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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夫君后悔了——元宝椒【完结】

时间:2025-01-10 17:15:01  作者:元宝椒【完结】
  不过半刻钟,两人就到了膳厅,此时许江遥正说着游历见闻,将三位长辈逗得乐不可支。
  陈氏见了赵稚柔来,自动忽略了跟在身后的儿子,笑道:“柔儿来了。”
  赵稚柔脚步微缓,将面上的淡漠敛去,进了膳厅,朝着晏老太傅和老夫人行了礼,“祖父、祖母安,这几日天越发寒了,您们的身子可还舒坦?”
  “一切都好,柔儿你怎么瘦了?”晏老夫人笑意和蔼,看着少女尖尖的下巴,不由疑惑。
  赵稚柔身形一顿,看着老夫人慈爱的目光,心里一酸,笑道:“这几日太忙,所以没什么胃口用饭,祖母别担心。”
  “傻孩子,假如太累了就休息,交给下人去做便是,如今最紧要的是你的身子。”晏老夫人示意赵稚柔坐在自己身侧,继而又看向孙子道:“你这段时间便多陪陪柔儿,别让她一个人太过疲累,可知?”
  “孙儿明白,是孙儿错了。”晏周对上祖母语重心长的目光,想到少女为了顾全晏府的体面,几乎是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苦涩,他便觉得自己一点担当也无。
  赵稚柔挨着晏老夫人坐下,端着热茶静静坐着,她知道老夫人最大的心愿是看到她生出曾孙,但如今她不敢接这个话题。
  “好了好了,用膳吧。”陈氏连忙打了圆场,招呼着众人落座。
  赵稚柔扶着老夫人坐下,看着晏周身侧的位置,说实在话,她不想同他坐在一处,演相敬如宾的戏码。
  “芝芝,过来这里坐,给表哥讲讲这些年的事”许江遥朝着少女招了招手,继而又看向几位长辈道:“这些年晚辈在永州不曾回来,如今好不容易见了芝芝,便想着多和她说些话,不知可合规矩。”
  “自然,都是一家人,不讲那些虚礼。”老太傅笑着应道,他是极欣赏许江遥的。
  老夫人自然是喜欢热闹的场面,而且许江遥最甜,“好孩子,难为你了,若是有时间,尽管在府里住下便是。”
  “多谢太傅和老夫人。”许江遥笑着起身,朝两位长辈行了一揖,模样着实正经,又将老夫人逗笑了。
  赵稚柔看着表哥自来熟的模样,实在是佩服他的性子,在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若是……罢了,也许这样也好。
  晏周看着餐桌上和乐融融,唯独他好似被遗忘在一旁,原以为少女会坐在他身侧,没想到两人之中还隔着一个许江遥。
  不等他多想,便听到许江遥故作疑惑的声音,“晏大人怎么不说话?”
  “鹤儒性子冷,还望你担待一二。”陈氏一边说着,一边用公箸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许江遥盘中。
  许江遥点头感谢,有意无意道:“原来如此。”
  “表哥,多吃菜。”赵稚柔知道许江遥想替她撑腰,但是毕竟长辈都在,她不想将氛围弄的太僵。
  晏周看着少女着急的模样,心里莫名升起一抹酸涩的妒意,他冷声道:“按着辈分,我应当唤许公子为大舅兄,这杯酒,理应敬你。”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晏大人不必客气,这句大舅兄我不敢当。”许江遥眸色微动,手执酒盏,像是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过若你自罚三杯,我这个大舅兄也不是不能当。”
  赵稚柔正低头吃着东西,看着许江遥眼底闪烁的狡黠之意,有些头痛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表哥,别喝了,若是喝多了,太子哥哥可要生气的。”
  “放心,我有分寸。”许江遥低声回道,将一旁的酒壶推到晏周面前。
  晏周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明明只是表兄妹之间极为正常的举动,但是他只觉得扎眼极了,心里的妒意如野草疯长,沉默间自斟自饮了三杯。
  老太傅看了一眼,有些嘴馋地看了一眼老妻,轻咳道:“夫人,我可否能饮一杯?”
  晏老夫人无奈地瞪了一眼晏老太傅,替他夹了一筷子菜,无奈道:“只能喝一杯,你知道你的身体。”
  陈氏见状,面上染了笑,心里逐渐浮现出一抹高大的身影,鼻子不由酸了几分,“母亲,我也想喝。”
  “喝吧喝吧,左右将近年关,尽兴而归便是。”晏老太太放了话,笑着看向众人,赵稚柔坐在老太太身侧,隐隐察觉到几位长辈的愁绪。
  她想了想,抬手倒了杯清酒,笑道:“祖父、祖母、母亲,我敬你们,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新的一年,只愿大家都得偿所愿。
  昏黄的光落在膳厅内,觥筹交错间,已是酒过三巡,晏老太傅和老夫人早早就离席了。
  赵稚柔刚送陈氏出膳厅,一回来便看到许江遥醉的东倒西歪,晏周则是半靠圈椅,修长的指尖疲惫地揉着眉心。
  “芝芝,你、你回来了?跟着我回家、好不好?”许江遥趴在桌上,眉目尚存几丝清明。
  晏周闻言就变了脸色,清冷冷的眸子蓦然看向少女,紧张之意溢于言表,握着佛珠的指尖用力至泛白,嗓音嘶哑道:“许江遥,这里是晏府!”
  “我管你是什么府?不好好对待我的芝芝,我不介意把你打进地府。”许江遥猛然抬头,凶巴巴盯着晏周。
  “你打得过我?就算你打得过,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她。”晏周冷哼,目光却是紧紧跟随在少女身上。
  此刻的他像一个没有赌注的赌徒,赌的是少女的心软,可他知道,但凡她真的要走,他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本挽留。
  赵稚柔看着醉醺醺的两人,有一瞬间想扔下他们,回院子歇息,可是看着两人专注又湿漉漉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像两只大狗。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好先哄着许江遥:“等年后我去找你好不好?如今马车等在外头了,再不回去太子哥哥会生气的。”
  “我不要他来接我!”许江遥打了个酒嗝,死死抱着怀里的酒坛子,看着有些委屈。
  赵稚柔看了一眼天色,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俯身朝着许江遥耳语了几句,许江遥当即打了个激灵,酒都醒了几分。
  此场此景落在晏周眼里,便是极致的痛,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声音响起,别退让,即便她最后憎恨他,也要拥她入怀。
  赵稚柔刚说完,还未来得及起身,便感受到背后传来温热,猝不及防地被晏周拢入怀中,扑面而来的紫檀香和酒气混合,将她砸得晕头转向。
  “晏周!”她堪堪站稳,一抬眼便对上了男人幽暗的目光,宛若风雪欲来时的黑云乌沉,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深意,好像下一瞬就要朝着他扑来。
  不等她开口,晏周低沉的嗓音响起,“赤峰,送许公子回许府。”
  许江遥昏沉之间,看着表妹被晏周禁锢着,心里只有一股戾气,不爽道:“你放开芝芝!她不喜欢你这样。”
  “呵。”男人轻嗤,单手抱着少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个手刀将许江遥劈晕,继而淡淡道:“果然,还是安静点好。”
  赵稚柔被晏周的举动震惊地说不出话,若说清醒的晏周是端方的君子,那喝醉的晏周便更是冷心冷肺,言行像是无心的假人。
  “晏周,你松开我!”赵稚柔费力挣扎,担忧地看向赤峰扶着的许江遥。
  “殿下,为何一直看他?”晏周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挡住少女望向许江遥的目光,不解地看着少女,眸光泛着无尽的幽寒。
  赵稚柔简直被晏周气笑了,冷哼道:“我不看他难道看你吗?我最后说一句,给我松手!别让我更厌恶你。”
  “殿明明是梦,为什么……”晏周低喃,单手将少女抱在怀里,像是捧若珍宝一般,小心翼翼护在怀里。
  目光在少女身上流连,最后落在少女的心口。
  “晏周!”赵稚柔费力地挣扎着,然而双手被男人紧握在掌心中,压根无法挣脱,她有些气馁地红了眼,哽咽道:“晏周,你到底要做什么?”
  “殿下为何哭?臣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男人缱绻地嗓音落在少女耳畔,热气沉沉,不知是有意无意,薄唇擦过少女颈侧,惹得赵稚柔汗毛直立。
  一旁的青凝看着也着急,想起上次的花瓶,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酒坛子。
  赤峰察觉到青凝的想法,但还背着许公子,立马出生阻止道:“青凝姐姐,你这一坛子下去,会见血。”
  “殿下,您还好吗?”青凝看了未看赤峰,急急看向少女。
  赵稚柔察觉到晏周好似有些失控,毕竟这些亲近的举动,他清醒时从未做过,结合之前,他一旦发烧,也是这般不讲道理。
  表哥刚被他打晕,她担心青凝会受伤,无奈道:“我没事,你和赤峰先将表哥送回去。”
  “可是,奴婢担心家主会伤害您。”青凝紧紧抓着酒坛子,满眼担忧,说实话她也吓了一大跳。
  “无碍,他只是醉了。”赵稚柔说着,摸向发间的珍珠钗,朝着青凝摆了摆手。
  青凝无奈同意,没好气瞪了一眼赤峰,冷冷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赶紧的,跟上来。”
  赤峰闻言,缩了缩脖子,朝着青凝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抬步跟着青凝离开。
  赵稚柔看着青凝离开的方向,松了口气,方才晏周眼底的杀意太过骇人,他真怕表哥今日就交代在这儿了。
  “芝芝,看我。”男人不满,温凉的掌心抚上少女的细颈,半是强迫般,让少女看向他。
  赵稚柔极为不适,背脊传来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就好似被蛇盯上了一般。
  她看着男人执拗霸道的举动,几乎想了未想,持着手里的珠钗,狠狠扎进男人的胳膊上,尖锐的一端没入男人血肉之中。
  只听得男人的闷哼,天青色的布料瞬间被鲜血染红,像是红梅铺染。
  “晏周,我警告过你。”赵稚柔的手微微颤抖,眸子染了一丝红意,看着染血的发钗,尽管此刻她心跳如雷,也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男人眸光沉沉,将少女慌张的模样尽收眼底,像是对手臂上的伤口毫不在意,反而紧盯着怀里人,笑声低沉,“殿下若是愿意,插入这里也未尝不可。”
  言罢,晏周以修长的指尖穿入少女紧握着发钗的指缝,温柔又耐心,微微用力,将那只沾血的发钗拔出,忍着彻骨的痛意,低喘着,牵着少女的手,指在心口处。
  粘稠的血液滴在男人的素色衣袍上,融入布料之中,赵稚柔浑身紧绷,她没见过晏周如此模样,同上次他发烧时一模一样,不由分说的侵占,像是蛰伏已久的困兽,争笼而出。
  “不,你松开!你疯了吗?”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男人却越握越紧,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挣扎之中,赵稚柔气得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用足了力气,唇齿之间弥漫着血腥味。
  男人微怔,发钗滑落,他凝望着少女,似是不解,又充斥着迷惘,像是不曾察觉到痛意般,宽厚的掌心触及少女的唇瓣,用指腹拭去血迹,温柔道:“这里太硬,下次换个地方咬。”
  赵稚柔此刻后悔极了,她不该对晏周掉以轻心,以为他只是醉了,如今他简直像条疯狗。
  她侧过脸,躲开男人的触碰,缓了缓语气,“你要怎样才能将我松开?”
  “为何要松开?芝芝不是最喜欢我么?明明我好不容易见你……”男人面色染了几分委屈,不依不饶追问道。
  “你想多了,我们一年后就要和离,你应该是弄错了,你并不喜欢我。”赵稚柔没将男人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耐着性子回道。
  “不对,不是的……”男人肉眼可见慌乱起来,他环顾周围,天色渐暗,夜色四合,像是深渊一般,要将他吞没,不自觉地将怀里人抱得更紧。
  赵稚柔有点喘不过气来,一边找准时机挣开男人的手,一边垂首在男人耳边道:“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芝芝,我会听你的,你带我走好不好?”男人抬眸望向她,眉眼染着宠溺和郑重,然而眼底漫漫的占有之意更是不加以掩藏。
  话音刚落,赵稚柔从男人的禁锢中抽开手,接过刚回来的青凝递来的酒坛子,重重砸在男人颈间。
  男人闷哼,身子一软,朝着旁边摔去,昏迷前还不忘将少女护在怀里,瞳孔之中尽是遗憾。
  “赤峰,赶紧扶着他!”赵稚柔借着巧劲逃离男人的怀抱,朝着一旁的赤峰吩咐。
  赤峰闻声而动,一个飞身上前,就将自家主子扶住,他飞快扫了一眼主子的颈间,果然是红肿一片,心里不由道:殿下手劲真大!
  青凝则是连忙扶着少女,看着一旁的家主满身血,她连忙道:“殿下,您没伤到吧?”
  “没事,不是我的血”赵稚柔缓了缓,指了指晏周道:“将他送去西厢房,取药替他止血。”
  “是!”赤峰这下才看到自家主子胳膊上的血迹,当即就扛着人离开,他是真的不敢问啊,这夫妻俩已经到了相杀的境地了吗?
  赵稚柔收回目光,看着掌心的鲜红血迹,浓郁的血腥味,不由令她头痛,她更加确定,以后决不能和晏周单独相处。
  “殿下,这……”青凝欲言又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刚回到这里,就收到主子的眼神示意,让她把酒坛子递上,怎么和之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回吧,不过是疯狗发病。”
  ――
  而此时的疯狗晏周,刚回到西厢房便醒了过来,赤峰刚将人放在榻上,一个回头就对上了自家主子黑沉的目光,将他吓了一跳。
  “主、主子,您这么快就醒了?奴才这就去取药来,您等等。”
  晏周沉默不语,直到赤峰离开,他才起身走向桌案,右臂鲜血淋漓,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毯上,极为显眼。
  他像是没察觉到痛一般,翻看着桌上的东西,直到看到底下的一行字,忽而就变了脸色。
  此时赤峰捧着药进来,低声道:“主子,您可要现在上药?”
  “殿下呢?”男人嗓音低沉喑哑,像是乌鸦在枯枝上鸣叫,玉石碎裂时的声响,莫名令人胆寒。
  “殿下方才好似被吓到了,刚回主屋,她说……让您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就不用过去了。”赤峰硬着头皮说道,并未注意自家主子的神情。
  “把药放下,你出去罢。”晏周淡淡说道,行至内室,褪去衣物时,便有东西掉落在地上。
  晏周垂眸望去,是那只沾了血迹的珠钗,方才少女质问他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鲜活且真实。
  他满目柔和,俯身将发钗拾起,近乎虔诚地擦去血迹,待发钗干净如初,才喃喃道:“还好,还好。”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殿下,可该醒了。”青凝备好洗漱用具,朝着安静的内室看去。
  赵稚柔悠悠转醒,透过粉白色绸帐望向外头,隐隐可见光亮,眉心传来阵痛,她昨夜做了噩梦,扰得她丑时末才得以入眠。
  “醒了。”少女嗓音带了几分倦意,身上酸软无力,费力从温暖的被窝里撑起身子。
  青凝掀起幔帐,便见得少女顶着凌乱的长发,呆毛一动一动的,像个小孩似的伸着懒腰,忍不住笑道:“难为您了,这样的天气要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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