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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完结】

时间:2024-12-24 23:05:04  作者:南塘北鲤【完结】
  敛秋:“殿下若想见武安君,传召便是。”
  林亦瑶叹息:“这有什么意思。”
  敛秋想到还真有个可以接近武安君的机会:“今夜有篝火宴,诸位将军打了猎物,都会炙烤烹食一番,想来君侯会出席的。”
  林亦瑶眼神一亮,再看了眼外面入夜的景象,连床都不赖了。
  “替本宫更衣!”。
  夜幕将至时,那鸿图已经将抓来的人审问清楚了。
  那人叫付泽文,犹擅口技。
  只是这口技的传承也牵扯出另一个熟人。
  他的口技是从徐三笙那里学来,而他本人也是个阉人,因为被重华长公主赏识,就换了主人。
  而重华长公主,他也熟。
  她是言情世界的炮灰,连配角都不是,所以被恋爱氛围影响少,此外她还是个隐藏野心家,从小就有很大的权欲。
  一直拖着不嫁人的她,后来嫁给了一个武将,利用他,煽动他,拥兵自重,给林景焕带来好些麻烦。
  而且她也是为数不多希望林景焕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人,因此常常给他和梓桑找独处的机会。
  这次会赏识一个口技者,竟然是因为这个女人心血来潮地想打造一支动物大军。
  当然了一直没成功就是了。
  不过据付泽文说,她还瞄上了有庞大走兽家禽的牧园,听说里面的人有不少兽医,可治兽瘟,也可令兽瘟蔓延,还能叫百兽听令。
  她对这种势力是真的感兴趣,因此一直留在了西山,打算什么时候和隔壁的牧园主人打个照面。
  只可惜,牧园主人一直没有出现罢了,于是她就在这边过起夜夜笙歌的日子,好不惬意。
  那鸿图发现这人是一点都不委屈自己,在寻找机会的时候还不忘爽一把,如果不是要来害她\他,他会欣赏她。
  所以重华长公主为什么要害梓桑?
  哦,付泽文说了,她单纯是想武安君丧妻,她就可以求一封圣旨取而代之了。
  不得不说,真是够干脆利落一女的,可这么说来她要嫁的言情世界的武将似乎换成了他???
  那鸿图对这样的变数深感厌烦,所以等在篝火宴上看到那个明艳的身影,他烦躁极了。
  几个武将因为长公主到来而脸色怪异,显然都知道她豢养男宠的风流韵事,但也不会赶她走就是了。
  只是这顿篝火宴气氛还是变差了不少。
  一众武将只顾着喝酒吃肉,调笑都变少了。
  那鸿图碗里也多了不少酒和肉。
  就这么一直吃一直吃,然后旁边位置多了一个人,那人为他斟酒夹肉,摆放调料,细致入微,让在座的武将目瞪口呆。
  可只要看到武安君华丽精致的容貌,好像又变得合理了,因为长公主恰好偏爱这类好看的人。
  嘿嘿,有憋不住的武将笑出声。
  那鸿图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
  “看君侯这脸色是不欢迎重华吗?”林亦瑶笑,也替自己斟了一杯。
  那鸿图:“公主说笑了。”
  然后继续喝酒,一碗接一碗,后面不管林亦瑶问什么都不再开口,甚至还换了个位置。
  林亦瑶可不是个会半途而废的人,跟着他变换位置,又勾缠上来。
  那鸿图危险地眯起眼睛。
  付泽文的事情还没找她算账,再来烦他就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林亦瑶看着变脸的那鸿图,不由一哂,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脾气差。
  不过没关系,她什么男人没见过,越是冷心冷情,待到真正在乎一个人,掏心掏肺也不为过。
  只是她还需要找到这位杀神的弱点才可以进行下一步。
  今日只是试试脾气,改日再战。
  她是打算以后找机会慢慢软化那鸿图冷硬的心,只是没想到他们可以深度发展的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
  那鸿图醉了。
  二十坛浓酒后他就醉了!
  “敛秋,让人扶君侯去荷绮轩休息!”
第25章 抱了
  那鸿图是醉了,但不是昏迷了,在敛秋的手要碰过来时,就先扔了一个酒杯过去。
  酒杯落地时,一声“滚”脱口而出。
  敛秋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亦瑶:“君侯醉了何不去休息一下?”
  那鸿图头有点昏,懒得跟她说话。
  敛秋再要过来拉人,那鸿图就将她一只胳膊卸了。
  惨叫声让一些从长公主要把人带走开始就装睡的同僚吓得睁开眼睛。
  “武安君好大的胆子,本宫的人也敢随意损伤!”
  那鸿图眯起那双深棕眸子,下一秒把敛秋另一只胳膊也卸了。
  如此挑衅,林亦瑶气得浑身发抖,再有一群人偷偷看皇室中人出丑,她一气之下径直甩袖离开。
  看热闹的武官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再次加深了武安君‘胆大包天’的印象。
  如果事情到这一步,或许这个夜晚还能平安度过,可这位殿下本身也不是个善罢甘休之人。
  退避一时,只是去想更好的办法。
  从小她就是个喜欢玩弄他人于股掌中的人,情窦初开时喜欢他人带给她的汹涌爱意,成年后她又喜欢上他人带来汹涌爱意的同时附加的无双权势。
  这两点恰好武安君都具备,而他也是第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毫不留情拒绝她的男人。
  这让林亦瑶生出巨大的胜负欲。
  她很快明白,这样的男人适合征服不适合驯养,因为脾气如此,根本养不熟。
  只有快狠准地建立关系,他才不会跑,就如当日的安阳夫人一样。
  于是林亦瑶头一次在**以外想到了下药的这种下三滥但绝对好用的招数。
  她一定要让那鸿图求着进荷琦轩。
  怀着这样的心情,一坛掺了料的酒被放在那鸿图面前。
  林亦瑶躲在暗处眼看他饮下。
  眼看他摇头晃脑意识不清。
  笑着等待药效发作。
  此时,宴上的平西小将军恰好看到了那鸿图身后那片属于女人的衣角,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朝还在饮酒的男人走去。
  俊秀的五官扭曲着,眼底尽是受伤和嫉妒。
  他也曾是长公主的入幕之宾,且甚是痴迷于她,可今晚他却发现心尖上的人被百般嫌弃后仍躲在暗处注视着这位,他一时气闷,便借着酒劲朝那鸿图挑衅。
  “久闻武安君武艺高强,下官一直未有机会与您切磋一番,今时今日良辰美景,可不能错过了,是男人就出来比划比划!”
  那鸿图嘀咕:“不是男人,但是可以比划。”
  平西小将军站在场地中央:“武安君说什么?”
  那鸿图摇摇头,他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这种极热状态让血液沸腾,感觉打一架会很不错,于是也站了过去。
  他以为需要你来我往一番,没想到仅是一拳就让这人穿肠破肚。
  鲜血淋漓的,粘稠且滚烫地沾满双手。
  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每次战场上收割性命的时刻。
  他看了眼自己的生出重影的手,久违的兴奋席卷而来。
  深棕色的瞳孔一再放大,野性在这一刻被激发。
  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猎物’,由衷的高兴。
  哪怕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叫他冷静也止不住那样的心潮澎湃。
  他好像失控了,又好像没有,他只是杀红眼了,和以前一样。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清醒的时刻,心底的声音被大大削弱。
  可是为什么脑袋还是在痛,好半晌他才迟钝地明白是有个人在尝试和他建立联系,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竟然也生出些渴望,可是要怎么做呢?
  头好晕,根本想不起来。
  那鸿图游走在场地内,一边寻找那个在心底呼唤他的人,一边赤手空拳地打击‘猎物’。
  没一会这里便成了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到处都是鬼哭狼嚎。
  “武安君住手啊!!!”
  “来人,快来人!!!”
  林亦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从平西小将军开始一切就失控了,一位年少有为的朝廷命官说杀就杀了,她想看到武安君受**焚身的画面根本没有发生。
  相反他在用另一种方式纾解。
  “你确定给武安君吃的是回春散?”她看向胳膊简单处理过的敛秋。
  敛秋看着场中的画面,牙齿打颤:“殿下这确实是催。情的药物,只是不知为何武安君会狂性大发,咱们快走吧。明日若有人将此事上报,不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迟则生变啊。”
  主仆间虽然觉得闯了大祸,但觉得还能逃跑挽救一下。
  可驾马而来的梓桑却发现了这二人。
  不过她暂时没空修理她们。
  这一晚突然和分身断联已经很惊悚了,她到现在都还慌张着。
  其实从卸人胳膊开始男号就隐隐被酒精控制了,之后变得那样残暴,不用想都知道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断联的感觉,很不美好。
  这种感觉就像是另一个意识昏昏欲睡,而两者中间的联系像是被罩上一层白纱,变得若隐若现。
  梓桑尚且不怕长公主作妖,但那一瞬间她察觉有事要发生。
  她怕像上次信阳军营,两副身体的意识支撑不起身体时,基础设定会跳出来作祟。
  所以一发现不对劲她就从牧园赶了过来,并且在来的路上,一直尝试重新构建联系。
  却不想各种呼叫得不到回应不说,倒是经历了数个差点落马的瞬间。
  那边传来数个碎片式片段,有好些不知死活的人拉扯她\他,却被生撕了一条胳膊、一条腿……
  梓桑\那鸿图听不见吵吵嚷嚷的声音却能看到某些人或畏惧,或隐含算计的眼神,他们似乎觉得醉得方寸大乱的武安君是个空有武力的莽夫,便是意外身死都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混乱之后放了很多恶兽出来。
  梓桑很崩溃。
  但那鸿图很兴奋。
  于是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
  人与兽的鲜血混合、断肢满天飞、四散的人群,恐慌的脸色。
  疯了……
  快停下!梓桑在心中呼喊。
  此前在信阳军营,他们一个醉一个昏,没办法控制彼此,这一次梓桑却是清醒的,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失控。
  一开始尝试和对面躯壳沟通并不顺利。
  对面跟短路了似的,隔半天才卡顿式停下,而每加深一次沟通,她的头就痛一次。
  待到马停在猎场边,一张脸已经白得跟纸一样了。
  好在随着距离缩短,那份联系又隐隐有续上的感觉。
  梓桑虚弱地扶着猎场栅栏,对场地中央的那个血衣呼喊:“停下……”
  声若蚊蝇,原不指望那边能听见,但在各种慌乱、惊叫声中,那鸿图停了下来。
  他转身时,那双邪气的眼神有片刻凝滞。
  两人同魂,隔着人群遥遥对视,不知跨越了何种维度,对面那根失去理智的弦悄然生出一截。
  双方的头又是一痛,像钻子生生钻进去一样。
  梓桑踉跄地走了过去,待到走到分身跟前,一把银针尽数刺进身体大穴,再就是刺激人脑意识的穴位。
  做完这些,才手脚发软地蹲在地上。
  她\他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以前喝醉倒头就睡,现在是喝醉要出人命。
  看向周围的狼藉,梓桑良心受到巨大的谴责。
  再看分身,迟钝的意识传达出一种‘都是弱鸡’的想法。
  “……”
  两者再次对视,一人心痛,一人烦躁,可中间竟然夹杂着连接感应时的畅快。
  如此矛盾,不禁令人一个头两个大。
  兵部尚书成祁颤颤巍巍地走过来,觑了一眼躺地上的人,发现他真的一动不动后,顿时叫苦连天:“夫人总算来了,您要是晚来一步,我等只怕要交代在这了。”
  陆陆续续又有人围了过来。
  断手断脚都是好的,细数下来有四名将军身死,二十多个侍从魂归西天,中途还有关在笼子里的数只猎物跑出来,挨了那鸿图一巴掌,头骨稀碎。
  “武安君究竟怎么了?”
  梓桑有气无力:“有人给他下药了。”
  众人一惊,赶紧在一地狼藉中把那鸿图用过的酒器找了出来,他的东西很好找,只用金漆金器。
  弄倒的时候里面还有些残酒。
  那鸿图闻不出来,但梓桑稍微一闻就知道是什么了。
  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个。
  接下来就是要查这药的来路了。
  但是她目前是管不了了,头疼让她无法思考,在取下那鸿图身上的银针后,就晕了过去。
  亲卫什么时候把两个人送到附近别院都不知道。
  她\他只知道这一觉睡得格外长。
  再醒来,天地都换了一副样子。
  似乎更加天朗气清了些。
  就连在彼此怀中醒来,都少了一分恶心排斥。
  等等……
  下一刻,两具身体同时瞪大双眼,看了下新的体位姿势……
第26章 受伤
  卯时不到,朝阳尚未露脸。
  亲卫落脚的地方就传来洗漱声。
  年安就着秋日的冷水洗脸,寒意瞬间让他清醒,杵了杵旁边的人。
  “昨日大人和夫人如何安顿的?”
  昨夜他去收拾狼藉的现场了,还有同僚连夜将酒杯送往皇城,收做证据,想来不久后刑狱又要迎来一批客人。
  同为亲卫的丰国仍有些迷糊:“自然是送回房。”
  年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挤出一丝嫌弃:“你不会不知道大人和夫人之间的嫌隙吧,将他们安置在一处,你是想死吗?”
  丰国打了个哈欠;“那么多大人都是跟自家夫人成双成对,咱们大人和夫人不送入一间房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年安:“你觉得大人在乎他人怎么看?”
  丰国揉搓着脸,含糊不清道:“你放心,屋内有两张床榻,小丫鬟将夫人安置在内屋,大人嘛自然在外屋,两边挨不着。”
  说起这个安排的时候,他还有点沾沾自喜。
  如此两全其美,也就只有他聪明绝顶的丰国大人了。
  年安看他一脸欠扁的小表情,不动声色地掬起一捧水泼过去,在丰国发作前,道:“快些,大人昨日的酒都被我等一再检查,还能出现纰漏,今日这事要是没个结果,你我项上人头不保。”
  关系到身家性命,哪还有打闹的心思,两个人匆匆洗漱完,和亲卫队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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