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做了一个一直想做的动作。
他伸手勾起她的肩带,弹了一下,声响清脆,肩头浮现淡淡红印。
梁曼秋肩膀一跳,捂着肩膀回头,含嗔带笑:“哥!”
戴柯搂过她的腰,上下摸了摸,轻拍屁股,另一手还支着撑衣杆,跟一把山寨的铁戟似的。
他说:“又不出门,穿那么漂亮干什么?”
梁曼秋:“本来要出门,你起不来床,等你起来,又下雨了,哪都去不了。”
戴柯:“怪我?”
梁曼秋后知后觉戴柯狗嘴又吐了一次象牙,双眸一亮,笑道:“哥哥,你刚才夸我漂亮?”
戴柯:“我说裙子。”
倏然间,远处闷雷滚滚,天色大暗。
梁曼秋:“撒谎天打雷劈。”
戴柯随意往栏杆放了撑衣杆,“我要是被雷劈,你就成寡妇了。”
“不要。”梁曼秋堵住他的嘴,掌心微凉,泛着淡淡的金属味,来自不锈钢衣挂。
戴柯扯下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弯腰低头,熟练地惩罚她的唇。
她的唇舌带着几许清甜,可能最后吃进去的是冰箱里的葡萄,他的还是牙膏味。两股味道的津液交织,催发饿意,不止胃部的,还有隐秘的某处。
梁曼秋不再陌生他的变化,贴到了强烈的异物感。
戴柯戳红了她的双颊,梁曼秋紧张躲了躲,睁眼四顾,生怕邻居阳台有人,“哥哥,会不会被人看到……”
小小的分神惹恼了戴柯,他弯腰抄起梁曼秋的膝弯,第一次打横抱起清醒的她,往上掂了掂。
梁曼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又爆出一身鸡皮疙瘩,挂稳戴柯的肩颈。
梁曼秋房间的阳台门分两层,纱窗门外开,木门内开。戴柯用抱她后背的手,拉开纱窗门,一脚勾住往外踢。
人进去,门自动反弹回来,关上了。
戴柯作风粗暴,梁曼秋噤声不语。
戴柯扔她上.床,连带自己一起扔上去。
“这里别人看不到。”
“哥哥,你想干什么?”
梁曼秋喉咙干涩,声音比往日低,怯怯羞羞,肌肤白润,吹弹可破,加剧了娇弱感,一如窗台的白玫瑰,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作恶欲。
“干.你。”戴柯从来不掩饰对她的欲念,在青春期可能是一种灾难,成年后成了维系感情温度的熊熊之火。
梁曼秋早预想过这一天,等它真正到来,惊喜中不乏慌乱,总怕哪个细节没妥当,留下隐患。
“哥,你起床还没吃东西,不饿么?”
“吃你。”
戴柯扒她的领口,荡领宽大,没弹性,卡住了,扒不下,掏不出。他使劲,眼看撕烂衣领。
梁曼秋按住他的手,戴柯以为是阻拦,甩掉她。
“哥哥,这里。”梁曼秋无奈一笑,侧躺暴露后背,拉过他的手,反手按在后心的隐形拉链头上。
戴柯唇角隐隐抽了抽,往下拉,梁曼秋叫了一声。
戴柯:“又干什么?”
梁曼秋苦着脸,摸到头疼的头皮,“夹我头发了。”
“这什么破裙子。”戴柯提起拉链,扫开附近发丝,重新拉下。
梁曼秋:“你没撕就不会破。”
戴柯:“哪天我真撕了。”
梁曼秋:“你赔我。”
戴柯:“赔你一条情.趣——”
梁曼秋喊停,“啊、不要,臭哥哥,好.色哥哥。”
“色你里面。”
戴柯的卷舌音不太明显,梁曼秋反应过来,脑袋轰然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戴柯顺利扯下她的荡领,梁曼秋的呼吸有了看得见的实体。白色缎面的半杯,分外熟悉,陌生的是它的内容,满满当当,几乎溢出。
她躺着,两团雪白依旧丰.盈,只是稍稍扁了,随着呼吸起伏,流动感更强。
他的眼神安静而深邃,渐渐让她恢复神智。
梁曼秋轻轻说:“哥哥,我穿了你送的礼物,你喜欢么?”
她的每一个音节像外面的雨,一滴一滴落在戴柯的心底,微凉又滋润。
梁曼秋用直白的表达,一次又一次撕开他冷漠外壳,唤醒他感情里柔和的部分。
戴柯沉默俯视她,掌缘削进罩.杯,连带肩带刮向外侧,勒托住原来雪白的内容。
箍住的两团越发圆润,不全然是雪白,顶端两轮小小的粉红眼,第一次回视他。
房间没开空调,戴柯额角沁出薄汗,不知是紧张,还是太热。
梁曼秋得不到回应,沦为视线焦点已久,有点无措,“哥哥?”
戴柯吻住她,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揉着,捏着,低头吸咬粉红眼,当她有奶似的。
偶尔是舌尖缠绵,偶尔是将断未断的痛觉,梁曼秋头皮发麻,不由蜷缩。
戴柯正好顺手剥掉裙子,一脚将它蹬远了。
三角缎面布堪堪遮住毛发,裤头细带束缚感弱,诱发他的入侵冲动。
戴柯摸着她平坦的肚子,从细腻过度到毛糙,宽大的手掌代替了那片三角布,蘸取到黏腻的暖水。
一指。
两指。
挤过层层叠叠的黏膜。
戴柯勾乱了她的鼻息。
窗户和阳台门漏进光亮,他们好像暴露在日光之下。
梁曼秋夹住他的手,“哥哥,门没关……”
戴柯看了一眼洞开的阳台门,抽回手,“我去拿套。”
没有明确的请求和许可,一问一答牛头不对马嘴,他们默契达成了协定。
爱,当然要在爱开始的地方做。
戴柯起来摔上阳台门,拉上窗帘,顺手捡起书桌遥控器开了空调。
片刻后,戴柯从他房间回来,开灯反脚踢上门,从钱包抽出一片塑封袋,方形,只是压皱了。
梁曼秋一惊,支起脑袋,“哥……你怎么……”
戴柯把套扔枕头边,“买了备用,谁知道你哪天突然愿意了。”
梁曼秋眼神闪烁,受伤又狐疑,像小时候听到他要把她扔回福利院。
戴柯抽出另外两只,“一盒三只,都没用过。”
梁曼秋瘪了下嘴,“哥哥,你要是敢跟别人用——”
戴柯打断:“你就再也不理我,是么?”
高中时怀疑他有女朋友,她也这般威胁过他。
戴柯:“梁曼秋,我他妈这辈子要烦死你。”
乍一听像嫌弃她,梁曼秋旋即回过味,戴柯还是那个嘴硬的戴柯,说不出一句贴心话,偏偏能变相给她安全感。
眼角一酸,“你烦吧。”
戴柯站床边抽掉黑背心和两层裤子,反正梁曼秋不会主动帮忙。
裤.头刮过,东西弹出,梁曼秋曾经双手握过,第一次跟男人的赘生物见面,看得一愣一愣的。
颜色没有片子里的那些深,偏淡,看着干净健康。跟丈量的一样壮实笔直,头身比例得当,匀称而凶悍。正对她那一面皮下埋了一条筋骨,主心骨似的,靠它支棱起来,格外固实。
梁曼秋涨红了脸,撇开眼,“哥哥……可以关灯么?”
“开灯看得清。”戴柯第一次赤条条站在她面前,一样面红耳赤。
梁曼秋支支吾吾,“摸得到……就行了啊……”
戴柯:“谁第一次开不认识的门不看锁眼。”
戴柯躺到她旁边,抱怨她怎么把内.衣拉好,单手解她后心搭扣,失败了。
出师不利,戴柯的心一瞬间失去跳动能力,梁曼秋抱住他,狂乱的心跳贴上他胸膛,救活了他。两颗心手拉手一起狂跳不止。
戴柯正好看清搭扣,双手解开了,从头顶拉掉。
戴柯吻她,从熟悉的唇到一字锁骨,一路往下。
吃着流不出的奶。
简约的三角布揉出清透水印,戴柯扯了扔一边,推开她的膝盖。
肌肤的白,毛丛的黑,唇瓣的粉,色块分明,视觉冲击强烈,又有着片子无可比拟的肌肤触感,和隐隐幽香。
梁曼秋被注视比注视他更为羞耻,下意识要合起膝盖。那张嘴似乎会自主呼吸,吞吐一下,吐出晶亮口水。
戴柯脑袋宕机一瞬,另一个脑袋帮他做了反应,怒而揭竿而起。
捞过枕头边的工具,撕了戴上,箍到底部。微凉,束缚,不太适应,萎顿了几分。他搓了几下,又恢复元气。
戴柯跪进梁曼秋双膝间,沉腰,扶着喂进梁曼秋下面那张小嘴。
梁曼秋给顶得往上挪了挪,叫出声。
薄膜挡不住对温度和水量的感知,戴柯单是探进一个脑袋,前所未有的潮暖和拥挤,差点让他交代了。
梁曼秋咬了咬唇,摸索他的手,“哥哥,抱我……”
戴柯刚躺下,她咬不稳,掉出来了。
梁曼秋搂着他肌肉分明的后背,脸埋着他肩窝,脚踝在他后腰交叠,盘住他。不敢细看,凭感觉猜测他的动作。
戴柯单手搂紧她,摸到最像沼泽的地方,再探洞,一寸又一寸,慢慢来回疏通。
白泉暗涌,黏润润的,涩意消失,越来越通畅。
梁曼秋肩膀颠颠颤颤,叫声断断续续,不像自己的,娇中带喘,靡靡艳艳,羞得要紧牙关。
戴柯舌尖胡乱撬开她的唇,“叫出来,我要听。”
梁曼秋慢慢适应异物扩张,疼得只剩抽气,狠狠咬住戴柯肩头。
这一口疼痛比她的叫声更为催情,戴柯使劲沉腰,一撑到底。
然后,哆嗦着连骂了两声。
太他妈刺.激了。
这一刻梁曼秋和戴柯的世界就是小小的房间,只有彼此,外面雷声不止,风大雨大,世俗评价,礼法约束,纷纷杂杂,他们看不见听不清。
他们在意的只有此刻感受。
梁曼秋带着哭腔,“哥哥,太、撑了……”
戴柯声线也不稳,“让你不长个……”
戴柯不断撞着她,新手上路,没法把控速度,一下快过一下,匆匆结束梁曼秋的苦楚。
谢天谢地,梁曼秋松了一口气,“哥哥,好、了么?”
戴柯认命闭了闭眼,“闭嘴。”
外面风雨交织,房间像台风过境,留下一片狼藉。
发皱的床单,撕开口的塑胶袋,没来得及拉下的套,还有赤.袒相拥的男女。
他们的第一次跟片子里的都不一样,有笑容也有疼痛,有温柔也有强势,短暂而深刻,爱意在互动间流淌,汗水一样浸润他们每一寸肌肤。
第94章 等不及三四个小时,又想吃下一顿。
咕——
一声肚子叫,悠长响亮,打破小房间的寂静。
梁曼秋终于敢睁眼,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相识8年,他终于在20岁告别男孩身份。
戴柯双目紧闭,灯光如昼,装死样太过醒目。
“哥哥……”梁曼秋轻轻柔柔,侧躺挨近他问,“我肚子也饿了,午饭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就是沙县、粿条或烧腊快餐,西餐就是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
戴柯捞过手机,手臂从她肩颈下穿过,在她眼前打开相册里的外卖传单图。
梁曼秋:“我想吃肯德基的蛋挞,送过来会不会软了?”
戴柯:“改天到店再吃一次。”
东选西选,可乐必不可少。
梁曼秋问:“哥哥,可乐是不是楼下便利店买便宜点?”
戴柯:“不想出门,你出?”
“不要……”
别说出门,梁曼秋动也不想动。
下面好像还夹着戴柯的东西,饱饱胀胀,火辣辣的,异物感明显。
戴柯参照自己手机,用梁曼秋手机叫了肯德基的宅急送。
然后,登Q点进一个备注碧林鸿庭南门士多的人,历史聊天记录简明扼要,全是叫送烟的。
木可:老板,现在送到家么?
老板:送,帅哥要送什么?
梁曼秋脑袋给戴柯两条胳膊夹着,呼吸捂暖了他的肱二头肌,看着他逐个打字。
“哥哥,你要买可乐么?”
木可:套有哪些?
老板:计生工具么?等会,我拍给你。
梁曼秋扭头看他,“哥哥,还有两个啊……”
戴柯:“哪够。”
梁曼秋脑子混混沌沌,难道这件事还可以连续做很多次?
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做类比,零食不会多吃,正餐要隔三四小时才有下一顿,如果像看书的话,人体奥秘这本书倒可以反反复复研究。
老板发了一张照片过来,花花绿绿,包装各异,梁曼秋在便利店收银台边见过类似的。
木可:哪个最大号?
老板又发了一张细节图。
那股火辣辣的感觉烧到梁曼秋的眼睛和耳朵,她闭眼不敢看了,挣扎要起来。
戴柯点了单,放下手机问:“干什么?”
梁曼秋小声说:“我去、冲一下。”
戴柯:“冲什么,一会还要做。”
梁曼秋背对他找衣裤,撒个小谎:“我、上个洗手间。”
戴柯坐到床边,扯掉挂着的套,刚才的凶悍萎顿了,规格不容小觑,难怪得买最大号。
以前梁曼秋从来没特意瞥过他的三角区,不知道这么大兜着会不会沉。
“哥……以前在旧家,我们在阿伯房间翻到的,是不是套?”
戴柯啊了一声,看了眼底部浓稠的椰汁,在顶部打结,抽过纸巾擦自己。
“你那时候就懂,还骗我说不懂。”
梁曼秋跪坐着穿回内.衣,撞见他直直的目光,立刻拉过薄被盖住肚脐,“你不要看。”
戴柯扔了套和纸巾,拉掉薄被,“看都看过了。”
“哥哥,你好烦。”梁曼秋转身背对他,通体白得均匀,脊柱沟笔直收束进臀.缝,屁股滚.圆,压在两只脚跟上变了形,异样可爱诱人。
戴柯等不及三四个小时,又想吃下一顿。
“还穿衣服做什么?”
梁曼秋:“出房间当然要穿。”
戴柯:“家里又没其他人。”
梁曼秋:“总不能光着身走来走去。”
又不是野人,她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不走,就在这。”
话毕,戴柯跪到梁曼秋身后,重新扯掉她的内.衣,弯腰背抱,更好扣住两只胸,吃掉那一声娇怯的“哥哥”。
他的犯案工具贴上她的脊柱沟,只要是她的肌肤,细腻温热,总忍不住要蹭蹭,留下他的痕迹。
梁曼秋逃不掉,跟着戴柯倒在乱丛丛的薄被上。
戴柯往下挪,直指她的屁沟,像之前在丽江木楼客栈,来回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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