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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思及此,苏彻玉抬头,明显有话要问。
 “先帝争位时,对手足痛下杀手,那他可有想过会有当今之状?”
 段家人可是被先帝一手处置没了。
 先帝那时可不仅是对手足痛下杀手不说,他还杀了给许多功臣盖上了污名,而其父秦衡,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管这个皇位是谁坐,反正只要是段家人,我自也不会放过。”苏彻玉沉了气,她也无心考量这皇权之事,她现在只想知道边陲可否能保下,那可是其父身前留下的功名・・・・・・
 污名覆了秦家,若是连打下的地界都没了,那秦家就什么都不剩了。
 “苏彻玉,我现在问你,若你要杀的人是我,你会舍不得吗?”
 这是良熹敬斟酌许久的疑问,目色不晃,他简单问苏彻玉。
 “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又为什么要杀你呢?”
 若是以前良熹敬这般问,她想她是会的,但眼下,眼下不同・・・・・・
 他不拘着她,也不威胁她,他还明言要帮他・・・・・・
 诸如这般,她为何要对他动手?
 “你会舍不得吗?”
 见她迟迟未开口,良熹敬又问了一句。
 “舍不得?”苏彻玉低念了一遍,心间徐徐略过一丝刺痛,她明信自己不想让良熹敬死。
 缘由她还未理清,但良熹敬现在就想要答案。
 那苏彻玉就了当的给了。
 “舍不得。”
 无论怎般,她现在已经做不到和之前一样对良熹敬狠心了。
 “那就足够了。”良熹敬轻笑,虽还不满足,但于现下的苏彻玉来说,这应该是她能给他最好的答复了。
 “选个黄道吉日,了结了段呈瑞的性命吧。”
 他说的干脆,甚至有些不计后果。
 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瞻前顾后了。
 “我说过段呈瑞的命留给你去杀,也说过要帮你洗脱了秦家的污名・・・・・・苏彻玉,这两件事我都说到做到,但真相大白之后,你不可以恨我,也不可以离开我。”
 良熹敬要将她的后路堵死,也要为自己留有余地・・・・・・
 “我怎么会恨你?我又如何・・・・・・”会离开你・・・・・・
 从刚才良熹敬问她,舍不舍得杀他开始,他问她的话就越发的令她不懂了・・・・・・
 良熹敬踏进屋内,没大发慈悲地解开苏彻玉心底的迷惑,他靠近她,见她不再退,他的心底好受了许多。
 “苏彻玉,你何时能承认你对我已经不一样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良熹敬竟还执著着苏彻玉对他的心意。
 毕竟若是再等,等到事情败露,有些话,他可能是等不到苏彻玉再说了。
 “以往你对我的发问视而不见,我问十句你可能才答上一句,我若靠近,你必远离,夜时我搂着你,你定是要躲开,可眼下,你已经会宿在我的怀中・・・・・・・”良熹敬低下身,稳稳地将苏彻玉的神色收入眼底,“那我现在吻你,你会不会躲?”
 说着,也没等苏彻玉回答,他便吻了上去。
 没像以往一般抓着苏彻玉不让她躲,他这次给了她十足的自由・・・・・・
 可就如良熹敬所说,苏彻玉没有躲开,承下了所有,包括自己乱成麻的心跳・・・・・・・
 “苏彻玉,你没有躲开・・・・・”唇齿分离那一瞬,良熹敬低声道了一句。
第100章 谋权篡位 “苏彻玉,别让我等太久便好……
 苏彻玉不知道他竟分离的那么快, 眼睛还迷离地盯着他的唇。
 良熹敬见状没耽误,继续低头浅吻了一番。
 “真是不躲了?”
 良熹敬在知晓答复后,轻笑了一声, 而这一声也让苏彻玉清醒了些, 但抬眉一眼就撞进了良熹敬的眼底。
 不躲了・・・・・・
 苏彻玉也奇怪自己怎么不避着良熹敬的亲近了,明明以前是会本能的逃避的。
 “是从我说要帮你那时开始的吗?”
 良熹敬引导着苏彻玉回想, 回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对他不一样的・・・・・・
 “应该说是吗?”
 “别问我, 这要问你自己。”
 不是, 亦或者说,不只是・・・・・・
 苏彻玉的眸光微动, 轻轻扯住了良熹敬的衣襟, 而后良熹敬也很配合的将自己往前一送・・・・・・
 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
 “良熹敬,可以不吻你这吗?”她的目光滞留在他的唇上。
 这她刚刚已经吻过很多遍了。
 “嗯?”
 他以为她会吻他的唇的,但没成想她会这么问, 可他也不会逼她就是了。
 盛大的期望落空了一点, 但良熹敬在今夜很容易满足。
 苏彻玉垫脚亲上他的额头, 只那么一下,良熹敬好似也不敢再奢求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刚刚的那一番举动算是很好的回应, 而且苏彻玉急于将良熹敬拉回正事上。
 “随时。”良熹敬也瞧出苏彻玉的急不可耐, 所以他便也不拖沓,“你之前要找的圣旨我暂时还没寻到, 但只要有我在, 哪怕没有那份圣旨, 我也可以为秦家洗脱冤屈。”
 他不知苏彻玉执着要找的圣旨是否藏着什么玄机,但依眼下的情形来说,已经不宜再等了。
 “好,那我信你。”这回苏彻玉说信他就是真的信他了。
 “明晚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周淮与重伤之事, 等到明日晚就回传至皇城各巷,此般形式来看,皇城中已经不能没有实主了。
 苏彻玉闻言,也没有过分的惊讶,因为她也知晓,良熹敬做事毕竟不喜拖沓。
 “嗯。”
 ・・・・・・
 *
 边陲战事败颓仅在一日之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的风雨忽骤,声讨之势也愈演愈烈,朝堂上的议事也被停了个干脆,积怨被草草搁置,任谁也再沉不住气性・・・・・・
 当墨色沉时,蛰伏良久的光火冲散了宫里的静谧。
 万禾捏着手,忐忑不安的来回走动着,她会时不时朝外看去,但她明知,处在此处什么都瞧不见。
 “良首辅进宫了吗?”
 她见宫女急匆匆地来,便上前拉扯住她的衣袖问话。
 “回娘娘的话,还没。”
 “还没?”
 不应该啊,已经那么晚了,良熹敬这是要拖到什么时候・・・・・・
 万禾拧了拧眉,有些耗不住。
 自那日与苏彻玉撞见后,她就一直将那个镯子带在身上,等着下次相见时好还给她。
 又看了眼殿外那静暗的天色,她转身取了一把短匕,掩藏在袖中,其后收敛了神情,同那宫女吩咐了一声。
 “随我去陛下寝宫,我要去看看陛下。”
 “是。”
 近几日,万禾去寝宫探望陛下的次数不少,宫女倒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是领了命,随着万禾到了寝殿外。
 “你下去吧,离得远些,无论听到了什么动静,莫要进来。”
 万禾冷声说了一句,后就敛了神,动身推开殿门・・・・・・
 殿内的烛火不知是在何时被熄灭的,外头的光亮与此处隔绝,万禾眼中此刻的暗是化不开的浓。
 门被她推的很轻,发不出什么声响,她踏进殿内,依着记忆前去点灯,但才走出几步,她忽是觉得不对,殿中的龙涎香似乎比往日浓了些。
 动作一顿,貌似是有人先她一步,替她点了燃了烛灯。
 顷刻间,寝殿中的景象复现,万禾瞬时捏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
 *
 “良熹敬,你先进宫,我过会就来・・・・・・段呈瑞的命记得给我留着,我要亲自杀
・・・・・・”
 或许温长烟和顾思芊也是知晓了,苏彻玉到底没从良熹敬身边“逃离”,所以飞鸽还是传信动了良府。
 她们回到皇城中了,眼下就在药铺候着她。
 信来的急,蹊跷又不安。
 苏彻玉放心不下,现在就打算前去看一眼。不过,在此之前,她并没有瞒着良熹敬,她现下要去见温长烟她们,他是知晓的。
 “我去去就回,不会耽搁太晚。”言语完这一句,她忽觉得可能是不够,便又道一句。
 “不会让你等太久。”
 不太明显地安抚,但良熹敬听的出来。
 “我派暗卫同你一齐去。”
 “不用了,应该没什么事。”
 苏彻玉故作轻松地道。
 毕竟,若是真碰上什么事,温姨她们怕也是落入了旁人手中,她若是带了这些人去,她们也只会更危险。
 “嗯。”
 苏彻玉既然有自己的意愿,那良熹敬便也不施加他的想法,因为那样会适得其反,他已经吃过教训了・・・・・・
 “苏彻玉,别让我等太久便好。”他将她的安抚翻出来又说了一遍,但这是他的述求,与前者并不相同。
 “好。”
 苏彻玉点头,翻身上马,没再回头,她干脆地没入夜色中,而直到她瞧见那梧桐树下亮起的纸灯后,她才静下。
 平时若是无事,纸灯不会亮起,这是温长烟和顾思芊告知过她的规矩・・・・・・
 幽幽暗巷,方歇的雨潮湿着这一处,而那悠白的灯火,似夜鬼索命提灯,影影绰绰顺着石阶爬至窄门边・・・・・・
 落地一瞬,苏彻玉抽出了剑,她的心狠狠皱紧。
 用剑挑开门,她忍着性子没冲进去・・・・・・・
 她只见,空落的院中央,站着一人。
 许是知苏彻玉已至,她才转过身来・・・・・・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该不该唤你一声阁主・・・・・・”
 当柳渡央的面貌一清,苏彻玉的脸色阴沉了些。
 “你若是想叫,也是无妨的。”
 仍是那副仁慈的模样,与苏彻玉初见她那时无疑,可眼下苏彻玉却觉得她真是尊“假面菩萨”・・・・・・
 “温姨她们被你关在哪了?”
 “知钰,你可不能错怪了我,我可不像世子爷一样会关着她们・・・・・・”
 知钰?
 苏彻玉挑眉,她知晓柳渡央从一开就知道她的身份,但世子?世子是谁?
 “是她们自己不愿出来罢了・・・・・・”
 她将话讲完,其后走近苏彻玉几步,一晃不晃地看着她,“明明不是很久不见,怎么瞧着你又觉陌生了?”
 苏彻玉赎身之时,距眼下也不过一年之久。
 “阁主说笑了,要说陌生,也应该是你让我觉得陌生。”
 柳渡央笑了笑,不予置否。
 她也不想耽搁,索性将她想说的给说了。
 “你以为害死你们秦家的段家人,就只剩段呈瑞一个吗?你可知良熹敬是谁?你可有猜忌过,他若真只是平民出身,怎么那么快就爬上了首辅的位置,而他那些暗卫又是哪来的,你可有想过?”
 “我只是来接温姨她们走,其他的我不在乎。”
 苏彻玉翻了剑身,没去看柳渡央。
 “你真不在乎吗?他身上可是流着段家血,你也不想想,秦家一族是被谁所灭的?”柳渡央的话语仍是柔的,但苏彻玉却觉得刺耳极了。
 “你不会已经对他动了心吧?”柳渡央轻问了一句,其后轻笑了一声,“真是太为难你了,不过也是,就算你不对他动心,他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别说了。”
 苏彻玉哑声道了一句,手上的皮肉快被掐地见血,但她想让柳渡央快些闭嘴。
 “知钰,我当初劝过你的,叫你跟周期年走,可是你还是一意孤行・・・・・・・现在周期年还在边陲,眼见着跟周老将军一般生死未卜,你还能指望谁?”柳渡央好似关切地看着苏彻玉,“你那时若是听了我的,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我还记得你时候不还反抗的很激烈吗?宁死不屈・・・・・・怎么现在就投到良熹敬麾下了?”
 “我让你闭嘴你没听见吗?”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柳渡央有些无奈地笑了,“当初你刺杀段呈瑞不成,眼下又想跟着良熹敬去再杀他一次,可机会怎么可能会一次又一次的摆在你面前呢?”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苏彻玉咬牙问她,“你是要我的命?还是要其他的什么,你痛痛快快地说吧,我没功夫与你在这耗着,也没闲心听你在这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
 柳渡央闻言一僵,倒没想到苏彻玉竟是嘴硬到了此刻。
 不过,信与不信,她确实也做不了她的主。
 “我吃斋念佛,后来也少碰杀戒,本是想积德转世,莫要再经历这一世的苦果了,可你们一个两个要对付我的瑞儿,先是弄残了他的双腿,后又想要他的命?”
 “你说什么?”
 瑞儿?
 段呈瑞是她的孩子?
 怎么可能?当初她领命去刺杀段呈瑞时,可不仅承了良熹敬的意思,也是领了她的首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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