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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拈酸吃醋后——兮木知【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4:37  作者:兮木知【完结】
 “不能是其他的吗?”
 其他的・・・・・・
 “陛下想要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还是一样奉承的话术,这根本就不是良熹敬想听的。
 “我不要你说这些奉承的话,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良熹敬面色苦的都要挂不住了,可他还在强忍着,企图苏彻玉还能有点良心・・・・・・・
 “君主吗?”
 苏彻玉实在不知良熹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复,思索了半天,她才勉强的想到这个词。
 但显然,良熹敬还是不满意。
 他放开了苏彻玉,看了她一会,见她还是没有转变说辞,便也没再多言,迈步前去偏殿。
 苏彻玉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但她是真不懂良熹敬想要什么了・・・・・・
 后面,她为了跟上良熹敬还费了些力气。
 他压根就没想等她。
 苏彻玉心底气恼,但她不能指着良熹敬的鼻子骂,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的与他共处一室。
 “陛下,太医呢?”
 “等着。”
 冷冷的一句,苏彻玉听见后,也不敢啃声半句。
 她还站在殿门边,门也没关,而良熹敬则是没管他,自行坐下了。
 苏彻玉撇了撇嘴,只当自己应该不是打了胜仗回来,而是通敌叛国了,不然良熹敬也不应该这么对她。
 她心里有些低落,但到底是憋住了,最后也没从面上显露出来。
 “苏彻玉,当初是你求我,要我同意让你领兵前去应战的,我同意了,可你呢,你回来后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知道苏彻玉心底还是介怀段家和秦家的事,但他已经快查明了,很快就可以给苏彻玉一个交代了,而在此之前,哪怕她不认他的情义,他也不会强求什么,可她现在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今日,他与她相见的第一面,他就瞧出了她眼底中的疏离,这不是对别人,这是对他的・・・・・・
 而且,自回来开始哪怕是他有心要与她拌嘴,她也只是唤他陛下,从不唤他名讳。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与周期年互通心意了?”
 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害的苏彻玉吓了一跳。
 “没有这回事。”
 “那也快了・・・・・・”
 良熹敬揉了揉额角,愁容不展的在想自己日后该怎么办・・・・・・
 “只要朕不准予,你和周期年是不会有结果的,你趁早死了心・・・・・・”
 也只能这样强迫了,至于其他,他现在没有半点办法。
 苏彻玉的眉心跳了跳,属实不懂良熹敬是在搞什么。
 但她见他一副头疼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
 “陛下,你是头疼吗?”
 良熹敬放下手,看着凑到跟前来的苏彻玉。
 这一点让他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但这还不够・・・・・・
 “嗯。”
 “巧了,我近日也经常头疼,但周将军教我只要揉按这里,头就不疼了。”说着,她就大着胆子,将指腹贴在了良熹敬的太阳穴上,“是不是会好点?”
 苏彻玉小心翼翼地问着,而良熹敬就静静地看着她。
 “陛下,是还不舒服吗?”
 良熹敬的神情不算好,苏彻玉见状也发怵地要收回手,可他却快上一步,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放。
 “还有这里,朕这里也难受,爱卿有什么办法吗?”
第105章 心虚 “你弃了我,独自跑到边陲去了・……
 苏彻玉闻言一僵, 暗咽下一口口水。
 “臣不通医术,恐不能为陛下分忧・・・・・・”
 “・・・・・・”良熹敬没放手的意思,“你是真的不懂吗?”
 “・・・・・・”
 良熹敬静看她一会, 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眉头一皱,开口问她:“你怎么看着像是将我给忘了?”
 以前他要是将她给惹恼了, 她可不会顾及他是什么身份, 直接就是点着他的名讳呛他, 但她回来后的这一路上,她好像还没叫过他的
名字吧・・・・・・・
 而且一直恭恭敬敬地称他为陛下, 好像也真的有点怕他・・・・・・・
 心口一凉, 他慢慢站起身,低头看着苏彻玉。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
 苏彻玉被他问的呼吸一滞,莫名的有点心虚, “回, 回陛下, 臣确实是忘了些事,但臣忘了的那些事, 难道是与陛下有关吗?”
 难怪。
 说不上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良熹敬现在更多的是感到难以置信。
 苏彻玉是真的将他给忘了?
 他们之间的纠缠她自己给忘了个干净,她倒是无事一身轻了, 留他自己在这烦恼・・・・・・
 想着, 良熹敬心中不平, 抓着苏彻玉的手也用了些力,故意将她弄疼。
 苏彻玉蹙眉,但还来不及呼痛,她就听良熹敬发了话。
 “那你可想知道, 我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说是这么说着,但良熹敬压根就没给苏彻玉拒绝的机会。
 在她开口前,他就将她拉近了些,近乎贴在她耳侧说:“在秦家的冤屈还在时,你隐姓埋名跟我成了婚,但在真像大白后,你就弃了我,独自跑到边陲去了・・・・・・”
 声音虽是淡淡的,但不难从话语中听出他的落寞。
 苏彻玉的心跳了跳,其后将良熹敬推开了些,诧异地瞧着他。
 “我和陛下成过婚?”
 怎么可能?
 而且他还说是她“弃”了他,可他不是皇帝吗?她怎么敢这么做呢?
 “是啊,我们成过婚,只是最后你连交杯酒都没同我喝・・・・・・・”
 这事他仍还记挂着,本是想等封后大典的时候再补上的,但她却求着他,要他放她去边陲・・・・・・
 他的眼底幽深,知道她现在忘了些事,不想吓到她,便克制住没对她做出太过火的举动,不过还是动手用指腹擦过她的耳垂。
 像是要帮她挽发不小心触碰到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是故意之举。
 在他明显地感受到身前人身上的颤栗后,他心底的不平终于平复了些。
 “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了,你却将我给忘了・・・・・・你是真的想跟我一了白了吗?”
 “不是的・・・・・・”
 苏彻玉不知该怎么答。
 这些事,周期年没有告诉过她,而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脑子都成了浆糊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良熹敬。
 在他的言辞中,她就跟一个“负心汉”一样,可良熹敬可是皇帝,若她真的“负”了他,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但他眼底的失落又不似假・・・・・・
 苏彻玉的头疼起来,不受控的栽进良熹敬的怀里。
 “不是的,我也不知自己会将你给忘了・・・・・・・”所以什么与他一了白了的,她根本就没想过・・・・・・
 “嗯,我不怪你,我先叫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良熹敬知道她头疼,忧心的紧,便也不顾自己还有哪些话没来得及说,忙叫候在外面多时的太医进来・・・・・・
 太医给瞧的时候,良熹敬也就守在一旁,所以太医丝毫不敢怠慢半分・・・・・・
 “回陛下,秦将军后脑许是受过重击,忘了些事也属实正常,而若强逼将军想起,就难免会突发头疼,所以・・・・・・”所以恢复一事,还是急不得的・・・・・・
 “嗯,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待太医退下,这殿内就又只剩苏彻玉与良熹敬二人了。
 “陛下,大臣们都还在等着,我们离开太久也不好。”
 良熹敬刚刚同她说了那么多,她现在也做不到若无其事的跟他相处在一块,更何况,他们是离开的有些久了・・・・・・・
 “嗯。”良熹敬虽还想再与她多相处一会,但他也不想让她为难,所以就顺着她的意,要动身回到宴席上。
 但在走前,他还是不放心的要同苏彻玉说一句。
 “你欠我的还没还,可千万别又欠了别人的。”
 他指的是周期年那边,而他所说苏彻玉没还的,是他们那才成一半的婚宴・・・・・・・
 苏彻玉低着头,没应下也没拒绝,像是只顾专心走路。
 良熹敬将这一幕瞧在眼里,但也就当她是应下了。
 ・・・・・・・
 大臣们见良熹敬他们回来,起身行了礼,周期年自然也在其中。
 他看着苏彻玉就站在良熹敬身旁,从她那轻皱的眉眼上看,他就清楚她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事了。
 当苏彻玉坐回他身侧时,他没问她,是不是陛下同她说了些什么,他只是关切的问她,方才头可是又疼了?
 “嗯,但马上就好了。”
 苏彻玉也没有瞒他的意思,但一想到良熹敬所跟她提及的以前的那些事,她难免多看周期年一眼。
 周期年承接住她的目光,他弯唇,笑的轻柔。
 “剩下你想问的,等回去的路上我再跟你说。”
 他明白苏彻玉应该就是想问她与良熹敬之间的事。
 其实,他们还在边陲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跟她提及,毕竟这事她迟早都会知道的,但每每他有意无意地说起,她都头痛的厉害,那他便也不说了。
 而眼下,苏彻玉她明显就已然知晓了。
 她的性子有时会有点急,难免会有刨根问底的时候。
 但他会跟她说的・・・・・・
 苏彻玉点了点头,倒也真没急的必须在现在就问个明白,但她只是觉得心里乱的很。
 克制不住地抬眼往良熹敬那一瞧,却凑巧的与他对视上,苏彻玉心慌的闪躲开,其后就再也不看往他那处看。
 手中捏着杯盏,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给自己倒满了酒,不等周期年拦,她就喝下了一杯。
 “知钰,你酒量不好,喝多了会醉。”
 晓其为何至此,可他瞧着她这般,心底也不好受,所以定是要劝上一劝的。
 “无事,这酒应该没有将士们平时喝的烈,少喝几杯也不会醉的。”苏彻玉只是有点心烦,但她也不想让周期年为她忧心。
 可挂心她的,可却不止周期年一个。
 良熹敬虽知道苏彻玉不是故意冷落他的,但现在亲眼瞧着她与周期年亲近,他心底也仍不是滋味。
 在苏彻玉已经饮下三杯后,他终是没忍住,扶额发了话。
 “天色已晚,朕有些倦了,众爱卿自便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打发他们回府了。
 “恭送陛下。”
 随着众人起身,苏彻玉也只得放下手中的酒盏。
 但兴许是真的有些醉了,起身之时一个不稳差点又摔坐下,好在周期年在旁边扶了她一把。
 但明显的,苏彻玉就感受到有一道视线落到他们这处。
 是你“弃”了我・・・・・・
 想到这句,苏彻玉咳了一声,顿感心虚地扯下周期年的手,自行站好。
 而良熹敬的目光没有因为苏彻玉的收敛而移开,反而有些得寸进尺地紧逼着,还是直到东草小声提醒了一句,他才勉强回神。
 ・・・・・・・
 *
 在回府的路上,周期年与她交代了良熹敬与她的事。
 但实际,他对苏彻玉是有私心的,这事要让他与她坦白,未免有些残忍了。
 不过,周期年到底不屑于去欺骗苏彻玉,所以哪怕心中不快,他也还是将该说的给说了。
 而直到秦府门前,一直闭口不言的苏彻玉也终是开了口。
 “所以,陛下所说,我与他成过婚也是真的?”
 “是。”
 “原来是这样・・・・
・・”那她应该真的有“负”他・・・・・・・
 但她又一细想,秦家与段家也算是有恩怨的,她也很难做到不“负”他・・・・・・
 心底有愧,也有无奈,她轻叹了口气,后叫周期年也早些回去。
 “你有些醉了,回去就早些休息,若是还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就来找我。”周期年也不为难她,只是有心让她要善待自己的身体,毕竟她的伤也没有好全。
 “嗯,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彻玉笑着对周期年说完,就转身进了府。
 秦府她倒是不陌生,但眼下府内站着的几人她就有些“陌生”了・・・・・・・
 “苏丫头啊,周将军已经同我们说过了,你现在忘了些事,但你现在才回来,好生养身体才是要紧的・・・・・・・”温长烟在得知苏彻玉在战场上受了伤,还失忆了,急的翻了好几本药谱,还差点要将药铺中的药材全搬来了。
 “她是你温姨,我是你顾姨,她叫姜叶,以前你在良府,都是她照顾的你・・・・・・・”顾思芊怕她还认不得她们,便补充着说了些。
 苏彻玉虽忆不起她们到底是谁,但她们往这一站,她就觉得亲切了,那她们说的话自然也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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