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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钦点废柴【完结】

时间:2025-01-17 23:05:52  作者:钦点废柴【完结】
  “不如你们问他。”
  不知道是大家太成熟,还是她太幼稚,梁曼秋的初中生涯从八卦拉开序幕。
  最后一节班会课结束,初一初二没有晚自习,下午五点二十分放学,梁曼秋准时背着背包准备去车棚等戴柯。
  金明追上来,被认命成临时劳动委员,一天尤为忙碌,现在才有空跟梁曼秋说话。
  “小秋,你怎么回家?”
  梁曼秋:“坐我哥哥的单车。”
  金明:“真好,猪肉玲就不愿意载我,她说多我一个肯定把车榨扁了。”
  梁曼秋不禁莞尔,“哪那么夸张。”
  金明习惯性推了下眼镜,“就是,要榨也是她那个吨位榨扁的。”
  梁曼秋:“你走路回家?”
  金明老成地叹气,“是啊,哪天大D不载你,记得喊我一起走。”
  “好。”梁曼秋在单车棚附近跟金明分道扬镳。
  初三的第九节 上课铃声打响,校园登时安静许多,只剩下初一初二没有回家的学生,或在打球,或在打扫卫生,或在商量布置学习园地。
  今早戴柯自己推车进棚,她只远远看到停车的方位。
  又等了十分钟,梁曼秋往印象中的地方找戴柯的单车,没看到,以为自己看错,将整个车棚走了一遍。
  新车很醒目,不可能看错眼。
  梁曼秋心里隐隐有了不妙的猜测。
  戴柯不会自己先回去了吧?
  这才开学第一天,早上说好的一二四放学他载她,三五他打球她自己走。
  梁曼秋不死心,爬上四楼找戴柯的教室。
  初一教室还残留一些扫尾的学生,初二基本空无一人。
  戴柯的班也不例外。
  梁曼秋顺便走了一圈篮球场,基本确定一个事实:开学第一天,她被她哥放鸽子了。
  梁曼秋转身闷头闷脑走回档口。
  四海烧鹅前厅浮着浓郁的烧鹅香味,只有戴四海和阿莲在忙活,一个斩料,一个收银。
  梁曼秋问:“阿莲姨,哥哥回来了吗?”
  阿莲:“没有啊,他跟你一个学校,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们不同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
  梁曼秋解下书包放角落豆奶筐里面,摘下挂在墙上属于她的小围裙,准备收拾桌子。
  阿莲给一个阿公找零,顺手推上抽屉,扭头扬声:“小秋,你写你的作业吧,我们忙得过来。”
  梁曼秋反手绑好围裙系带,“开学第一天老师没有布置作业,还不用写。”
  阿莲说:“可以预习功课啊。”
  梁曼秋正在气头上,哪里能专心看书。
  “我晚一点回家再看。”
  刚收回找零的阿公不由夸道:“这妹妹真懂事。”
  阿莲也笑:“是啊,还是比较乖的。”
  一直到晚高峰结束,戴柯没露脸,直到快饭点,长了狗鼻子似的远远嗅到饭香,才踩着单车不知道从哪里飞回来。
  “赶上了。”戴柯口吻轻快,将单车往榕树干随便一靠,没踢脚撑。
  梁曼秋把锅里剩的米饭都舀他碗里,轻轻往他的位置一顿,“哥,今天说好放学载我,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
第21章 我能摸一下你的喉结吗?
  难得刚开学没有作业,戴柯可要抓紧时间玩。
  他落座才后知后觉,“梁曼秋,你刚才叫我什么?”
  梁曼秋低头小口小口地挑饭吃。
  戴柯在桌底下轻踢一下梁曼秋的鞋子,“再叫一遍。”
  梁曼秋咽了饭,扭头望着戴柯,“你又说一二四放学载我,我等了你快一个小时。”
  戴柯僵了僵,“等十分钟不见人就可以走了,你还等一个小时,傻不傻?”
  梁曼秋眼里只有饭菜,埋头苦干。
  戴四海说:“小秋一个人走路回来,我还以为你把她先载回家。”
  阿莲笑道:“着急跟哪个女生约会,连妹妹都忘了。”
  戴柯:“忘了就是忘了。”
  梁曼秋只用了十分钟就将饭菜扒干净,收了自己的碗筷和纸巾,起身说:“阿伯,阿莲姨,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戴四海习惯性地问:“吃饱了吗,还有菜呢。”
  “饱了。”梁曼秋进后厨洗碗筷。
  戴四海低声说:“小秋长大了,有自己的脾气,你别当她小孩子容易哄。”
  阿莲不疾不徐,“女孩子长大都是这样啊,大D,你当哥哥的不多哄两句,过几年她就被别的男生哄走咯。”
  戴柯:“谁会哄她。”
  阿莲说:“小秋长得可爱,学习又好,多的是男生喜欢,你就等着看吧。”
  戴柯本意是他才懒得哄梁曼秋,没想给阿莲听岔了。
  梁曼秋洗好碗出来坐光线比较亮的餐桌,掏出新课本预习,已经养成了喧闹中雷打不动学习的定性。
  戴柯坐到梁曼秋对面,两手搭桌沿,无所事事盯着她。
  梁曼秋当戴柯是空气,偶尔在书上写写画画,偶尔转笔。
  “暑假你不是预习过一遍了吗?”戴柯冷不丁说。
  “忘了,再复习一遍。”梁曼秋口吻淡淡,像没发生过刚才的龃龉,全程没抬眼已经说明问题。
  问题还很严重。
  戴柯:“腻不腻?”
  梁曼秋:“吃饭不会腻。”
  戴柯:“学习跟吃饭怎么比。”
  梁曼秋:“不学习以后上街要饭。”
  戴柯只吃过学习的苦,还没吃过饥饿的苦,混得再一般,家里还有一个档口给他保底,梁曼秋已经试过流浪街头的滋味。
  梁曼秋的觉悟跟戴柯班上的优等生一模一样,而他跟这些人从来没有共同话题。
  戴柯没法接话,隐隐有一点自惭形秽,一点会渐渐够不上梁曼秋的慌张。
  他起身往后厨告诉戴四海自己先回家,便双手抄兜默默走了。
  戴柯还不懂这叫做逃避,越是害怕,越不敢追逐。
  梁曼秋抚摸着新书挺括锋利的边角,悄悄抬眼,那道颀长的背影拐弯消失了。
  四海烧鹅白天多请了一个帮工做卫生,晚上戴四海和阿莲干活多一点余力。
  九点左右预备好次日的鹅子,戴四海开车载她们回家,照旧中途放下阿莲,看着她进农民房的单元楼才启动。
  梁曼秋再度想起戴四海摸阿莲屁股,想跟戴柯透透风,暑假遇事耽搁,再也找不到合适机会。
  后座只剩下梁曼秋。
  戴四海看了一眼车内镜,“小秋,男生比较晚熟,还没女生细心,大D有时候做得不好你直接跟他说,他就是嘴硬,心地其实不坏。”
  “阿伯,我知道。”梁曼秋轻声说,就是心里不解气。
  戴四海说:“大D后年就要中考,现在还没一点学习的觉悟,比你差远了。”
  梁曼秋如果不是寄人篱下,估计跟戴柯这样的吊车尾没什么交集。
  “阿伯,哥哥他挺聪明,就是懒。”
  戴四海摇头,“他不是懒,就是逃避。越难越做不好,心里没有成就感,就做不下去。”
  梁曼秋想不到这般深奥的层面,只是觉得学生的任务就是学习,理所当然的事。
  回到碧林鸿庭。
  戴柯房间的门关着,梁曼秋照例敲敲门,给足他藏PSP的时间。
  梁曼秋推门入内,戴柯果然站在衣柜边。
  “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梁曼秋问。
  戴柯蹙了下眉,“你刚才又叫我什么?”
  梁曼秋只吐出一个字,“哥。”
  戴柯:“以前不是叫两个字?”
  梁曼秋:“你叫阿伯也没叫两个字呀。”
  戴柯已记不清几时改掉的习惯,总结原因就是长大了,嗲不起。
  梁曼秋绕回正题,“谁先洗澡?”
  戴柯摆了下手,让她先。
  梁曼秋往阳台收晾干的衣服。
  经过两年磨合,家里形成良好的秩序,衣服洗和晾是兄妹俩轮流负责,收则是各管各的,每个人的衣服晾在固定的区域,不能穿插。梁曼秋的区域正对着次卧。
  戴柯倚着门框,良久,跺跺脚赶蚊子,才说:“明天放学我载你回来。”
  梁曼秋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怎么相信,“食言是小狗?”
  戴柯:“你才是细狗。”
  梁曼秋瘪了瘪嘴仰头撑衣服没再理会。
  戴柯总觉得不踏实,梁曼秋会不会以牙还牙,明天放他鸽子。
  “喂,梁曼秋。”
  待她转身,戴柯生硬地说:“给你摸一下我脑袋。”
  暑假时,梁曼秋想摸戴柯的光头,他不给,说男生的脑袋不能随便乱摸,摸了会长不高。
  梁曼秋有一种模模糊糊感觉,难道戴柯变相低头求和?
  戴柯果然低头,抓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往头顶拉。
  梁曼秋吓一跳,硬生生抽回来,“又不是光头……”
  戴柯自己摸了一下脑袋,毛茬茬的,的确跟光头时大相径庭。
  “哪能光头,我还要当升旗手。”
  “我又没让你剃光。”
  梁曼秋路过戴柯回了房间,把干衣服统统撂到上铺,站梯子上慢慢叠。
  戴柯:“再不摸等你头发长长就不能摸了。”
  梁曼秋确认自己没听错,“我头发长长关你头发什么事呀?”
  戴柯:“你头发长长,我头发也长长了。”
  梁曼秋朦朦胧胧听懂他的意思,他不用再陪她剃光头了?
  “你说只有女朋友能摸你的头,我又不是……”
  梁曼秋扭头微微俯视,像不认识他似的,盯了许久。戴柯有两个发旋,据说这样头型的人会比牛还凶猛。
  “妹妹也可以摸。”
  戴柯欲言又止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分外醒目。
  这好像戴柯第一次亲口承认她是他的妹妹。
  梁曼秋的心弦好像给拨动一下,那滴汗珠划过他脖颈的画面莫名浮现眼前,奇妙又富有活力。
  “哥,”梁曼秋好像受到一股难以名状力量的驱动,开了口,“我能摸一下你的喉结吗?”
  “什么?”戴柯不知道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
  “喉结。”
  既然允许摸脑袋,四舍五入也等于许可抚摸其他裸露的部位。
  梁曼秋没等他回答,抬手轻轻摸了摸鼓突的小球,凉凉硬硬的,戴柯恰好咽口水,小球在她指腹下灵活地滚了滚。
  她说:“有点硬,好神奇。”
  好奇怪,明明只是轻柔的抚摸,戴柯却像窒息。他憋红了耳朵,终于可以换了一口气,喉咙莫名有异物感,不由清了下嗓子。
  “洗你的澡,不要乱摸男生的喉结。”
  “我又没摸其他人的……”梁曼秋小声辩解,抱了睡衣裤进卫生间。
  戴柯兀自摸了一下喉结,同样的触抚,截然不同的感受,自己摸完全没有窒息感,跟摸鹅的脖子没区别,皮肤底下硬邦邦的。
  每晚戴柯负责熄灯,梁曼秋若没睡着,偶尔会跟他聊一会,尤其初中开学的第一天,充斥着各种新鲜事。
  “哥,”梁曼秋隔着蚊帐和床栏,尽可能凑近下铺说,“我们班好像挺多女生对你感兴趣,就是今天你打球的时候,嘻嘻哈哈走过去的那一群。”
  戴柯双手枕头脑袋,翘起腿摇了摇,睡意寥寥。
  “没印象。”
  梁曼秋:“她们还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戴柯:“烦不烦。”
  梁曼秋拼命往外挤着蚊帐,下意识想看看戴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句话。
  黑麻麻的,当然看不清。
  “哥,你说我烦还是她们烦?”
  “都烦。”
  “嘁。”
  梁曼秋噘嘴躺回去,东想西想,一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又挤着蚊帐往下喊话:“哥,你也好烦。”
  下一瞬,梁曼秋给震了一下,戴柯抬起长腿踹了一下上铺床板。
  梁曼秋放出杀手锏,“明天不喊你起床了。”
  但姜还是老的辣,戴柯说:“你自己走路上学。”
  “才不要……”梁曼秋默默闭了嘴。
  许是下午打了球,有点累,戴柯睡得很快、很沉,跌入一个爬不起的梦乡。
  戴柯梦见有一双小手抚摸他,不止喉结,还有其他更为窒息的地方。梦里看不清对方的脸,但知道是一个女生,跟他说有点硬。梦醒的一瞬,梦境里外的声音重合,他一下子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哥,起床了。”
  戴柯乍然睁开眼,只见梁曼秋娴熟地撩开蚊帐,钻进半个身,下一步就要掀他的被子。
  他忽地死死攥住被角,跟她角力。
  夏天掀被的威胁效果没有冬天明显,梁曼秋没跟他较劲,撒开手,“太阳从西边出来,你竟然醒了。”
  戴柯烦躁道:“滚去刷你的牙。”
  梁曼秋弯着腰没动,鼻子忽然吸了吸,蹙眉纳闷:“什么怪味?”
  很淡很陌生,不是汗味也不是尿骚,像有一点点腥。
  戴柯登时臊红了脸,幸好架床下铺光线昏暗,没漏出破绽。
  “你狗鼻子么?”
  梁曼秋退出来,“哥,你被铺该洗了。”
  戴柯:“滚。”
  梁曼秋打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衣摆上缩,露出一截白皙的腰和可爱的肚脐眼。
  戴柯认命地闭上眼,被窝里的潮湿黏糊感越发明显。
第22章 青春期的第一次,戴柯手忙脚乱。
  以往早上,戴柯会趁梁曼秋洗漱在被窝里换上校服,今天有点难办,他得先找一条干净的裤衩,还要冲冲水。
  梁曼秋到家两年以来,戴柯第一次感觉到没有独立房间的不便,做贼似的起来关门反锁,赶紧跑去衣柜找裤衩。
  双门衣柜上面部分是柜子,一条横杆挂着两个人的冬衣,下面部分是两组三层抽屉,男左女右,戴柯和梁曼秋一人一组,放夏衣和贴身衣物。
  戴柯刚拉开抽屉拎出一条裤衩,便听见敲门声。
  “哥,你怎么把门锁了?”
  梁曼秋不等开门,改从客厅绕出阳台,脚步声就要来到另一扇门外。
  戴柯连骂人的间隙也没有,紧忙抱了薄被,刚好挡身前做掩护。
  当戴柯开了连通客厅的房门,梁曼秋正好在阳台晾了洗脸毛巾,从阳台门进来。
  戴柯迅速把薄被塞卫生间门口的洗衣机,进里面冲凉。
  凉水激活了理智,戴柯清晰意识到身体的变化。
  不止细狗,他也要长大了。
  洗好一看,只带来裤衩,毛巾和校裤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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