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哑然一瞬,“哥哥,它还会自己动么?”
戴柯:“快点。”
梁曼秋像展开一卷丝袜一样,抹到底。
戴柯朝她张开双臂,要拥抱她,“坐上来。”
“啊?”
“啊什么啊?你也试试体力活。”
梁曼秋脸皮快烧薄了,火辣辣的,只能当板凳长了一个巨钉,坐过去。
它不像钉子死死不动,梁曼秋只好扶一下,一点一点,坐下去,吞进去。
熟悉的充盈感像钉子一样,固定住他们所有关节,梁曼秋和戴柯同时倒抽气,好一瞬没动。
忽地一声尖锐铃声打破房间的沉默。
戴柯手机显示老宁来电。
戴柯咬着下唇,捞过手机。
梁曼秋一紧张,剧烈收缩,险些将他夹吐了。
“哥哥,你要接么?”
戴柯直接挂了电话,再开飞行模式。
然后,扔开手机,托住梁曼秋屁股,引导她慢慢上下。
第96章 日夜颠倒,三餐失调。
梁曼秋撑着戴柯的腹肌,在他的托动下,不停抬着屁股,练习一种奇特的深蹲,像一只青蛙,循环起跳失败。
戴柯一直盯着交叉点,看着她吞吞吐吐,他的胶套口子处糊了一圈原味沐浴露,黑色毛丛蘸满白霜。
梁曼秋双腿肌肉紧绷,平日缺乏运动,没几下又酸又胀,体力活果然不好干。
她放弃压抑自己的嘴巴,戴柯说的,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喉咙跑出许多陌生的音节,平时听来只觉羞耻和夸张。
不知不觉,梁曼秋感觉戴柯抬起她,多于她自己出力。
“哥哥,我不行了……”
她认命坐下,意外吃进更多,蹭到了外面的机关。那处长得像无齿鱿鱼嘴,底下潜藏着四通八达的兴奋网络,夹被子时她偶然试到了。无师自通摇了摇屁股,磨到自己,也磨急了戴柯的鼻息。
梁曼秋不小心找到了对的方式。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交叉点开始扩散,腐蚀掉她的气力,可又忍不住继续摇,前后左右,卖力又风情,每一口凌乱的鼻息,都像抵达临界值。
戴柯的骚只存在言语中,而她,翻译成了肢体语言。
两团雪白随之晃动,那双娇羞的粉红眼摇晕了戴柯的眼,他不由握住,握不住的部分,像白绵绵的糍粑,溢出指缝。
当戴柯拥吻她,角度微变,感觉随之奇妙变动,每一个小动作带来新奇的体验,其他爱好无法比拟,也许就是*的原始魅力。
梁曼秋摇累了自己,戴柯托住她颠了好一阵,最后交换位置,像刚才扛起她的脚踝,埋进深水鱼雷。
梁曼秋和戴柯瘫了半小时,勉强起来收拾。
一连做了三次,最后一次出来的量不足前一次的一半。
梁曼秋找拖鞋时双腿打颤,险些崴了,戴柯在旁捞她一把,她才站稳。
梁曼秋的声音一样虚软无力,“哥哥,刚才是不是有人打你手机?”
戴柯捞过手机,关了飞行模式,老宁的未接来电在一个小时之前,戴四海的更久。
老宁在Q上找他。
老宁:大D???人呢???
老宁:出来吃宵夜啊,三缺一
戴四海也在微信留言。
四海烧鹅:上哪玩了,电话不接
四海烧鹅:我们到四川了
戴柯跟同学都用Q联系,对微信依赖感不强,戴四海为了满足部分客人支付需要,才搞了一个微信号。
他顺手回了戴四海:没注意。
父子每日交流任务顺利完成。
梁曼秋从洗手间回来,也拿过手机。
屏幕上竟然也有金玲的未接来电,同样在一个小时以前。
设了震动模式,刚才没发觉。
梁曼秋:“哥哥,猪肉玲也找了我。”
戴柯:“他们叫出去吃宵夜。”
以往戴柯随叫随到,吃喝玩乐从来不缺席。梁曼秋高三学习紧张没空时,他也会自己去,回来给她带宵夜。
梁曼秋小心翼翼问:“你要去么?”
她浑身骨头散架,就算有力气走路,也没心情说话。
刚经历人生大事,心底如同床铺一样狼藉,还没收拾出跟外人闲聊的情绪。
“不去。”戴柯说,同样的话发给老宁,问她要不要吃烧烤。
梁曼秋:“上哪吃?”
如果只是和戴柯一起,倒是可以出门。
戴柯:“外卖。”
2016年10月2日到4日,三天两夜,戴柯走的最远距离是从家里到楼下垃圾桶,还是经梁曼秋一再催促,垃圾不丢招蟑螂,他才挪屁股下楼扔垃圾。
其余时间他们不是研究外卖内容,就是研究床上内容。
戴柯用光了买的套,越到后面量越少,最后一次空膛,到终点自动软化。
梁曼秋蹬着飘忽的双腿,抱怨都快脱皮了。
旋即,意识到说错话。
“在哪,我看看。”戴柯过来掰开她的双膝,梁曼秋尖叫着拉过薄被要遮,没他反应快,双膝直接压平了。
戴柯只见比三日前红润,仍然水汪汪的,看不出哪破皮。
然后低头,舌尖安慰她一下。
也就一下下。
梁曼秋尖叫夹起双膝,没夹住他的脑袋,“哥哥,你吓死人啊!”
戴柯:“给你‘吓’回来?”
梁曼秋会意,钻进被窝,“不要。”
戴柯:“就一口。”
“走开啊。”梁曼秋终于明白,他们初涉*事就玩这么疯,片子里五花八门的内容,一点也不夸张。关起门来的世界,可以发生一切形式丰富的秘事。
戴柯弹尽粮绝,没强迫她,躺到她身边,又得开始琢磨点什么外卖。
他们日夜颠倒,三餐失调,不着片缕,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
时近晚上8点,说是晚饭太晚,宵夜又太早。
“大D——!”
遥远的地方传来呼唤,幻听一般。
梁曼秋和戴柯平躺床上,同时定神,对视一眼。
梁曼秋:“哥哥,好像有人叫你。”
“小秋——!”
是一道比刚才稍尖锐的女声。
从窗户外飘来。
梁曼秋:“是猪肉玲他们么?”
戴柯掀被起身,书桌挡在窗前,他欠身拉开玻璃窗往下看。
路灯光亮朦胧,树阴下似乎站了几道人影,看不清身形和面庞。
“老宁?”戴柯不确定叫一声。
“叼你个大D,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坐监去了?”
的确是老宁的声音。
戴柯也骂骂咧咧回敬一句脏话。
老宁叫道:“滚出来吃宵夜啊,还要老子上门请。”
“等下。”戴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裤衩,梁曼秋满床找睡裙。
老宁:“这里蚊子超多,我们上去。”
戴柯:“我们下去。”
今天家里垃圾没丢,衣服没洗,沙发搁了一条裤衩,或许还掉落撕开的套套包装袋。
战场混乱又色|情,不堪入目。
老宁像没听见,习惯性走向楼宇门,以前他们经常直接上门约人,要不是这次戴柯失踪太久,根本不会在楼下喊人确认死活。
金玲给了老宁一肘击,“你上去干什么,大D都叫我们在这等。”
老宁:“你爱喂蚊子我不爱。”
金玲急道:“你看见大D好像没穿衣服么?”
他们在暗,戴柯在明,只露肩膀胳膊,也一清二楚。
老宁:“哪个男的在家不是随便打赤膊?”
金玲为难:“大D老豆还有他弟的妈,他们都不在家啊。”
戴柯在外对阿莲直呼其名,金玲拿不准怎么称呼阿莲,只能拗口叫“他弟的妈”。
戴四海跟阿莲回老家探亲不算秘密,老街坊去档口看不到戴老板,一问就知道,熟人间一传十十传百,二婚夫妻的八卦更有噱头。
老宁:“不在家正好啊!谁喜欢大人在家?”
金玲:“家里只有大D和小秋啊。”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
金明又推了推他万年厚眼镜,摇摇头,“老宁,难怪你跟网恋女友见光死,情商呢?聪明呢?”
“哎哟!”老宁一拍脑袋,幸好他们拉住他,不然又得当一回毛片里的死老公,强装死猪不影响男女主运动。
金玲咬牙切齿,本来不想挑明,多尴尬。
笨蛋老宁。
三人登时冷场,默默喂蚊子。
三楼的家。
梁曼秋和戴柯只来得及穿好衣服,兜了钱包和手机下楼。
战场来不及打扫。
声控灯昏暗,梁曼秋双腿酸痛,走路微微变形,扶着戴柯一步一步,慢慢往下挪。
戴柯:“你行不行?”
梁曼秋:“那你背我。”
戴柯:“自己走,热死。”
海城的十月仍在夏天的尾巴上,只比夏天干燥少许。
梁曼秋咕哝:“哥哥,在床上又不见你说热。”
每回汗流浃背,总让人怀疑空调制冷功能失效。
戴柯走到楼梯转角平台,扎马步矮身,拍拍肩膀,“上来。”
梁曼秋轻轻推他的腰,不好意思说:“没几步路了,他们在下面看着。”
在同学面前习惯以兄妹身份相处,梁曼秋和戴柯确定关系后,偶尔拉手搂腰,没有太多亲密动作。
“啰啰嗦嗦。”戴柯弯腰抱起她的双膝,结实的上臂托住她的屁股。
梁曼秋倒抽一口气,跟他第一次打横抱起时一样。
她怎么能忘记从小到大戴柯最爱吓唬她,以前是恶作剧,现在是甜蜜的惊喜。
梁曼秋单手搂住的脖子,险些顶到天花板。
视线升高,楼梯坡度陡增,越发幽深,昏暗又危险。
她带上颤音,“哥哥,你、不会要走下去吧?”
戴柯平地走了一步,梁曼秋视觉摇晃,出现整个人跟着摇晃的错觉。
她的右手只抓到空气,没有扶手,越发胆颤。
“哥哥、放我下来。”
戴柯腾不出手打她屁股,稳步下楼梯。
每下一步,倾斜的天花板朝她袭来,似乎随时撞上。
梁曼秋也忘了她的哥哥是未来警官,这点体力活对他小菜一碟。
白紧张了一路。
走到楼宇门前,不锈钢门高度有限,戴柯放下梁曼秋,补回屁股的巴掌印。
梁曼秋噘嘴,“就爱吓我。”
戴柯拎着领口扇风,开门走出去。
金明一副见鬼的表情,不可思议推了推眼镜:“我刚刚跟他们说,门上面的栅栏好像飘过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他们都说我痴线看眼花。”
梁曼秋刚好穿了生日当天的白色挂脖露背连衣裙。
金玲:“哪不是眼花,小秋总不能飘上去吧,你眼镜该换了。”
老宁:“四眼明,难道你以为贞子。”
梁曼秋生硬笑笑,没解释亲密行为。
金明的郁闷无人在意。
戴柯问:“吃什么,去哪里吃?”
老宁:“现在就去么,好像有点早,我以为先去我家搓两局。”
戴柯:“没吃晚饭。”
老宁:“你老豆不在家,饭都吃不上了。”
宵夜计划随即提前,一行五人步行去烤鱼大排档。
三个男生走在前头,梁曼秋和金玲走后面。
金玲特意落后两步,看着梁曼秋背影,她长发及腰,披散下来,遮挡半裸的后背。头发原本细柔微黄,夜里显黑,跟白裙相得益彰,灵动又飘逸。
金玲开始怀疑四眼明看到一飘而过的“贞子”,真的是梁曼秋。
梁曼秋放慢步伐等她一会,金玲走上来说:“小秋,我一直好奇,你这样散头发,不会热么?”
金玲从小到大一直短发,没有这等烦恼。
“有点,但还好。”
梁曼秋自然将头发分两半,捋到胸前,给后背散散热。
金玲咦了一声,前面三个男生闻声止步,纷纷回头。
金玲用所有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小秋,你背上怎么有一个红印,跟草莓一样,过敏么?”
梁曼秋不是第一次穿露背的裙子,金玲印象中她的肌肤洁白无暇,没有胎记或疤痕。
“可能是吧。”
梁曼秋忙把头发撩回背后,生硬的小动作欲盖弥彰。
金玲似乎信了,笑容直爽:“我暑假回家,我妈忘了给我晒床铺,我也被臭虫咬过背,痒死了。”
“说不定我的也是臭虫咬的。”
梁曼秋不清楚臭虫长什么样,肯定臭不过戴柯此时表情。
第97章 开房就像回家。
干完宵夜,凌晨到家,梁曼秋免不了挨家里“臭虫”一顿收拾,憋着笑意告饶:“哥,我总不能告诉猪肉玲,是你咬出来的呀。”
梁曼秋肌肤白皙,留痕明显,屁股也残留巴掌印,看不到罢了。
“谁叫你那么过火。”
戴柯后背留下凌乱指甲抓痕,梁曼秋没下狠劲,藏在一身小麦色皮肤里不醒目。
戴柯:“再啰嗦喂你一条虫。”
梁曼秋长了经验,听不懂戴柯的话就往性方面发散,总能找到答案。
比如以前她说他是粗人,他坦然领受。还有现在的虫。
梁曼秋飞快瞥一眼,生怕那条虫又石化,“哥哥,你越来越色了。”
戴柯:“你惯出来的。”
梁曼秋瞠目,“你……”
戴柯溜回房间开空调。
这三天他们随机挑选房间,哪边更整洁就睡哪边,点兵点将,今晚还是梁曼秋房间。
梁曼秋在房间门口拦住他,一手扫把一手撑衣杆,“哥哥,你选一样,扫地还是收衣服?”
第一天下雨把衣服收到矮的晾衣架,本应该将架子搬进客厅避雨,戴柯把她抱进房间就忘了,衣服打得比晾高处还湿, 第二天又得塞洗衣机,重复流程。
戴柯:“我选睡觉。”
梁曼秋两样都塞给他,“选一样,不选自己睡。”
他们吵吵闹闹,互相讨伐,趁着没睡意收拾战场,该归位的归位,该洗的洗,该丢的丢。
剩下三天假期大为收敛,整体还是循环前三天的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靠外卖支援。
回校之前,梁曼秋和戴柯将家中里里外外检查几遍,确认没留下“作案痕迹”,才搭动车回Y市。
从此,戴柯的生活费里名正言顺多了一笔开房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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