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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温姨,这也过去几日了,那人给的银钱应当拿到手了吧。”
 她记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不然她也不会冒死去干刺杀皇帝的活。
 温长烟与顾思芊对视一眼,神情有些犯难,想要将这事搪塞过去,“小妹啊,你先好好养伤,银钱这东西日后还会有。”
 苏彻玉闻言有些懵,那按她们这么说,那这银钱就是没拿到的?
 可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磨都推完了,对方哪有不给的道理?
 “有人赊账?”她质问道。
 而且还赊了那么大一笔?
 她不可能不去计较,在她这,连死人都没底气赊她钱。
 苏彻玉不顾身上的伤,想要起身,好在顾思芊眼疾手快的将她按住了。
 “小妹,你先别急,这事吧,其实只半成了一半,那狗皇帝残了,但没死・・・・・・”
 命还真大。
 苏彻玉咬牙,但终归是冷静了下来,左腹的伤口因为刚刚的牵动,有些隐隐作痛,她的眉头皱了皱,没说话,强忍着疼,只是过了好半晌才问了一嘴。
 一个子都没给吗?
 温长烟与顾思芊一齐点头。
 “雇主是谁?”她的伤总不能白受,必须捞点好处回来。
 “只听阁主说起过,应该是姓良,官至首辅。”
 ・・・・・・
 离刺杀那夜,已过去数日。
 皇帝现在还卧榻不起,意识虽已清醒,但神志已经疯魔,在得知自己双腿废了之后,一连斩了三四个无辜的太医,又急召良熹敬入宫,要他务必将此事查清,主谋和那刺客一个都别想逃。
 良熹敬向来对皇帝有求必应的,这回也不会例外。
 “陛下,万贵妃求见。”太监悬着心,小心翼翼地禀报。
 偌大的宫中,现在没人敢在皇帝面前多晃
悠,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头就落了地,这万贵妃却不知死活的硬往上凑,不知是不是活腻歪了。
 皇帝闻言,不耐烦地将摆在案桌上的汤药推落,发出好大一声响动。
 棕黑色的药汁溅落一地,站在一旁领命的良熹敬没能幸免于难,青白色的衣袍被沾染上了药渍。
 他低垂着的眉眼透露出一丝不悦,但转瞬即逝。
 “陛下,不妨请万贵妃进来,没准娘娘是真是有急事找您。”
 段呈瑞本是将“滚”字挂道了嘴边,却因良熹敬的这句,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既然良大人都发话了,那就让她进来吧。”
 ・・・・・・
 万禾在殿门外守着,内心不安的很,她只是面色上不显露出来。
 她知道她现在见皇帝,莫过于是在求死,但她可不是冲着他去的,她是冲着良熹敬去的。
 “娘娘,陛下同意让您进去了。”公公出来给万禾传话。
 而万禾在得知皇帝准予她进去后,才终是松了口气。
 她想,一定是良熹敬替她说了话,皇帝才会让她进去的。
 只要良熹敬不是真不管她了,那就是好的・・・・・・
 整理好衣饰,万禾踏入殿中,忽略浓重的药草味,她的余光一直紧随着良熹敬,只是他的兴趣不在她这,从她入殿,到跪下行礼,他都没施舍一个眼神给她。
 “有事快说。”
 段呈瑞的语气显有不耐,可在看清万禾容貌后有了一丝转变。
 这个女子他记得,长的不错再加之有些身法,让他难得起了手下留情的念头,不过这会趁他心烦的时候前来,就显的愚蠢了。
 “陛下,臣妾做了您爱吃的点心,还望您能吃点,听说您近日都没什么胃口。”她的话音刚落,就见良熹敬朝她这处看了过来,她心下一喜,越发大胆起来,端着点心递到皇帝跟前。
 “陛下,您尝尝。”
 可待她的话说完,殿内便陷入寂静。
 段呈瑞泽看着她一言不发。
 良熹敬恰到好处地收回眼,不动声息的往后退开两步・・・・・・
 随着他后脚站定,一声裂响瞬时传彻整个殿内,万禾被掌掴在地,点心也随之滚落,碎渣倾了满地。
 “谁准许你打探朕的消息的?”腿废了,手没废,他这会打万禾的手劲可是不轻,她倒在地上半晌没起的来身,眼泪顺势就流了出来。
 “陛下,您现在还病着,最好不要动怒,以免伤了龙体。您吩咐臣做的事,臣定不会让你失望。”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让整个殿中只可听到他一人的声音。
 良熹敬的话很好的安抚了皇帝,他气顿时消了一半,整个人软下来,有些无力的躺下,也不愿瞧万禾这个碍事的,心烦意乱地叫众人都退下了・・・・・・
 万禾与良熹敬是一前一后出的殿门,她仍在抽泣,但明显是有话要跟他说,可话落在嘴边,却因他的一句“娘娘慢走”,成了无言。
 良熹敬是摆明了不想与她有牵扯的。
 她强忍下委屈,掩面离开。
 良熹敬见她走,倒也没功夫琢磨她的心境,他最多只是在心中感叹了一句“物是人非”。
 “大人,天暗了,要老奴送您出宫吗?”原站在一边的太监知良熹敬身子不好,有意上前关心,好献上殷勤,但却是被他给拒绝了。
 “公公客气,出宫的路,我自己走便好。”
 ・・・・・・
 *
 “是他?!”苏彻玉闻言一愣,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怎么,你们还认识啊?”顾思芊觉得稀奇,凑上前来想听,但苏彻玉立马就否认了,“不认识,我跟那种人怎么会认识呢。”
 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吐出来的,顾思芊与温长烟在一旁听出了端倪,知道苏彻玉绝对是与这人碰上过,且还留下了过节,不然气焰不会这般大。
 苏彻玉仍靠在床上,一想到那晚的场景,她不免冷笑出声。
 她现在只觉得那男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奇才,光给皇帝办事太委屈他了,他合该跑到天上当神仙去。
 这脑袋瓜灵光的,谁能算计的过他啊?
 雇了刺客办事,转头再把刺客杀了,好事两头占,真是半点亏不吃。
 思及此,苏彻玉又冷笑了一声,身上的伤痛因为她满腔的怒火而遁走于无形。
 他算计谁不好,偏偏算计到她头上,那他算是大雪压了山了。
 “小妹,你不会是要找他去吧?”温长烟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苏彻玉摇头。
 ‘找’这个词用的太轻松,用‘索命’才更恰当。
 她闭了闭眼,心里当即有了盘算,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对她们二人说了。
 “我后日出去一趟,将银钱悉数讨回来。”
第3章 讨债 女主来找男主算账啦!
 月上中梢,雨将歇,屋檐瓦砖蓄着残雨,半落不落。
 良熹敬的房门大敞,不留余力地向外昭示他现在的一切动向。
 兴许是刚沐浴完的缘故,他的长发未曾束起,随意的披肩而下,眉眼中的倦色未明,略显苍白的面容陷在夜色中,让人捕捉不到他的神情。
 事先沏好的茶早已凉透,良熹敬不曾动,茶面上的波纹起伏的厉害,未曾转身,就能得知,此时的木墙已被飞箭豁开了一道口子。
 箭不是平白无故地飞,其上扎着一张半湿的字条。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简单的八个大字,理直气壮的将肇事者的来意说明。
 良熹敬单只看了一眼就将其扔在茶碗中,任其成为一张废纸。
 而在其做完这些举动后,很快就又射来了一箭。
 这箭不偏不倚地射在第一箭旁边,好像是为了方便良熹敬瞧见。
 可这次他索性连字条上的字都不看了。
 苏彻玉蹲在屋檐上瞧着,将他的行动归为挑衅,下一箭也没多此一举的扎上字条,调整了方位,刻意的将箭头对准了他身前的茶盏上。
 伴着碎裂声响起,苏彻玉的嘴角也愉悦的上扬。
 不是喝茶嘛,她让他喝・・・・・・
 破裂的茶具收容不住茶水,桌面湿了大半,还有许多顺着桌边流下,像极了屋檐上那未尽的雨。
 “大人,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东草听到屋内的响动后,立即前来查看。
 人方到门前,就窥见了扎在桌上的箭矢,他心下一紧,连忙叫来护卫。
 “大人,您没受伤吧?”急切的上前询问,但在看见良熹敬黑沉的脸色后,东草立即噤了声。
 自他对良熹敬的认知,每次他真动怒的时候嘴边都是带笑的,只是脸色会黑的吓人。
 他暗咽下一口口水,祈祷等会遭殃的不会是他。
 片刻的寂静后,良熹敬说话了。
 “府上有人在外欠债没还?”
 “没有,都没有的事。”东草回的急,只是不知良熹敬为何这般问。
 “那怎么有人追债追到府上了?”话毕,他站起身,身形刚巧与东草错开,刚好将对面檐顶上的景象尽收眼底,只是可惜,现下那处什么都没有。
 东草被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心虚感慢慢涌现,过了许久,他好像想起了一件事。
 一个月前,宋尚书秘密夜访,与他家大人聊了许久。大人不防他,他便在一旁听着,只是这两人后头的对话,无不令他咋舌,朝政,社稷,民心,无所不聊,但二者话里话外总是逃不开一句话。
 当今圣上留不得。
 而他又清晰明了地记得,在宋尚书走前,他对良熹敬说了句半似玩笑,半似认真的话。
 “既然良大人与我志同道合,那我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不若找人成了我们二人心中所想之事,还社稷一个安定?”
 东草不晓那时良熹敬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事的,或许是把宋尚书说的这句当成了玩笑,所以才会说出“你出力,我出钱”,依如这般的言语。
 当把这些与前几日皇帝遇刺联想到一起,东草忽的双腿忽的一软,整个人差点跪下。
 “大人,或许我们还真在外头欠了一笔・・・・・・”东草说的小心,可心里却有一个大胆的定论。
 不出意外,他家大人成了刺杀陛下的主谋了・・・・・・
 只是不知他晓不晓得这事?
 “哪笔?说来听听。”良熹敬将视线转到他身
上,对这事起了兴趣。
 东草听良熹敬问起,没立刻回,只是先叫护卫退开,后将门给关严实了。
 ・・・・・・・
 在窥见良熹敬的房门被关上后,苏彻玉的眉头狠狠的一皱,心中的戾气遮掩不住,但现下她只能暂时寻块地躲好。
 护卫们虽退离了些,可也尽守本分的在院中搜罗起来,苏彻玉没必要与这些人斗,毕竟没银子拿,胜算还不大,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她不做。
 脸上的面具在躲藏的时候显的有些碍事,做工粗略且雕画丑陋,可苏彻玉这一戴就是五年。实际每次刺杀行动,苏彻玉都会戴上这面具,只有上次刺杀皇帝,因为脸非漏不可,所以才没戴。
 可到头来,刺杀对象都没看到她的脸,但却是被一个路过的给看清了,苏彻玉有些气不过。
 细想想,若良熹敬不是雇主,她真想杀了他。
 这男的让她不满的点有些多,拖欠银钱首当其冲算一个,看清她的脸算第二个・・・・・・
 而该杀良熹敬的理由,直到房门被打开,苏彻玉都还没想完。
 “所有人都退远些,无事不要踏入院中。”东草率先从屋中退出,冲着院中人吩咐着。
 依着吩咐,人走了大半,院里安静了许多,是以,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也会变的清晰可闻。
 良熹敬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走出来的,极其优越的身量衬的周遭的事物都矮小许些。月光下的他,半明半暗,隐晦的不让全貌显露。
 他低声吩咐东草做的事,苏彻玉听了个清楚。
 可这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因为这本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苏彻玉心里也有数。
 再次扶正了脸上的面具,她起身,光明正大地走到良熹敬跟前。
 此时,东草早已离开了。
 所以,现在的院中只有她和良熹敬两人。
 “大人,拿了我该拿的银子,我自会走人。”碰面说的第一句话,苏彻玉就说的毫不客气,不难听出她的怨气已经积压许久。
 良熹敬没说话,瞧着她面上的面具过了半晌后,才开口道:“你面具上雕画的是狼还是狗?”
 苏彻玉诧异他会问她这个,可她不愿答,只当他是在与他卖关子。
 但实际,良熹敬倒真没那心思。
 这面具上的图案他是真分不清是个什么东西,且那上面双眼的位置好像也不大对称・・・・・・
 他的手抬了抬,但最终没有伸到苏彻玉面前比划。
 苏彻玉见他盯着她不说话,头皮有些发麻。
 她心想,他不会认出她来了吧?
 “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妥?”语气弱上许多,她心底也多了一丝疑惑。
 眼前这人很缺银子吗,卖着关子不说话,不是不想掏吧?可他看着也不像缺这个的人啊・・・・・・
 面具下的小脸苦了苦,“事我没办妥,只是残了,少给点没事,但一分不给就太不要脸了。”明面上骂,心里面骂的更脏,不过苏彻玉还是知道忍一时雨过天晴的,也没再说过多,眼下就看良熹敬打算怎么做了。
 良熹敬闻言从苏彻玉的面具上移开眼,其后将手上的东西递出去,示意她接着。
 苏彻玉先没动手,只是垂眼去瞧,但在看清了他递来的东西后,她便说不出话了。
 她盯着良熹敬手中的两锭金子,人晃不过神来,倒是想伸手去拿,可又怕对方不是都给她的,毕竟这也太多了。
 “不要吗?”良熹敬单只问了一句后,金子就已经不在他手上了,他嘴角弯了弯,但很快收敛起来。
 “再替我做一件事吧。”不像商量的口吻,但此刻落在苏彻玉耳中却悦耳极了。
 财大气粗的主,好好供着先。
 “您说。”
 “替我杀个人,知道周将军的次子周期年吗?”
 周期年?
 听清人名,苏彻玉不由得一僵。
 这个人她不仅知道,还认识,不过距上一次见他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就算两人碰上了,也大抵认不出对方。
 “知道・・・・・・”但杀不杀是另一会事,“你和他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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