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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的白月光死遁了——千绮萝【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7:39  作者:千绮萝【完结+番外】
  苏轻竹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够了,你不必再劝我了,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也不是你该关心的。
  “姐姐,我……”慕容廷玉脸上的笑也僵住,他有些丧气。
  “你明明知道他从一开始和你结伴就目的不纯……”
  “慕容廷玉,我也说过了,从前的事一概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如今是太玄神女,你若把我当姐姐,便不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苏轻竹说完也深知自己语气重了些,揉了揉脑袋,从他身边越走越远,并语气柔和些道:“不该说的话,不要再说了,回去练剑吧,这里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慕容廷玉久久伫立在原地。
  “胡搅蛮缠……”
  “是我做错了吗……”
  “明明之前还……”
  树梢鸟虫只听见似有人低声喃喃着些什么胡话,不过是些什么,却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
第82章 喜欢
  ◎“姜挽月,杀了你,好不好?”◎
  时间如同那日的凉雨般来临过后又转瞬消失不见。
  神女要与人大婚一事惊动了大衍国的皇帝,于是陛下下令,举国上下将为其庆贺七日之久。
  从今日开始,民间的街巷无处不热闹,同以往过节别无二致,甚至比过节还热闹,几乎隔几处姜挽月就能看见搭着台子讲述神女故事的戏台子。
  入了夜更甚,那些卖小玩意儿的老百姓们纷纷摆摊吆喝,卖的最多的便是成双泥人与结缘红绳。
  还有的借着神女即将大婚的喜庆,一双又一双的新人开始举行婚礼。
  这几日就连她们店里的门槛也快被踩烂了去。
  还真是举国欢庆。
  姜挽月耳边偶尔响起炮竹声。
  原来是两个孩童捡了别人门庭外未响的炮竹点燃玩。
  她见他们身上的衣裳大多都是缝缝补补的痕迹,便买了两串糖人走过去。
  两个孩子接过她手里的糖人,其中一个女孩儿睁着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瞧,她尝了口糖人,稚嫩的嗓音含糊开口:“姐姐你长得好像壁画上的神女姐姐。”
  姜挽月还没开口解释,面前的小男孩儿便一本正经纠正她说:“错错错,阿娘说神女天下无双,很漂亮的,她蒙着面不能见人,肯定是个丑八怪!”
  “哼,我不许你这么说,姐姐肯定也很漂亮。”
  闻言,姜挽月心中忍不住一乐,揉了揉小男孩儿圆圆的脑袋,柔声说:”是呀,姐姐就是丑八怪,还是个专吃小孩儿的丑八怪!”
  “哇啊——”小男孩儿刚出声就被姜挽月捂住嘴。
  她故意恐吓道:“不许哭喊!”
  她一吓,两个小孩儿都泪眼汪汪盯着她,顿时安静得不得了,于是,她便听见了一阵肚子传出的“咕咕”声。
  再一看,这两个孩子远比同龄孩子瘦弱不少,不用细打量也知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否则方才她给糖人的时候他们也不必如此急切接过咬进嘴里。
  这两个饥肠辘辘的小孩,像她第一次重逢的韩何,也像当初初来乍到快饿死的自己。
  被掩盖在面纱下的唇扬着淡淡的笑,她熟稔地取出一些银子不动声色放进小女孩儿衣襟里,再轻拍她的脑袋,嘱咐道:“天快黑了,外面人多不安全,快回去找你们阿娘吧!”
  男孩拽着小女孩儿跑出去几步,小女孩儿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笑着冲她挥手,她甜甜道:“姐姐再见。”
  姜挽月随即站起身又去听了一出戏。
  这出戏,大概说的是苏轻竹这一路成长为神女的经历,说得既玄乎也传奇。
  听着听着,台上的人已经讲到了几个月前的事。
  说神女苏轻竹隐藏身份拜入太初,又带领一众弟子前往天临对抗妖魔两族一事。
  姜挽月听了好一会儿,说书先生讲得绘声绘色,每一句都让人信服,就连她也听得入神。
  “真不愧为神女,不论是在太玄剑宗还是太初剑宗,都能救我们这些百姓于水火。”
  “谁说不是,也只有神女,年纪轻轻就能以一人之力击退妖魔两族大军……”
  台下的看客几乎是紧挨着的,就连姜挽月也不例外,四周的人早已纷纷赞叹起来,议论纷纷的。
  也有人碰了碰姜挽月的胳膊,搭话道:“怎么也不见你鼓掌?姑娘莫不是觉得他讲得不好?还是说姑娘对神女毫无敬佩之心?”
  姜挽月微侧头,扯唇莞尔,视线却不从台上挪动分毫,她说:“我自是把神女放在心里去敬佩,何须挂在嘴边?”
  说完这句话,她也没想等那人的回应,转身挤开人群扬长而去。
  太阳早已在她的回忆下渐渐西沉,转身刹那,回忆落幕夜色降临,似水银辉倾泻满地,映照着她影子的地方,是更多的影子,是来来往往的人。
  地上人影憧憧,无人能辨得清人潮汹涌下,谁又是谁的影子。
  夜色下孤单的人,只能同自己作伴。
  这场举国欢庆,是所有人的欢乐,却唯独不会是她的。
  在这欢声笑语中,她渐渐迷失了方向。
  若是没有人再认出她,大概那时在天临国的她,也不复存在。
  苏轻竹可以是她,但她不会是苏轻竹。
  她平静地思索着,面上不见分毫的失控情绪,像是已经完全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
  当她再回神时,抬眼看着漫天灯火才发现自己真的走反了方向。
  她早就在大衍国买了一处宅院,身后才是她回去的方向。
  她叹着气,无奈往回走,丝毫没留意到自己转身往回走的那一刻,有人从她身侧与她擦身而过。
  只余下淡淡的苦药味。
  她脚步微顿。
  此前,一道接一道模糊而陌生的身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无一在意。
  而在与方才那女子擦身而过时,他却蓦地停下了步子,回身望去,锐利的眸光落在方才与之擦身的少女身上。
  少女一身杏色绣莲襦裙,乌发及腰半掩窈窕身姿。不知是否觉察到他灼热的视线,后知后觉回头看向他。
  柳眉清眸,面覆轻纱。
  他眸色幽暗深沉地审视着这双望向他时陌生的眸子。
  短暂几秒的面面相觑之后,姜挽月率先垂眸,回头大步离开。
  脑海中不由得再度响起记忆球中的事。
  既然他能从太玄剑宗顺利脱身,那她就不用再想办法救他了。
  也用不着再同他扯上关系。
  看着她愈走愈远的身影,谢长绥微眯双眼,唇角微扬,一抹淡漠的笑逐渐蔓延开,这笑并不达眼底,眼底有的,反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情绪,汹涌得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找到了……
  *
  姜挽月这晚,彻夜难眠。
  本以为是自己白天想得太多噩梦缠身,殊不知却是有人夜闯闺房,久久徘徊于她的房中。
  谢长绥进来的时候屋内暗得只有月色打下的光线,他先是去她的床边站了好一会儿,视线游离在她的脸上良久,一点一点扫过她的面容肌肤,似要将其刻入脑海。
  越是看清楚她的模样,他的心便越是冷,到最后几乎冷得如同雪山之巅那千年不化的厚雪。
  把他置于死地后就想假死逃离一切?
  只可惜……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化成灰烬的地方……
  那里,可是有他亲手挖的地道,也是她唯一一条生路。
  浮光和她全都消失了个干净,火海中却还有被她丢下的两块玉简,想知道那是谁,又是否被烧死,很好猜。
  思及此,他不禁冷笑。
  她自己倒是逃得干脆。
  是她把他置于死地。
  是她,引他入局。
  若猜得不错,她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为的便是大婚之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害怕他知道真相后会亲手杀了她,才会一遍遍求他答应她,承诺她。
  之前他不知道她到底在犹豫什么害怕什么担忧什么。
  现在,一切都明了。
  她只为杀他而来。
  睡梦中的姜挽月不知为何,这次的她睡得尤其沉,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连最简单的睁开眼也做不到。
  隐约间,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腕钻心地疼。
  再然后……她已然神志全无。
  她自然也不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赫然睁开了空洞的双眼。
  她缓缓从被窝里坐起身,手腕任由谢长绥紧扣着,她失魂落魄般地盯着床前男人的面庞。
  他眼底的神色阴翳冰冷,面上却染着几分似笑非笑,低沉的嗓音极具蛊惑,他的语气也带着笑与温柔。
  “你,是谁?”
  “我……”姜挽月方从睡梦中醒来,嗓音还哑着,她动了动唇,魔怔般地说:“姜、挽、月……”
  “姜挽月。”谢长绥唇角的笑意扩大。
  “姜挽月……”少女低低重复。
  谢长绥继续:“来历。”
  她停顿一会儿,口中报了一长串身份证地址。
  谢长绥皱眉:“目的。”
  “和他一起去太玄。”
  “瞿鸣之……”话犹未尽。
  “坏人。”
  谢长绥深深看着她。
  “他是谁?”
  “谢长绥。”
  “你恨他。”
  “喜欢……”
  “喜欢?”他嘲,“如何证明?”
  短短几个字像是突然给她难住了,她空洞的眼神忽然有几分恍惚,但她似乎也急于辨解,嘴唇一张一合的,欲言又止。
  谢长绥就静静看着她,像是试图看破她的伪装,然而他很清楚,她中了他的咒术,没有神志,只能如一个木偶一般对他言听必从。
  良久。
  少女终于开了口。
  “我故意……留下了太初玉简……”
  似乎觉得不够。
  她又挣扎开口:“我……在想办法,救他。”
  谢长绥的笑意渐收。
  她故意在火海中留下玉简。
  想说什么?
  想告诉他那是个冒牌货?还是想告诉他太玄剑宗有危险?
  “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你脱离危险了……”她断断续续的,“而且,你曾说,会杀了我,如果背叛你……”
  “所以我们……就此别过,这很好。”
  “好?”
  “嗯。”
  “很好?”
  “嗯。”
  他原本气消了几分,眼下听见这两个“嗯”,他不禁气笑了。
  他突然用手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是啊,你也背叛了我……”
  “姜挽月,杀了你,好不好?”
  其余的话姜挽月愣是一句没听见,偏偏最后一句,如同一个疯子在她耳边低语呢喃,这一句深入脑海。
  几乎唤醒了一丝她的神志。
  她挣扎着呢喃着,额头都沁满了汗。
  口型说的是——不好。
  谢长绥久久盯着她翕动的红唇,低沉的笑音悄然无声的消失在了这夜晚中。
第83章 邪术
  ◎昨晚……进贼了。◎
  姜挽月去找韩何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昨晚跟没睡好一样,有点困乏。
  也或许是身子觉得累?
  她想不明白来。
  韩何如今已经不用特意揽客了,每天几乎都有一些达官显贵上门求助,但不论是贵人还是贫民,到了这儿的,都要先预约。
  通常对外见人的是他,不见人,闭门写姻缘书的是这位“岳姑娘”。
  但偶尔他不在的时候,这位“岳姑娘”也会代他出面,对外只称是他收的弟子。
  而出面也不是真的出面,不论是他还是她,他们都是与外人隔着道屏风说话,他戴面具,她就戴面纱,无人见过他们的真容,也无人试图冒犯他们摘下他们的面具一睹真容。
  因为这是对他们的不敬,大衍国的百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把他们与神明同论而语。
  说起来,这岳姑娘的来历倒也神秘,越是相处得久他越是会如此觉得,分明有极大的本事,可却安于凡界,对求仙问道一概不感兴趣。
  要非说她对什么感兴趣,那大概就是笼络人心,短短几个月,他们这儿已经与不少贵人搭上关系,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一些妖、魔。
  也罢,若岳姑娘不去问道,就在这人间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这本领除了能让人成双成对幸福美满外,还能让难孕的女子奇迹般地怀上麟儿,比那送子观音还灵。
  这些百姓以为是他的功劳,平日里都一口一个“大仙”叫着,就差在庙里给他铸一个金身了。
  “我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怎么样了?”姜挽月的话打断韩何的思绪,他看向她。
  姜挽月已经懒懒地坐在了椅子上,毫不客气地吃起了他房中的点心。
  “好端端的你非要打听十三年前的事做什么?”而且还是事关谢长绥这个魔头。
  韩何刚开始听说她要打听这样一个人时只觉得奇怪,毕竟听她的意思,这人还牵扯了太玄宗主,似乎十三年前他是太玄宗主唯一的弟子。
  奇怪归奇怪,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他说:“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听说过这人的名字,据说曾是太玄剑宗极有名望的大弟子,是个百年不得多见的剑道天才……大概比如今的神女还要厉害几分。”
  “但听说后来心术不正堕入魔道血洗天临国,还意图覆灭师门,不过到底只是个弟子,远不及他师父,据说最后被他师父给杀了,这是百姓们口中的原话。”
  姜挽月对此不太意外,点了点头,继续问:“还有呢?”
  “你的妖魔朋友传信说了,说谢长绥此人确实叛出了师门,但起初并不归顺魔族,他们说……”说到这里,韩何摸着下巴顿了顿,随后才继续道:“说是太玄逼的,是他们一步步把谢长绥逼上了魔道,不过谢长绥这种人即便堕魔也能绝地逢生,听说他在魔族混得风生水起,还用邪术为魔君炼出了一批不死不灭的傀儡军。”
  姜挽月若有所思地吃着糕点,动作慢吞吞的,她低喃:“不死不灭傀儡军……”
  通过瞿鸣之和詹信她隐隐也能感觉出来,谢长绥在魔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怪不得……
  原来瞿鸣之忌惮的是谢长绥身后的傀儡军,而且以谢长绥在魔域的地位,魔君大概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么难得出现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魔君怎么可能放任他就这样被害死?
  若大婚那天,瞿鸣之聚集五大宗门的人,不论是想要剿灭谢长绥一人,还是魔域更多的人,魔君大概都会派人前来救他,这也是他赐予谢长绥的一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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