基因的扭转,又跟眼屎没擦干净……毫无关系。
  总之,什么都没看懂,可就是看了。
  直到远处脚步声传来,两者才如大梦初醒,一个垂眸,一个认真办事。
  吉秀福秀看到屋里的一幕,吓得早饭都要端不稳了。
  只见夫人一脸难耐地替大人刮胡须,像是在做一件极其为难且难办的事,其中隐忍令人心酸。
  大人则双拳紧握,右手绷带开着,肃着张脸,下巴还有血迹。
  看样子是因为下巴的事记恨上夫人了。
  吉秀福秀连忙放下早饭,自告奋勇:“让奴婢来吧!”
  几乎同一时刻,梓桑松了手。
  这具身体没刮过胡子实在手生。
  遂将剃丝递了过去。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让吉秀福秀暗道:夫人受苦了!
  一个去拿绷带给男主人缠上,另一个在男主人近乎强势的视线下满头冒汗地剃,等剃好又给人上好药,身体都虚了。
  做完这一切,梓桑\那鸿图赶紧将人放出去休息。
  餐桌一分为二,饭菜荤素两半,两人泾渭分明。
  门外看着这一幕的吉秀福秀很揪心,亲卫偷瞄一眼感觉很唏嘘。
  他们同时想的是:这二人明明单身最自在,可怜被捆在了一起。
  下一刻两个人同时停了筷子,眼睛微微睁大,这一动静惊得外面的人大气不敢喘。
  屋内,梓桑、那鸿图知道彼此眼睛里有什么猫腻了!
  他们好像没有实质化的厌恶了。
  现在的情况像是演变成淡淡的排斥。
  但是为什么?
  没人给出答案。
  吉秀福秀颤颤巍巍地走出来:“夫人您用好了吗?其他夫人找您……”
  又踹了脚边上最近的亲卫。
  喊不动,就再踹。
  直到不知道多少脚,踹空了,亲卫才一脸正经地站出来,实则话音哆哆嗦嗦:“大、大人,后日宫宴,您,您还需去一趟刑狱,见,见雍王……还有昨夜将猎物放出笼子的人也悉数抓到了,还需您定夺。”
  最后还有那个下药的,最后的最后是向陛下请罪,四名朝廷命官死在您手里了!!!
  所以您的事情真的很多!不要和女人吵架啦!没时间!
  梓桑:“……”跑都来不及,见什么见。
  那鸿图:“……”事情好多,想跑。
  与此同时。
  玉璋宫内有人胆战心惊,便是最喜欢的小侄女来邀请她去多人运动都没动弹。
  郢都城内因武安君在西山受伤,杀朝中要员,暗潮涌动。
  教坊、武库、横门大街、东西两市迅速传递着这些消息。
第27章 处罚
  一场秋雨一场寒,梓桑\那鸿图坐上马车时,天空下起了雨。
  他们只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要一起回皇城的模样,实则梓桑转道去了牧园,那鸿图回皇城。
  牧园有两件事要解决。
  作为兵药阵马中的马,发展到一定规模,便只能偷偷摸摸在关外发展,这些年假作关外人卖好马给虎枭军,又以其他名目卖次马给别的势力,一定程度上妨碍了关外马贩子做生意,让本就穷的关外人更穷了,一些烧杀抢掠的事随之发生,某些时候牵连到自己。
  要讨论的第一件事便是是否要从关外撤马,其他四州已经饱和,全国各地的牧园是否能接手等等。
  第二件事,随着反王归顺,买马造反的人已经没有了,但是最近又有人下订单了!
  这些都需要她去查。
  至于那鸿图先回去请罪。
  承运殿外,不是早朝的日子,却百官跪服,御史在前,声嘶力竭,控诉:“陛下!武安君暴虐失道,残害同僚,理应斩首。”
  “求陛下为安北将军,征东将军,中领军,镇东将军做主――”
  三呼万岁,声势浩大。
  那鸿图直上御阶,一边听着那些话,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来到御史前头。
  他们跪着,他站着。
  他们抬头,他俯视。
  天空阴沉,雨一下又一下打在他们的官帽上,衣服上,模糊了视线,抬头时只见到负手而立,由太监撑伞的那鸿图。
  “竖子!”
  老御史周诚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着那鸿图骂。
  那鸿图见状直接伸出一脚,黑底金丝长靴精准踹飞老御史,令他吐出一口血。
  “你!你怎么敢!如此畜生,不枭首示众,如何服众!陛下――!您要眼睁睁看着臣在承运殿外受辱吗!”
  那鸿图拿过伞,靠近御史,又是一脚。
  “噗――大昭初立,若不能以法治国,那倒不如亡了!我承台周氏……”
  又是一脚。
  这脚下去,那周诚进气多出气少,再也骂不出来。
  自始至终那鸿图都淡淡的,看他如蝼蚁。
  有些人可能都忘了他从来就是不讲理了,如今敢指着鼻子骂他,不过是以为挑到错处,又因为新朝初立处处是规矩,便以为他也要讲规矩。
  “武安君如何敢殿前殴打朝廷命官!是想造反吗!”
  又有一个人跳出来,新进御史马槐,年少气盛,天下一统,自以为能一展抱负,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
  他忍不住站出来,因不曾真正打过交道,因此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鸿图照例赏他一脚。
  好好一双鞋,鞋面又湿了。
  “你!简直大逆不道!”马槐惊惧却仍嘴硬。
  而后又是一脚。
  这脚势大力沉,肋骨先断几根,马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去,捂着腹部,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鸿图看垃圾的眼神令他猛的吐出一口血,面色反倒红润了。
  那鸿图冷哼一声。
  后面本来义愤填膺的人突然安静下来。
  那鸿图高大的身影逐渐形成阴影压在每个文官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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