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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第69章 地牢 女主瞒着男主见别的男子・・・・……
 “你觉得呢?”良熹敬自然知道她提的是什么, 但哪怕他现在再好说话,那倒也没有将搭上自己未来的道理。
 “那,那换一个・・・・・・”苏彻玉像是早知道他不会答应, 便也没有再执着, 赶忙又说了一个。
 “我们成婚那日,可以将温姨她们接来吗?就算做个见证・・・・・・”
 她算是她们养大的, 成婚这么大的事, 她们理应该来, 但眼下她却不得不过问良熹敬。
 眼瞧着她目光中的盼望不假,良熹敬瞧到眼底, 顺承着自己的前话, 了当的就应下了。
 “嗯。”
 许是苏彻玉的喜色太浓,良熹敬怕自己溺在其中,便在应答完后撇开了眉目, “给周将军的信, 你是想自己写还是我替你写?”
 “你写吧, 我在一旁瞧着就好。”
 苏彻玉眼下正开心着,良熹敬说啥她都是能将就应下的, 而且她也知晓, 反正这信无论是不是良熹敬写的,最后也还是要按他的意思办, 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就让良熹敬写好了, 自己就在一旁看着就成。
 “好。”
 ・・・・・・
 *
 天阴了好几日,今日晨时才显一点日头,但眼见午时刚过,这雨就猝不及防地落下了。
 二自良熹敬同意让苏彻玉出府接他后, 苏彻玉就没一日落下的前去宫门前等候。
 陪同她的人自是她定下的祝之棠。
 “早晨还是一片晴朗的样子,哪能想到这午时刚过,就下起雨了呢?”祝之棠盖上了车帘,扭头与苏彻玉说:“你那时同良大人说日后出行要带上我,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方便我带你寻人,没成想你真只是打算让我陪你接大人回府啊・・・・・・”
 祝之棠也算是知道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她整日里出府前就坐好了要同苏彻玉闯地牢的心思,可苏彻玉可倒好,至上次与她交涉好后,就闭口不言那事了。
 “雨下的很大吗?”
 “挺大的。”
 祝之棠觉得苏彻玉压根就没听她在说什么,但她也不打算再说了,毕竟她急也没什么用。
 “嗯,那我们下去吧。”苏彻玉沉了神色,紧捏的手也压出了红印。
 “现在?外头现在雨大,良大人应当还没那么快出来吧・・・・・・・”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苏彻玉率先一步起了身,“诶,伞,没拿伞・・・・・・”
 她唤了一声,但没见苏彻玉止步,而她倒也不能让苏彻玉淋了雨去,急忙拿着伞追上,不然到时责问的可是她。
 “你这是要去哪?”祝之棠跟着苏彻玉下马后,就见她不是在往宫门去走,显然是要去别的地方,见此,她的心神也是一动,恍然大悟般地问了一句,“你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你放心,反正到时候要是事发,我拼了命也会护你的。”苏彻玉怕她会临时头反悔,所以又向她保证了一遍。
 祝之棠点点头,她倒是信苏彻玉能说到做到。
 “但事先说好,我只负责带你进去,其他的要你自己处理。”
 地牢内定是有人看守的,她可没本事将那些人支开。
 不然她早就去了・・・・・・
 敛了神,祝之棠将伞往苏彻玉那倾斜了些,不过,她很快就会认识到,她此般无疑是多此一举的・・・・・・
 地牢之境,不似官府衙门般声张,处的隐蔽,在外也不见看守人的踪迹。
 “往常这些有权有势之人私设这些地牢关押人,只要不招摇也就是无事的,但自先皇下懿旨,不许私自再设后,这也就少了。”眼见着都快到地牢前了,她竟还有心思同苏彻玉说这些。
 “原来是这样。”苏彻玉附和着,声量也刻意提高了些,好似是故意让人注意到她们这块。
 也没让苏彻玉失望,就在她们大声说道完后,雨打的枝丫抖落的跟厉害了些,闪过绿色的叠影,两支箭矢直晃晃的就冲着她们这处来・・・・・・
 祝之棠本能的想要护住苏彻玉,但没成想苏彻玉竟是比她更先一步注意到箭的踪迹,顺手就将她往旁边一推,而她自己则是往另一旁退去・・・・・・
 油纸伞应声而落,其上被箭穿破,硬生生将其叩在了地上。
 祝之棠见苏彻玉反应如此之快,有些惊诧的同时,想起了,她刚到良府那日,苏彻玉问她掌上为何有茧时的模样・・・・・・
 原来她在那时就已经识破她会些功夫身法了,而毫无疑问,苏彻玉她自己也定然是会的・・・・・・
 在暗中看守的人见方才来的两位女子不见了踪影,也开始起疑。
 弓箭已然持满,但却不知瞄向何地,雨落的声响又大,他的耳目更加无法抉择他人的动向・・・・・・
 “额――”
 可还不待他瞧到苏彻玉她们,他的后脑就受了重重一击,其后便倒死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刚刚差点杀了谁吗?”祝之棠气愤地责问早已瘫倒在地上的看守,心里庆幸着好在苏彻玉会些身份,不然她就要尽早跑路了。
 “好了,好了,我们快进去吧。”苏彻玉在一旁劝着祝之棠快别与这人计较了,毕竟她等会还要赶回去接良熹敬呢・・・・・・
 祝之棠被苏彻玉劝回了神,也晓得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让苏彻玉进到地牢中,不过――――
 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苏彻玉已然被雨淋湿的衣裳上,不动声色地轻叹了一口气后,她忽又觉得无所谓了。
 既然苏彻玉会些身法,那这个地牢,她绝对进的去,那至于她的衣裳会不会被淋湿,后头良熹敬会不会责罚她,她全都不在乎了・・・・・・
 “我的匕首你拿好。”祝之棠在苏彻玉即将进入地牢前,将自己的匕首给了她,但苏彻玉却是回绝了。
 她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把短匕,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而祝之棠这会也算是瞧明了,她实际就起到了一个引路的作用,而苏彻玉早早的就做好了一切的打算,只不过她不说,害祝之棠以为只有自己在焦急。
 “那你多小心,若是实在小命难保了,你就将良熹敬搬出来吧,他们听了后绝对不敢动你的。”她也是怕到时要是杀红了眼,苏彻玉一个不小心就将命给折了进去。
 “嗯。”
 苏彻玉虽点头应下,但她知道,她绝对不会将良熹敬搬出来用的・・・・・・
 地牢中的光亮不显,唯靠墙边上的烛火探路。
 陈旧的血气和久不见光的霉腥味刺激着心神,苏彻玉的气沉了沉。
 “诶,不是我说,若是我像他这样啊,那还真不如早些死了算了。伤口烂了就治,治好了又添,吊着一条烂命,苟延残喘地活・・・・・・”
 领了东草的命,他们成日里对谭齐施刑,虽动手时不会心乱,但难免不会感叹一声,同时也在心中记下了,这就是背叛首辅的下场・・・・・・
 “谁说不是呢?但他也是活该――谁,谁让他惹上了不敢惹的人呢?”
 另一人的声音沾上了不少的酒气,想来这酒喝的有些过了头。
 “又贪杯了,等会醉了可怎么好?”
 “这的血气都熏成这样了!我,我再不拿酒压压,我哪还受的了?”说着,他又是灌了一杯酒。
 “算了,随你吧,到时东二爷责怪下来,我可不会替你开脱。”
 他们上次就差点被记过了,他竟还不知收敛,那他也就没办法了。
 重重地叹了一声气,他起身开了牢房的门,看了眼还昏迷不醒的谭齐后,伸手将浸在盐水中的鞭子取出,“命也是硬啊・・・・・・”
 话落,鞭声一响,可想而知的皮开肉绽,谭齐痛哼一声后,虽是醒过来了。
 大大小小的伤痕布了
全身,新的旧的,已然数不过来了。
 疼的略有些凸出的瞳孔,此刻盯着挥鞭人那处,一瞬不瞬的,可怖的吓人・・・・・
 “你就算这么看我也没用啊,我也不能放过你,老老实实的受着吧。”说着,他抬起手,想再来一鞭子,但不待鞭声响起,只听身后有人大喊了一声“当心”后,此人就倒地不起了。
 苏彻玉没下死手,只是暂时敲晕了他,而后面那个喝醉的,眼看着都起不来身,她简简单单地就上前将他给踹晕了。
 “你,你是谁?”
 嘶哑的,没半分力气地问了苏彻玉一句,刚刚新增的伤口,又刺的谭齐生疼。
 “我是来问你话的,你如实说就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问我话,他倒也是这般说的・・・・・・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
 “・・・・・・”
 “你・・・・・・”见苏彻玉不语,谭齐忽是想起了那人良熹敬急急离去时听到的那番话,“苏,你可是姓苏?”
 他记得,就是因为一个姓苏的女子病了,良熹敬才急匆匆地离开的,想来他是很在意这人的・・・・・・
 “没错。”苏彻玉老实地回答了谭齐的问话,“我既然回答了你的问话,那礼尚往来,你也应当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苏彻玉不客气地说着,显然也不顾谭齐是怎么知道她的姓氏的。
 “告诉我秦家的事,告诉我秦衡当年是不是被冤枉的・・・・・・”
第70章 放他们走 “良熹敬,我好像真地看不懂……
 “秦衡?”他的神色低哀了些, “已经许久没听过有人叫唤他的名姓了・・・・・・咳咳・・・・・・”
 战功赫赫的秦将军,当时可是广受人称道的,可如今却少有人提及了, 他自己还在王府当差只时, 也经常听到王爷会提及到他・・・・・・
 “你是秦衡什么人?”
 “这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当年秦家被害的真正缘由就好。”
 “哼――告诉你, 可我为什么告诉你呢?”他的唇色发白, 无力抬眼瞧她, “你是谁,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可以放了你, 现在就可以――”
 “不,不用了,多谢, 我这条烂命就算出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还想继续说下去, 但忽而间,匕首的刀面就将他的下巴挑起, 彼时, 他看着苏彻玉的眼睛,只听她说:“你的烂命我不在乎, 我只想要你回答我问的话, 而你想让我做的事, 我也自会做到。”
 说到底,苏彻玉没看出他哪里想活,可如果他不是还有执念未消,恐怕早就咬舌自尽了, 何故要等到现在,况且还是拖着个无力的身子在这与她废话・・・・・・
 “良熹敬是拿什么威胁你了,是人还是物?”
 “人。”
 话都被苏彻玉说到这个份上了,谭齐也没有再装的道理,何况他知道良熹敬在乎她・・・・・・
 “我向你保证,我以我秦家嫡女的身份向你保证,我不会让良熹敬伤害到那个人,但作为前提,你要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全部,我要知道全部。”
 没有时间拖延,苏彻玉当机立断地向他承诺。
 “原来你是・・・・・・”不可置信地抬起眼正视眼前的这位女子,他没成想到秦家竟还有遗孤,“那也难怪你想要知道・・・・・・”
 轻笑一声,他也不再墨迹,毕竟苏彻玉说的话,可是比良熹敬说的话可信些的。
 良熹敬哪怕以那人做要挟逼他说出实情,但以良熹敬那眼底容不得沙子的人,保不齐后面还是会对她动手,所以选择信苏彻玉自然是更好。
 “柳渡央,她叫柳渡央,你只要答应我不让良熹敬对她动手,我就将我知道的一切关于秦家被害的始末告诉你。”
 柳渡央――
 这三个字被谭齐激动的念出,仿若是要让苏彻玉更深刻地记住这人的名字,可她何必要去记,她本身就认得这人・・・・・・
 “好,我答应你。”
 震惊又郑重,苏彻玉点头答应他。
 她的话音一落,压在谭齐心中的巨石和那释然的泪一同落下,潦草地摔在地牢中。
 “秦家当然是被冤枉的,裕亲王也是被冤枉的,当时被杀的那些大臣都是被冤枉的!就因为一道未曾告宣,就被人拦截了去的遗诏,圣旨上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父亲秦衡知道,裕亲王也知道,那些被杀的大臣都知道・・・・・・”
 “遗诏上写了什么?”一滴泪砸下,其父身上背负的冤屈,她终是如愿知晓。
 秦衡无罪,此言,终不是她自己一人的自欺欺人・・・・・・
 “我不晓,那份遗诏原是到了裕亲王手中,但随着他的身死,那份遗诏被一个叫‘途鹰’的半瞎带走了,我这些年也一直在找他,但还未寻到,我现在只知他极有可能在边陲的哪个地方隐姓埋名藏起来了・・・・・・”
 “除了是个半瞎外,还能靠什么认出他吗?”
 “他原是宫里的太监,后来到裕亲王府中办事・・・・・・”
 “好,我知道了。”听了这一番话,苏彻玉也知晓自己日后该去哪,该办什么事了。
 她的目光落到谭齐手脚上的镣铐,又动身搜出了挂在看守身上的钥匙,看样子是打算将谭齐给放了。
 “不用多此一举了,我活不久的,你快些走吧。”从始至终谭齐就没打算让苏彻玉救他,他现在心事已了,这命也就离凋落不远了。
 他虽是这般说,但苏彻玉还是将他身上的锁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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