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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书——倾芜【完结+番外】

时间:2024-12-31 17:39:17  作者:倾芜【完结+番外】
  “嗯,好吧。”阙姗点点头,她坐上驾驶座的时候突然想起,“书书,你的车还在酒店车库里,谁开?”
  不得已又叫了个代驾,让代驾把温书那辆车开到南江路四十七号。
  跟着地图上导航的指引,开了二十多分钟,到南江那块,阙姗越看周围的环境越觉得熟悉,终于在看见那小区的名字时她想起来了。
  “江陵小区?这里吗?”阙姗眼神里有点不可置信。
  刷门禁卡开车进入小区地下停车场,温书点点头,“怎么了,不可以吗?”
  选了个停车位来回停了三次才成功,阙姗:“就,我跟你说的,那个很怪的人也住这儿。”
  “谈胥?”
  阙姗拍手,“对,他住这里。”
  “他好像在零栋别墅的顶层,一号住户。”
  顿了一下,温书正在领她去零栋别墅的路上,垂眸笑笑,她感叹:“那还真是巧。”
  阙姗没听清,等和她一起进那栋别墅时才发现这就是零号,她震惊了会,等跟着温书一起上电梯,站在谈胥家门前时,她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掏钥匙开门,温书看着她这模样,轻问:“怎么了?”
  阙姗直接伸手敲了敲对面的门,边敲边回头对温书说:“谈胥平时一般不在家的,他肯定又在外面体验生活……”
  “……啊!”门直接开了,阙姗一个不稳往里栽,忍不住叫出声来。
  随后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扶住了她,小鸡仔一样拎着她站稳。
  温书身上还背着挎包,白色的款式,穿着一条白色缀稀碎花点的裙子,长发用发绳挽住,脸庞明净白皙,她回头一看,刚巧便撞入那双浅褐色琥珀般的眼里。
  单眼皮,眼角微微上挑,清隽漂亮的眼睛。
  一时恍惚,又差点把他当成了谈谷。
  谈胥穿着一件深灰色睡袍,发丝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惺忪睡意,似乎是刚睡醒。
  听见人敲门,就开了,扶正阙姗,一眼便看见站在阙姗身后气质干净清冷的姑娘。
  一双含情杏眼,仿佛四月微风吹拂。
  很动人,他几乎要错以为自己是在拍偶像剧。
  伸手揉了揉后颈,谈胥对她笑笑,“你们这是?”
  阙姗站稳,“咳”了声,一本正经介绍,“谈胥先生,我身后这位漂亮的姑娘以后就是你的新邻居了。”
  “你不准欺负她,否则我必不饶你。”阙姗朝他挤了挤眼睛。
  站在阙姗身后,行李箱堆在脚边,温书对他笑笑:“谈胥,又见面了。”
  “上次,酒店的事,你还好吗?”
  谈胥揉了揉眉,眼神里少见得带了温柔,削弱凌厉感,“没什么事。”
  “欢迎你,新邻居。”
  瞟了眼门边的阙姗,他教育她,“以后敲别人门的时候长点眼睛啊。”
  瞥了眼温书旁边的行李箱,他走出门,伸手直接提起来,“新搬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不用了。”温书连忙把钥匙插进房门开锁。
  谈胥看了眼那锁,“以后让房东换密码锁,这样方便些。”
  “你别想啊!我们书书一个人住,你别想知道她家密码。”阙姗跳出来,义正言辞。
  谈胥伸手弹了弹她发丝,“那我要是想追她呢?”
  阙姗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这千年老铁树要开花?”
  开锁的手也顿口下,温书抿着唇没说话,她想当没听见。
  空气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过了大概五秒,谈胥收回手,盯着阙姗笑,“现在我说的话你这么信了?”
  阙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抱住温书的腰,“你一边去,别嚯嚯我们家书书就好。”
  食指摸了摸鼻尖,谈胥淡笑了声,余光落在温书身上,他补了句:“我开玩笑的。”
  …
  一上午忙碌,终于把新家收拾得差不多,阙姗和谈胥两人帮忙贴墙纸,卧室客厅贴了四面,房间色调顿时便变得温馨起来,很有家的感觉。
  在客厅布置好小沙发和懒人桌椅,收拾出一个空房间来当做画室。
  屋内摆件设施也差不多弄好,没开火还没吃的,温书提出出去吃一顿。
  阙姗抱着一只熊,摇它手:“好呀好呀,吃火锅去。”
  谈胥端着杯水在喝,他换了件蓝色短T穿,眉目锐利收敛,整个人看上去就很随和。
  “看你们。”
  于是三人便一起出小区,在附近找了家火锅店,包厢在二楼,一间大房间里,用一幅屏风遮挡,隔了两张桌。
  谈胥比较出名,容易被认出,所以背对着那屏风坐,阙姗也坐他旁边,温书就坐他们对面。
  刚点了菜,温书想到什么,“让梁霄也来吧,我回来这么久还没请他吃饭。”
  “嗯,这会他美术馆的事应该忙完下班了,那儿离这也不愿,十几分钟车程,趁现在还没上菜,叫吧。”
  给梁霄打了电话过去,他答应了。
  几人就开始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阙姗抱着牙西瓜啃,想到什么说什么,“书书,你什么时候办画展?我去捧场。”
  “噢,对,我看上次报纸上的慈善晚宴的事了,你的画拍了三千万,你都捐出去啦?”
  温书点点头,她想到那些从小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的那段时光。
  晦暗无光,固执地把所有爱意寄托在他身上。
  “真的,我佩服你啊书书。”阙姗想了想,又开口问:“那你知不知道这幅画是谁拍的啊?”
  温书隐隐想过是谁,答案筛选出来只剩下他。
  抿着唇角,温书没说话。
  阙姗倒是毫不忌讳,“多半是盛京延吧,他和你分开这两年,觉得良心不安,所以豪掷千金来提高你的知名度,算是补偿吧。”
  补偿吗?温书已经不想计较了,离婚前他说要把明园留给她,那处房产地段极好,占地面积也大,净值能过一亿。
  他在钱上面向来大方,毕竟在南浔,他的权势恐怕无人能比。
  喝了口果汁,温书淡淡回:“我也没收他的钱,捐给基金会,当给他积德了。”
  一直没说话的谈胥这会笑了下,盯着温书开口:“你一点也不像他。”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阙姗疑惑:“像谁?”
  谈胥抓着酒杯喝了口酒,摇摇头没说话。
  温书也没言语,放下筷子,等梁霄来了一起吃。
  一顿饭要吃完的时候,温书听见隔壁那桌人的动静声。
  乒乒乓乓的,洋酒开了几瓶,碰杯撞得叮咚响。
  一道略显油腻的声音,“小妹妹,你不懂吧♡轻.♡吻♡恋♡.芯♡,应酬就是得喝酒,来你喝完这一杯,我们余总就答应你这一单。”
  小姑娘的声音很轻,似乎带了点哭腔,她问:“真的?”
  那中年男人笑得声音有点猥琐:“我们这么多人还能骗你一个不是?你放心喝,余总这边生意肯定有保证。”
  那小姑娘端起酒杯,战战巍巍地喝了口,然后突然反射性地叫了下,她不敢回头看,因为有只手在摸她。
  她快哭了,站起来,求饶:“余总,张总,我喝我喝……”
  端着酒杯,她往角落里缩,瘦小又孱弱。
  那只摸她的手却更加不安分,还在往里探。
  她一直后退,到再也没法后退。
  温书坐这边,透过屏风缝隙就看见那只肥胖的手,在那摸来摸去。
  放了碗筷,温书站起身,打开手机相机往那边走,直接怼着他们拍照,录像。
  梁霄第一时间发现她起身,连忙跟她身后,担心她惹到硬茬,毕竟对面实在人多,七八个壮汉,和四个油腻老总。
  而且这边离最近的派出所也有半小时车程,而这家饭店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如果老板和那群人串通好,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酒精气息浓烈,温书走过去,一眼便看见被一桌子男人围着的那姑娘。
  或许是被迫的,穿了清凉的吊带,抱着头蹲在墙边,生怕他们打她,害怕得瑟瑟发抖。
  那群人看见温书过来,眼睛不由得一亮,笑眯眯的开口:“小妹妹,你拍什么呢?”
  梁霄拉过她把她挡自己身后,提了提眼镜,面对这群凶神恶煞的人他有些结巴,“警告,警告你们,不要,不要强迫女孩,这是违法的,判刑最多,最多能到十年以上。”
  其中一个光头直接对他吐了口唾沫,“你个结巴,滚,滚远点。”
  “让你后面那姑娘来陪爷几个玩会,就饶了你们。”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语气恶劣。
  捏着手机,温书站出来,看着他们这群垃圾,冷冷道:“你们动一下试试,我就把这里的画面加定位传到网上。”
  “你看看,你们露了脸逃不逃得掉,以后还能不能安然地当个什么总。”
  那四个中年男人眼神变了变,其余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听见这话,暴脾气就上来,抡起酒瓶就想来打人。
  “我喝!”一直蹲墙角那姑娘这刻站起来,战战兢兢地接过酒杯,拼命灌水一样的给自己灌酒。
  温书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好一会才确定自己没看错,她试探地问了句:“温冷妙?”
  温冷妙手一抖,杯子摔地上,酒洒出来,溅到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脚上。
  她回头看向温书,眼底全是泪,可怜巴巴地叫了声:“姐姐。”
  ……
  这边。
  谈胥站起身直接抄了个装满酒的玻璃瓶子,走窗户边去,抬手猛地用力一击,把这封闭的玻璃打碎了半扇,玻璃哗啦啦地掉下去,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那边一群人听到这声,都开始弯腰抄家伙,骂骂咧咧的。
  “妈的,臭/婊/子,还带人来了是吧。”
  “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玻璃碎裂的路面街道上,谈胥看见一辆黑色面包车,跑出了五六个穿着黑衣的保镖。
  他冷静地过去,发现那边已经在打// 砸/ 抢//骂了。
  那些凶狠满身腱子肉的人抓着木棍不客气直接挥棍往他们身上打。
  连带着,温书推倒旁边的鱼缸,砰的巨大一声,鱼缸被尖锐的铁器击裂,水瞬间倒出来,观赏金鱼在地板上不停挣扎,濒临死亡。
  那些男人有的踩滑摔倒骂骂咧咧的,“他妈的,你们给老子等着!”
  趁着混乱,温书连忙往前去,抓住温冷妙的手把她带过来。
  谈胥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拉过她,躲掉了一次啤酒瓶的偷袭。
  这边就谈胥和梁霄两人在打,对面拢共有十二个人,那四个什么总在后面看好戏。
  温书捡了块碎玻璃,直接用力一扔,砸到其中一个穿着灰色中山服的男人。
  玻璃擦过他脖子,带出一条血痕。
  “他妈的,给我捉住她!”那男人捂着剧痛的颈部,指着温书大吼。
  谈胥身手还算敏捷,一直挡在温书她们前面,对着那几个人踹打。
  但是寡不敌众,渐渐还是落了下风。
  阙姗跑旁边去捡了跟木棍回来,递给谈胥,那时空当,就被一个满脸伤疤的人用力一击,打了手臂。
  眼看着没有胜算的时候,那锁住的门,被人生生从外面用蛮力打开,哗啦一声,其后五六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直接把那些凶恶的流氓抓住,抵在墙上打。
  “妈的,你们是谁?”被划伤了脖子的那男人还撑着气势没熄。
  这时那群保镖身后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带着同色鸭舌帽的男人走出来,手腕腕表和纹身显眼。
  他抬了抬下颌,看着这群垃圾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凌厉,舌尖顶了脸颊,痞气的一道笑,直接一把夺过其中一人的木棍,长腿照着那人胸膛就是一脚踢过去,把对面的人一脚踢地上。
  他冷冷念了声名字,“张建华,于四,老涛,何安达。”
  鸭舌帽下一双漆黑冰冷的桃花眼,他对他们笑笑,危险而冷漠:“久等了。”
  余下那八名壮汉已经差不多被保镖制服,盛京延捏了个酒瓶走过去,冰冷的目光扫过其中那姓张的一人。
  直接挥手猛地一砸,酒瓶瞬间砸到他头上,碎片洒落,瞬间鲜血沿着额头滚落满脸。
  “你欠的账,准备什么时候还?”他笑着,眼神却寒意森然。
  “盛……盛总,您怎么亲自来……”
  这时鱼缸旁那被保镖箍着的硬汉突然不知道从哪摸了把水果刀出来,直接捅了那黑衣保镖一道,挣脱出来。
  他狠狠往身后一抓,抓到温书的胳膊,就想把她拽过来。
  温书吃痛,“啊”地叫了声。
  听到这声,盛京延回头,一眼便看见那人抓住温书的手使劲扭拽,用力到手腕红通一片。
  眼底晦暗,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尽是阴翳,盛京延拎着木棍往前长腿几步站到那人身边,有力的手臂拽那人衣领,膝盖一脚直接顶在那人腰上。
  那人却拿出水果刀,往温书那边捅。
  谈胥拉她躲过,手臂不慎被划过一道口子,血流出来。
  温书连忙抱住他,带他到旁边空地上。
  那被盛京延揪着领子的男人吃痛被箍住,丢掉了水果刀。
  一脚踩踢他到地上,那人被磕得头破血流。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另一个壮汉,抡着木棍就往温书后背砸去。
  “砰”的沉闷一声,盛京延替温书挡住,后背生生挨了一棍。
  她没察觉,扔护着谈胥手臂往前走,快紧贴到他身上去。
  背部剧痛,盛京延低头,扯了扯唇角,嘲讽地笑了下。
  转身直接抓过那木棍,狠厉地一棍,砸那人肩膀上。
  那人尖叫一手,捂住手臂在地上滚。
  五个保镖制住了五名壮汉,其余三名都被盛京延放倒。
  脚踩在一人脸上,刚刚挨那一棍让盛京延肩背连着脖颈都痛,他伸手揉了揉,低头对地下那三人冷冷开口:“下半辈子,牢里过吧。”
  警笛声响,警察冲进饭店来,将那十二人悉数戴上手铐。
  盛京延在那站了会,看着温书在旁边贴心地为上次宴会见的那男人包扎伤口。
  她撕了自己裙子碎片,给他缠上,动作轻柔,时不时问他疼不疼。
  而他站在玻璃下,碎裂的阳光落在冷白的皮肤上。
  脖颈绷紧,忍痛忍得青筋明显,汗水不停往外渗。
  曲了曲长指,手指刮擦过嘴角,盛京延低眸嗤笑了声。
  她根本没再看他一眼。
  还是阙姗发现他,不确定地叫了声,“盛……京延?”
  “你刚刚,没事吧?”
  筋骨连着血管痛,那片应该化了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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