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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钦点废柴【完结】

时间:2025-01-17 23:05:52  作者:钦点废柴【完结】
  戴柯逐颗扔向变态。
  “死阳痿,滚开!滚——!”
  骂一句,扔一块。
  准头奇高,大多击中在变态的三角区,不是前面就是后面,可能某一颗直接命中软管。
  变态躲得左支右绌,捂着软管跑得踉踉跄跄。
  对面一颗不长眼睛的石子飞来,戴柯眼疾手快压下梁曼秋的脑袋,手背挨了一记。
  “叼你老宁,眼瞎了?!”
  老宁单手点着额角行礼,“骚瑞骚瑞,下次注意。”
  戴柯把剩下石子塞梁曼秋手里,“帮手啊,光看着不无聊吗?”
  梁曼秋鼓足勇气,骂了一句:“滚!”
  愤怒不足,娇憨有余。
  戴柯不满意,“你骂他还没骂我用力。”
  她哪里骂过他。
  梁曼秋顾不上反驳,深吸一口气,像要吐痰似的后,吼:“滚!变态!”
  戴柯:“红薯白吃了吗,大点声!”
  戴柯像给梁曼秋心底点燃一堆篝火,熊熊燃烧,不断释放热量。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憋足劲头,差点叫眼花了。
  “死变态!滚滚滚!”
  第一次用力骂人,紧张又刺激,牙齿不由打架,说不出的畅快。
  戴柯:“扔死他!”
  “扔死他!”梁曼秋甩飞石子,准头一般,只打在变态脚边。
  戴柯:“继续扔!”
  七八个少年骑着单车,围攻露阴癖,像草原上一群猎人,骑着摩托围猎野狼。
  轰轰烈烈,吵吵嚷嚷,既有集体干坏事的疯狂,又有匡扶正义的凛然。
  章树奇接到戴柯报警赶来时,七八辆单车围着一个年届不惑的矮小男人,头发油腻,衣服皱巴,猥琐至极。
  戴柯将自己手机里的视频交给章树奇,“这次有证据,可以拘留了吧。”
  章树奇粗览了视频,拍摄镜头稳定,违法要素齐全,堪称样本。
  “你拍的?”
  “她拍的。”戴柯拉过梁曼秋胳膊。
  “可以啊,勇敢的小秋。”章树奇夸道。
  梁曼秋立刻涨了大红脸,上台领奖都没这般紧绷。待章树奇目光挪开,她又情不自禁往戴柯身后躲了躲。
  惩治露阴癖已然尽兴,她不想再出风头。
  戴柯追问:“这变态会关几天?”
  章树奇反问:“你觉得会关几天。”
  中考时老实学过政治,戴柯下手前的确上网钻研了一下处理露阴癖的条例。
  故意说:“我当然想他关一辈子。”
  “你想得太美,”章树奇笑道,“你们这群小孩还是胆子太大,就不怕他力大如牛,逮住你们其中一个狂打?”
  金玲像听到笑话,“我们那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章树奇:“对,猛虎难敌群猴,万一他从你们最薄弱的地方突破呢?比如,你们队伍里面还有小秋这样的小女生。”
  “他不敢,”戴柯直接说,“这种软蛋要有这胆量,就不会在这打飞机了。”
  章树奇:“你怎么知道他没胆量?”
  戴柯:“硬都硬不起来,有个屁胆。”
  章树奇笑了两声,肯定中带着几许调侃,“大D,看来你对这方面研究很深。”
  老宁和同伴相视窃笑。
  戴柯暗暗扯了下唇角,不就是嘲笑他黄片看得多么。
  章树奇和同事把露阴癖带回翠田派出所,戴柯和金玲把初中生们送回家,也到翠田所报道做笔录。
  八少年围猎露阴癖,八卦在学生群和家长群间传开,给忧心忡忡的女生家会喂下一颗定心丸。
  戴柯还被通知去翠田所领锦旗,他死活不肯去,最后被章树奇“威胁”,再不来送他家档口,送老店还是新店任他挑。
  戴柯这才硬着头皮受命。
  幸好,金玲和老宁等人也难逃一役。
  领锦旗现场拍出翠田初中09级篮球队合照的感觉,除了“球童”一样的梁曼秋和金明。
  戴四海还打趣戴柯,要不要将锦旗挂在档口。
  戴柯背过身回房,无声说了一个滚字。
  梁曼秋跟进去。她的椅子没搬进戴柯房间,电脑桌边没有她的位置。她像一条鱼一样,趴滑到戴柯床尾,双手托下巴,勾起小腿打空气。
  “哥。”
  戴柯戴着耳机打游戏,间歇性耳聋,一旦梁曼秋骂他,准会第一时间摘下耳机。
  梁曼秋:“哥,你手机的证据视频删了吗?”
  “废话,”戴柯顿了下,扭头,“干什么,你想看?”
  梁曼秋作出一个口吐白沫的表情,“怎么可能,恶心死了。”
  戴柯:“问干什么?”
  梁曼秋对当晚一些细节充满困惑和求知欲,“我听你们男生说了好几次‘打飞机’,就是那个、动作么?”
  戴柯往后扒拉下耳机,警觉道:“研究这个做什么?”
  话题敏感,气氛异常绷紧。
  梁曼秋抿了下唇,“好奇一下。”
  戴柯:“狗屎都要好奇一下。”
  狗屎也是你们男生嘴里吐出来的。
  梁曼秋只敢心里说。
  戴柯:“梁曼秋,我警告你,家里能随便上网,不要在Q上加些乱七八糟的人。”
  梁曼秋:“我哪有。”
  她的联系人总数都没戴柯一个分组的人数多。
  戴柯:“网上更多变态男,专门勾引你们这些单纯的小女生,骗你们跟他们视频,然后——”
  下文不言而喻。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梁曼秋瘪了下嘴,下巴指了下戴柯新买的摄像头,“你是为了勾引谁?”
  “痴线。”戴柯罩上耳机,又开始一轮新游戏。
  少了音效,游戏看着枯燥又无聊,像一场默剧。
  梁曼秋作为观众,不知道角色名称和故事内容。
  梁曼秋和戴柯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
  如此靠近,又如此遥远。
  他为什么不主动邀请她进入他的世界?
  梁曼秋看得眼皮打架,“哥,你什么时候教我打?”
  “打什么?”
  戴柯的思维还停在上一个话题,再度扒掉耳机,回头隐怒。
  梁曼秋枕着胳膊,趴在床尾,眼皮千斤重一般,看他好像又不在看他。
  迷迷糊糊,“打游戏啊,你都不带我一起玩。”
  “回你房间睡觉。”
  戴柯好像说了一句废话,等一局结束,梁曼秋呼吸平稳,表情安详,早在他床上睡着了。
  难道又要搬过去?
第51章 妹妹又长大了。
  戴柯一时没理会,由梁曼秋继续趴睡。
  等他下机也准备洗漱睡觉,梁曼秋摊成仰面,早已一副摇不醒的模样。
  家里除了他,好像没有其他人可以搬起梁曼秋。戴四海当然可以,只不过不合适。阿莲又没那力气。
  戴柯习惯性拨了下后颈粗硬的发茬,犯难地盯着她。
  他摊开手,比划她后颈和膝弯的距离,弯腰抄起这两处。
  还真死沉死沉的,比背她时重多了。
  戴柯不得不抬膝,顶了下她的后腰,将她往上掂了下,抱得稳当一些。
  好像受力点不对。
  戴柯单脚踩床沿,继续垫着她的后腰。手臂往下挪,生涩地托住她的后背,握住她的腋下,不小心握住了她的胸缘。
  指尖轻压的一瞬,很软很厚,哪怕隔着外套,也能明显区分。他浑身僵硬,差点松手。
  妹妹好像又长大了。
  戴柯定了下神,脚下地站稳,往外面走。
  刚出走廊,便碰上戴四海,大概出来喝水。
  戴四海一顿,低声问:“怎么睡着了?”
  戴柯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走向梁曼秋房间。
  戴四海跟过去,挨着门框打量。他一般不会进梁曼秋房间,就像阿莲不会进戴柯的。
  戴柯弯腰,轻轻把人放床上,跟上次背回来一样。也不管梁曼秋还穿着厚外套,拉过被子了事。
  戴四海:“穿那么厚,哪睡得好。”
  “难道还要我脱?”戴柯问得坦坦荡荡,折回自己房间把梁曼秋掉落床前的棉拖踢过来。
  戴四海叫来阿莲帮梁曼秋脱外套,说小孩学了一天也累了。
  又忍不住跟戴柯啰嗦,“就不能用手拿一下?”
  戴柯直接一脚长距离射门,踢到梁曼秋床底下。
  又得黑着脸趴下捞出来。
  阿莲无声一笑,将外套盖梁曼秋被面,低声吩咐戴柯一会出去带上门。
  戴柯捞出鞋子蹲在床前,梁曼秋翻身,手恰好支在他的眼前。
  那么近,那么蛊惑。
  梁曼秋没有主动诱惑,是他把控不住自己。
  犯罪总是步步升级。这次戴柯握住她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只是在拉近他的脸颊时,徒劳迟疑一瞬。
  每次靠近梁曼秋,戴柯的挣扎毫无意义。
  以前可以怪罪青春期躁动,躁动了两年,也该沉淀出一个结果。
  戴柯对她有着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戴柯拉进梁曼秋的小手,贴了下自己的脸颊。
  微凉,比刚摸着暖一点,可能是被他捂热了。
  那一刻,戴柯觉得自己也是变态。
  外头传来戴四海咳嗽声,许是故意清嗓子。
  戴柯一惊,撂了梁曼秋的手,起身出去。
  匆匆忙忙,忘记带上门。
  戴柯被迫在戴四海眼前折回去关门。
  心虚一目了然。
  戴柯若是闷头就走,嫌疑更大。
  他没话找话,“梁曼秋经常这样到处随便睡着吗?”
  “嗯,”戴四海从水杯半抬头,盯着他,“中考生很辛苦,你应该清楚。”
  戴柯:“我不在家,你们谁来搬?”
  戴四海:“搬什么?”
  是搬不是抱,沉睡的梁曼秋像一件货物,和他没有互动,不能用暧昧的“抱”字。
  阿莲应该搬不起,如果戴四海动手……虽然是他爸,戴柯莫名涌起一股对父亲的拒斥感。
  他爸也不行。
  戴柯:“搬梁曼秋回房间睡觉。”
  戴四海给出一个安全又危险的答案,“不用搬,妹妹在床以外的地方睡眠很浅,摇一下就醒了。”
  戴柯:“我摇怎么不醒?”
  戴四海想了想,“应该是你这个哥哥让妹妹比较踏实,所以她睡得很安稳。”
  戴柯拼命回忆,竟拿不准梁曼秋这两次到底有没有熟睡。
  万一……
  “大D,”戴四海打断他的思路,叮嘱道,“还有不到一个学期,妹妹就要中考。中考很关键,要多让着她,不要吵架打架,不要影响她的心态。”
  戴柯做了亏心事,总怀疑戴四海话里有话。
  他微低头拨了后颈发茬,“谁能影响她,她不影响我就好。”
  这一年梁曼秋成了家里的太上皇,谁叫她最有潜力冲刺海城排名第一的高中海城中学。
  戴柯若不是正正经经备战过中考,肯定忍不住爆发各种不满的小动作。
  转眼到了百日誓师大会前夕,梁曼秋成了当之无愧的发言代表。
  本人却受之有愧,比中考还要紧张,发言稿早早完成,发言一直堵在喉咙。
  梁曼秋也有怯场的一天,戴柯大跌眼镜。
  戴柯:“老子要有你这成绩,去哪里都横着走。”
  去年中考成绩公布,戴柯把梁曼秋举高高,大手就像螃蟹的两只蟹螯,钳得她腋下生疼。
  梁曼秋:“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事,你去年百日誓师也缺席了呀。”
  戴柯:“只是到网吧玩一会。”
  周六晚上,戴柯在学校用手机上Q和梁曼秋打视频电话。
  戴柯说:“等明天下午回家,我训一下你。”
  听着像训细狗一样。
  梁曼秋:“怎么训?”
  戴柯:“保密。”
  梁曼秋:“我想预习一下内容。”
  戴柯:“先背稿子。”
  除了脏话和骂人,梁曼秋从来没想过还能跟戴柯学其他东西。
  梁曼秋:“你真的有办法?”
  “哟呵,大D。躲这里跟谁聊天?我看看!”
  画面抖动,一条陌生男声突兀闯入,画面上戴柯的肩头多了一条胳膊和半边脑袋。
  “哇靠,你条女啊?”
  画面飞速晃动,戴柯握着手机作势揍人。
  戴柯:“你滚!”
  男生:“这么紧张!就是你条女!”
  戴柯:“乱说缝上你臭嘴。”
  男生:“就是!就是!那么可爱的妞,不是也准备是!”
  操场夜景在镜头里扭曲、魔幻,男生传出几声嬉笑和闷哼。
  梁曼秋扒下耳机,揉揉发烫的耳朵。
  等画面差不多正常,戴柯的下巴又回来,才重新戴上。
  梁曼秋:“哥,刚刚那是谁啊?”
  戴柯:“我儿子。”
  高中生的松弛与中考生的紧绷截然相反,无端勾出梁曼秋想上高中的渴望。
  戴柯身旁男生打趣他们的关系,像初一他那群球友对她时一样。长大两岁,不知成熟了还是越发敏感,她开始体会出不同。
  流言与玩笑带来烦恼,同时也潜藏一种命定的安全感,像一条无形纽带,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许是两校分隔,梁曼秋需要这样的隐形连结,让她相信他们从未分开。
  梁曼秋不可思议,“你还有儿子?”
  戴柯:“还不止一个。”
  梁曼秋脑瓜子一转,晦涩地问:“你有女儿吗?”
  戴柯:“你叫我就有。”
  梁曼秋不知不觉入了圈套,“哥,你真讨厌!”
  次日中午,戴柯拉着行李箱自己搭地铁转公车到家,如约开始“训”梁曼秋。
  戴柯:“中午吃饱饭没?”
  梁曼秋点头。
  戴柯:“声音怎么像三天没吃饭?”
  “我声音一直这么小,啊——!”下一瞬,梁曼秋的尖叫声走调,揉着双颊,“哥!干嘛又捏我脸。”
  还掐两边,比以前过分。
  戴柯收回手,“现在怎么能大声了?”
  “讨厌死了。”梁曼秋又嘀咕,脸颊贴着手背降温。
  戴柯:“你上台像骂人一样背稿子,就不会小声了。”
  梁曼秋:“我又没怎么骂过人。”
  戴柯微低头,习惯性拨了下后颈发茬。他不自在时,总会出现这个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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