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说的话,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他差点忘了,她是个优秀的芭蕾舞女演员。
演戏,是她的强项。
而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心甘情愿的被她的谎言骗到团团转。
看着她煞白的脸,盛西庭短促的笑了一声。
他缓缓抬手,拧开手中的瓶盖,随后在她惊慌的眼神中翻转掌心。
粉色的小药片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在她身周凌乱的散了一地。
季月舒控制不住的颤抖,整个人脱力般滑坐在地上。
她低头看着脚边滴溜溜打转的那粒小药片,闭了闭眼,泪水从眼尾溢了出来。
“怎么,又要哭?”盛西庭讥诮的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掌用力收紧,将手心空掉的药瓶一点点捏扁变形。
“盛西庭...你...你听我解释...”
季月舒的心脏砰砰直响,慌的声带也跟着痉挛。
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仍然试图站起来去拉他的手。
盛西庭侧过身避开她颤巍巍的指尖,别开脸不去看她,好一会儿后,才哑着声音开口
“偷偷吃着避孕药,听见我那么的想要...我们的孩子,你很兴奋吧?”
“你知道避孕药的副作用,故意在我面前吐的时候,看到我的表情,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发现我将你当成家人,你在敷衍我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什么呢?”
他闭了闭眼,往后退了半步,缓缓的低头问她,“好玩吗?”
“季月舒,耍着我玩,好玩吗?”
"盛...盛西庭..."见他转身要走,季月舒的大脑一片空白,仓皇的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仰头急急的解释,“你误会了,我没有的,我没有耍你...”
说着又止不住的要哭。
盛西庭不耐烦的抬起腿想踢开她,又在看到她眼泪的瞬间顿在了半空,意识到自己的迟疑后,心里的怒火瞬间燃烧的更加猛烈。
到了现在,他居然还对她心软!
“还要说谎!”他铁青着脸,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用力抵在墙上,“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你没有?”
“随身带着避孕药是为了什么?”
“和我上完床饭都吃不下,急匆匆的要吃药,又是为了什么?”
“季月舒!七年前耍我玩还不够,现在还要骗我!”
他咬着牙,下颌绷的死紧,那双总是惫懒的睡凤眼完全张开,形状优美的眼皮泛起薄红,狠狠的盯着她,似乎想要透过那张清冷美好的画皮,看清下面说谎成性的拙劣人心。
“季月舒,你到底,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明明给过她那么多次机会。
盛西庭的眼眶通红,想起自己那些视而不见和装聋作哑,他突然觉得自己才是三个人之间最大的傻瓜。
因为,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某个角落,仍然在倔强的等着她的解释。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紧握成拳,擦着她白皙面颊,狠狠的捶到她身侧的墙壁上,力道大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鲜血从指缝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他却无心去管,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说啊,快说!
说你是不得已,说你爱我,说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说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快说啊!
理智和情感撕扯,咆哮着争夺不休。
灵魂在此刻像是破开一个缺口,被他藏起的那道深渊中熟悉的黑雾翻腾起来。
从再见到她后就被压抑许久不见的恶魔慢慢出现,在他脑海里落井下石的嘲笑,“看吧,这就是对她心软的下场!”
“早都告诉你了,她不爱你,放她出去干嘛呢?关起来不就好了?”
“那样,她不就只属于你了吗?”
盛西庭闭了闭眼,全身肌肉紧绷着,整个人僵硬的像一座雕像,握着她肩膀的手掌收紧,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炽烈的毁灭欲。
他的手臂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颤抖,既在等待着她的裁决,也在等待着裁决她。
但季月舒对他的问题,却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盛西庭...”她在他掌心下颤颤巍巍的抖,眼泪成串的滑落,但除了叫他的名字,和说一些无意义的“我没有”和“不是这样的”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呵~”盛西庭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他慢慢的笑了起来,再睁开眼时,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看着她的眼神,冷漠的可怕,“季小姐,你的游戏,结束了。”
季月舒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巨大的恐惧让她本能的惊悸,抖抖索索的伸手去抱他,“盛西庭...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我真的不是...不是要骗你...”
“我只是...只是想...先忙事业的...”
她终于组织起一句像样的解释了,但盛西庭却已经失去耐心,再也不想听了。
“说完了吗?”他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结结巴巴的再也说不下去,惶惶不安的仰头看着他抽泣,他才慢条斯理的伸出另一只手,缓缓的抚上她纤细白皙的长颈,随后寸寸收紧,麦色手背上溢出的鲜血将她的肌肤沾上血渍,狼狈又诡艳,让人充满了施虐欲。
“季小姐,我的游戏,要开始了。”
比起窒息带来的恐惧,他此刻冰凉的眼神,更加让季月舒心惊胆战。
“盛西庭...”她苍白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仍然没放弃解释,只是抱在他腰上的手本能的抬起,握着他坚硬的胳膊往外扯,试图给自己留下一些喘息的余地,“咳咳...我真的...真的只是想...想迟几年...”
“我们都还年轻...”
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在掌心挣扎,饱满红唇张张合合说着重复了许多次的话,盛西庭惬意的眯了眯眼,察觉到心底裂开的那条深渊满足的抖了抖。
就是要这样才对。
掌控她,占有她,让她无法反抗,再也逃不出他的世界。
永远和他在一起。
多好啊。
“季小姐,已经,没关系了,”他低下头,一点点凑近她泛红的耳垂,灵活的舌尖绕着她敏感耳廓缓慢的打圈,最后含住她潮湿耳尖,狠狠的咬了一口,“你怎么想的,不重要了。”
“盛西庭...我...你别这样...”季月舒又疼又怕,悚然的摇头躲避,哭声越发的明显起来,“我害怕...”
听着她口中里因为缺氧而发出的含糊泣音,那张总是在引诱他的饱满红唇张张合合,徒劳的尝试发声。
他愉悦舔了舔后槽牙,低头吻住她不自觉张开的唇,彻底将她的呼吸和无用的解释全都堵在喉咙里,“聒噪。”
他掐在她颈上的手臂用力,将她下颌跟脖颈一起扣住,季月舒被迫高高抬起头,满面绯红,眼神惊恐的看着他,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唇舌完全被他侵入。
这个吻用力到就像野兽在撕咬猎物,带着一股子生吞活剥的残忍味道,没一会儿,季月舒的舌尖就泛上一阵刺痛。
血腥味儿在辗转的双唇间扩散。
盛西庭凶狠的吮着她被咬破的舌尖,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般吞吸着她的鲜血。
季月舒抱着他胳膊的双手最终还是往下滑落,昏昏沉沉的抓着他的袖口,颤巍巍的无力承受。
他的掠夺像是无休无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西庭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咳咳咳咳!”季月舒全身都因为缺氧而抽搐,无力的趴在他的胳膊上激烈的呛咳,唇角溢出的水渍带着血色,缓缓的沿着雪白的下巴蜿蜒流淌。
盛西庭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在她后背抬起、试图轻拍的手顿了顿后猛的收紧,落在她单薄的肩上,沿着她身上衬衫裙的肩缝往上摸索,触到圆润的扣子后,扯住她的领口,猝不及防的用力往外一扯。
布料撕裂的声音和她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大片大片如瓷细白的肌肤在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沿着伶仃脊骨往下,甚至还能看到昨夜自己留下的斑驳红痕。
想到昨夜她在情动时说过的那些鬼话,盛西庭讥诮的勾起唇角,随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从破碎的衣裙中剥了出来。
“我说过,”他抬手将她抱起,迎着朝阳一步步的朝卧室走去,“你欠我一个家人。”
“季小姐,应该不会忘记吧?”
她不愿意,那他就亲自来取。
毕竟,她欠他的,又何止这一件。
接下来,他要慢慢的,一件件的,通通讨回来。
第74章 “说一句谎,就回报给你……
被盛西庭一把扔到床上,季月舒天旋地转的翻滚几圈后,仓皇的爬行几步,跪坐在床沿,仰头去拉他的手,“盛西庭...你冷静一点!我没有忘记...”
“你说的话,我全都记得!”
“我只是觉得现在还...太早了...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粗粝的手指堵的严严实实。
盛西庭伸手压住她的肩膀,沉着脸在她口腔中用力搅弄。
那样强势的,不容抗拒的力道。
等将她那些废话全都打散,他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没放开她,而是掐着她的脸颊,强魄着她张着唇仰头。
从她口腔中带出来的透明液体被拉长,连接着他修长指尖,又在撑到极限后,断裂在雪白脸颊上,沿着逐渐浮现出的两道鲜红指痕边缘往下淌。
张开的双唇又红又肿,被强行带出来的舌尖在唇边颤巍巍的抖,因为姿势的原因,缩也缩不回去。
从盛西庭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窥见小巧舌尖上那道被他咬出来的伤口,还在缓缓的往外渗着血丝。
实在是一副...邀人陵虐的可怜模样。
盛西庭漆黑眼瞳眯了眯,眼底的暗火彻底烧了起来。
他随手拿起不远处的领带,轻轻抖了抖后,鲜红的真丝领带绷的笔直。
丈量了一下长度后,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将领带用力塞到季月舒洁白牙齿之间,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后,狠狠一拉。
那张漂亮的嘴巴被勒着,再也不会说他不爱听的话了。
季月舒唇里被迫函着领带,被带的合也合不拢,她受伤的舌尖徒劳的往外抵,试图将嘴里的布料吐出,但除了带出更多透明的水液,将鲜艳的布料晕染成暗红一团外,毫无用处。
打好结的领带因为她反复的阻避,在细白脸颊上勒出一条深深的凹痕,引来盛西庭暗沉的目光停驻。
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慌慌张张的抬手想要扯掉这条碍事的领带,但盛西庭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单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转过去。
季月舒纤细的双臂在身后绷的笔直。
她还想挣扎,但盛西庭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给她,仍在流血的手指寻到仍然干燥的扖口,不留任何余地的扩了进去,在她应激的缴紧时,凶狠的抵到了最深处,快速猛烈的抨激。
“唔唔唔!”
季月舒浑身肌肉紧缩,长长的脖颈瞬间扬起,纤细的腰肢不住的挣动,抬起臀想要避开这过于涨满的刺激。
搭在床沿的小腿都在用力的蹬,带着整个人在床上摇摇晃晃的,连半跪的姿势都维持不住,无力的往下倒去,一下子反而将他的粗粝的指节咽的更深了。
她挣扎的越厉害,盛西庭的手臂就越用力,无形之中,倒好像她在主动的呑吐,向他渴求着更多。
大开大合的动作之中,隐隐的水声逐渐响起,又快速的变得撵腻,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盛西庭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因为他反复的刺探而变得蘼艳的地方,勾着唇嘲讽一笑,随后慢条斯理的探出第三根手指,残忍的一起扩了进去。
他手背的伤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再次迸裂,新鲜的血液沿着指节上怒张的青筋往下淌,又被手指一起,带入脆弱的施软之中。
最后和被带出来的半透明水啧混合,变成好看的浅粉色,将已然红种的方寸之间,涂抹的更加狼辑。
季月舒又疼又涨。
她完全没做好准备,就在极短的时间里遭遇了过于超出的刺激,反应不过来的身体紧绷,双眼通红又涣散的流泪,咬着唇疯狂挣扎。
整个脑子都要被塞满了。
痛与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知纠缠着一同出现在她神经上,让她本能的扭动着想避开。
但盛西庭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腕,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将她拉紧凑近,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同时陷的更深了。
前路后路全被他控制,季月舒根本无路可逃。
她的不配合激怒了身后的人,盛西庭撩起眼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抽出手指,另一只手也放开她的手腕,在她下意识的想逃开时,用力的掰过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将手指再次塞进她口中。
季月舒呜咽的看着他,盈盈双眼如泣如诉,仿佛有千万句话要讲。
盛西庭收回眼神,无动无衷的将指尖被鲜血染成粉色的水液涂满她的舌尖,看着她用力推拒的舌尖,他像是不耐烦,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见她实在抗拒的厉害,他抽出手指想了想,随后从容自若的将余下的液体全都抹到了她的唇周和脸颊。
雪白脸颊上,红晕,血渍,水痕,湿漉漉乱糟糟的混成一团,看起来狼狈极了,甚至因为她眉眼间如同远山般化不开的清冷,对比之下,越发显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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