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她才不是这种人,一定是他瞎编的!
明庭又捏住她手腕拿开,“梦里感觉舒服吗?”
“啊————”她低声尖叫起来,“你不许问了!”
她才不会告诉他爽到要死了。
“那你吻我,宝贝,”他牵着她的手搭上他后颈,“用力地吻我。”
舒遥羞恼不已,突然用双手推倒他,抬腿一翻将他压在了身下,长发在她后背散乱,她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
她同样感受到那种深入骨血的需求,她很需要他,非常非常需要他,失去他,她真的感觉自己快要不能活。
她胡乱的深吻带着啃咬,不知不觉间,她好像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她想移开问问是不是她咬伤了他,却被他扣住后颈不能动。
兄妹的吻,本就这般鲜血淋漓。
第53章 more than I can 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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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明庭要去欧洲出差一个月,新品牌的调研,新车型的发布与升级,新一年的赛程安排,都需要他亲自跟进。他本不需要走这么久,奈何明琛临时让他陪着去摩纳哥谈一条新航线的合同,明庭有求于人,便应了。
明家早些年涉及博.彩业的时候,明家第一代掌权人明扬与某位希腊船商有过交情,50年代摩纳哥面临国家财政危机,便是这位希腊船商接手管理了摩纳哥王室频临破产的几家公司,这其中就包含赌场与酒店,这与明家当时的产业高度重合,希腊船商有意亚洲市场,明家也就靠着这样互助互惠的关系逐渐在欧洲崭露头角。
后来明君珹掌管家业,一心要往政界输送力量,为了铺路,他主动退出了国内的博.彩业,时又恰逢摩纳哥恢复经济,摩纳哥王室收回了赌场的管理权,明家也基本告别了博.彩行业。
明琛接手国外市场后,靠着以前积累的人脉和资源涉足游艇建造和旅游度假业,如今也是风生水起。
不过这只是明琛明面上的产业,明庭之所以对明琛在国外的事业避之不及,原因之一便是他并未完全脱离博.彩行业,若非如此,他当年也不可能帮着警方在菲律宾布局抓捕周嘉平及唐曼曼等人。
这一行业完全是明庭的盲区,他既不感兴趣,也不想因此结识各方势力,若非此次有求于明琛,他绝不会答应明琛的要求。
而他所求,也只为舒遥。
他知道明琛已经看出来他对舒遥的心思。
舒遥穿着情趣内衣与他“厮混”那晚,他的车钥匙就放在套房进门的边柜上,火红的FERRARI,他不可能没看见,倘若他没有察觉,也不会主动提出要他一同前往摩纳哥,这可是千载难逢能拿捏他的好机会,明琛怎么可能会放过?
而舒遥对他们这段关系最大的顾虑,就是怕家里人不同意,他若能率先取得明琛的支持,他与舒遥的婚事推进起来也会容易很多。
临走前夜,舒遥早早爬上了他的床。
少女刚沐浴过的肌肤温软潮润,扑进他怀里荡开一阵香风,饱满前胸就这么软软贴上来,他僵硬撑起身调暗了卧室灯光。
一垂眸,趴在他胸口的少女脉脉含情地凝望着他,一双眼水汪汪的,叫人怜爱得紧。
“怎么了?”
他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看她撅着个嘴,他凑过去亲了一下,香的,软的,润的,让他想起某一夜的“厮混”。
“你不爱我。”她突然这样说。
舒遥还是撅着嘴不高兴,一个月,她从来没有与他分离过这么长时间,她会不适应。
舒遥没由来地任性,明庭反倒兴致高涨想知道:“我哪里不爱你?”
眼前人幽幽怨怨地睇了他两眼,提了口气,却没说出话来。
他便接着说:“是我不肯带你去出差?还是我不肯在情人节那晚和你做?”
舒遥偏过头不说话。
那就是都说准了。
他伸手理顺她稍乱的长发,替她将鬓发别到耳后,很耐心地解释:“情人节第二天就是你的生理期,你是第一次,也许会痛到你以后都不想做,我不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
“可是我都精心准备了!”她又羞又怨地问,“你怎么可以在那种时候浇灭我的热情?!”
“你那是热情么?”
明庭轻轻捏住她下颌让她与他对视,“你那是热情么?”
听他反复问,舒遥眼下的那抹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明庭压根儿不管她的情绪变化,直言:“你就是想让我帮你舔,你——”
舒遥猛地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明庭却直接捏住她双腕移开,他这话是非说不可。
“是谁骑到我脸上要哥哥亲亲?”
“啊啊啊啊啊——”舒遥尖叫起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说出来?!”
“怎么?”明庭凑近端详她红透的双颊,“自己做过的事情爽完就不敢承认了?”他说完煞有介事地按住太阳穴,“我那晚被你夹得头都疼。”
堵嘴无用,舒遥羞到无地自容,干脆挣脱他怀抱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控诉:“你欺负人!呜呜呜......”
明庭撑在一旁看着她装哭,还不忘说:“你讲讲理啊舒遥,是你喷我一脸不是我射.你一脸,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啊啊啊啊啊——”
舒遥听不下去了,她捏紧拳头一拳头砸在枕头上,偏过头瞪着他,“你太过分了明庭!我不理你了!”
她翻身就要走,却被明庭伸手捞回了怀里,他那双臂在她腰后收紧,根本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好了好了,”他在她脸上胡乱亲,“不逗你了,别生气好不好?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乖一点陪我。”
一提到要走,舒遥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也不吵不挣扎了,整个人都蔫蔫儿的。
看出来她的沮丧,明庭亲亲她的脸解释:“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这次过去会很忙,我没办法照顾到你,况且还要意大利法国摩纳哥来回跑,你会吃不消。等你学校的事情彻底结束了,我陪你一起去意大利度假好不好?”
舒遥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分离感,她内心极度不舍,却又不敢一次又一次强调,她也不想他在外太惦记她。
“嗯,”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应,“那你每天都要跟我打电话,我每天都要看看你才行。”
明庭俯身吻她的唇,缠绵片刻才应下来。
他喜欢舒遥将他放在心尖儿上,每日每夜反复牵挂,她这一点脆弱敏感的情思,是他在异国他乡赖以生存的养料,每每感受到她的牵挂,他都振奋不已。
他用手肘撑起身,朦胧的暗光笼过来,怀中人双眼迷离,薄薄的水雾在她眸中萦绕,有种不经风雨的孱弱。呼吸间,美人檀口翕张,缠人的舌.尖半藏,稍露一点粉红就叫人神魂颠倒。
他按住她下颌让她张口,送入两指供她浅浅吞咽,那片软舌在他两指间灵活缠绕,她比他想象得更有力量。
他心里那股极强的破坏欲正在迅速滋生,飞速壮大。
他伸出手往下探,她的生理期还未结束,他搂过她柔软的身子,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睡吧。”
舒遥感受到他的情绪在瞬间变化,自然清楚他在想什么。
他关了灯重新搂着她的时候,她仰起脸吻在他喉结,也轻轻喊他:“哥哥。”
拥着她的人沉沉应了一声,她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主动含住了他指.尖,又放开,“你想射.我一脸吗?”
她突然感觉脸侧有一阵疾风拂过,她唇边的那只手迅速伸进薄被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舒遥心生委屈,可怜兮兮地问:“我说错了吗?”她不光委屈还一脸天真地说:“喷你一脸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是,是哥哥你太......呜......”她想起那夜钻心蚀骨神魂颠倒的感受,“我,我让你还回来。”
“还什么还?!”明庭斥她,“这事儿能还吗?!”
舒遥还是委屈:“为什么不能,你不想要吗?”她小声嘀咕,“我努努力吃得下的。”
明庭觉得他会死在舒遥不作伪的单纯天真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带任何一丝挑逗意味,认真到像是在对待什么人生必经重大事件,可她越是一本正经,他就越是想死在她身上。
当然也怪他没教好,总是口无遮拦同她说一些粗话,这丫头便有样学样,一开口就让他血脉贲张。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舒遥便更进一步握住他,“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
他一把拨开了她的手,“你是不是想让我明天走不成?”
舒遥委屈巴巴地撅嘴,当然她也确实这么想过,不走就最好了,或者早点回来。
明庭凑近她耳边威胁:“你再敢撩拨,我操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粗鄙之言!
舒遥娇气哼一声,翻过身不理他了,反正他一定比她更难受,那就难受着吧!混蛋!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听着身后的呼吸从粗重到平缓,最后恢复正常他才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
“别说话。”
舒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她不过是想问问她下次去港城能不能在集馥园多住几天,她已经拿到了伯克利的offer,最后一学期在学校也没什么事,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挺无聊的,结果明庭压根儿不让她开口。
她憋着气闭嘴,黑暗里只有他的呼吸声稍重,她睡不着,又翻了个身正面抱着他,她只要不说话,明庭还是任由她摆弄,她舒服窝在他颈窝,小小声又极快地说:“你早点回来。”
只要她说得够快,明庭就打断不了她。
果然,她只听到明庭无奈又无声的笑意,“知道了。”
第二天清早明庭动身要走的时候,舒遥不争气地哭了一场,明庭抱着她吻了很久,小姑娘哭得泪眼婆娑,一双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明庭看她这样,更不想去接手明琛在国外的事情了,若他长年累月往国外跑,舒遥必定时常不安。
最后是眼看时间要来不及,舒遥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他走那天,舒遥一整天都没出门。
以前还是单纯的兄妹关系时,舒遥并不觉得分离有多么难熬,甚至有时候她会希望明庭去出差,这样他就不能管着她了。
但他们的关系一转变,她心中的牵挂就像铁索,牢牢禁锢着她的心,他一走远,她的心就沉坠坠地疼,让她很不适应。
也许热恋期分离就是这般难捱吧?舒遥这样想。
应该多过两天就好了。
很快到了回学校的日子,舒遥一出现就收获了很多恭喜,伯克利对专业技能和天赋要求高,但其他学科的成绩却没有硬性规定分数线,这就意味着舒遥可以不用参加接下来的所有考试,只需安心等待毕业即可,她那些还没收到offer的同学别提有多羡慕她了。
不过舒遥也没闲着,虽说她跟在明庭身边五年,总归是免不了跟他学几分离经叛道,但她也学了他很多优秀的品质,比如,懂得为重大事件做两手准备。
她还是认真在学其他学科的内容,她打算参加六月份的ACT考试,再说她一闲下来就想明庭,不如忙一点,也省了她的相思之苦。
眼看明庭出差时间即将过半,舒遥也逐渐开怀,不再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便主动叫着闻雅跟她一起出门逛街,她要去买些春夏新款,最好是能挑几件漂亮的小内衣。
她上一次穿的那套蝶衣非常漂亮性感,可最后竟然和明庭闹得不欢而散,她觉得很可惜,她有预感明庭回来会和她做,她便想精心准备一番,好给彼此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闻雅看后视镜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舒遥那娇羞模样,“嚯,你这是谈恋爱了?”
舒遥一下子收了神态,慌张看向车窗外,“你瞎说什么呢?”
闻雅笑了声:“是我瞎说吗?你不都写在脸上吗?”
舒遥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
闻雅看了眼后视镜,重重点头。
完了,舒遥心里咯噔一声,她还是得收敛着点,别不经意间就暴露了。
“男朋友是谁啊?我见过吗?”闻雅突然这样问。
舒遥唇角轻轻一勾,双眸盈盈一睇,一脸的小傲娇,“你当然见过。”
等她说完她才觉得惊讶,她竟然并不忌讳提起恋爱一事,她心生欢喜,如果明庭看到,应该会觉得高兴吧?她真的勇敢向前走了,她不害怕提起了。
“昂,那我猜猜,你这男朋友该不会是关颂青吧?”
“怎么可能呀!”舒遥立马直起腰来双手扒着前排座椅后方,“为什么你们都觉得颂青哥哥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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